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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等属于教授收入水平,公开年收入百万左右,在效益好的单位高级知识分子也进入这个行列,大概占据百分之五。
第六等属于科级干部水平,也是效益好的单位中层干部的收入水平,最高年收入三十万,这类结构占据百分之八。
当然。这不过是金字塔中下层的结构,那些在社会金字塔仅占百分之一,属于收入上层三等结构圈子的人,那是普通人只能够从电视里,或者平时路上偶尔有豪华跑车惊鸿一瞥的存在。
以这个财富结构来看,苏灿目前所拥有的实力,也不过属于中层收入的第五等,高于第六等,就算是他在大榕建工作为副总经理的父亲苏理成,目前才刚刚登鼎第六等级的实力。
讽刺的是很有几分玄幻小说里实力排行榜的味道,但是这就是现实的社会收入层次分级,直观,清晰,如同福布斯,胡润财富排行榜一样明朗。
当然,这只是收入的分级方式罢了,并不能代表着一个人真正在这个社会上拥有的地位,声望,人脉团队能量。
对苏灿来说,所能掌握时代的脉搏,他也就拥有了能够如此快速飞跃金字塔等级的能力,也是证明自己实力的方式之一。
……
在王威威的家里和唐妩喝了点热茶,又吃了些林珞然的零食。两人休息够了才出来,看着唐妩马尾的轻扬的走着,苏灿心里面就会浮现出刚才在沙发上面,被牛仔裤包裹出唐妩长腿的线条,让他心内一热。
夕阳垂下,蓉城的日光不比在夏海的时候,那么刺目鲜明,反倒是有些晖得没有脾气,搁老远的在暗色调的云端挂着,最后一抹光华仅能够影响半阙天幕。
依然是车流不息的道桥上面,下方的河流水声哗啦。看着唐妩在身边盈盈的走着,令人心旷神怡,而他们也在享受着这最后的相处的光景,苏灿还有点不死心,“最近都没有时间了吗?”
唐妩点点头,“我妈妈空闲下来了……我要陪陪她,现在每天都有操课,最近都不能再出来了。”
唐妩接下来都不太有时间了,除了每天看书复习之外,会被闲下来的母亲穆璇带着去运动跳操,美其名曰女孩子要有适当的修身健美运动时间,保持形体,要不然就是打打保龄球,似乎偶尔还会去牧歌云山高尔夫球场练习一下。
“牧歌云山高尔夫球场啊……”苏灿喃喃念道,似乎有些恍惚,远方的红日坠落,而云却不甘寂寞,还在遥远的地方泛着金黄的透亮色泽。
“嗯?”唐妩似乎觉得苏灿有疑问。
“不,没什么。”整个西川省目前只有一个正规的高尔夫球场,就是这个西川国际高尔夫俱乐部,由国际级大师吕山均悉心监造。占地二百万平方米、18洞72杆的国际标准球场,设有中餐厅、韩式烧烤厅、浴室、酒吧、专卖店、练习场、健身中心等等地方,属于有钱人的游戏之地。
苏灿觉得如果这个时候问唐妩你们家到底有多少钱,会不会太UFO?
而唐妩大概也并不知道苏灿了解这个高尔夫球场的来龙去脉,甚至她并不知道她经常在国际高尔夫球场打球本身就已经说明了她和普通人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总而言之,她是个富家女,也是个相当低调的富家女,可以在父母都不在身边的时候独自一人在家乡的小城市小中学读书,很自律,外表冷漠内心火热,亦是一个或许娶了后会让男人安安逸逸吃软饭少奋斗几十年的女孩。
苏灿知道未来的她本身就是一个可以打拼出自己一片辉煌事业的女强人,出于男人某种龌龊的心理苏灿觉得有这么一个老婆自己就算是什么也不干,每天等着抱着她软绵绵的身体进入被窝,任凭二零一二年地脉变迁,全世界冰川融化成千涛万浪,卷着乱石穿空,张牙舞爪的倾覆毁灭我们的世界。
就算和唐妩拿不到那十亿欧元的门票。能紧紧拥抱着一起面对人类文明盛大的葬灭。
也是幸福的。
“是黑色的。”苏灿轻描淡写的道。
“什么?”唐妩愣了愣。
“我说,我看到你所说妈妈给你买的修身调整型束胸了,是黑色的。”苏灿指了指唐妩隙开的领口,刚刚她弯腰一瞬间的风景夺目之极,而苏灿是诚实的人。
“你!”唐妩又羞又急的遮住自己前襟,耳根子的通红构成了她今天的第一个失态。
二百六十四
看到唐妩脸红耳赤,苏灿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分了一点,虽说两个人曾经在睡一张床上过了,而如今虽然并没有明说,但是也基本上确立了关系,会在学校之外的地方,牵着手走过那些墙檐下的长道古街,无人认识,但是却惹人瞩目。
两人之间没有面对面的挑明关系,而正是在唐妩的面前,他们一起经历的这些,自己无论是护航,还是陪伴着她,和她一起成长,都顺理成章。
至于非要做出什么确立关系的表白,无论是对心智较为成熟的唐妩,还是他苏灿,都是很刻意,极无必要的一件事。
现在这个年纪,说爱毕竟太奢侈,会带来生命的沉重感。
苏灿两世的灵魂可以承担,但是未必唐妩能够负担。
青春不可重来,时光不能挽留。
作为重生者的苏灿,在这个风轻云淡的季节里,也希望唐妩能够轻松而自由的飞舞,拥有自己的一方天空,而非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永远不要让一个女人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的身上,也不用奢图她全心思所能装下的都是你,那样也将泯灭她独立性格的美丽。这种情况只可能出现在古时特定的社会环境教育体制之下,而非拥有独立个性的现代女性身上。
同样的,通过自己后世对唐妩的印象,她也不会是这样的人,苏灿要做的,就是在现阶段,放她自由的飞翔,只是风筝线,掌握在他的手里,牢牢握紧就是了。
是以现在苏灿看到唐妩内衣颜色的话语让两个人心跳都莫名的加速。
唐妩道了声“你!”过后,轻轻地捶了他胸膛一拳,随后两个人并肩的走着,长道,高楼,男子和女孩颀长的身影,只是之前恬然的心境却是没有了,心跳无论如何是平静不下来了。
唐妩脸上泛红,心里面却是在暗自嗔怪着苏灿,他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自学校征稿,打击赵承言,跳楼事件之后,唐妩有时看着苏灿,觉得他好像会发光。
但是现在,证明了他仍然有着色狼那不被人前熟知,却在之后自己面前有时流氓而肆无忌惮的一面。
虽然一直希望着这段时间能够长一些,更长一些,他们从市中心出来,就送王威威林珞然三人回家,又独自这样走了一段时间,不想分开,不过公交车站台的确就在眼前了。
这日子过得白驹过隙,让苏灿倍加怀念在夏海的时光,如果现在是在夏海市,恐怕如今就要和唐妩一起回家,每天的放学才是在一起的开始,那样让人神迷的日子。
我们曾经是如此的期望着更亲近的在一起。
“这是主干交通2。5环线,应该有车可以到你们家的,你平时坐的37路这里也有,我先送你上车吧。”苏灿笑笑,就像是往日一样,一起行走,然后在公车的站台道别,看到她跳上车去。
在夏海只有简单的两趟车通过他们从前的学校门口,有斜垂锈迹了的站牌,避开了放学点寥寥无几人的公车内部。
而这个大城市的公车站台前面永远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永远有无数人不同的人朝着更多的地方去,每天放学唐妩就那样上了拥挤的公车,然后并入车流川涌的道路上。
一直不曾知道她朝着什么地方去。
公车到来,有人下来,有人上去,那些在车内椅子上拿着坤包或者公文包的上班族,在站台上拿着报纸等自己那趟车的人,此刻都注意却都惯性带着漠然的神情望着这两个高中生阶段的男孩女孩。
车门打开,唐妩捏了捏苏灿的手,脸上的绯红还尚未褪下,上了车。
暑假了,不似平日的拥堵,是以车里面也比较宽松,人不是很多,被唐妩捏过的手传来一种丝绸带过去滑腻的感官,走入车里的唐妩看着车窗下方的苏灿,两个人默默的对视着。
有中年妇女对和上车的人打着招呼,“哎,怎么,老张你也这趟车啊……哎呀,来,坐坐。”,而后不论是走上车来寒暄两声的,还是原本就在车里面的,亦或者站台上的年轻男女中年人士,都望着这被一趟车阻隔的男女。
很多人静默无言,不知道为何男孩女孩会成为焦点,也许是这样的外貌气质出众的女孩子现在已经很少见了,也许是他们这样的隔窗互视,让人们想起了许多似曾相识的场景,年轻时代求学历程和心仪女孩在月台北上南下道别的列车,他们也曾这样张望,只是模糊的车窗模糊了对面的脸,多年以后也如此不清晰。
简单的对视,却让众人产生淡淡的伤感。
而生活就是这样,我们总要永不停歇的向前,所以离别的时候也许撕心裂肺到落下眼泪,我们也义无反顾的必须向前,为了生存,为了扬眉,为了荣归故里。
这趟车总要前行,就如同眼前这对小暧昧的小男女,女孩会伴随着车离开站台,和对面的男孩道别,也许他们明天还会相见,年轻人的痴缠在这个阶段总是唯美的,唯美到许多年后各自有了家庭也会为此怀缅。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曾一起走,一起牵手,却最终走失在那个路口。
这个时候车里面有对情侣很受感染,女孩伏在男孩的臂弯处,抬起头嘟着嘴问道,“如果是你,这个时候你会怎么做呢?”
男孩望着站台上的苏灿,默然不语,似乎想起了来到大城市里读大学时分手的高中阶段女友,于是将怀中的女孩搂得更紧,难过的说,“不知道……不过我只能保证现在,会全心全意的对你。”
女孩不是太满意,但是谁能保证他们不大学毕业就分手,于是心痛的将怀中的男子抱得更紧,或许这个答案才更贴切靠谱。
远处的落日终于极端不情愿的没入了平原地带的远山那头,头顶横亘城市的暮光带,开始像是舞台上的光柱灯,一盏一盏的消逝,公交车传来发动机嗡鸣的声响,一切都将落幕。一切都似乎短暂的结束。
唐妩看到苏灿在下方的站台很阳光的一笑,随后在下一刻要关闭的车头上车,两三步来到面前,在自己没想到甚至来不及惊呼当儿于旁边的空位一屁股坐下。
这一个瞬间,公车内传来一阵逐排渐起的低呼,而后又渐次消敛下去,直至落针可闻。
也许重生者的人生所拥有的最大的力量不是先知先觉的金手指带来的万贯家财,而是这种击破生活界限的力量。
然后苏灿在唐妩伸手掩着嘴,眼眸子里露出惊喜和感动之下,深深松了口气道,“以前很多次,送你上车……我会想,什么时候我能够坐在你的旁边,一起走呢。现在终于有了机会,亲自送你回家,唐小妩不会介意吧。”
唐妩忍住了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最后才对苏灿冲口而出。
“嗯,我们一起走。”
二百六十五
在唐妩家既定的路口下车。公车上面的人还透过车窗朝外望着,从背后看着他们的身影,良久凝视。
这个社会已经逐渐很少有人这么的注意两个陌生人了。
南路路口站下车,唐妩有着莹白指甲的手朝着一簇红瓷砖外墙的小高层别院指了指,“那是我的家……到了。”
小高层的屋子掩映在绿色植物之间,看得到碧绿的泡桐,旁边就是一个市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