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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男人女人,都不会不对救了自己的人心存感激。”
沈明礼此时表情淡淡,很快的就恢复过来,冷笑道:“只要有效果就行了,我会保证清忧不受伤害。”
他绝对不能在卫妆面前承认他的错误,就算他错了,那对不起的也是清忧,与卫妆没有半分关系。
他在卫妆面前没有一点理亏。
“不受伤害?”卫妆反问,表情讽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保证,你也没有脸去看清忧。”
“你以为清忧醒了乐于见到的是我,还是你?你在清忧眼里还是个不知底细的路,人。”沈明礼清晰的吐出路人两字,脸上挂着嘲讽的表情。
卫妆站起身来,停在沈明礼面前,那身暴虐的气息使得沈明礼退后了半步,卫妆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等下看到清忧你会明白你犯了什么错误。”
他径直的走到门口,停下来,包含威胁的说一句:“沈家我不会放过的,也许你的动作会让我满意一下。”阴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传入沈明礼的耳朵里,令他原本就心绪不宁的心颤了一下,而他的脸上,是冷的几乎要冻结的脸色。
他听到卫妆的脚步声远去,身体僵直,短短的对话就让沈明礼眉眼间隐约可见疲惫,他猛的松了口气,转身离开了这个仿佛还留着卫妆话语的房间。
病房门口的人已经全部退去。沈明礼看着柳清忧病房的一瞬间,心里一紧,有些忐忑的推开了房门。
柳清忧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眉头微蹙,嘴角有着大片的淤青。
而就那一眼,让推门而入的沈明礼立刻僵直在原地,心痛懊悔几番情绪在心里翻涌而起。
27报仇
27
“阿梅啊,那个特殊病床的人是你在照看么?”医生休息办公室里传来了这么一句话。
“恩,您是说昨夜送来的那个病人么,他现在已经退烧了,可以上药了。”护士正在检查医疗盘里还缺什么,听到副院长问话,便停下手中的活抬头认真回答。
想到那个病人清俊的长相,阿梅不禁红了脸,支吾道:“副院长,那个人是谁,连您都。。。。。。”
副院长也就是卫家的老医生含笑看着满脸通红的护士,故意逗弄她:“他已经有老婆了,而且管的还挺严。”
护士姑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脸带失望的说道:“这样,那我去给病人上药了。”然后推着车子快步走了。
副院长看着护士小姑娘落荒而逃的身影轻笑,随即背后一阵寒风,脸上随即恢复正经的神色。
要是让少爷知道自己把他说成了老婆,还是个悍妇。不知道要罚他去哪个部落看病去,他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了。
柳清忧迷蒙着睁开眼,阳光通过窗台照射进来,白色的墙壁把耀眼的阳光反射的更加明亮,相对于昨晚阴冷黑暗的噩梦实在是好太多了。
他待眼睛适应光线以后环视一周,发现他所身处的是一件豪华的病房。柳清忧下意识的就想起身,动了动,虚软无力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躺了回去,看了看全身包扎严实的上身,绷带下面的疼痛感提醒着昨夜的一切。
眉头皱起,他记得昏迷前似乎听到了那个人渣的惨叫声,应该是得救了并且把他送到了医院礼。还有身上的春/药;到底是怎么解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身体中虚软的舒畅感就是欲/望过后的那种感觉。
虽然柳清忧并没有过恋爱史,但是他有也会有憋不住的时候,这种感觉不会有错,想到这里,他的脸上尴尬了起来。
柳清忧疲惫的闭上眼,身上酸痛不说,上半身简直就跟放在火上烤没什么区别,想到那个绑架他的人渣,他睁开眼,依旧清亮的眼划过一丝痛苦难堪。
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渣。
推门声响起,门外的护士见柳清忧醒了,惊讶的“咦”了一声,把车子推到病床前就要让阻止他起身的动作。
阿梅拔出针头,看了一眼躺着的人,“你醒了,我要给你换药了。”
柳清忧点点头,阿梅在柳清忧的注视下红了脸,依旧道:“你身上有伤,只能躺着。”然后越说越起劲,絮絮叨叨了一大堆。
最后还是柳清忧提醒阿梅才想起来要换药的事情。
让柳清忧惊讶的是,阿梅看起来羞涩内向的小姑娘,治疗病人没有内向非常专注。
当纱布解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料到会肿成这样,阿梅换药的动作轻了又轻,柳清忧看了看倒是很平常,那个人渣是下了狠手的,肿成这样并不奇怪。只听阿梅道:“先生这几天都不要沾水,等伤口结疤了在洗澡,你还要在我们医院观察几天才能出院。”
说着,阿梅手中沾了药膏的纱布移到了柳清忧胸前的两点上,眼里满是心疼。柳清忧垂下眼睫,纱布粗糙的质感刺激着红肿敏/感的部位;他不自觉的想到了昨天那种触电的感觉。
到底是谁帮我解的春/药呢他虽然有些神志不清,但是就凭这身体记忆也能知道他是泄了欲/望的,而且不止一次,而那个梦中迷乱的场景也让他略显暗淡的脸上有了点血色。
“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阿梅上完药脸已经是通红的了,见他提问,愣了一下便答道:“我不知道,不过好像是什么大人物。”
“还有,昨天有位先生一直守在这,不过早上有急事就先走了。”
柳清忧皱了皱眉,清亮的眼睛眯起,继续问道:“昨天守在这的先生你知道叫什么吗?”“他长得不错,带着眼睛,很温柔的样子,守了一晚上,把我护士的工作都抢了。”
长得不错,戴眼镜,很温柔,柳清忧脑海霎时就浮现了沈明礼温柔的笑容。
难道昨天给他解了药性的是师兄?!
阿梅见那个清俊的男人听到她的回答以后就开始发呆,也不打断他,推着车子细心的关上房门走了。
她是半夜值班的护士,昨天送进来的吧病人据说来头很大,是副院长亲自送来的。她也没想过副院长会选她来照料病人,下定决心要好好照顾那个病人却被人把工作抢走了。她本来还想上前帮忙的,那个男人却温柔的说了句;“不用。”
说话声音很温柔,笑容也很温煦,但是隐隐透着拒绝的意思。一整晚她过来查房的时候都能看到那个男人痴痴的望着病人,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悲痛,懊悔,心疼,祈求。阿梅说不上来。
早上碰见那个男人的时候,阿梅奇怪的瞟了一眼,踏进电梯的一瞬间男人脸上满是坚定和决绝。
“父亲。”张嫂高兴的把自家少爷引进门,还没说上话,自家少爷就开口了。
张嫂看着少爷铁青的脸色,担忧的望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老爷,把两杯热茶放在桌子上便退下了。
“父亲。”沈明礼又喊了一声,眼睛直直的看着沈中先。
“父亲。”
这下沈中先终于抬头了,他把报纸放在一边,却没有看自己的儿子,拿起茶杯闻了一下,脸上全是享受的表情。他眼皮不抬的说道:“什么事?”
沈明礼从包里拿出公司收购书,语气恭敬的说:“这是叔叔伯伯的公司,我都已经收购了,父亲就不用担心了。”
“什么收购书?”沈中先看都没看,低头问道。
沈明礼也不管他父亲看不看,眼里全是嘲讽,语气却很恭敬:“是本家的叔叔伯伯破产的低价收购书。”
“什么?破产?”沈中先这下抬头了,把茶盏重重的搁在茶几上。
”对,叔叔伯伯们的公司经营不善,被我低价买入,现在他们公司的老板,是我。”沈明礼依旧慢条斯理。
沈中先拿起桌子上的材料,才翻了两页就用力扔在对面坐着的沈明礼脸上,“你敢,你竟然敢,这都是你叔叔伯伯一辈子的心血啊。”用力拍了拍桌子,痛心疾首的表情让人不禁同情起来。
“这些都是父亲教的,哦,对了,还有沈氏家族企业,忘了告诉父亲,现在的股东,也是我。”轻飘飘的吐出这句话,沈明礼的脸上依旧真诚,没有半分狼狈。
“说来惭愧,我学到的还没父亲的十分之一呢。”沈明礼把眼镜拿下,黑幽幽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这样直勾勾的盯着面前坐着的沈中先。
“逆子,我们沈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逆子?”沈中先面露怒色,眼睛通红,气的连声音都颤抖了,他端起茶盏猛地喝了一口茶。“你不就为了那个男人嘛,我是你父亲,处置一个小玩意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吗?”
与沈中先暴怒的声音相比,沈明礼的脸色很冷静,甚至有些过头,“这么多年了,父亲也该歇歇了。如今沈家在我手上,我是姓沈的,也不会太糟蹋这份产业。”
“至于清忧,他不是玩意,他是我准备携手一生的爱人,也是整个沈家现任掌权者的”夫人”。偌大的正厅只有沈明礼一个人阴冷的声线,仆人早就不知道躲到哪去了。
沈明礼站起身来,向着门口走去,却被沈中先的暴喝打断:“你以为沈家家主是那么好做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允许那个贱/人进我们沈家。”沈明礼听到背后的威胁话语,慢吞吞的带上眼睛,丢下一句话:“还有,那个凌志君已经废了,现在可能已经失踪了或者是死,了。父亲,你一句话就让沈家与卫家结了仇,真是好大的本事。”
“废了?卫家,你给我回来,解释清楚。。。。。。咳。。。咳。。。。。。”沈中先气愤的把茶盏扫到地下,浑浊的眼里满是血红,对着离去儿子的背影喊道。
他已经帮清忧报了仇,以后他就是沈家家主,没人能伤害的了他心爱的人。
柳清忧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一睁眼便对上沈明礼那双温柔的眼睛,那双眼睛划过很多情绪,最终什么都没有,依然是温情慢慢。
柳清忧躺在床上,他伸手揉揉眉心却被另外一双大手阻止了,沈明礼温暖干燥的手覆上了他的额头,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边:“清忧,对不起。”
柳清忧惊讶的抬眼却看到沈明礼眼睛里留下的泪水,从脸颊滑落到柳清忧的下巴上,那一滴眼泪让柳清忧心里一震。
28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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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上方传来的声音低沉,却有些颤抖,随即柳清忧的双眼被大掌覆上,陌生却温热的气息在耳畔。
“清忧,。。。。。。。对不起。”
柳清忧有些莫名,半晌,身体一震,才长叹一声:“原来是因为你。”
他躺在病床上想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被绑架。
想了许多原因,甚至连死去的父母是不是与人结仇都想过了,却惟独,没有想到身边人的身上。
一切都是因为他们之间不正常的交往。
沈家怎么可能允许他们未来的继承人屡次高调的公开追求一个男人,要是柳清忧父母还在家世还在的时候,这或许是一桩笑谈。但是,如果是现在的柳清忧,那只能是一件丑闻。
所以,他就成了沈家必须除去的人。
无论用什么方法,名声败坏也好,暗中除去也罢。
什么都是他一个人来承受。
他该感谢沈家没有发狠到一枪解决他的地步么。。。。。。
“手拿开吧。”柳清忧冷淡道,感到身边的人立时一僵,手慢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