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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么?”
“呃,没有,少爷你是喜怒不形于色,兴叔在您身边这么多年,如果还猜不到少爷的心思那也对不起这些年的情分呐。”兴叔摸摸锃亮的脑门,完全是欲盖弥彰的说道。
其实,兴叔心里明白,但他没有说出来,为了青年处理了王经理也只是一个幌子,少爷一直想整改烟落的风气,今天才借着这件事发落了众人。
只不过,如果没有这件事少爷想整改也是很容易的,不过为何要借着那个少年的事情当幌子,也只有少爷心里清楚,他就不信那个少年完全是个幌子。
兴叔盯着面前的花雕砚台想到。
而在卫少爷此时心里想着的却是青年褪去青涩,清冷妩媚的样子。
他想知道,柳清忧还能带给他多少惊喜。
当然,此时的卫少爷坚决不承认他的注意力已经被柳清忧吸引。
柳清忧的公寓里。
依旧蹭饭的林宝宝挑起一块疑似鸡蛋壳的东西跑去厨房,胖胖的小手努力的把勺子伸到柳清忧面前,喊道:“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没反应,继续叫。。。。。。
咦,有反应了。
“哥哥,这个是什么。。。。。。”林宝宝看着勺子里的东西,嫌弃的表情。
柳清忧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鸡蛋壳,很肯定的说道:“鸡蛋壳,宝宝要是不吃鸡蛋壳的话就放在旁边吧。”
。。。。。。
啊啊啊啊啊!谁会吃鸡蛋壳的说!
林宝宝看柳清忧神色恍惚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放回去默默的开始挑鸡蛋壳。
8迷雾
柳清忧好好的思考了他与沈明礼的关系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性,他并不看好他们的未来,在他已经先入为主的观念下,他与沈明礼还有可能有好的未来么?
柳清忧眯着狭长精致到过分的凤眸,目光游离。昨天沈明礼和他一起吃宵夜的情景第一百零一次浮现在眼前。
他们尝遍了整个小吃一条街的美食,没想到两个出身良好,家教良好的世家弟子竟然会在路边摊吃夜宵,而且还玩的过分疯狂。
“怎么样,清忧,这边的东西很好吃吧,这家的老板也很好,给我们打了7折。”沈明礼发丝微乱,带着温和如大海般包容气息的男子一脸宠溺的望着柳清忧。
没想到师兄也会来这些平民的地方,更是因为七折而那样开心的微笑着,他一直觉得他更适合在那些衣着正式,觥筹交错的晚宴上出现。
柳清忧敛去眼底的淡漠,精致略带点傲气的漂亮脸蛋上只剩下了普通人的平易近人,对着身边的沈明礼略微勾起唇角,却是少有的愉悦和自然。
“恩。”柳清忧低头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感受着周围的放松和悠闲的感觉。
付钱的时候,老板热情的说要他们下次再来光顾,还给他们打7折,旁边的客人也有很大一部分使劲的盯着他们看。
星光闪烁,灯火弥漫,漫步在回家的宁静路上有人陪伴也是一种幸福。柳清忧心里忽然浮现这么一句话,突然,听到旁边的沈明礼叹了一口气,颇有些幽怨。
柳清忧转头望向旁边的俊雅男子,双眸微微瞪大,困惑的问道:“师兄怎么了?”
沈明礼用手揉了揉前额,望着被路灯拉长的修长身影,无奈的道:“太受人欢迎有时候也是一种苦恼,到哪都有人给你打折。”随即开玩笑的声音变得正经。
“所以,清忧要尽快给我答复,否则一不注意我就被人抢走了哦!”温柔的语调,玩笑般的话语,但是沈明礼此时的眼中闪烁的光芒缺截然相反,双眸深沉却充满邪气,又好似是一个无底的黑洞,吸引着飞蛾扑火。
柳清忧因为沈明礼挨着过近的距离而被温暖的气息拂过耳边,隐隐带着不可言说的暧昧,他的耳朵敏口的泛起了胭脂的红色,他半眯着狭长的凤眸,下定决心道:“沈明礼,我会好好考虑的,给你一个答复,但是我不保证答案是你想要的。”
随后,转身向着自己的公寓楼走去。
在他身后,沈明礼邪气的双眼溢出难以言明的情感,点点流光划过,他微启双唇,张张合合,凑近了却听到,“清忧,跑不掉的那个人是你,就算别人把你抢走,我也会把你。。。。。。抢回来!”
轻声的自语,带着蛊惑人心的坚定。
清晨的天气略显阴沉,先前下的小雨把整座城市都装饰的烟雨交融,点点水汽氤氲成大片的薄雾,使清晨的景色更加朦胧。
清幽宁静的院落栽种着淡雅的兰花,翠绿的草坪修剪的整齐大方,早春的梨花缓缓绽放,微风轻拂花瓣零落飘洒,花瓣在院内久久徘徊,红白的点缀下煞是好看。
柳清忧站在老宅的院子里,看着眼前的景色有些伤感。只一瞬,他就收拾好了情绪,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自从上次叔叔跟他说了父母还有东西没有给他的时候,他就想回来老宅看看,他直觉的感觉叔叔所说的东西与这里有关。
柳清忧幼年的时候在这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老宅是柳清忧父母的房子,柳清忧的爷爷奶奶是有名的书香世家,这个老宅便是柳清忧爷爷奶奶传下来的老房子。柳清忧在15岁以前一直都是和父母在这里居住的。
当初,柳清忧父母出事的时候,他被叔叔劝说卖了这栋房子去填补公司的亏空,柳清忧并没有照办,他只是卖了那是15岁以后住的房子。他的心里,一直认为只有这个老房子才是他永远的家。
以前一家人说好了时不时回来看看的,而今天回来这里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现在看着这栋房子依旧如往昔,心中觉得每月请专人来打扫房子是正确的选择。
柳清忧在门口站立了一会,便径直上了父母所在的房间,他想着,既然父母还有东西没有给他,那就去房间看看有没有线索。
来之前,他曾经给张律师打过电话,张律师说自从那次叔叔的电话后,他便又查了一次父母东西的清单,并没有什么遗失的。还不着痕迹的提醒着柳清忧,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使是亲叔叔,在利益面前有可能不会考虑到他,并叫柳清忧小心。
柳清忧合上电话,摩挲着电话凹凸的表面,眼中寒光闪烁,喃喃道:“我很早就懂得了防人之心,张叔叔。”修长瘦削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中,隐隐透着落寞。
优雅的迈上台阶,看着走廊旁边挂着的全家人合影,柳清忧冷静的阖上眼,扭头看向前方,打开走廊尽头房间的门,柳清忧一刻不停,寻找可能存放东西的地方。
叔叔并没有告诉他东西究竟是什么,这个东西是大是小,具体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整个事情都透着诡谲,他相信首要便是把可能的东西都翻找出来,事情便有了解决的出口。
他冷静的分析着东西所在的地点,翻找了许久后找出的东西应该都不是,他略有些苦恼的踱步,忽然他的视线落在了房间的景观展示栏上。
那里面有一些贵重的水晶物品,和珠宝陈列在里面,都是父母所拥有的东西,值钱的东西不多,但是柳清忧的视线却落在了摆放在格子最正中的两盏茶壶上。
那是两盏制作并不精美,材质也不名贵的普通茶壶。
对柳清忧来说却并不普通,那是他五岁的时候和父母一起制作的最珍贵的礼物,陪伴着他和父母走过了很长的时间。因为当时他对着自己亲手做的茶壶并不满意,并倔强的找来泥塑店里最好的工艺师要求做一个最好的茶壶。
父母一直安慰他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一个茶壶,奈何坳不过柳清忧,为了不伤他的心便私下里要求那个师傅按着柳清忧的水壶为模板做一个。
当时单纯的柳清忧看到师傅的手艺竟然和自己一样,高兴的把茶壶大方的送给了父母,并强势的要求父母要时刻用这个水壶喝水。
一直到十岁,柳清忧才了解了背后的事实,生气之下便把两盏茶壶摆在了一起放在了父母的陈列格子里。
柳清忧紧紧的盯着那两个普通的茶壶,眸子陡然间变得深沉。
这两个杯子的位置有点不对。
放在陈列格子里并不满足小时候的柳清忧,小小的柳清忧知道古代以右为尊,便在他亲手做的茶壶上做了记号放在了右边,而那个没有记号的则放在左边。他小时候一向霸道,父母深知他的性格便没有动那两盏茶壶,一直到了现在。
而在柳清忧眼中的却是,两盏茶壶的位置放反了。
此时,愤怒的火光在冰冷的黑眸中闪动,柳清忧的眼睛火光渐渐黯淡,最终变为了深沉的无边无尽的黑暗。
他的嘴角上带上讥诮,这个房间明显被人动过,别人看不出来,他却是知道了。
很显然,这是一匹训练有素的人干得,如果不是他正好看到了那个茶壶的位置,怕就是连他也被蒙骗了过去。
这间房间一直被锁着,打扫房间的人也只是打扫修剪庭院和大厅,二楼却是明令禁止不允许的地方。
如今,明晃晃的进来找东西却没有人知道,怎么不叫柳清忧愤怒。
这明显跟父母留给他的东西有关,这是一个迷,敌人在暗处,他在明处,他甚至连那个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不着急,他还有时间慢慢去找,明显这群人没有找到那个神秘的东西。
他就不信这群人会比他更了解父母,现在着急的人应该是那一群人才对。
柳清忧冷哼,收敛好情绪,环视了室内的物品,看到那两盏茶壶,脸上划过留恋,转身关上门,大步的向着房门走去。
在门口,正好遇上了来帮忙柳清忧的张律师。张律师拿出手帕擦拭着额上的汗,平稳一下呼吸,看着柳清忧道:“清忧,我来晚了不好意西,找到你父母给你的东西了么。”
柳清忧不动声色的观察张律师,黑眸平静无波澜,他道:“没有,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吧。”
张律师点头,眼睛有一瞬间盯着柳清忧,赞同道:“话这么说也对,不过若真有这么一个东西,多找找也是无妨,怕就是你叔叔他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柳清忧收回视线,应声道:“谢谢张叔叔的提醒,我还有事,先走了,张叔叔要一起么。”
张律师点头,看了一眼柳清忧身后的大房子,说道:“那就一起吧。”
9线索
张律师站在他的新奥拓车前,对着柳清忧道:“清忧,我去的地方正好离你家不远,正好送你。”
柳清忧没有拒绝,礼貌的点点头,依言坐进了车内。张律师似乎习惯了柳清忧的沉默,没有说什么紧接着坐进了驾驶座。
夜幕渐渐垂下,一杆杆路灯在晚霞中光晕昏黄,映照在柳清忧沉默的脸上显得异肃穆。而这也让一直在后视镜里观察着柳清忧的张律师略微皱起眉。柳清忧的手一直插在口袋里,淡漠的嘴角略微收紧,仿佛并没有察觉暗中观察的目光。
初春的小雨使得城市雾气蒙蒙,往来的车辆快速的穿行在雨幕里,快速消失在夜色中,车内的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柳清忧公寓的门口,柳清忧下了车礼貌的到了一身谢,便转身不如公寓,优雅的步伐停住,柳情忧似乎想起了什么,低身口下来,放在口袋中的手扣在副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