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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也不想多看他们,三天两头出去玩,心烦。”顺便,他有个冷酷的大哥,笑只有一种,就是冷笑。“我其实,有那么一丁点,一丁点的害怕。”梁程礼是这样说的。
梁程礼出现在校园内是在一个周三的下午,他和他拉风的跑车一起吸引了来往的学生的所有的目光,柴子遇从教学楼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他,那人一如既往骚包地笑着向他招手:“嗨嗨嗨,柴子遇,我回来了。”
柴子遇看着周围各种各样的目光,默默地扶额,自己到底有没有一个正常的朋友啊,他走过去,却并没有什么久别不见的惆怅,仿佛他昨天才来自己家蹭了饭一样:“回来了,呆多久?”
梁程礼笑了笑:“喂喂,这么不欢迎啊,你就不能稍微,哪怕是装得欣喜若狂一点吗?”
“行了,少来这一套啊,吃饭了吗?”
“没有啊,睡了一下午,就直接跟别人借了车过来了。”抱怨似地说着,“看我对你多好,你还爱答不理的。”
“我请你吃饭总可以了吧。”
“好呀好呀,我要吃好吃的。”梁程礼瞬间转换了表情,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说着就要去开车门。
柴子遇拦住他:“等一下,还有人。”
“干嘛,我就是顺带的啊,我就只值得你顺带啊。”梁程礼不悦。
柴子遇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我喜欢的人,也不想见?”
“电话多少,我帮你叫。”
“……别给我添乱。”
许廿很快赶了过来,一脸呆滞:“学长,这,这是什么?”
梁程礼翻个白眼:“是人啊。”搭着柴子遇的肩膀暗自对他咬耳朵,“长得还可以,只是,看起来智商堪忧啊。”
柴子遇一把推开他:“别闹。”微笑地对他的学弟介绍,“这是梁程礼,我的朋友。”
许廿继续一脸呆滞地点头:“噢。”学长的朋友?看起来感情真的很好啊。
梁程礼看不下去:“好了去吃饭,饿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人行
半路上,梁程礼突然一个急刹车,柴子遇眼疾手快地拉住扶手,许廿来不及反应,“咚”的一声巨响直直撞在了椅背后,他捂着头半天说不出话来。柴子遇转过身掰他的手:“怎么样,没有淤青吧。”说着轻轻地帮他揉揉额头,直到许廿察觉梁程礼的目光才不自在地推开了他。
梁程礼看不下去:“柴子遇同学,你至不至于啊,不就是伤了你……”柴子遇瞪他一眼,打断他的话:“突然刹车干嘛。”
梁程礼挠挠头:“啊,那个,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这样好像对阿肆不是很公平啊,他会怪我的。”
柴子遇倒是没忘了尚肆,只是他想,他们两个这样同时出现在许廿面前,都是成事不足败事绰绰有余的家伙,他可不敢肯定他能应付这种可能状况百出的棘手的状况,还是暂时别这么冒险比较好,所以他回答:“算了,你以为谁都愿意看见你啊,改天单独见他也是一样的。”
梁程礼有些受伤:“你就只会用话语伤害我和阿肆,对那个谁就那么温柔。”柴子遇又瞪了他一眼,他终于识趣地闭紧了嘴巴,专心地开车不再废话。一时气氛有些沉默,许廿觉得有些小尴尬,别扭地开口:“学,学长?”
“嗯?还疼?”柴子遇有些担忧地问。
许廿摇头:“有些觉得太尴尬了。”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梁程礼愣了一下笑了出来,越笑越大声,柴子遇嫌弃地瞪他:“发什么疯。”梁程礼笑得却越发厉害,直到车子开始有了画蛇形路线的趋势,柴子遇忍无可忍,蹬他的腿一脚:“认真开车啊有什么好笑的。”
梁程礼收敛了一下下:“你果然有眼光阿遇,这么单细胞的生物也能让你找到。”拜托,正常人觉得尴尬会直接说出来吗,会找话题避免尴尬才对吧,对吧对吧。
柴子遇懒得理他,转头去看窗外的风景,许廿低下头,一路都没有再好意思抬头,所有感知到的对于周遭的尴尬都化成了对自己的羞耻,好丢脸啊,自己为什么总在学长面前出各种丑,在学长的朋友面前出各种丑呢,好嫌弃自己的说。
梁程礼选了一家相当昂贵的饭店来剥削柴子遇,柴子遇并不计较,只贴心地问许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梁程礼大翻白眼,尽选昂贵的菜,末了得意洋洋地笑:“怎么样啊,柴姓的二十四孝老公?”
许廿从菜单里抬起头:“什么二十四孝老公?”
柴子遇微笑:“别理他,点好了吗?”
许廿点点头:“嗯,好了。”心里有些不舒服,好像梁程礼和学长在分享一个秘密,可是他却不知道,这种感觉糟糕透了,令人不甘又郁闷啊。
我应该知道学长所有的事情啊,他莫名其妙地产生这种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你对我不一样
吃过饭后梁程礼开车带他们回学校,在校门口停下车来:“柴子遇,帮我个忙啊。”
柴子遇瞟他一眼:“什么事?”
梁程礼笑眯眯地说:“那个,你帮我给阿肆打个电话呗,叫他出来跟我玩,你们成双……啊,不对不对,是我太想他了迫不及待想见他了。”
“怎么不自己打?”柴子遇一边掏手机一边问。
“哎呀我不是不小心把手机丢出租车了吗,还没来得及买呢,要不我才懒得亲自来找你呢。”梁程礼大大咧咧地说出来找柴子遇的实话。
柴子遇倒也了解他,找了通讯录拨电话:“喂?阿肆,有人找你。”
“出来校门口自己看。”
“带着。”
“快点啊。”
梁程礼好奇地问:“带着是什么意思?带着什么啊。”
“女朋友。”
“……”梁程礼瞪大眼,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这货都有女朋友了?凭毛啊,不公平啊。”
柴子遇拍拍他的肩,甩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接受事实节哀顺变。”然后对着许廿招招手,“走了许廿。”
许廿闷闷地答应了一声推开车门下车,梁程礼诡异地笑了笑,拉住正准备下车的柴子遇,故作亲热地抱抱他:“我还会来找你的哟。”然后在柴子遇的脸色变黑之前在他耳边又轻轻地说了一句,“哎,不用谢我啊,我叫雷锋。”拍拍他的肩,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柴子遇用余光看了许廿一眼,许廿正低着头站在一旁,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一只脚尖在地上划来划去,整个人看起来,很落寞。柴子遇又瞪梁程礼,用嘴形说:“多管闲事。”
梁程礼若无其事地转开目光,一副此事已经与我无关的模样,柴子遇叹了口气,就说他败事绰绰有余。走到许廿身边,像抚慰小狗一样摸摸他的头:“送你回宿舍吗?”
许廿抬起头看他,又是委屈又是可怜的模样,柴子遇心里动了一下,微笑:“好吗?”
许廿咽下即将到嘴边的话,点了点头。
一直到宿舍楼门口,许廿说了再见却不转身,还是定定地看着柴子遇:“学长,你……”
“怎么了?”
“你和刚刚那个学长很熟吗?”
柴子遇默默地在心里叹气,他其实是有一些在乎的吧,会在乎自己和谁的关系比较好,会在乎自己和谁比较亲密,也会因为这个有失落,那么是不是代表他,其实也有一点喜欢自己呢。
“高中同学,关系比较好而已。”
“学长,我们是好朋友吗?”
“是啊。”柴子遇心痛,“当然是。”
“可是我感觉,还是不一样。”许廿有一些迷茫。
“哪里不一样呢?”柴子遇感觉自己心中刚刚熄灭的小火苗又开始噼里啪啦地响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告白吗
许廿偏着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才开口:“学长你呢,对每个人都很温柔都很好,根本看不出来和谁的关系更亲密一些。可是我只发现了两个不同的人,一个是尚肆学长,一个是梁程礼学长,你对他们其实是不同的,在温柔之外,你会对他们皱眉,跟他们开玩笑,就像是对更亲密无间的人才会做的事。在那种时候,我总会觉得,其实我离学长很远,虽然学长总是在对我笑,还会摸我的头,可是我还是觉得学长很远,我,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说完鼓起勇气看了柴子遇一眼,想着自己这样说大概会惹人厌,可是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现在便有些后悔,柴子遇面无表情的脸更是使他的悔意一阵一阵地涌上来,真是糟糕透了啊,他想着,又把头埋下去。
柴子遇已是不知如何消耗这巨大的信息量,这听起来像是诉苦又像是告白的话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说许廿他,已经明白了,可是,哪里像明白的样子啊,明明就还是很傻吧。他努力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谨慎地开口:“许廿,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没有回答。
柴子遇又问:“所以,你其实是想,我也那样对你是吗?”
仍然没有回答,只是头更低了一点。
柴子遇终于叹出气来:“你这个傻瓜,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许廿惊愕地猛然抬头:“学长?”学长好像并没有生气啊。
柴子遇拉着他的手:“跟我来。”许廿便一路浑浑噩噩地跟他直接到了柴子遇的宿舍,然后浑浑噩噩地坐在了床上。
柴子遇的宿舍里此时没有人,他把门关好,蹲在许廿面前,拉住他的手,微微抬着头看他的脸:“许廿,我有话,必须要对你说了,你不必马上告诉我你的想法,好好想一想,好吗?”
许廿点点头,有些忐忑地动了动自己的手。
柴子遇抓得他更紧,深深吸了一口气:“许廿,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从你不知道,不记得我的时候开始。”
“我第一次遇见你是在迎新时,你问我厕所在哪里,你没记得我。”
“我第二次见你是学生会招新,我鼓励你去试试,然后你就去了志协,你知道我有多受伤吗?”
“以后我又见了你很多次,我每次跟你打招呼,你都会礼貌地说‘你好’,连声学长也不叫。”
“再下次就是你问我你从哪个教室出来,我忍不住开始接近你,然后,你终于记住了我的名字,把我当成了朋友。”
“我对你做的事,你没有感觉,我不怪你,毕竟我从来没有明说,不能要求你去理解。但是现在,你明白了吗?”
柴子遇微笑,“你说,希望我想对阿肆和程礼他们一样对你,可是我怎么能做到呢,我那么喜欢你,你的脸皮那么薄,我多希望对你说的每句话都可以让你开心,又怎么舍得让你尴尬呢。”
“我真的喜欢你,许廿。”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能淡化什么
那天之后,许廿有几天没有见到柴子遇,事实上,他根本忘了他是怎么从柴子遇的宿舍里出来,然后顺利地回到自己宿舍的。
好像是一场梦一样啊,可是,却醒不了。
学长说他喜欢自己,是真的吗,自己对学长的感情,到底又是什么样的呢,自己喜欢学长,似乎这是无疑的,可是自己的喜欢和学长的喜欢真的是相同的吗?自己真的能够回应学长那份殷切的感情吗,好像真的不能肯定啊。
学长在他身边时总会觉得很安心,学长微笑时他就会觉得开心,学长摸他的头他会想要蹭蹭他的手,想让他多跟自己亲近,想让他的目光多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