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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情?”于潇低头想想,或许可以从这两个人身上获取些什么有用的信息,“说起来还真是奇怪,我回城垣之后见到过很多认识的老师,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说我们那个班的事情,甚至是我们那一届,几乎也不提。”
杨锴看着梁兆琪,不说话。梁兆琪看着于潇,低头,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杨锴的手,紧紧地。
于潇的视线从两人紧握的双手回到了梁兆琪的脸上。这两人的关系他不想花太多的心思去揣度,不过看来起主导的是梁兆琪,想打破某个缺口,只能从梁兆琪这里下手。
“算了,你现在在城垣,我们不说,你早晚还是会知道。”梁兆琪主动开了口,“还不如由我们来说,好歹也是同学一场。”
“到底是怎么了?学校的档案馆,我也进去查过,可是很多人的资料到了高三的第一学期就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现在的教育系统~以及医疗~~差不多都像公司了~不盈利那是假的
这些都是某人特地向在这些系统单位工作的人问来的~
如果大家不喜欢~就当作是架空来看吧~
这个~~是发生在未知大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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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逝
“那一届的二A可是闹出不小的风波呢,要不是因为那些人背后的家族在帮衬着一起隐瞒事实,只怕城垣就会关门了。”
“那一届的二A?是指我们那个班?”
“嗯。”杨锴点头,算是确认了于潇的疑问,“就从你走的时候开始。高三还没有开学,应该算是高二的暑假吧。”
“这和我有关系?”于潇奇怪,那个时候他不是已经办了转学的手续了吗?而且,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将他于潇从城垣逼走的,就是城垣的那些“本土人”。
“城垣每年的暑假都会办夏令营,无非就是聚集大家一起在某个地方旅游玩上几天。在整个夏令营的期间谈论最多的不是当地的风土人情,而是你和林赟智的那些事情。”
啊?和安蓝的事情?人都已经走了,还能有什么好谈的。再说了,和安蓝的那些事情,怎么可能是外人随随便便就能知道的。
“岳磊办事的确算是恶心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你和安……林赟智的房间里放了录音笔,你们两晚上那个……什么的时候被录了。说起来也惭愧,他留的录音还是我不小心散播出去的。”
说到这里,梁兆琪心虚地垂下了头。
“什么?”于潇这下真的是坐不住了,猛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一时气血攻心,眼前晃起了星星,身子摇了两下。
杨锴见状,也站起来,越过中间的梁兆琪拉着于潇的胳膊,小心地让他坐下。
“于潇,对不起,兆琪他也不是故意的。当时岳磊把东西寄过来,只写是他在国外的一些生活片段,等到放出来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大家几乎都听出来是什么了。”
于潇的脸惨白惨白,身子依旧是摇晃着,杨锴在说些什么已经是听不进去了,脑子里面嗡嗡响成一片。紧紧攥住杨锴的衣袖,于潇无意识地说:“你们知道了……你们知道了……你们知道了……”
“是,知道了。不过当时在场的也没有几个,就是我们两还有何家的姐妹。”
梁兆琪在一边开了一瓶绿茶饮料,递过来。于潇接着浑浑噩噩灌了几口,总算是恢复了一些。
“其实,有些事情也是遮不住人耳目的。于潇,你和林赟智,那时候还是安蓝,一些事情,风言风语在城垣早已经传开了,只是安蓝挺护着你的,硬是没有让你接触到那些。不然,就凭着你的性子,肯定是不会愿意在城垣那种腐烂的地方继续呆下去的。”
“可我最后不还是走了吗?”
“但是你不觉得安蓝安排你离开其实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吗?没有安蓝在城垣护着你,你觉得你还能像一开始那样开心自在吗?各种各样恶毒的传言一定会将你击垮的。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想和林家交好,我也是不愿意陷在里面,装着和你要好的样子对你笑。”
“你说什么?”于潇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梁兆琪。
杨锴急了,转身来拉梁兆琪,示意他少说一些。
“那些都是实话,像我们这样的,能真心交朋友的有几个。”梁兆琪按住杨锴的肩膀,让他和自己一起重新坐下来,“安蓝在那个时候也算是个异数了,对毫无背景的你那么庇护。虽然有人说是你不要脸,勾引安蓝上床,不过我们几个都看得出来,真要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安蓝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你去得罪岳磊后面的人。”
于潇沉默,捏着饮料瓶子不说话。
“你也不用因为自己和安蓝的那些事情就感到不自在,说实话,在城垣像你和安蓝这样关系的大有人在。就像我和阿锴,到现在都是一直在一起。”
“兆琪!”
“你怕什么,于潇既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他能看不出来?现在想交个朋友也不容易,还是互相坦诚一些好。”
“可是……”于潇咬了咬下唇,抬眼看着两人,“不可能就因为我和安蓝就把大家的资料全改了吧。”
“那是!”梁兆琪见于潇逐渐放松下来,知道他在努力放下心里的担子,“最让人震惊的新闻可不是岳磊、安蓝和你于潇的相继离校,你们走都走了,风浪再大也会平复,二A会闹成那样,完全是因为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
“这话,怎么说?”
“兆琪,你想说?”
“于潇现在跟着林赟智做事,以后出来打交道难免不会遇上以前的那些同学,你就能保证没人告诉他那些?”
杨锴被梁兆琪的一番话说得没了声音,叹口气开始喝酒。
“何家的姐妹你还记得吧?何景涟从小就喜欢何景裳,本来倒没有什么,可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被家里的长辈看见了,何景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带着何景裳一起离家出走,被找到的时候两人是在一家酒店里,吞了很多的药。”
“什么?”于潇还记得这两个在开学当天就主动来打招呼的“搞笑姐妹花”,尤其是何景裳,就坐在于潇的前排,印象格外深刻。听到这里,于潇又坐不住了,抓着梁兆琪的领子叫了起来:“结果呢?最后的结果呢?”
梁兆琪反抓住于潇的手,垂着眼睑说:“发现晚了。何景涟吞的药比较多,发现的时候就没用了。和尚洗了胃,可是醒过来之后听说何景涟已经……当即就疯掉了。现在被何家送在疗养院里,心智跟个3岁的孩子没有什么两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世界防治艾滋病日~还请大家关爱自身的健康问题~据国家的数字统计~中国至少有44万人还不知道自己感染了这样的病毒成为携带者……
不是危言耸听~只是看了数字之后颇有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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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制
莫名的忧伤在无声中漫延着。最后,于潇跌跌撞撞离开了包间,梁兆琪和杨锴也没有强留他。经过舞池的时候,于潇站在舞池边上看中间正欢的人们,悲凉由心头生起。
好好的人,就这么简简单单没有了,人的生命是多么的脆弱。
舞池的中央是一块凸起的圆形的舞台,娜娜和几个年纪相仿的舞者画着绚丽的彩妆在上面使劲舞动着,带动着全场的气氛,HIGH潮一浪高过一浪。
于潇知道自己不需要太去苛责娜娜在这里跳舞的事情,不论是出于杨锴的保证还是对于娜娜的放心。人活一世,做喜欢的,最好。
打了车回城垣,在星空下步行至凌云馆,清冷的空气中,夜空格外美丽。
安蓝、岳磊和所谓的秘书小姚在凌云馆的门口站着。安蓝在抽烟,烟头在黑暗中一亮一亮的。
“于特助。”看见于潇出现在小路上,小姚首先小跑到了门前,“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不是只去拿个驾证吗?打了你几次电话都是关机。”
于潇从兜里拿出手机,屏幕一片漆黑。“可能没电了。”
“你去了哪里?拿个车本不用这么久吧?小姚作为你的秘书也不知道你的去向有点说不过去……”
“够了!我的行踪没必要向任何人报告!”于潇想到在酒吧中杨锴和梁兆琪告诉他的那些事情,对岳磊感到了一种从心底深处泛出的恶心感,出口冷冷打断了岳磊的说话,越过两人朝着凌云馆内走去。
安蓝站在那里,意味不明看着他。
岳磊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在夜幕中也没有人注意。看向安蓝,安蓝的眼中有没有波澜。岳磊对着还呆立在那边的小姚开始低声说些什么,小姚使劲地点头答应。
安蓝无趣,踩灭了烟头先岳磊一步走进了凌云馆。
于潇等在安蓝的办公室中,刚才没有说完的话,岳磊应该是想问完的,不然今晚恐怕会睡不安生。原以为安蓝会和岳磊一起进来,却没有料到安蓝先一步。这是于潇自上次在餐厅的洗手间之后首次和安蓝独处,气氛有些尴尬。
安蓝看着于潇。于潇撇开头。
“我只是觉得有点烦躁,找了个酒吧坐了一会儿。”于潇主动说,当着安蓝的面在置物柜的抽屉中拿出备用的手机电板换上,“没有注意到手机……”
话还没有说完,就落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也不知道安蓝在外面站了多久,身上满是寒气。于潇一惊,手里的手机和电板“巴塔”一声砸在了地上。
“安……林先生……”
“安蓝。”安蓝的声音有点哑,鼻音也很重,热热的气息随着发音直冲进于潇的耳朵,“于潇,我永远是你的安蓝。”
“林先……”
“安蓝!”
“林……”
“安蓝!”
于潇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痛感是存在的,不是在做梦,鼻头突然一酸,眼泪差点就夺眶而出。
这个人,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如果说是为了耍弄自己,以前躺在他的身下,现在靠他挣钱,这样的屈辱还不够吗?
微微侧头,能看见安蓝正注视着他的双眼。在长长的睫毛下,丝丝光芒从狭长的凤眼中迸射出来。没有戏谑,没有挑衅,没有轻蔑,没有欢喜,只是沉静。
安蓝在那个时候也算是个异数了,对毫无背景的你那么庇护。虽然有人说是你不要脸,勾引安蓝上床,不过我们几个都看得出来,真要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安蓝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你去得罪岳磊后面的人。
“安蓝,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下雨天人要怎么做?下雨天就应该打伞,而不是乞求晴天的到来!于潇,你就是我的那把伞……我已经……没有办法再放手了……于潇……于潇……我爱你……”
“你真的是在爱我这个人吗?不是!你根本就不爱我,你也不懂什么是爱!安蓝,你爱上的不过是一种叫‘爱’的感觉而已!你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所谓的这种爱,一直是你在一厢情愿。”
随着于潇每一个字的吐出,安蓝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于潇轻轻扭动了一下,挣开安蓝的怀抱,转身正想说话,瞥见岳磊一脸铁青站在门口。
抿了抿嘴,于潇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和电板装了起来。
“赟智!”
安蓝像是被岳磊喝醒一般回过神来,回到自己办公桌后的椅子上。
岳磊走进来,站在安蓝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搭在安蓝的肩上,面对着于潇。“有个决策,赟智希望也能听取一下你的意见。毕竟这段时间城垣是你负责地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