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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姓夏,名牌上写着,叫夏半升,六十来岁,面容和蔼的一位女士。
“你给他夹腋下十分钟。”递了个温度计过去。
十分钟以后抽出来,夏医生一看,好险39°7,高烧啊。
“小朋友吃过早饭了吗?没吃的话要吃点,一会得输液了,空腹可不舒服啊。”
摇摇头,把头又扭回骆久思肩上去了。从始至终都没睁眼。
夏医生又对骆久思说:“带你弟弟先去吃点东西,楼下右拐有个小吃店,贵是贵点,味道不错,你去给他叫碗面,哄着吃下去,然后回来找我。去吧去吧。”
哄?
坐到小吃店的时候,骆久思才淡定下来,看了眼终于舍得睁眼乖乖靠在自己旁边的段亦微,又是一脸严肃。给叫了碗最普通的青菜肉丝面,等面搁段亦微面前的时候,骆久思发誓他看见段亦微撇嘴了。
作者有话要说:( ̄﹏ ̄) 羞羞脸,好多错别字和断句不通啊……有姑凉给建议真好,这样就动力满满的想来修文,不然平时懒得就差摊成一摊软肉的吾辈真是……
☆、输液室满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第三章就挂球评是不是会被pia,有话要说写过好多次啊,怎么卖萌会有姑凉温油的来一发呢?
段亦微很爱吃大白菜,特别是大白菜外面撕掉剩的手腕粗的那么一些最嫩的白菜芯。章宛筠总是给他做一碗面,把焯过水调过味的白菜芯铺满整个碗面,然后在中间放上几块不见厚的红烧猪蹄肉。也就章宛筠愿意花那大功夫给段亦微做一碗面,光猪蹄红烧后剔大骨然后再切成带皮带肉还带筋的猪蹄肉而且她还不乐意先剔骨再红烧,说是骨头去了味道营养差些。把这些说给李小康老婆让她时不时的也做给段亦微吃,却是无能那么精细了,毕竟章宛筠才是段亦微的妈而且一烧就那么多年。
好赖段亦微自己就乖乖的把面吃了,还喝了几口汤,就是吃的慢,中间骆久思出去过一次。
“喂,舅,帮我去楚叔叔那里请个假,就说那个小矮子发高烧了,今天就不回学校了。”
“那你回吗?”
“照顾他不回了。就这样。”
看着挂了的电话,郝赫一个愣:“臭小子,小气鬼。”
没错,把骆久思给带来这“穷乡僻壤”的就是我们伟大的郝赫校长,他的五舅,而之所以把他带来,是为了把他放进初三班,把他放进初三班当然是为了以了解外甥学习情况为由,接近楚观沧。
楚观沧是郝赫的大学同学,两人大学时期形影不离,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一个往南走的无影无踪,而留在原地的那个好不容易知道了他的行踪立刻就离开原来T省,让他爹把他弄来B省的嘉义县,在一所中学当个了校长。
郝赫他爸说:“不准去。”
郝赫说:“我找他七年了,自己也快30了。爸,你知道我是非他不可的。”
郝赫他爸:“我让你妈不理你。”
“爸,别逗了,妈跟我说你关系都给我走好了,咯,手续也办下来了。”郝赫嘴角一顿抽,谁不理谁呢,你真不让我去,看妈还理你不。
“儿子,真去啊?那……那你把久思也带上吧。”顿了顿,郝爸怒吼道:“就你那臭德行,能把人弄丢,还七年,哼。你姐说了,让把久思转到他班里去,你自己看着办吧,人还没婚呢,也不知道在等谁啊我说,反正肯定不是你。”
郝赫走了以后,郝恩连走进五子的房间,准确的抽出床垫底下箱子里的一张剪坏的照片,原来的照片里面是两个清秀阳光的男孩子,现在只剩下一把被烟烫没了头的半照,是自己儿子烫的,把自己的头烫成乌黑的,一遍一遍的重复,烧没了就把原图复印,然后再把烫过的自己剪下来。从什么时候开始停了,哦,是了,上次跑去电视
台回来以后。问了才知道是找到那个孩子了。这箱子里的东西也是时候叫它消失了。
把原校长给升去了邻县,这事就算办下来了。无缘无故的就抢了人的饭碗,再给降职就是作孽啊。
嘉义县的教育部长知道是某位大人物的儿子来自己县的一所小中学当校长,高兴得直擦冷汗。万幸快俩月了也没什么动作,大概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吧。而且人家堂堂T大特聘教授跑来助人为乐,说不定还能在自己的政绩上加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只能说他想多了,人家是来……!
吃完面,把小屁孩领回去交了钱提了药走到输液室结果竟然满了,竟然满了,满了,了……医生大手一挥,说算了就在外面输吧,哭那么久估计等会儿会犯困,让他躺椅子上睡会儿也行,等会儿把你外套脱下来给他盖身上。会儿会儿会儿……,骆久思默。
两瓶给调最慢速度要差不多三钟头。
贴好胶布以后,段亦微偷偷瞥了一眼骆久思,看到他一只蓝眼睛,瞳孔放了放,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一只巴掌大手机。骆久思眼角余光判断为儿童手机无误,那种能打家里电话和110的。
这还是段闲知特地去申请办理的呢,上面只有几个键,狗爪印数字“1”按下去。
“喂,小袋,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了。昨天也没给妈妈电话呢。”
“妈妈,生病了,我生病了……”
完蛋了,骆久思心里想。
果然……不一会儿,段亦微眼泪就挂睫毛上了,小小声跟他妈妈反复强调自己生病了不舒服难受,偶尔还呜呜两嗓子。
这是撒娇?骆久思面无表情脸转过头上上下下瞄了段亦微好一会儿转成严肃脸,好,好吧,还小。
哭哭闹闹了又半个小时总算是把手机掐了塞回书包里面,揉揉眼睛大大的吐出口气,表示心满意足了。
又抬眼睛偷偷瞄了骆久思一眼,屁股挪挪挪挪远半个椅子,然后身子一歪,头枕在骆久思腿上,安安心心闭上眼睛,没两分钟睡着了(~﹃~)~zZ。妈妈说生病的人最大。
昨晚没睡好,净做噩梦了。
梦见自己和一根木棍被追杀,两个一起逃进一座冰混泥形成的山洞,靠在突起的墙壁上听见前面也有大型动物叫唤着速度过来了。后面又有不明动物追杀,紧张的腿都软了,然后看见一只很肥很大的海狮拖着肥肥的身体奔过来吓走了外面的动物。
场景一换,自己看见自己和木棍变成了两根胖胖的胡萝卜,笔笔直地躺在一
间小屋子的地上,自己知道自己就要被门外变成狼外婆的海狮吃掉了。召唤胡萝卜赶紧起来起来。
然后一瞬间自己看见自己变成一只猫叔年轻版的肥短猫在门边死命扒住门,两只爪子下死劲挠住门,不让打开。然后再一瞬,门开了,门外站着个真外婆,一个不认识的老奶奶,自己知道她其实还是那只海狮,门已经开了,怎么办,只见那只肥猫开始伸爪揉脸,伸爪捧脸,打滚抓尾巴,就差没在脸上写“卖萌求不要被吃掉”。
接下来的情境显示卖萌可以保命。
只见真外婆拿出两个竹雨帽,一个大的可以把整个肥猫塞进去,一个倒是刚好可以戴肥猫头上。她把小的那个递给了肥猫,就在肥猫接过打算戴头上的时候段亦微的复古闹钟响了,段亦微也就醒了。醒了以后发了会呆,觉得有点遗憾,因为他觉得自己就要逃出去了。
骆久思看着侧着脸睡的小矮子好一会儿,伸手搭住他的腰,把他挂着针的手放自己腿上。想想又把搭他腰上的手收回来,把外套脱下来盖他身上,然后环住他的腰,手掌向里想贴着他的肚子结果贴到的是自己外套里冰凉的手机,严肃了一会儿把手机拨一边然后手贴上去。
时间滴答滴答,一瓶换一瓶。总算是快要好了。
叫来医生拔针头,出血稍微有一点多,夏医生脸色有点不好看。
让用棉签稍用力压着一会儿倒是不流血了。
提了些药还有一支温度计就领着段亦微出了医院。
挂完水拔完针还没醒呢,压着棉签,骆久思打算拍段亦微脸的手,半路转到他头上拍了两下摸了一把,然后扶着人肩膀把他弄起来,也总算是醒了。迷迷糊糊地瞅了骆久思好几眼木木蹬蹬的。骆久思站起来的时候晃了一把才站稳,沉默了一分钟那么久之后说:“走了。”段亦微坐椅子上仰脸望他。
跟着骆久思,坐在出租车后座段亦微一眼一眼的瞟坐在副驾驶位的骆久思,直到车子要开进镇子了听见骆久思问:“家在哪里?”
段亦微乖乖地报了。
司机也没问,直接把人往那送了。
下车后,段亦微脚步虚浮小内八颠颠地挪在骆久思屁股后面。
从衣服里面把钥匙扯出来开了门,进门后相对无言五分钟,段亦微说:“我我我我我谢,谢谢你。”
“算了,把你钥匙给我。”
捏到手里的钥匙还是热乎的,大概是贴身挂着的。骆久思表示那一手温度摸着挺舒服。找到小床头灯,骆久思给拉开
,对段亦微又说:“你躺着吧,我出去会儿。”
半小时后骆久思回来了,把段亦微摇起来,到衣柜里给他翻出一件羽绒服套身上,然后拉他到书桌前坐下,面前放着已经摆好的一碗肉菜汤还有一盒小点心。
骆久思返身帮他把被子压实,然后自己也走到桌子边,捧着自己的食物开吃。段亦微看了一眼自己的屁股,然后往边上挪挪挪,抬眼睛看骆久思:“一起坐。”
骆久思压了大半个屁股在椅子上。
吃吃吃,吃了五分钟左右,段亦微捂胸口。
“吃不下了,难受。”
“去睡吧,我守着你。”骆久思摸了摸段亦微的毛栗子脑袋,所以说骆久思大概真的被那几声“妈妈”激出母爱了。
段亦微又接着睡了一个下午,中间骆久思给他测了三次体温,还是有一点烧,不过好多了。还打发了隔壁做晚饭看见房间灯亮在外面喊“小毛头”的老妇人。
骆久思:“楚叔叔。”
楚观沧:“嗯,骆久思啊,段亦微好点了没?我来看看。”
“还在睡,就不请你进去了。”伸了个懒腰骆久思转头又走进去了,下午这货偷偷跑人家床上睡了小一个钟头。
骆久思是出门打算买晚饭刚好碰见要上楼的楚观沧,就直接把人拒外面了,并告知明天再回学校,晚自习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楚观沧是初三才做的他们班主任,所以并不清楚段亦微的具体位置,只是看了以前留的家庭住址找过来的,他跟骆久思说话还是有点发毛,朝旁边窗户里张望了一会儿又觉失态就呐呐的走了。
“我才是班主任班主任班主任班主任班主任任任任任任。哼!”通体舒畅。
骆久思:“……”
楚观沧:“……”
“我去买晚餐。”骆久思面无表情地说。
“……”,楚观沧拿下他的高度眼镜捏了捏鼻梁。
☆、我要和你一起起床
作者有话要说:段亦微在浴室洗澡,突然“碰”巨大的一声,然后骆久思听见他隐忍的声音飘着出来:“我衣服掉地上了!”
走进去一看,那货整个拍在地上。
扶着腰拎起来抱好,揉揉他的前胸:“还贫!”
段亦微眼睛红汪汪地看他:“那我喊‘啊~’多奇怪啊……”
骆久思凉飕飕地看他。
段亦微摇晃他手臂:“啊~”
“行了,怎么摔地上了,鼻子都红了。”用力捏起来。
(小段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