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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轶笑笑:“我知道。”
“好了你快走吧!”纪言没好气地把方浩强往门口推。
方浩强留恋地看着纪言:“我到家了给你打电话。”
“你不用给我打电话。”纪言仍在努力把他往外推。
“纪言,我想清楚了,我决定以后踏踏实实工作,再也不干这些投机取巧的事了!”
“你这话跟我说过无数次了。”
方浩强把手一举:“这次是真的!我发誓!要是我违背诺言,天打五雷轰!”
“靠,你以为你演电视剧啊!”纪言皱紧眉头,“你最好说到做到,你爸妈还指着你呢。行了,走吧!”
方浩强噙着眼泪,一把抱住纪言:“纪言,你真够朋友。”
纪言低吼道:“你别抱我,你知道我烦这个!”
“就抱一次嘛,以后都没啥机会了。”
方浩强抹掉眼泪,松开纪言,又在纪言背上用力拍了拍:“我走了,你保重。”
纪言一甩手:“快走吧。”
方浩强恋恋不舍地边下楼梯边回头,纪言朝他挥挥手,关上了门。
纪言转身坐回沙发上,闭上双眼。
连轶问道:“困了?”
纪言疲倦地“嗯”了一声。
“工作找到了吗?”
纪言睁开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工作没了。”
连轶笑而不语。
纪言懒得理会,转过身继续闭上眼睛睡觉,刚要进入梦乡,身子一空,竟然被连轶打横抱起。
“你干嘛!”纪言慌张喊道。
连轶把纪言按到椅子上坐好:“吃了东西再睡。”
“不吃了不吃了,少吃一顿不会死。”纪言就像只爬虫,只想爬回沙发上去睡觉。
连轶摁住他:“你不饿?”
纪言愁道:“大哥,我更困啊。”
“闻到粥香了吗?”
纪言嗅了嗅,看向连轶:“你煮粥了?”
连轶盛了一碗,放到纪言面前:“喝吧。”
纪言却不动筷子,只是疑惑地问道:“你煮粥干嘛?”
“给你喝啊。”
纪言头皮发麻:“靠,能不能别说这么变态的话。”
他一整天没吃饭,此刻闻到香味,饥饿感大增,也顾不上连轶煮这碗粥究竟有何居心了,就着碗“咕噜咕噜”喝个精光,然后把碗一放,说道:“味道还不错!”
连轶从没见过这般饿虎扑食般的吃相,只觉得有趣,手中夹着根烟,饶有趣味地打量纪言。
纪言肚子饱了,精神也好了不少,擦擦嘴角,道:“原来你也不是一无是处。”
连轶慢慢吸口烟:“你从哪看出我一无是处了?”
连轶吸烟时,动作优雅干净,散发出格外出挑的气质。很多人仅仅因为看到连轶吸烟的样子,就无可救药地迷恋上连轶。
所以,就算是没有任何想法的纪言,也不由得怔了怔。
连轶一挑眉,吐出烟雾:“别盯着我看。”
“为什么?”纪言纳闷。
“盯着我看,你会爱上我的。”
“靠!”纪言惊得把手往桌上用力一拍,震得碗筷杯子“叮当”作响,“我会爱上你?!”
连轶平静地看着他:“难道你刚刚在心里没觉得我很帅?”
被连轶轻轻巧巧地戳穿心事,纪言急得起身喊道:“没错,我刚刚是觉得你很帅!但我现在后悔了,你根本就是个变态!你的存在就是污染地球!不,污染太阳系,污染全宇宙!”
连轶觉得好气又好笑:“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困了,懒得跟你废话!”
纪言说完,朝沙发上倒去。
“你睡床吧。”
纪言瞪他一眼:“宇宙公敌睡过的床我还敢睡?”说着,扯过杯子捂住了头。
不过,等纪言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躺在了床上。
那家伙把自己搬到床上来的?纪言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
他讨厌和男人有亲密的肢体接触,尤其是连轶这种性取向暧昧的男人,他更加讨厌。
那是从十六岁时开始的吧……到现在,纪言二十一岁了,那种和男人肢体接触时不舒服的感觉,依然像暗影般摆脱不掉。
纪言起床冲了个凉水澡,准备找点东西吃时,发现桌上已经放了早餐。
一个荷包蛋,一杯牛奶,三片土司面包,还有一张便利贴。
“早餐按时吃。Ps:我晚点回来。”
纪言叼起一片面包:“晚点回来?最好不要回来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吃连轶准备的早餐,不禁从嘴里拿出面包,胡思乱想道:完了,我吃了变态做的东西,不会被传染变态吧。
“没关系,我抵抗力强!”
到底肚子饿了,纪言随便找个理由,又心满意足地大吃起来。
一辆雪佛兰沿着高速公路快速地驶过。
“今天是韩恕女儿的生日舞会,你好好表现,不要让我失望。”连郑勋在车上说道。
连轶嘴角一扬:“就为这个,你把我叫回来?”
连郑勋冷哼:“多参加这种宴会对你没坏处!你也不小了,该学会跟他们打交道了!”
“我未必继承你的事业。”
“那你想干什么?去当打工仔吗!”连郑勋斥道,“你看看那个丁闻,家里面那么大的赌场他不接,非要出去搞设计,他设计出什么名堂来了?玩物丧志!”
连轶不语,连郑勋继续说道:“我以为你出去住了几天,能明白些道理,没想到你还是一样!我看你还得在外面多待一阵子,待到没一分钱可用了才知道什么叫现实!你真是——”
“爸,”连轶截断了连郑勋滔滔不绝的话,“你是打算我追求韩恕的女儿吧。”
连郑勋顿了顿,道:“韩家势力很大,如果能跟韩家联姻,对我的生意很有帮助。”
“你怎么肯定韩恕的女儿会喜欢我?”
连郑勋道:“你要是肯用心,谁能比过你?”
连轶懒散一笑:“原来父亲对我这么有信心。”
“哼,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话里的讽刺!你不要意气用事,再过几年,你就明白我的苦心了!”
连轶淡淡地道:“你冻结了我的卡,扣掉了我的车,我拿什么追求她?”
连郑勋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扔给连轶,“等下你就开这辆车走,我再叫司机开辆车过来。”
连轶接过卡:“有一句话,叫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连郑勋冷冷地看他一眼,不再说话。父子俩沉默着,直到车子停在一栋漂亮的别墅前。
会连轶随连郑勋走下车,侍应生连忙接过他们的外套,引着他们朝别墅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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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轻柔的钢琴曲在大厅里回荡,水晶吊灯散发出暖融融的光芒,男人们穿着笔挺的西装,女人们穿着精致的晚礼服,三三两两互相问候,脸上挂着或真或假的笑意。
“连老板!”
“韩老板!”
两个中年男人一见面,就来了一个热情的长时间拥抱。
韩恕看向连轶:“哎呦,这就是小轶吧!”
连轶礼貌地笑笑:“伯父好。”又对韩恕旁边的女人说道,“伯母好。”
女人喜爱地拉起连轶的手:“你父亲好福气,生了你这样一表人才的儿子!”
“那当然!”韩恕笑道,“想当年,连老板风流潇洒,也是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啊!哦,当然,现在也是,现在也是!”
连郑勋笑道:“要说当年,韩老板不也是情场高手?”
“我们老啰,现在就看他们年轻人啦。”韩恕笑着望一眼连轶,“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话题,我们有我们的话题,走,我们聊我们的去!连轶,你别拘束,尽兴玩!”
连轶笑笑,没有说话。
连郑勋几人一离开,丁闻马上凑了过来:“连轶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连轶道:“我也以为你不会来。”
“唉,别提了!”丁闻拉着连轶坐到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老头子非逼着我过来,说要我花点力气,搞定韩恕的女儿!我都愁死了,老头子怎么对我还没死心呐!你呢,你怎么过来了?”
“跟你一样。”
“不会吧!”丁闻摇头,“你这次这么听你爸的话?”
连轶挑眉:“能拿到钱和车,听听又何妨。”
丁闻“哦”了一声,想起什么,眼中闪烁出兴奋的光芒:“连轶,你听说韩以风的事了么?”
“韩恕的第二个儿子?”
“对对,就是他,留长头发那个!”丁闻开心地捶着沙发,“我一直看他不顺眼,所以听说这事后特别痛快!你知道他怎么了吗?他被人打破了头,还打得不轻,头发全剪掉了,到哪都戴着帽子!哈哈!”
“哦,谁打的?”
“我当时也在想啊,谁这么厉害敢动韩以风,韩家可是混黑道的啊!结果啊,是韩以风自己犯抽,非得到下面去看收高利贷的场景,没想到那个欠钱的人挺猛,拿起酒瓶对着韩以风脑袋就砸,然后呼呼跑掉了!我真佩服那个欠钱的,胆子真大!”
连轶隐隐觉得不对,问道:“打韩以风的人找到了吗?”
“还没呢,不过肯定会找到的!韩以风可是有仇必报的人啊!”
连轶微微蹙了下眉头。
“各位来宾,今天是小女二十岁的生日,我谨代表全家,真诚感谢诸位拨冗前来——”
一束灯光打在韩恕身上,所有人纷纷朝他望去。
“女儿从诞生开始,就是全家的掌中肉,心头宝。现在她长大了,由一个女孩成长为了女人,我作为父亲,心中始终充满了感激和满足。此刻,我要对她说:女儿,爸爸永远爱你,支持你,保护你。”
韩恕说完,宠溺地望向韩嘉如。韩嘉如乌黑的卷发披散,穿一件大红色宽摆连衣裙,脸上洋溢着明艳动人的笑容,如同初春的花苞,带有含苞的羞涩和待放的风情。
“长得还不错,就是有点俗。”丁闻小声议论了一句,用胳膊顶了顶连轶,强忍着笑说,“你看韩以风,太逗了。”
连轶朝韩以风望去,只见韩以风面无表情地站着,头上戴一顶帽子,勉强遮住绷带。
连轶戏谑道:“就那样,他也比你好看很多。”
丁闻怒道:“连轶,你是不是我朋友?太不给我面子了!”
“真的,他就是剃成光头也有气质,你就是拼命收拾也没气质。”
“连轶你打击我!”
丁闻嚷道,正准备给连轶来一拳头,手忽然停在了半空中。
红色连衣裙的公主走过来:“嗨,连轶,好久不见了。”
连轶坐在沙发上看她:“你今晚很漂亮。”
韩嘉如开心地笑了,在连轶身旁坐下来。丁闻见状,知趣地说道:“我饿了,去吃点东西哈,就不陪你们了!”说完飞快地跑开。
韩嘉如笑道:“我听说你是哈弗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好厉害。”
连轶笑笑:“哈弗曾经的一位校长说,哈弗只欢迎两种人,有才之人,或者有钱之人。”
韩嘉笑道:“那你注定要在哈弗读书了!既有才,又有钱。”她看着连轶的侧脸,心跳不禁加速。她是骄傲惯了的人,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这样七上八下的紧张与羞涩。
“我们出去吧。”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