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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青接过套子,才从他腿上挪下来,然后蹲在陈沛的双腿间,命令道:“张大点。”
陈沛猛抽一口气,他知道青年想干什么了。心下别提多高兴了,赶紧张开双腿。
杨立青将上身卡在他双腿间,干脆跪在地上。他先低头,隔着西裤亲了那个微微拱起的小山包,然后张嘴,用牙齿咬着西裤的拉链,慢慢往下拉开裤链。
“喂喂,这些招儿你是在哪儿学来的?”光是青年这些煽情的前戏,陈沛就觉得身下胀得难受。明明平时都是一脸清心寡欲的样子,究竟是和谁学的把戏?他想,要是青年说是别的男人教的,怕且自己一生都硬不起来了吧。
“GV。”
陈沛一噎,心中五味杂陈。虽然是和别的男人学的,但是……
“以后要是想学,问我,不用看那些乱七八糟的。”陈沛用手背碰着青年的脸颊说。
“嗯。”杨立青应着,已经解开了陈沛的皮带。
他依然用牙齿扯下了陈沛的内裤,里面已经完全觉醒的家伙就精神抖擞地跳了出来,甚至打在了杨立青的脸上。他斜着眼去看那根肉茎,冷冷笑了一下,又动手撕开避孕套,就着垃圾桶将上面的润滑剂挤掉许多,这才帮陈沛的小兄弟戴上。
哼哼,大号的。他心里狠狠地想着,边将东西捋到底部。
“隔着这个,感觉肯定没有直接来的舒服。”
陈沛伸手摸摸他的头发,说:“我已经很高兴了。”
杨立青伸手握住他的阳根,边撸动边坏笑着说:“那么陈总,吹了这一枪,可要给我升升工资哦。”
陈沛浑身一僵,回过神来又觉得被青年握住的地方又胀了一圈。真正刺激到他的,不是青年的撸动,而是那句话。
杨立青虽然是他的恋人,但同时也是他的秘书。然而他此时却在办公室替他吹箫,不得不让人往奇怪的地方想。
他该说什么好?好好干?老子爽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但是下一秒他已经无法思考。
青年张嘴含住了他精神抖擞的小兄弟。虽然隔着一层胶膜,但那种热太过销魂蚀骨,使得那层胶膜形同虚设。
先是一吞到底,一上来就深喉?陈沛爽得翻起白眼,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
但很快,茎身又被吐出一些,紧接着是一阵深深浅浅的吞吐。忽然,紧凑的动作慢了下来,青年慢慢地含下去,又慢慢地抽上去,如此反复几下,青年就吐出他的性器,用手撸动着问他:“怎么样?”
“爽。”陈沛喘着大气说,又将自己的拇指摁在青年的下唇上,催促他:“继续。”
“好。”杨立青咧嘴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陈沛看得双眼一黑,差点就交代了。看来还是不能太小看这个曾经的在室男啊!
这次杨立青没有立刻含入他的性器,而是用舌尖慢慢舔着,似乎在勾勒着上面的筋道。但青年他没有玩太久,过了一会儿,青年就张嘴,浅浅吮着顶端,时不时用舌头在上面打着转。
青年的口活不算顶好,但是作为首战而言,确实让陈沛很惊喜,也很激动。而且青年吹得很妙,妙就妙在,青年吞吐一段时间,就会抬眼看看自己。
从自己的角度看过去,青年眼角含春,又带着几丝笑意,双颊染着绯红色,那厚薄适中的嘴唇也被自己的性器撑得变薄。这是何等的视觉盛宴?
陈沛闭上眼,稍稍调整自己的呼吸。
但青年不容许他有片刻的歇息。身下的吞吐加快了速度,逼得陈沛大喘着,呻吟破口而出。他摁着青年的头,让他再深吞一些,一来一回中,青年也被自己插得喘息连连,不过呻吟都被自己的性器堵在了嘴里,只能从鼻子里哼声出来。
陈沛听着青年可怜的声音,只觉得自己这一刻是真的疯了。
他从椅子里站起来,抱着青年的头摆腰抽插,而青年又怕被自己撞到,慌张地用手抓住他的腿根。
陈沛的呻吟很大声,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两次深喉过后,他终于释放。
他放开青年,弯腰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两个男人闭着眼倒在椅子里用力地换气,陈沛用手揽着杨立青的腰,怕他从自己身上摔下去。
“对不起。”陈沛扯开眼,亲了亲杨立青。
杨立青还是没缓过来,只是闭着双眼摇摇头。缠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
“缓过来了吗?”陈沛轻拍他的背,替他顺气。
杨立青咽了一口唾沫,没答话,而是继续靠在他身上换气。
“对不起,对不起。”陈沛心中涌起一阵愧疚感,他将青年抱起,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他卡在青年的双腿间,俯下身去吻他。
杨立青的举动让陈沛很感动,也很爽,甚至一炮过后通体舒畅。他也想替青年服务一下,即使不用隔着那层胶膜。可是……
可是等他摸到青年的胯间,他发现青年根本没有勃起。
他像触电一般,猛地将手缩回,亲吻也停止了。他就这样撑在青年身上,看着依然闭着双眼喘气的青年。
为什么没有勃起?是自己刚才造成的吗?还是……
陈沛没勇气深究,光是想了个‘还是’,他的胸腔就一抽一抽地疼。
他正愣神,躺在身下的杨立青就睁开了眼,说:“陈沛,我饿了。”
陈沛回过神来,苦笑道:“哪儿饿了?”
杨立青滑下桌子,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深深接了个吻,才说:“肚子饿了,真饿了。”
陈沛的口腔里一阵酸楚,但表面上还是说:“好,我带你去一家新店。”
杨立青点点头,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另发。
☆、拾玖
自从上次沈京嫌弃自己身材走样,陈沛就恢复了健身。
之前他都是在健身室跑步和举哑铃,但这次他选择了自由搏击。
他爷爷是位营长,对他爸的要求也很高,但他爸根本不是当兵的料,在部队里当了两年列兵,刚升上二等兵就申请转业,出来打拼天下。听说他爸爸因为这件事被他爷爷狠狠削了一顿,但没办法,打也打了,业也转了。可他爸偏偏会做生意,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他爷爷才没有继续说什么。
可是苦就轮到他们这些孙子辈的来受了。
陈沛家里还有个大哥一个姐姐。大哥和他从小被他爷爷抓着来练,刚上小学跑都还没跑好就开始扎马步,到中学甚至还打过狙击步枪。可是到最后,他和他大哥谁都没有入伍,反倒是他二姐参军了。他二姐也是个当仁不让的倔性子,和她爷爷一个样儿,争强好胜,头脑聪明,现在甚至还当上了副团长。
有这么一个外孙,他爷爷也就瞑目了,他二姐刚当上连长,他爷爷就双眼一闭,追随毛主席去了。
虽然没当成兵,可是他大哥和陈沛的身体底子还是打下来了,一个长得比一个壮。他大哥大学毕业后就自主创业,脱离了他父亲的管制。那年,陈沛还在读高二。自那时起,陈沛就羡慕他哥,能干自己喜欢的事情,于是他也挑战权威,偷偷学起了自由搏击。
他爸发现之后,骂他不努力学习,净搞些没用的。陈沛那时也是愣头青一个,哪能被大人这样激法?当即放出狠话,他既能考年级全十,也能学好散打。
他爸说,行。名次要保持,拳呢,学回来能够赢他,他连陈沛学搏击的钱都一并包了。
年轻人,有的就是一股冲劲。后来,陈沛就真的把他爹打倒在地上了,害他爸住了一个星期的院。他的成绩本就不差,如此一逼,自然不了的。
不过考上某名校之后,他就脱离了家庭,开始了糜烂的生活,自由搏击自然也被他丢开了。
直到现在遇到杨立青。前几次被他拳打脚踢,他心里当然不忿被这种花拳绣腿欺负。所以他要杨立青知道,不是自己不能打,是他不舍得还手。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出。
“立青,你有没有看过我打拳。”答案自然是没有,但这是一种委婉的邀请方式。陈沛习惯先礼后兵,慢慢挑起对方的兴趣。
“我只看过你打手枪。”青年自从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就慢慢揭开了人皮,化身做狼。
还是色狼。
陈沛有些无语,幸好现在大家都走了。
他又问:“想看吗?我就打一个小时。”这是他每日打拳的额定时间,他私底下已经默默连了一个多月,将当年搏击的感觉找回来了才敢来邀请杨立青。
杨立青想了想,说:“好啊,让我也体会一下那些小女生坐在场边看着自己男友打篮球的心情。”
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说,陈沛登时觉得自己肩负重任。
杨立青的右手上搭着一条大毛巾,左手拿着一瓶矿泉水,正站在更衣室门前等陈沛换衣服。
等陈沛出来,只见他浑身上下就只有一条到膝上的四角裤,身上的肌肉比先前的更加硬实了,真教人嫉妒。不过像自己这种不爱运动的,身上不多出点肥肉就阿弥陀佛了,肌肉他是不奢望有了。
陈沛看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裸在外面的胸膛,朝他挤挤眼道:“想摸就说呗,哥又不是吝啬的人。”
杨立青见招拆招,立马笑着说:“我想摸什么时候不行啊?也不赶在这时。”
陈沛瞥他一眼,又装作戴护齿转移他的注意力,趁其不备,拔出护齿在他唇上飞快印下一吻。
杨立青一愣,反应过来连忙环视四周,没发现有人瞧这边才小声呵斥道:“都三十岁的人了,还玩儿这个?陈沛同志,公众场合,注意点影响!”
陈沛得意地勾起嘴角说:“是,杨立青同志教训的对。”还特意加重了‘同志’二字的力道。
青年不再说话,瞪着自己。
“行,别眨眼看着哥打。”陈沛说完就将护齿塞进嘴里,戴上拳击手套。
“注意点安全,被踢废了我就不要你了。”杨立青说着,还低头看他的裤裆。
陈沛白他一眼,用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推了推他的额头就转身跑上擂台。
杨立青在一旁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静静看着台上。他们各自热了身,才开始对打。
说实话,他真的不理解像陈沛这种尝过百草的人,怎么会看上自己。按理说所谓的新鲜感都已经不鲜了,他怎么还在和自己纠缠?
对了,还没真正意义上和他发生关系。
他在等这个?
可是,也不至于三千江水他只取自己这一瓢啊?怎么可能忍了几个月不去解决?说是诳自己吧,看着又不像。难道他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帝?
杨立青看着陈沛在台上利落地出拳、收腿,转身和跳跃都非常漂亮。他看得有一刻晃神,甚至心跳加速。
可是很快,他就被另一个物体吸引了。
那人同样是来打拳,不过是在一个角落里肚子打着沙袋。
不可能吧?怎么会呢?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是,现在都产生幻觉了。
只见那个人停了下来,扶着沙包喘气。
杨立青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陈沛的余光瞄到杨立青突然站起来,可是对手的攻势过于强烈,他只能专心应战。
杨立青重新坐下,但没有收回视线。
只见那人站直,可是他没有继续攻击沙包,而是脱了拳套往自己这边走来。
杨立青正襟危坐,几乎连呼吸都屏住了。他一直看那人越来越近的身影,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