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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花体的lgm字样,晶莹剔透的,更是动人心魄的漂亮。原本摄影师还担心阳光太强不符合预期效果,可真要到了开拍时,又有云慢慢地聚集起来,让氛围多了些灰白的调子。
这大概也算是天时地利人和了。
营员们都有些怔怔,然后一个个的依着指示走到了冰面上。骆林的头微微有些痛,但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远远的有谁换了衣服向自己走过来,骆林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阿尔弗雷德赤着脚走在冰面上,面对着一众并不做声的营员,脸上还带着云淡风轻的微笑。他的服装已经换好了,只双手插在兜里,像走在夏日海滩边那样随意悠闲地走近。然后他轻轻拨开了骆林身旁的那法里奥,代替了后者原本的位置。动作中他的手肘碰到了骆林,骆林慢慢地代开些许的距离。
所有的营员都在看他。他似乎是想和骆林说点什么,站在骆林身后的波特维却沉声道:
“……收起你的毒牙。“
——阿尔弗雷德现在的形象,应该已经和圣经中诱人犯下原罪的蛇一样可憎了。
于是阿尔弗雷德略作无奈的耸了耸肩,再没试图开口。
……
拍摄的用时并不长。骆林和其他人一样,摄影一结束就换回了原来的衣服。过程中男人们彼此相互聊着天,气氛比摄影时倒是热络很多。
骆林将围巾和帽子戴好了,原本是要去找何式微的,余光却远远瞥见阿尔弗雷德自棚子里出来,拿着手机往外走去。他穿的还是拍摄时的衣服,只在脚上随意地套了一双靴子。大概是因为多数人都聚集在了湖岸边,他似乎是要避开人多的地方似的,就安静了绕了个圈,改走了结冰的湖面。
除了骆林,几乎没有人注意到阿尔弗雷德的举动。骆林低下头将皮鞋的带子系紧了,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多想。再抬起头时,左边的太阳穴却又是一阵剧痛,突突地跳着疼。
骆林疼的把左眼都眯起来了,视线却还是忍不住投向了阿尔弗雷德离开的那个方向。
阿尔弗雷德走在冰面上,身影一点点的变小。
阳光下,结冰的湖面闪着无辜的光。冰层的纹理像是层叠的冻结的白色蛛网,非常好看。
骆林吸了一口气,照着阿尔弗雷德离开的方向,在湖岸上快步地行走起来。
……
阿尔弗雷德似乎是浑然不觉得冷似的,只是面无表情的走在冰面上,头微低着,在和手机那头的人说着些什么。
论平常,他整个人都能散发出令人觉得恳切而闲适的气味来——虽然那在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假象。但是像此时这样,像死物一样无动于衷的表情,倒是很少。
阿尔弗雷德吸了吸鼻子,说:
“……我知道了。“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骆林走在湖岸上,看着阿尔弗雷德这样的侧脸,迟疑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发声。然而里人群越来越远了,骆林才忍不住叫了一声阿尔弗雷德的名字。
阿尔弗雷德循着声音抬起头,看见是骆林时似乎怔了一下,于是笑了笑。他的脚步还是没有停。
“阿尔弗雷德!”骆林又叫了一声,跑下湖岸,到尽可能贴近冰面的地方去。阿尔弗雷德对着手机说了些什么,这才不再往前走。
“有什么事?”阿尔弗雷德对着骆林笑:“到现在还敢一个人来找我……是说你胆子大好呢,还是说你天真好呢。”
骆林没有理会他:“……到岸上来。”
“什么?”阿尔弗雷德故作天真的眨了眨眼睛。
“西斯说这一片有化冰的危险。”
“……所以呢?”阿尔弗雷德看着骆林:“你就是为了这个,来好心提醒我的吗?”
骆林没有说话。
阿尔弗雷德忽然就笑的很开心:
“骆林……你是……要有多傻啊?”
骆林看着阿尔弗雷德笑到不行的样子,慢慢地在湖面上蹲下来。
半晌阿尔弗雷德站直了,头还是低着的,却猛地抬起了鞋跟,一下往湖面上砸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是阔别了……三个月的……里德……
对不起我错了……
要不是编辑抽打我外加有感恩节假期我想就连这章更新爹也没时间写……
来米国三个月了,一切都不算太好,一切都不算太差。只是因为自己有拖延的习惯,多数时间自讨苦吃罢了……
叹口气,真是对不住大家了。我见过停更的作者被人人参公鸡的,当时真的有点吓,但估计是我运气好,妈的到现在为止还有人在等着这玩意儿……我……我……
给你们磕个头吧。
不管是小染,非林,队长,自家正室小口水还是来留言打卡的大家……真的,你们让我很感动很感动。
好吧,这一章属于一派平静默默埋地雷的……看看小标题就知道了,骆林要为自己的善良payaprice了……本来身体就不好,逞什么能呢……
叹口气,我去吃晚饭了!大家应该是……早安?
82冰湖营救
骆林的瞳孔在那瞬间紧缩了。
……然而冰面没有因为这一次的冲击而碎开。
静默中,阿尔弗雷德深吸了一口气;一点点的把头抬起来。他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依旧显得苍白;有种刺眼的反光。骆林回过神来,然后听见了某种细小的声音,从阿尔弗雷德的脚下慢慢地传上来。
那是听起来遥远而沉闷的碎裂声。它逐渐地蔓延开;因为声音的微弱甚至让人怀疑它的由来。直到冰面上繁复的白色裂痕一根根地变得明显;骆林才感觉到那种紧张的情绪重新的包围自己,让人背上的汗毛都要竖起。
可就是这样的场景中,阿尔弗雷德对着骆林说:“想想看;骆林,当我落到这湖里去;你则是唯一的一个目击者;别人会怎么想?”他想到什么似的又忽然笑了:“……如果这一回我有幸没有丧命的话;我会很乐意继续给你添麻烦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在一瞬间内,时间却好像被长久的慢放。
阿尔弗雷德眨了眨眼睛。他的手放在口袋里。他的笑还没有消失,便再次的抬起脚向冰面上踏下去。
骆林伸出手,向冰面上冲过去。下斜坡的时候有一脚踩空了,他也没有顾忌。反而是借着长腿一迈,跨向了阿尔弗雷德。
当骆林第一步踏在冰面上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的脚落了下来。骆林急促的呼吸带来了白色的雾气。他向着自己迷蒙视野里的阿尔弗雷德扑了过去。
冰面碎裂开来,细小的冰屑都要溅到阿尔弗雷德的眼睛里去。阿尔弗雷德闭上眼睛,似乎是要屏住呼吸。那是要下沉到水中的预感,只是从腰间传来的力量,让他整个人都向后倒了下去。
阿尔弗雷德的眉毛皱着。身周没有他想象的湖水的寒意。他睁开眼睛。
……在他面前的骆林胸口还起伏着,跪在冰面上。猛烈奔跑让骆林的围巾都飞了起来,不再是待在领口的位置,而是有一端好笑的落在了骆林的头上。阿尔弗雷德原本想笑一笑,最后只是喉结滚动一下。
骆林抬起头来。大口吸进的冰冷空气让他的喉咙像被刀割了一样疼。他一手扶着自己的脖颈,一手抬起来,将那不听话的围巾从头上拉下来。略微有些心有余悸的样子,他一脚踩在冰面上,似乎是要站起来。
阿尔弗雷德的表情这时才变得正常了些。
他开口说:“骆……”
骆林看向他。
……然后骆林脚边的冰面,毫无预警的,碎裂开来。
阿尔弗雷德看着骆林失去重心,向后倒下去。
冰面原本的裂口并没有多大,骆林倒下去时拍碎了边缘那层白色的冰,溅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阿尔弗雷德的手伸出去,甚至都没有抓到骆林大衣的衣角。
——倒下时骆林微微睁大眼睛的表情,成了日后阿尔弗雷德少有的几次梦境中,重复的主题。他也不知道那究竟算是噩梦,还是别的什么。
然而当时的情况下,阿尔弗雷德还是下意识的,想去捉住水中那双向自己伸出来的手。只是冰面上的裂纹一点点的蔓延开来,一直到了他的脚边。只差一点他便可以握住那双手,那裂缝却生生的掰碎了他脚下的冰。
阿尔弗雷德狼狈地向后跳开。到了安全的距离,他再抬起头,却发现离骆林已经是很远。
他有那么一瞬间没有动作。
……水中的骆林并不像阿尔弗雷德一样有余裕思考。求生意识让他不住地将手脚摆动着,试图攀附住任何可能的依靠。但是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借着力上浮,而他徒劳的努力,也在刺骨的湖水中逐渐变得艰难起来。
旁人如果听到有人在湖水里淹死,大概是持怀疑的态度的——更别说是一个想骆林一样水性颇好的人。然而事实是,真正致命的不一定是水,而是寒冷。
骆林的大衣是毛呢料,吸了水之后成了沉沉的贴在骆林的身上,好像令人绝望的冰冷镣铐。骆林试图解开扣子从这身衣服里逃出来,却在双手停止摆动时,瞬间被大衣的重量向水底扯下去。这始料未及的情况让骆林在惊恐之余吸进了一口水——冰冷的湖水进入鼻腔,错觉般变得辛辣起来。至此屏息的努力再没有用,缺乏氧气的身体试图呼吸,然后便是呛咳和绝望的窒息。
寒冷让肌肉都丧失了力量。即使用了最大的努力,手脚也不能再移动分毫。失去意识前,骆林似乎听见了水花溅起的声音。因为离自己太过遥远,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水中有绵密的气泡拂过骆林的脸。他在幻觉似的白光里闭上眼睛。
……
“……我看到他是往这个方向走的。”何式微这么说着,踩在冰面上一路快步走过去。他身边的staff推了推眼镜,三两步小跑,想要跟上何式微的脚步:“先生,很抱歉,但是再这么走下去是会有危险的……”
何式微头也不回的甩开staff向自己身前阻拦的手,不知为何有点焦躁:“骆林应该是跟着什么人到这里来了。你不用跟着我了,我不会……”
他没再说下去。在视野所及的远处,他看得见一片浮着碎冰的湖面。那水光像是起伏的刀子,扎得他的眼睛都要疼。
“……叫救护车!!!”何式微大步的向前猛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将自己身上的外套甩在冰面上。staff还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顺着何式微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了那个冰面上的破洞。
破洞旁边上的冰面上躺着一条驼色的围巾。以及一件营员拍摄时穿着的银色羽绒夹克。
……
“什么?!骆林落水了?!!”张奕衫原本在休息用的帐篷里喝着咖啡,听到这个消息,干脆把暖手的咖啡杯摔在了地上。咖啡杯滚到了他身边相川的脚边,后者皱起眉头看向传话的工作人员。
那个staff一脸惊吓的样子,在这紧要关头竟然开始结巴。张奕按捺住抽这人一巴掌的冲动,压了心火好歹是把话听明白了大概——然后叫道:“那你站这儿干什么快点叫救护车去啊!你说何式微也跳下去了?那就让他跳他从小练这个的死不了!!”
说完了张奕衫把手一挥掀开帐篷的帘子就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