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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鱼居多,不过假山上早已爬满了蓬茂的杂草,入春的温度略带潮湿,临分手,红小天对靳东海一笑,“很惊险啊!”
在旁人看来,这可是靳东海和王薄的第一波交锋。
这个靳东海在新川市恶评声不少,他上任期间,新川市接连闹出几个黑社会团伙的传闻,又有市干部受到威胁,甚至于被不明人物殴打等事件,也有人写过反应他恶劣问题的举报信件,只不过这些东西到了省里,就石头大海。
都说靳东海是有着省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司法局局长刘成的关系,不过他在新川市搞那么大的摊子屁股还没抹干净,就趁着这股风迎头而上升任夏海市市委常委,市公安局局长,可是引人遐想。
一想到省政法委书记刘成,王薄心里面就蒙了一层阴影,这可是对立派系的大佬啊,这次碰撞中他遭到流放,和这个刘成不少干系,如今他又运作了一个常委进来,棋子岂不是已经默默的布下?
而这靳东海刚上任不久就提出这么大一笔对财政资金的要求,这是在试水啊,王薄一手压下取胜,可会议上的十三个常委,竟然有五个对靳东海表示支持,这些也都是王薄掌握不了的人物,所以可以知道红小天的那句“很惊险”,是从何而来。
市委家属院,披着一些日晖,苏灿,王威威,林绉舞,乃至于林珞然等人,走到门口,就相互挥挥手告别。
苏灿到今天才发现和他们是一趟车,乘坐八路公交车,环城到政府大街,站台下,朝上走就是他们家的单位,朝下就是苏灿家的店铺,而这么中间走不了几段路,就是王威威等人目前所住的市委家属院。
一辆沉黑色的轿车来到门口,保安立刻升起档杆,这个年代夏海市的车辆进入档杆还没有完全的自动化,在这头绑着个重物,那头用线索牵着,即便是政府大院也是如此。
看到车牌,林绉舞就笑,“噢,王薄你爸也回来了,刚好赶趟,苏灿你真不到我们家来吃饭了?”
苏灿摇了摇头,“店里面今天可能有点忙,我下去吃,再见。”
“那你记得,到时候一起歌城唱歌你可要去啊!”林绉舞不忘提醒。
王威威也象征性告别的对苏灿点点头,最近虽然和苏灿恢复了联系,不过多少他的态度都有些冷淡,也许从心里面来说,他认定苏灿是朋友,但是却不是真正能够交心的死党。
这也不怪,苏灿重生一次,面对他们也都是真性情,也没有要放下姿态刻意阿谀换取接近他们的想法,所以很多时候他的观念超前,会和他们产生各种各样的碰撞和矛盾。
换作薛易阳,刘睿那样的死党,自然就会被苏灿主导,但是在亦有着好强性格的王威威面前,他就不愿意跟在苏灿的屁股后面,成为他的跟班,是以心里面多少有几分戒备,他想成为一直是他们这群人里的中心,苏灿一来多少改变了这种情况,所以对他略带抵触,也就不奇怪了。
深悉他心理的苏灿也没有过于计较,这些日子他也没有怎么介入他们三人组的各种思想交流之中,对于苏灿来说,王威威还只能算比较早熟的少年,而和一个男孩争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地位,这也不是他的追求。
林珞然在是市委家属院的分岔口对苏灿摆摆手,身上披着一层淡金色的光,“那再见呢,改天我也去你们家买文具,要给我推荐啊!”
回到入住的两层小洋楼,出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三人就纷纷喊道,“张婶!”
张婶是党委政府为王薄配置的一个生活保姆,也是特地考虑到王薄工作,和三个孩子平时学习间歇的吃饭问题专程照顾他们饮食起居的,每天负责弄两顿饭,倒是和三个孩子关系挺熟,就说,“饭菜我准备好了,就在桌上,把碗盖取了趁热吃,王书记都已经到了,就等你们吃饭啦!”
看到三个孩子陆续回家,王薄心里面多少产生了一些欣慰的心情,生活工作再如何疲累,和孩子呆在一处,倒是挺放松的。
吃过饭王薄就在上层自己的书房里泡了杯茶,看一本书,不理三个孩子在客厅里的游走,面对黑沉的天际,他的心情也是低沉的,对于这个靳东海,他也不知道红小天一系的赵立军在公安系统上斗不斗得过他,话说起来,市长红小天和他握手一脉,市常委中他掌控着绝对的七票,他实在不应该顾虑什么。
只是王薄真正的顾虑不是靳东海,一个靳东海能够翻起什么风雨,他真正顾虑的人,是那省委上面,被称之为“黑面虎”的政法委书记刘成,有人说他是英雄,在他主导下很多贪污官员被一一揪了出来。而有人又说在他光鲜荣耀的外衣下面,是省黑恶势力最大的保护伞,最神秘强大的后台!
其他人他倒还可以应付,只是这刘成,让他一想,有时候无端端的背心就会渗出一些冷汗。
……
星期六,苏灿下午吃过饭过后,就上了公车,去了鼎盛歌城,他知道王威威林绉舞一众人倒是下午就玩去了,吃饭的时候还给他家里打了个电话,问他去不去吃火锅,苏灿就说不去了,在家里吃,一会晚饭后歌城再见。
答应了他们去歌城玩,总也不是说说而已,更何况王威威这小子理直气壮的告诉他父亲是跟着他苏灿去的,才被获批出门,从一个层面上来说,苏灿到无形中成为了他们的保护伞,就连苏灿自己也不知道他这张面子,在王薄面前被他儿子借用了无数次。
而王威威只需要用一种很谦逊的表情,告诉王薄是和苏灿去玩耍,那么他的出行申请就毫无悬念的会被批准。
鼎盛歌城的三楼,苏灿在包间里看到了玩高兴了的三人,正点了一堆的食品,林珞然那长腿缩在沙发上,唱着一首萧亚轩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边还在间隙朝着自己红唇里塞一块土豆片,传出一些碎碎糯糯的声音。这幅场面还真有些养眼。
林珞然看到苏灿的目光,就有些微微的得意,不过旋而发现……他更多的注意力和眼睛里闪烁的光景,似乎是集中在自己长腿上面,立刻让她有些面红耳赤,平时虽说打量观察她的人不在少数,她大多也都是置之不理,然而在苏灿的目光下,竟然有一种极为异样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些,将双腿轻轻的朝着阴影部位移去,对苏灿倒是越加羞恼,为什么可以坦然别人的打量,偏偏苏灿的目光,竟然让她浑身难受呢。
林绉舞出门,在歌城的超市里抱着几瓶酒和吃的刚走到门口,就发现他们旁边的包厢极不对劲,两个女生红着眼从包厢里冲了出来,里面传出一些呼喝的声音,被门口面色阴暗的经理挡住,就两女其中一个穿着热裤,T恤包裹出动人曲线,威胁着说道,“跑出来干什么!这里面的客人来头不小,你们都给我陪好了,要是客人不高兴了,看我整不死你们!”
另外一个女生就拉着经理的手,哀求着说,“杨姐,客人手实在太重了,我和小兰都受不了了,你就让我们换一个吧!”
林绉舞一脸狐疑的捧着大堆食品进入他们的包间,这两个女孩也朝里面望了一眼,其中一个看到苏灿,娇躯轻颤了一下,然后抹了抹眼泪,对正欲发作的经理说,“不换了,我们还是进去吧!”
那杨姓经理脸上的表情立刻好看了一点,“嘿,小兰觉悟的就是好,你说你们做这个,不吃点苦,哪里来那么多钱呢,进去吧,把客人多灌点酒,也就少受点罪!”
那另一个女生惊愕的望着改了主意的同伴,被她拉着准备返回包间的时候还说,“是你自己要进去的啊,那我就不陪那男人了,和他玩骰子都住不了手,手太重了,你要去就你接待了!”
她俩一个突然义无反顾的要进入包间,一个畏缩抗拒,通过那打开的包间门,倒是被包间里的苏灿和王威威看得真切。
门突然打开,一个看上去四十几岁,脸色涨红的男子冲了出来,“这小娘皮竟然敢跑,一众人还在看我的笑话呢!”他这么一说,后面包厢里又传来一片哄笑。
这一刻苏灿包间里放的是抒情歌曲,也因为这场变故,林珞然也没唱歌了,是以从隔壁的哄笑声中,苏灿判断出内部最少有八九个中年男子。
一看到面前逃出来的两女,那男子就着边上的一个顺手一耳光将其打翻在地,“跑啊,嫌我给不起钱啊怎么的!”
眼珠子又朝着程兰一瞪,程兰心有余悸的“啊!”一声,护住自己的头。
那男子还待逞凶,就看到眼前一花,苏灿面无表情的站在他正面。
而旁边的包厢里面,王威威一脸苦笑,就在苏灿出门前,对他说的一句话是,“想不想给你爸一个惊喜?”
我爸?还惊喜!?不是吧?
看到明显要多管闲事横插一脚出去的苏灿,王威威整个脑袋都大了起来。
一百三十八
程兰等着那劈头的一巴掌打下来,但是等了一刻,也没见后续的动静,抬起头来,看到了在自己面前的苏灿,心头一颤,眼睛就红了起来,泪水涌出,“对不起……他们不让我走,我走不了……”
原来当初在歌城里看到苏灿和唐妩之后,程兰就打算脱离歌城,结果老板看着她面相挺纯,吸引的那些老酒客也不少,就提出加工资的留下她,程兰脑袋一热,也就答应了下来,还签了合同,名义是做歌城的公关,说是公关,也就是正式点的陪酒女郎,几次遭到骚扰过后,程兰想走,但是歌城这边拿出合同威胁,她也走不了,今天遇到的这行人据说是夏海市很有名的商人,据说关系很广,其中一个就对她动手动脚,又是掐又是抓的,程兰受不了,这才跑了出来。
导致了有了面前一幕。
那追出来的中年男子虽说看着苏灿年轻,不过他还不至于昏了头,就指着苏灿,面容有些暴戾的说,“你!这是……!?”
旁边的经理也知道这个中年男子是得罪不起的人物,据说和市局都有关系,他们这个歌城想三天两头不被局上查来查去,就得打好这些关系,所以她就在这守着,一连给里面换了四拨陪酒的女郎,最后没想到还是闹出问题来。接下来就连忙劝住这个人物,又对苏灿推了一把,准备让这个看上去不过是高中生的小子打发回他的包厢之中。
倒是苏灿纹丝不动,这个四十来岁,但是早已经被年轻时酒色架空的老女人,又如何推的动此刻肆意防备的苏灿。
面前的中年男子一怒,指着苏灿,“哪来的野小子,快给我滚开,老子教训女人你也敢插手!”
苏灿盯着那歌城经理,一字一句的说,“这两个女孩不到十八岁,是谁给你们的权利招她们来陪酒的,又是谁让你打人的!?”
这时门内出现了好几个男子,眼看这种情况,有人劝说,也有人阴冷的朝着走出来的林珞然上下扫视打量,只觉得这经理太不够意思了,这漂亮的女生,竟然没在给他们的陪酒女郎之列。
那值班经理想来年轻时也是个泼辣的女人,瞪眼盯着苏灿,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个说话的高中生,“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乖乖回去唱你的歌,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这么冲突之间,有些包厢的门也打开了,从中走出看热闹的人,有些年龄还和他们相仿。
苏灿一笑,“这当然是我要管的事,这是我同学,我现在只知道,有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们正在通过非法的手段强迫她去做!这个人……我护定了!”
有王威威一众在,果然底气很足啊,今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