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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令人后悔的迷奸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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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令人后悔的迷奸案》作者:阿银的阿鬼


备注:
     

这是一个民国背景的短篇,预计万字不到。写的是一个下药迷奸哥哥的弟弟反被哥哥吃掉的……其实挺正经的故事

温油正直攻x腹黑狠毒受

原谅我是起名废柴每篇文名都那么雷啊啊啊!




☆、一

“二少爷,您要的药准备好了。”
福子谄媚笑著,点头哈腰地从怀里捧了个豆腐块大小的纸包出来。
陈意亭嘴里斜叼著一支烟,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目光在手上的书册上扫了两行,又不耐烦地将书往桌上一扔,沈著声问,“确定有用?”
福子正捧著纸包不知该放下该怎的,听问立刻将眉眼笑成一团,“回二少爷,有用,有用!方大夫亲自开的方,比那花柳街上的春药有用百倍。”
陈意亭低眼思索片刻,掸了掸烟灰,点头道,“去弄瓶洋酒,把药全放进去。你知道该怎麽做?”
福子,“嗳,知道,绝不叫人看出破绽。”
陈意亭,“还不快去,站著做什麽。”
福子犹豫,“这……”
陈意亭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福子会察言观色,忙道,“方大夫说了,这药性子极烈。每次只用指甲挑起这麽一点……”
陈意亭哼地轻笑了一声,一张俊俏的脸笑出些狠毒的味道来,目中尽是势在必得的轻蔑。
“全放进去。”他道,“我的亲兄弟,怎能怠慢,嗯?”
福子闻言跟著笑,“是,小的这就去办。”
午後,张家弄堂里出现了一辆!亮的黑色洋车。弄堂里极少能看见高级车,在门口乘风凉的平头百姓纷纷探头围观。更好奇的自然是这车里的人。
“呀,门开了,出来了!”有小孩子脆生生喊了一声,围观人群个个伸长脖子看。
福子躬身拉开车门,陈意亭一头乌发梳得一丝不苟,油亮挺括,钻出车来。下车後面无表情地掸了掸衣袖。陈意亭身材高挑,腰细肩宽,雪白衬衫浆得笔挺,黑色西装马甲衬出匀称的男人体型来。他剑眉星眼,脸部轮廓明晰,皮肤白皙,照理说生的十足的富家子弟派头。但眉目间总带三分轻蔑,勾起嘴角一笑,整张脸就轻佻起来,乃是十足的浪子派头。
此刻他却没在笑,两眼阴沈沈盯著身侧的一排石库门房子。福子提著瓶洋酒,点头哈腰道,“二少爷,这边请。”熟门熟路带他拐了个弯,入了一幢楼。富家子弟来这弄堂里找人,一时成了邻里间的话题。
楼道极为狭窄,陈意亭穿著油亮的皮鞋,走起路来每一步都带响。二人一前一後走到三楼,福子身材肥胖,摸出帕子往额上擦了一把,笑嘻嘻道,“二少爷,就是这里。”
陈意亭一点头,福子便上前敲门。陈意亭一双眼目不转睛盯著门看,微微眯起眼。
吱钮一声,门开了半边。
“找谁?”
一个男人问。
二人在童年时便分开,陈意亭不确定这个声音是不是他的亲兄弟,那位原本应该继承陈家家业的大少爷。
福子忙上前问,“敢问先生是不是有个名字叫陈甫?”
一阵死寂。许久,门里那声音警惕问,“你是谁?”
陈意亭垂下眼,嘴角不易察觉地勾了勾。而後忽然一步上前,推开福子,拉住那男人的手欣喜说,“大哥,是我意亭,你还记得我吗?大哥!”
门里的人脸上渐渐露出了惊讶,怔怔看著他。迷茫的眼里好似在追逐尘封的往事。陈意亭心想,果然没错了。
屋内,兄弟二人面对面坐著,桌上摆著一瓶洋酒。谈笑间,陈意亭仔细端详著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比自己大两岁的大哥陈甫,现在也该二十有八了。一般生意人打扮,朴素但作料不错的灰蓝色长袍,盘扣规规矩矩地扣到领口。头发没用头油,但梳得十分干净。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眉眼生得很端正,目光清澈。薄唇与自己分外相像,不说话的时候习惯性地抿著,显出与年龄相符的克制。
他过得并不糟糕,陈意亭在心中得出这个结论──可惜到现在还没学会怀疑别人。
陈意亭拧开洋酒瓶盖,随手翻过桌上倒扣的茶杯,往陈甫面前用力一搁,道,“来,大哥,意亭特地带过来,庆祝我们重逢。”
陈甫没有预料到这场重逢,但很快由衷地接受了自己的兄弟。也翻过一只茶杯放在陈意亭面前,伸手接酒瓶,“大哥来。我这些年头一次回上海,房子也是刚租的,没什麽好的招待你。”
“唉,什麽话,”陈意亭坚持帮他倒了酒,“我这些年找大哥你找得好不辛苦。中午一接到消息,说这人可能是你,我想也没想就过来了。”
陈甫有些感动,赧然一笑,“大哥的不是。这些年一直在帮父亲……帮我养父打理生意。前些日帮他送一批货到上海,才有机会回来。”
陈意亭放下酒瓶,看著陈甫喝了一口。喉结上下一滑,一口烈酒下肚。陈甫辣得皱眉,啊地叹了一口,问,“意亭,你不来一点?”
陈意亭笑道,“大哥你忘了?我俩小时候偷喝爹橱柜里的酒,被老爹罚跪了一晚上,那以後我就不喝了。”
陈甫一怔,脸上露出柔和的笑,点头道,“没忘。”也不勉强他喝,自己低头又喝了一口。脸上晕染了一股不自然的红晕。
陈意亭,“我一直很嫉妒你。你又乖,学得又好。就算我们一道闯祸,爹也只罚我,不罚你。”
“什麽话。爹他最是疼你,”两口酒下肚,有点热,陈甫起身去开窗,“他常私下里跟我娘夸你,说你比我聪明,将来有大出息。”
陈意亭的目光追随陈甫到窗口,落在书桌上。跟童年留下的印象一样,陈甫屋中的一切都井井有条。他的日子过的不仅不错,还成为了一个有修养的人。陈意亭的目中多了一丝不悦。
陈甫拿过茶杯沏茶。拨惯了算盘的手指灵活柔韧,往杯中掇了一撮茶叶,举起茶壶注水。陈甫身量很高,倒水的动作显出近乎精准的控制力,手势很稳。被长袍遮住,看不见他的身材,但能让人想见他衣物之下锻炼良好的体魄。氤氲水汽伴著茶香在房中弥散。同样的浓眉下,一双眼线条柔和,不露锋芒。微低著眼,修得很短的头发顺势垂下,挡住了额头一角。陈意亭坐在原处,抬眼,不做声地看他泡茶。手持小水壶的大男人,文气的长衫,协调的动作,温存但不造作。不知为何一切显得很好看。陈意亭从没见过有人把倒水的动作做得这麽好看。
陈意亭,“那大哥你呢?你觉得我怎样?”
陈甫将茶水注满,送到陈意亭面前,认真道,“你在大哥心里一直是最好的。这些年我也常想起我们小时候的光景。”
陈意亭心想,屁大的小孩子能记什麽事。待茶稍凉,便帮陈甫重新将酒满上,“以茶代酒,我敬大哥一杯。”优雅举杯,吹开面上茶叶。陈甫是个实在人,对方有诚意,他必当回敬。说了句,“大哥酒量不好,干了这杯就差不多了。”仰头,一杯亮底。
陈意亭嘴唇沾了沾杯沿,便将茶杯放下,道,“我最恨铁罗汉,大哥倒是忘了。”
砰的一声,陈甫将杯放回桌上的动作显然失去了先前的控制力。清澈的双目有些迷茫,面颊上的红晕愈发明显。陈意亭目测他喝下了能药翻两头牛的剂量,即便是没放药,这点酒也足矣让他醉了。
“大哥帮你重新泡……”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伸过手来。陈意亭一把捉只那只手,勾起嘴角,笑道,“大哥在徽州过的不错。”
肌肤相触让陈甫蓦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有奇怪的反应,企图收手。陈意亭捉著那只手不放,道,“既然过的这麽好,你还回上海想做什麽,寻死麽?”





☆、二

(中)
听到同父异母的弟弟说出这样的话,陈甫的脸上显出了错愕的表情,说,“什麽……”
“你怎麽不去死。”陈意亭握著陈甫的手,又说了一遍。很满意地看到哥哥脸上受到伤害的表情。醉酒的人反应很真实。
什麽……陈甫的脑中又问了一遍。十几年不见的弟弟突然出现,现在又和他说这种话,为什麽?
烈酒的後劲慢慢往头上涌,陈甫眼前的陈意亭变得模糊。呼吸滚热,灼烧著喉咙。他头脑还能转,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罪恶的欲望在膨胀。他没经历过这种突发情况,一时没怀疑到陈意亭头上,以为是自己喝醉动了邪念。便窘迫地甩开弟弟的手,站起来说,“你先坐,大哥有点不舒服。”
洋酒的後劲汹涌,他站起来觉得天旋地转,醉得走不了直线。一路撞翻不少东西。跌跌撞撞进了厨房,拧开水龙头扑脸。觉得心火难消,焦躁异常,索性将一颗头塞到笼头下面冲。冷水顺著头皮留下,冰凉的感觉直渗进脑中。这稍稍让他恢复了思考能力,但身体却越来越热,仿佛在经历冰火两重天。身体好像要燃烧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欲望烧干,连骨带肉一道燃成灰烬。他大口喘息,痛苦地扯住头发,用疼痛转移注意力。
弟弟还在,别做丢脸的事,这是他剩下的理智。仅存的意志力阻止自己的手摸到胯间,但那种感受苦不堪言,甚至想杀了自己。
陈甫忽然感到腰上一紧,紧接著,整个人被一股力推到地上。他失去平衡力,摔得毫无防备,头撞上了一旁的门框,疼得他眼前一白。陈意亭面无表情地俯视著摔成一团烂泥的家夥,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西装马甲的扣子。随手将马甲挂上门把手後,又开始解衬衫扣子。眼神始终冰冷,用一种审视的目光阴沈沈盯著著地上的人。
陈甫捂著撞疼的头部,勉强抬头,眼睛聚焦数次,才看清自己的弟弟。陈意亭已经将衬衫也脱了,露出一身紧实白肉。刀子似的目光割在他身上,不紧不慢地解皮带。
陈甫难以置信地说,“意亭,你这是做什麽?”
听问,陈意亭才露出一丝笑,十足的浪子派头。他眼前又浮现出陈甫沏茶的模样,眉目温和,动作有种协调的美感,仿佛将力量与柔情糅合在同一个人身上。多想看这个人面孔扭曲,留著唾液对自己求饶……给他灌药果然是做对了。他脱到一丝不挂,用膝盖顶开陈甫双腿,单膝跪在他腿间,俯身,欣赏著陈甫意乱情迷的面孔,头发凌乱潮湿,几缕碎发贴在额头。
那人分明已经压抑不住,双目赤红,却还能做出狠狠瞪视的表情。嘴唇克制地抿成一线,咬肌鼓了两下,终於愤怒地吐出两字,“意亭……!”
“你想的没错,我在酒里下了药。”陈意亭单手撑地,另一只手开始解陈甫的盘扣,“我很後悔十五年前没有弄死你,而是把你骗给人贩子。”嘴角勾起弧度,“留一条命就该感恩戴德,如今又回来做什麽,哥哥。”解到第三颗扣子,手腕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
陈甫的声音发颤,“……你再说一遍。十五年前,你做了什麽?”
陈意亭,“大哥,你真的以为那天你滚下楼是自己不小心?被人贩子捡走也是自己倒霉?我不知道你是怎麽被那家人收养的,没有被人卖到花船上真狗日的见鬼。”
转动手腕,但是没能把陈甫的手挣开,反倒被越捏越紧。陈意亭心中暗想:他还有点力气。盘算著等药性完全发作,在这之前,他不介意花点时间将自己的兄弟激怒。那个万年都没有一点脾气的大哥,小时候就是受了自己作弄,也会在父亲面前替他求饶。这样的人,只要不将真相说出,他永远不会往最坏的方向想。或者,即便想到了也不会用自己的嘴说出来。宁愿自己吃一记闷棍也要给对方留有余地。多年未见依旧天真得可憎。陈意亭想到这样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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