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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有大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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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沈清鸣没跟夏询一块,何涂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那,会不会是鸣子在那边有什么事给耽搁了呢?”
  “以前不管有什么事他都会先通知我的,根本不会像这次这样一点声响都没有。”陈淼紧张兮兮地拉住何涂的衣袖,“你说鸣哥会不会出事了?”
  “我呸你个乌鸦嘴!”何涂狠狠给了陈淼一个爆栗,“别总是好的不想想坏的。”
  话虽这么说,何涂还是朝陈淼伸了伸手。
  “干嘛?”陈淼困惑地扬了扬眉。
  何涂一副败给你的表情:“地址啊笨蛋,C市离这里也就几个小时的路,我开车去看看。”
  “啊?”某人思维明显有点滞后。
  何涂干脆拎着人就往小区停车场走,虽然动作有点粗鲁,语气倒是少有的温柔:“我先把你送回去看看鸣子回来没,如果没回来我再去C市看看,你别担心。”
  而被他扯得踉踉跄跄的陈淼难得没抱怨一声,开始陷入了另一番沉思。
  如果夏询那疯猴子有这人一半稳重就好了。
  何涂此刻开着车在路上疾驰,手按着腹部,表情有点小纠结。不吃晚饭就赶路的后果是,才过了两个小时胃就开始抗议了。
  可是现在他在高速上,周围不是山就是树的,只能到下个休息站去买点吃的了。
  眼睛东瞟西瞟的忽然发现车座旁边的架子上有几颗巧克力,某人眼睛一下就亮闪闪了,心里琢磨着估计是上次把车借给卫超时那两人留下的。
  几颗巧克力下肚,何涂的胃才稍微好受点,打开收音机,连调了几个台都是模模糊糊的声音,何涂刚想关掉它,里面的声音却突然清晰了起来。
  “今天傍晚18时许,我省C市祈山区发生泥石流,造成多幢房子倒塌,目前灾害已造成3人死亡7人受伤,据悉,受伤群众除一外地游客其余皆是本地村民……”
  听着电台里主持人的报导,何涂没来由地一阵心慌,C市?沈清鸣,你可别正好抽风去旅什么游啊。
  仿佛是应景似的,突兀的手机铃声在车内响了起来。
  看着来电号码显示的是几个小时前刚存进去的陈淼的手机号码,何涂竟然抗拒得不想去接,仿佛手机里住了什么吃人的妖怪。
  “主人主人,那家伙又来电话了!”
  电话铃声丝毫没有停歇的趋势,何涂认命地带上耳机按了接听键。
  “喂?”
  “喂,何涂哥,你现在到哪了?鸣哥已经回来了,你快回来吧。”
  “你说什么?”何涂挖了挖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淼似乎开了免提,沈清鸣有点疲惫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
  “你问他到哪了,如果离得比较远就先找个地方住一晚再回来,开夜车不安全。”
  “何涂哥……”
  “嗯,我听到了。”何涂打断了陈淼接下去要说的话,“我没开多远,现在就过来,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喂?喂?”
  陈淼转过身,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会不会生气了,让他大晚上的赶来赶去。”
  沈清鸣皱了皱眉,没回答陈淼的问题。
  本来打算昨天就回来的,可原先定的那批货出了点问题,他就多留了一天,想发个短信跟陈淼说一下才想起来他的手机早在去的那天就被偷了。
  反正左右就迟了一天沈清鸣就没太当回事,没想到陈淼竟然给他来这一出,这下反倒弄得不好收场了。
  三个小时后,沈清鸣刚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就隐约感觉有亮光从大门那边传过来,然后大门被缓缓推开。
  沈清鸣原先以为是陈淼忘了什么东西回来拿,可当他看到何涂那张因为寒风吹得有点苍白的脸时表情一下有点愣怔,脑子像是卡壳一样不会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事回家一趟,家里没网,停更几天哈,么么=3=


☆、同床共枕

  “你怎么会……”穿着身睡衣的某人忽然就局促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何涂顺手关了门,揉了揉被冻得有点僵掉的脸才回答道:“我看你房间还亮着灯就上来看看。”
  “哦。”沈清鸣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本来还想循序渐进的何涂因为这不温不火的“哦”字一下没忍住脾气臭骂出声:“哦你个大头鬼啊哦,快给老子做点吃的,饿死我了!”
  “啊?”本来就有点秀逗的脑子现在是彻底停止运转了。
  何涂以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需求,推着沈清鸣就往厨房走,边走边抱怨:“我这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啥都没吃,虽然吧没接到你,但精神可嘉,你好歹犒劳犒劳我嘛。”
  背对着何涂的沈清鸣虽然啥都没听到,不过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过身的时候眉眼挑了挑,似乎是想啰嗦几句。
  “停!”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意图,何涂忙挥手打断,“等我吃点东西再教训我。”
  看得出的确是饿极了。
  沈清鸣终于法外开恩没再说什么,转过身去冰箱找食材,结果翻了半天只找到一个番茄,某人有点不好意思地举着手里的番茄问:“面吃吗?”
  “吃吃!”何涂狂热地点了点头,他都饿得想啃生番茄了。
  沈清鸣看着何涂那对着生番茄也能如饥似渴的目光,转过身很没道德得裂开了嘴,等约莫觉得自己控制得了情绪了才又说道:“客厅桌子上有我今天带回来的C市的特产,你可以先吃一点。”
  “不早说。”何涂丢下这句话就疾步而去。
  他是真饿惨了,本来今天中午因为一笔订单就没怎么吃东西,结果傍晚又饿着肚子来回连开了接近五个小时的车。如果不是那几颗巧克力,何涂估计他现在连臭骂人的力气也没了。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何涂以光速消灭了沈清鸣带回来的一大堆吃的,又连吃了两碗面才挺着肚子满足地摊在了椅子上。
  亲眼见证此番情景的沈清鸣之后才后悔自己怎么没拍下这历史性的一刻。
  等沈清鸣这边把厨房整理好,何涂那边也差不多恢复了元气,他皱着眉看着墙上的挂钟,午夜一点,还真是不早了。
  沈清鸣把一套干净的睡衣递到何涂面前说:“时间也不早了,这么晚回去姨她们也担心,洗完澡睡隔壁那间房吧。”
  看何涂接过睡衣,沈清鸣才打着哈欠往自己房间走去:“早点休息。”
  折腾了一天,沈清鸣也累得够呛,几乎是拖着身体爬上了床,倒头就睡。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沈清鸣想。虽然不想再有牵扯,可毕竟是为了他何涂才如此奔波,总不好再说出伤人的话,那样连他自己都于心不忍。
  沈清鸣睡眠一向不好,当年因为某些原因耳朵失聪开始他就一直被噩梦缠身,熊熊的大火,爆裂的鞭炮声,还有那些熟悉的人声总会在他噩梦中走马观花般出现。
  等他再次全身冷汗地惊醒时赫然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人。
  沈清鸣打开床头灯看了眼此刻大刺刺躺在他床上的何涂,再好的修养也抛得一干二净,他狠踢了何涂一脚,满脸暴风雨要来临的前奏。
  何涂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看了眼一旁一脸怒容的沈清鸣,非但没半点罪恶感,反倒先发制人地说:“那房间都是那个人的味道,要睡你自己睡去!”
  趁沈清鸣愣神的功夫,何涂又大刺刺躺下了,大有雷打不动的趋势。
  沈清鸣无奈,最终只是拉过被子给自己盖上,继续睡觉。
  或许是实在太累,又或许是身边有那么一个人,一直到早上沈清鸣都没再发恶梦。
  第二天,两人难得心平气和地坐一张桌子吃了顿早饭。
  何涂临走的时候,沈清鸣想着反正要出去买菜就顺道送了送人,等打发走那位欲言又止的家伙后,沈清鸣裹了裹衣服,双手哈了口气才向反方向走去。
  或许是受天气的影响,路上行人并不多,走了几步,沈清鸣忽然皱了皱眉,因为他意识到,后面似乎有什么人在跟着他。不要问他为什么他耳朵听不见还能有这种警觉性,人的潜能是无穷的,一个感官受到限制,其它感官会更加卖力地为这具身体服务。
  沈清鸣自认从小到大从来没什么仇家,唯一可能惹上麻烦的也就只有夏询了。
  想起夏询,他这才意识到已经好几天没见过这个人了,以夏询死皮赖脸的程度,不可能因为那天的事就躲着好几天不见他,唯一的可能是,那人出事了。
  果然,后面的人见沈清鸣逐渐放慢了脚步也就不躲躲藏藏了,四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上前堵住了沈清鸣的去路。
  “沈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一个相对长得魁梧的男人上前一步说道,态度不见得有多强硬,可沈清鸣悲催地意识到这四个人围成了一个角,把所有能逃跑的方向都堵住了。
  见退无可退,沈清鸣干脆开门见山:“是谁?夏询还是夏安?”
  为首那男人似乎是惊讶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一板一眼地回答道:“询少爷和安少爷在一处,您很快就能见到他。”
  沈清鸣眉皱得更深了,看这样子,多半是夏安扣住了阿询,只是他猜不透夏安找他这个局外人是想做什么。
  沈清鸣乖乖跟着那伙人上了车,虽然他刚刚只要吼一嗓子就能引来路人,可一来他不清楚夏询现在的情况,需要去一探究竟,二来他清楚夏安是个怎样的人,如果他不乖乖就范,很可能连累其他人。
  忘了围巾回来取的何涂正巧看见沈清鸣在四个彪形大汉地簇拥下上了一辆黑色路虎,就在他呆愣的当口,车子已经往对面街道急驶而去。
  何涂也只是呆愣了一会儿,忙发动引擎追了上去。
  黑色路虎在一个路口停了车,沈清鸣被带着七弯八拐地进了一个庭院。庭院正中间有棵大槐树,槐树底下一个年轻人正背对着他躺在躺椅里晒太阳。
  看那身形,沈清鸣恍惚以为自己看见了夏询,不过很快,他便否定了这个猜测。
  夏询极畏寒,还没入冬就能裹大衣,绝不会像眼前这位一样,大冬天的还只穿了一套中山装。
  似乎是听见背后的声音,躺椅里的男人转过身轻笑着打招呼:“沈先生,三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沈清鸣对天翻了个白眼,夏安这人吧,虽说身形声音什么的,都跟夏询像了个十成足,可唯独这说话的腔调,两人简直天差地别。
  夏询快人快语,心里藏不了事,想到什么就会说出来,也不怕人尴尬,可反观夏安,说句话都得耍腔弄势半天,仿佛一句话不过个四五六遍就出不了口似的。
  见沈清鸣这边没反应,夏安也不生气,吩咐手下搬来一张椅子在他对面,示意沈清鸣坐下跟他谈。
  沈清鸣也不落座,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夏安,那张酷似夏询的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刀疤。
  夏询夏安并非亲兄弟,据说夏询家那老头子夏严松年轻时非常乱来,放着帮里的事情不管成天花天酒地,把夏询他爷爷活活气出了心脏病。
  也许是为了惩罚他的不孝,一直到夏严松三十多岁,夏询他妈也只生了个女儿。
  夏严松没办法,只能领了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的儿子进门。这可气坏了家里那位正主,整天闹得鸡飞狗跳的要和夏严松离婚。
  夏严松虽然人比较混,可疼家里那位是出了名的,好说歹说地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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