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可以的问题,而是他根本就没有让人家说这句话的资格。
天上不会无缘无故的掉下馅饼,他也没有那麽好的运气能不劳而获,想要得到什麽就先要付出什麽,这个浅显的道理他应该知道才对,只是,瞧了瞧死变态,这种有钱人根本就是什麽都不缺,他有什麽可以付出的,唯一能付出的,也只有身体罢了。
安辰倒吸了一口冷气,被自己的这个结论给吓到了,他用力地咬著下唇,难道真的要堕落到去出卖身体?
这麽多年来,他不断地在失去,失去父母,失去幸福的生活,失去他的家,失去脸皮,失去尊严,如今,连身体都要失去了麽?
努力控制身体不要发抖,安辰继续谄媚的笑容,“就……就凭你强暴了我,你……你怎麽也要给我点补偿吧……别,别说你让人送了些晚餐还有对球鞋就了事了,我……我可不会这麽轻易的释怀的,你……你的那个太大了,我到现在还痛著呢,你以为你就不用为这个付出点代价麽?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话,那我就……那我就……”
“找警察来抓我?”死变态缓缓地说道。
安辰一窒,他的确是想说这个的,但是总觉得对死变态的威慑力不大,如今从他嘴里听到,那他明白了,不是威慑力不大,只怕是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怎样才行啊!
安辰看著欧煜那冷漠的俊脸,只觉得一阵烦躁,既然死变态死活也不肯给他护佑,认为他没有这个资格,那他继续与他扯皮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反正死变态一定想著怎样报复玩弄他而已,就算他找出再多的理由都没有,都会被一一反驳掉。
安辰甩甩头发,当机立断地说道:“好了,既然学长都这样说了,那我自然是不奢望学长还怎样补偿我了,那我也不打扰学长您了,我还要去上课,就先走一步了,学长,再见!”
最好再也不要见了,安辰默默地腹诽,他迫不及待地就想要离开这个无人的教室,天知道死变态把他带到哪里去了,他还是第一次来教学楼,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待会肯定又一阵好找了。
“不想死就可离去。”
就在安辰的脚即将踏出教室门口的一瞬间,身後传来死变态冷冽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安辰发现那一步怎麽也迈不出去了,不管他怎样控制身体也好,根本没用,反而脚慢慢地自己退了回来。
艾玛,死变态可怕到连他的身体都能控制了,有钱人家的孩子还会特异功能不成?
作家的话:
好了,今天的更新到此为止啦~~~
☆、16 当你的性奴
安辰很想硬气一回,可无奈,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理智都不允许他硬气,因为他很清楚这麽做的下场。
硬气一时爽,後果火葬场。
他还不想死,好死不如赖活著,这麽多年过来了,这几乎是他的座右铭了,何必为了一时的赌气就放弃这麽多年来的人生准则?
“你又不答应我的条件,又不让我离开,你这个死变态到底想怎麽样啊!”安辰十分不爽地抱著双臂居高临下地望著翘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欧煜,不得不说这个角度看人非常的爽,难怪那些有钱人都喜欢站得高高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要我答应你的条件也未尝不可。”欧煜缓缓地说道。
安辰眼睛一亮,立马蹲了下来,变成仰望著欧煜,狗腿地笑道:“说吧说吧,欧煜学长有什麽条件呢?只要小的做到,小的肯定不会拒绝!”
欧煜伸出长腿,轻轻抬起安辰的下巴,面无表情,“我要你当我的性奴。”
“……”
安辰很想一甩手,大骂一声,你TM有病啊,长得这麽帅就那麽变态那麽喜欢搞男人?这世界有那麽多男人不搞,为什麽偏偏要搞他!就因为他混血儿金发蓝颜的长得特别可爱咩?而且为毛不是炮友,而是性奴!老天啊,性奴啊,没有人权就算了还任由人操的奴隶啊,这麽恶心的存在到底是谁创造出来的?!
可是想要发飙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具不具有发飙的资格。
安辰只得傻笑著,忍受著这份屈辱,露出天真的神色,“学长,你是在说笑话吗?好好笑哦,哈哈哈。”
“装傻只会让你显得愚蠢。”欧煜毫不留情地揭穿。
卧槽!这年头不是倡导人艰不拆麽?虽然他装傻的技能早就被死变态看穿了,但好歹他也留点情面给他吧,这样赤裸裸地被拆穿,就算脸皮再厚也会不好意思啊喂!
死死地捏著拳头,克制住自己不一个拳头挥过去的冲动,安辰双眼含泪地抱著欧煜学长的小腿,像只小狗一样使劲地蹭著,那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学长,换个条件好不好,这个……这个对於我来说太难了,学长你最好了,学长你最帅了,我最爱学长你了,求求学长你啦!”
欧煜冷漠的视线落在安辰紧紧地抱著他的小腿处,然後凝固著不动,安辰莫名的胆怯,但仍然死死地抱著小腿绝不放手,开玩笑,他再不争取就有可能真的成为性奴,性奴啊,没有人权的存在啊,他几乎可以预见到他的未来有多麽的悲惨了啊!
可是欧煜一直不说话只是盯著他看,安辰被盯得发毛了,连磨蹭他小腿的卖萌行为都做不出来,只是怔怔地望著他,双眼含著泪水,要流要不流,嘴唇轻启,像要说什麽又不敢说出来,整个人显得卑微可怜,让人心生同情。
换了一般人估计早就松了口,什麽都答应他了。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心和血液都像是常年覆盖在阿尔卑斯山上的积雪一样冰冷的欧煜,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同情心”这三个字。
安辰的一系列举动都只换来他冷冰冰的声音,“雨泽跟我提议找几十个农民工把你给轮了,你说我要不要答应他?”
安辰全身一震,直接张开双腿跳到欧煜的怀里,搂著他的脖子,将脸颊埋在他的胸膛,闷声大喊,“欧煜学长,求你了,我要当你的性奴,求你答应我!!!”
我去年买了个表!
想不到林雨泽那个娘娘腔嘴巴毒就算了,连心肠也这麽歹毒,他真想剖开他的身体看看他的器官是不是也是黑色的!竟……竟然想找农民工轮X他!真的是天理不容啊,他又没有得罪他的地方,明明他被人强暴了还要担心被人报复,这个世界到底是怎麽了,这娘娘腔的三观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安辰只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有钱人的思维果然不是他这等底层阶级的穷人能明白的,呜呜呜,上流社会好危险,他宁愿回去捡垃圾!
欧煜这样一说,他竟然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了,不是当性奴就是被农民工轮X,估计不会有第三个选择了,那这样一来,傻子都会选择当欧煜的性奴了,至於原因,自行体会吧!
所以虽然很没有节操和骨气,但安辰还是第一时间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还想活得好好的!
“下去。”
欧煜皱著眉头望著安辰,冷冷地说道。
“不下,学长不是要人家当性奴麽,人家现在就在取悦学长啊。”安辰见到死变态不爽,心情就出奇的爽快,果然要想自己快乐就必须搞到自己的敌人不快乐!
故意摇晃著屁股,摩擦著死变态的裤裆处,安辰明知道自己在玩火,挑逗男人什麽的最可怕了,尤其他撩拨的还是一个喜欢搞男人的死变态,不过话说回来,死变态的硬件的确挺好的,这是平常的状态吧,他都觉得死变态那里很受上帝的眷顾,他真的无法想象昨天那凶器是怎麽进入他的身体的,而且他竟然还活了下来,实在是要感谢上帝!
“你这不是性奴,而是发情。”欧煜用力一推,毫不留情地将安辰推倒在地。
屁股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疼得安辰五官都纠结在一起,他干脆无赖地四叉八仰地躺在地上,心想著死变态是洁癖,见他这麽脏说不定就提不起兴致了,“那学长你说说性奴到底是怎麽样的?”
说实话,他觉得性奴和泄欲工具没什麽区别,也不过是任由人上的货色,能好到哪里去?死变态也不过是想做爱而已,却又不让他挑逗,真是装清高!
“主人的命令,性奴绝对不可以违抗,这是最基本的一条,如果你做不到,就趁早离开吧。”欧煜淡淡地说道。
安辰悄悄翻了个白眼,趁早离开,然後被农民工轮X麽?靠,他还有说不的权利?
“报告学长,我表示一定做到!”
作家的话:
噗,隔了一个月终於可以更新啦~~接下来如无意外都会日更啦,投票票,票票越多就会加更的说~
☆、17 尊严的失去
“第二条,在主人面前只能以‘性奴’自称。”欧煜面无表情继续说道。
安辰很想问现在拍桌子走人还来得及麽?擦,死变态还真的是变态啊,竟然想出这麽侮辱人的话来折磨他!
“学长,这样不太好吧,我……”下面的话安辰说不下去了,他感觉要被死变态的冷冻光线给射死……哦不,射字太引人遐想了,应该说是冻死。
无形的威压让得安辰不得不屈服,关键不服从的下场太可怕了。
“这是命令。”
额……安辰这才想起方才死变态说他的第一条,主人的命令必须服从,他才拍胸口保证一定做到,然後一转头马上就说不行,他会被扔出去的吧。
安辰轻咳两声,试图与死变态商量道,“只有主人和性奴的时候才这样可以吗?主人,在别人面前也自称性奴什麽的,性奴也不用在学院混了!QAQ”
“准了。”欧煜充满威严地说道。
我去,还把自己当成皇帝了,这样一副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的即视感是闹哪样啊!难道死变态其实是中二?
安辰除了选择陪中二死变态玩皇帝的游戏外,别无选择。
“感谢主人!”安辰故意跪趴著行了一个大礼,意图讥讽欧煜,没想到他却冷冷地说道,“不错,你就一直这样跪著吧。”
安辰差点没气得吐血,一直跪著?暴君啊,地板都会被他跪穿的吧!
“主人~~”安辰不自觉地撒娇,就差没有摇尾装可怜了,“性奴好累啊,性奴不想一直跪著可以吗?”
“可以。”不等安辰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欧煜又说道,“那你就像狗一样趴著吧。”
两者有区别吗!难道性奴就不是人吗,就不能像人一样对待吗?上流社会的人个个都是这麽变态的吗?
安辰忍下屈辱的感觉,既然已经决定要做的事,那就绝对不能因为放不下自尊而功亏一篑,这麽多年来,他早就不是当年的安辰,他的脸皮已经比长城还要厚了,不过就是办狗而已,这又有什麽为难的?
故意把屁股撅高,安辰手脚并用地跪趴著行走,匍匐在欧煜的脚下,吐著舌头,用脸颊磨蹭著他的小腿,甚至还学狗叫,吠了两声。
“真是听话的小狗。”欧煜难得称赞了安辰一句,“不过既然你如此喜欢当狗,那下次我就让人替你打个狗圈如何?牵著你在学院里散步应该很好玩吧。”
安辰一阵毛骨悚然,这个死变态还真的想玩死他啊?这……这根本就只是报复他吧,他不过是骂了他几句,值得他想出这麽变态恶心的玩意来整蛊他麽?
他无力地倒在地上,只觉得根本看不到未来的日子,他这样出卖身体和尊严换来一时的保护真的值得麽?他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