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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叶婕真的在家里说,是何其承认的他们真的在交往,何炀觉得心都碎了,于是不管不顾的跑到了“魅”来,却听到了何其的这句“你真以为我对他而言那么重要吗?”,他觉得很愤怒,可是随即又发现,是不是自己从来没有给过何其安全感。
看着他,何炀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何其,那个时候的何其,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告诉自己,自己就是他的天,最信任的人。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何炀想不起来,何其的眼底不在存在那么信任,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爱恋,有依赖,有悲伤……却不再有信任。
商人需要奸诈,领导者需要权谋,已经是何氏副总裁的何炀习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当了快三十年的“天兴”少当家,何炀也习惯黑道的权势阴谋,有些东西,如果已经成为习惯,是不是在什么事情上都习惯了算计,甚至连自己最爱的人,也被自己算计了进去,最后,连自己也成为了这个阴谋的牺牲者。
何炀忽然觉得很害怕,他不想等到一切真的不能挽回之后,再去追悔,那种感觉他试过,再也忍受不了那样的痛彻心扉,所以他忽然清醒了,他要和何其好好的聊一聊,就算要解决那些事,他也不能让何其真的和自己“分开”。
面对何炀真诚而渴求的目光,何其实在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他点了点头,于是他跟何炀一起回了公寓。
☆、和解
两个人回到了何其的公寓;刚一进门;何炀就从背后把他紧紧地抱着;轻声的在他耳边说:“小其,我好想你。”
何其任他抱着,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任由何炀抱着,过了很久,才淡淡的开口,问:“你和那个费东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显的感觉到何炀的身体抖了一下;何其于是拉开他抱着自己的手;转过身;看着他;问:“你最好现在就给我解释清楚。”
何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然后拉着何其坐在沙发上。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费家是赵家的表亲,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当年何炀跟赵蕊交往的时候,费家就一直希望能够跟何家合作,刚好当时的费东在读大一,于是,费家就提出希望可以有机会让费东到何家来实习。何炀当时不愿意驳了赵家和费家的面子,所以也就答应了,无非是让他做一些简单轻松地工作而已。
因为费东和何其之前的事,所以和何炀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费东这个人,倒是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不讨人欢喜,在何氏实习的时候,一直都挺懂事规矩的,何炀出于家族利益,对他也就多了一些照顾。
之所以会有牵扯,是因为一次意外,费东跟何炀一起出席一个就会,但是路上出了意外,费东受了重伤,不得不出国调养。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是何炀照顾不周,所以对赵家和费家多少有些愧疚,所以即使赵蕊去世,赵家没落移居海外,这几年何炀也一直没有断了跟费家的合作关系。
“费家的关系很复杂,兄弟几个的争斗很大,所以当初我因为赵蕊的原因照顾他,他就把我当成了哥哥,可能也是这样,他有一些嫉妒你吧。”何炀认真的解释。
何其想起了那天听到的对话里,费东叫他“炀哥”,他又一直针对自己,想来也就是这样了。可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费东这次回来,虽然是为了工作,但是我的消息来源,这次费家似乎在运作什么,我担心会牵扯到你,刚好思儿又提到了父亲的病,我才会顺水推舟,想等这件事过去再跟你说。”何炀继续解释。
何其这才点点头,关切的问:“是不是很严重的事?”
“还好,放心,我会处理。”何炀抱着他,把头埋在他的耳侧,喃喃的说:“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不重要。”
何其听了很感动,回抱着他,说:“我不会离开你。”虽然之前有过很多的误会和不解,可是他可以感觉得到何炀的真心,这么多年,何炀是否真心爱他,他心里清楚,这段时间他的别扭不过也只是因为何炀没有给他一个交代,既然现在他解释了,而且他也明白何炀对他的担心,自然也没什么可纠结的了。两个人在一起,当然会有磕磕碰碰,但总不能每一次都让何炀妥协,何其也承认自己这么多年的任性。或者,他对自己说,自己也应该要多给何炀一些空间的。
“我还没问你,”何炀忽然正色的问:“你和这个成大小姐,是怎么回事?”语气是严厉的,但还是掩饰不了其中的醋味。
“真的只是逢场作戏,互相做挡箭牌而已。”何其笑着说。
“哼……”何炀依旧不悦。何其笑着再次抱着他,靠在他的肩膀说:“我只在乎你一个。”声音很轻,但是何炀听得很清楚,这句话无异于一句催情的圣药。何炀不容分说的直接吻住了他的双唇,激烈而狂野,压抑了太久,此刻需要全情的释放,何其也同样激动地回应着他,思念一直侵蚀的身体,需要他给与的更多。
太久没有触碰的身体,根本赖不住yu望,何炀直接就把何其压在沙发上,粗鲁的接着他的衣服,很快两个人就□相对,何炀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每一次颤抖都让两个人欲罢不能。
在沙发上做了两次,何炀就着还在他身体里的姿势,直接抱起他,向卧室走去,紧密结合的身体,何炀每走一步何其都会忍不住颤抖,控制不住的shenyin声从口中溢出,让何炀更加的yu火焚身,将他急切的放到了大床上,再一次开始了一连串的chou动,沉浸在欲海的两个人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想要更加的贴近彼此,就这样抱在一起,再也不分开。直到两个人疲惫的无法动弹,何其才靠在何炀的怀里,安心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睁开眼,却没有看到何炀,忍着一身的酸痛,何其勉强的坐起来,没有看到何炀,何其有点失望,但是听到了浴室的声音,何其莞尔一笑,身上的酸痛提醒着昨夜两个人的疯狂,何其看到墙上的挂钟,显示的十点,他翻了个身。正准备再补个觉,电话的铃声忽然想起来,这是他公寓的电话,知道的人不多,何其无奈,只好伸手去接床边的分机。
“喂……”何其的声音带着一点慵懒。
“我的其少爷,你还在家啊?”文辉的声音带着一点焦急,他打了很多遍给何其的手机都没有接,这才打到了他的公寓,没想到他真的还在公寓。
“怎么了,这么着急。”何其不紧不慢的问。
“关于那个费东,我查到了一些东西。”
“恩,我都知道了。”何其懒懒地说,昨晚何炀已经解释清楚了,现在他懒得再去想这件事。
“你都知道了?”文辉愣了一下,不解的问:“你不在意?”他可是知道何其有多爱他那个哥哥,竟然这么淡定。
“有什么可在意的?”何其不解。
“他们毕竟曾经在一起,你真的不在意?”文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
何其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僵在了那里。
文辉也意识到了好像哪里不太对,正想说什么,就听到何其在那边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的问:“你说,谁和谁曾经在一起?”
☆、决裂
何炀沐浴之后,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何其呆呆的坐在床头,本来看到他醒了想要去和他温存一下,但是随即他立即感受到何其的不对劲,这么多年从商御黑的经验,让何炀清楚地意识到何其的情绪整个都不对,他有一种预感,好像有什么事情被拆穿的感觉。
事实证明,何炀的感觉完全正确,此刻的何其,正处于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之中。文辉在电话说的话,反反复复的在脑海里盘旋。
“我的人调查的情况是,当年费东在何氏实习,跟当时的总经理一度关系暧昧,他们应该是在一起过,但是应该是费东主动,其中的细节并不清楚,后来因为一次意外,费东为了救他不幸重伤,被家人送往国外医治,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基本上没有人知道,而且随后他又订婚,所以这件事没有人知道。而且,这些事是发生在你出国的那段时间,所以……”
还没有听完文辉说的话,何其就挂断了电话,现在的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已经冷掉了。文辉的话说的很小心,怕刺激他,所以没有直接说何炀,而是用了“何氏总经理”这样的代指,正是这么说,才更加的让何其觉得讽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如此的可笑。
他没有那么笨,当时听到的那段对话,他怎么可能听不到其中的暧昧不明,何炀对费东的手下留情,怎么可能不引起自己的疑心。
他之所以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去相信何炀昨夜的话,实在是他不愿意失去,他害怕真的失去他,因为他舍不得。
儿时开始的依恋,十六岁乱伦的无怨无悔,十八岁两地相隔的思念,十九岁知道他跟别人结婚的悲伤,二十一岁重新开始时,不是没有惶恐,只是实在忍受不了那种思念与渴望,这四年,何其努力的维持着这份感情,努力地不给何炀添任何的麻烦,努力地在家人面前做一个听话的儿子,在小风面前做一个亲切的叔叔,只是因为,他爱何炀,爱到不惜压抑着自己的成长,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宁愿自己什么都不懂,只守着一个酒吧,爱着那个男人。
连文辉都会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培植自己的势力,甚至父亲都在如有若无的话里谈到希望他可以参与一些家族的事业,可是,他都不去,因为他不想,他想要的只有何炀。他不希望他们之间出现隔阂,因为他不愿意再一次尝试失去他。
他们之间的感情,何炀付出的不必何其少,这么多年,不只是爱,包括愧疚,何炀对何其几乎是有求必应,把他碰在手心里的爱着,何其觉得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幸福,可是,如今看来,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啊。
他抛开自己的理智,单纯的欺骗自己去相信他,可是,那些摆在眼前的疑问如何解释,他接受不了。
“小其……”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何炀轻声的唤他。
何其抬起头看着他,漫长的好像一个世纪的沉默,之后,他才开口:“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小其?”
“你说!”何其站起身冲着他大声的吼:“你和那个费家的混蛋到底是什么关系!”全身上下还在叫嚣的酸痛他也浑然不觉。
“谁跟你说了什么?”何炀皱眉。他知道,何其不会莫名其妙的怀疑自己,一定是突然发生了什么。
但这句反问,已经让何其彻底的死心了,何炀会这么问,就代表承认了。他闭上了眼睛,绝望的说:“你走吧,这次真的结束了。”之后,他转过身,不在面对他。
“小其!”知道他这次绝对不是赌气,何炀立即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但是何其却是彻底的绝望了,他没有动,任由何炀抱着,何炀很用力,仿佛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但何其只是淡淡的开口,“放开我吧。不要再靠近我,不要让我觉得自己也变得脏了。”
何其这句话说得很淡,但是何炀却觉得一个霹雳,让他全身上下都忍不住的僵硬,“小其……”他试图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