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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林白枚怎么叫、怎么喊,身上的衣服、裤子依旧被凶猛的大黑熊扒个精光,还被他像压犯人的姿势压在洗脸台上。
「你看看自己现在像个什么鬼东西?」寺田流一的脸臭到不行,粗暴地将林白牧的脸压向镜子,让他看看自己的样子。
镜里的林白牧长发散乱,苍白的脸上挂着两个黑轮,双颊微微凹陷,活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哪里还像个医生,还有,
原本就很纤瘦的身体更加瘦骨嶙峋,肋骨根根分明,几乎可以媲美饥饿三十的难民。
林白牧看看镜里的人,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挣脱开寺田流一的箝制,一脸无所谓的说:
「我知道自己现在活像个僵尸,但你也不必把我脱光吧!难不成……你想……」
「想什么想啊?」
「想做爱啊!」林白牧贼笑道。
「我是想和你做爱没错,不过,要做也要等你精神好一点才做,我可不想做到一半有人昏倒。」寺田流一不避讳地让林
白牧知道他的欲望。
「切,我就知道。」林白牧推开挡在浴室门口的人,赤裸着身体走出去。
第七章
全身赤裸的林白牧回到不像客厅的客厅,大剌剌的盘腿而坐,动手翻起寺田流一带来的食物,翻出喜欢吃的东西吃了起
来,不顾气到快冒烟的寺田流一就站在他背后瞪着他。
寺田流一对于林白牧这种不知死活的个性虽然感到很生气,偏偏他就是被对方这种个性所吸引。
「哪有一个医生像你这样的?」
「怎……怎样?你不喜欢……口以哺要来……」嘴里塞满食物的林白牧仍不忘顶嘴。
「把东西吞下去再说话。」寺田流一来到林白牧身边盘腿坐下,拿起一旁的毛毯将他赤裸的身体包起来,再拿毛巾帮他
擦拭起湿漉漉的头发。
林白牧不悦的瞥了寺田流一一眼,继续吃着对方买来的东西,任由对方一下为他拉好毛毯、一下帮他倒水喝,等他吃饱
了还帮他擦嘴巴。
吃饱喝足之后,林白牧挣开身上的毛毯,四肢大开的躺在地毯上,摸着饱饱的肚子说:
「好饱喔,下次不要买这么多东西来,我会撑死的。」
看着林白牧不知道害羞、大剌剌地让赤裸裸的身体曝露在自己面前,心里有些怒的寺田流一当下粗暴地扯出被压在背下
的毛毯,盖住对方裸露的下体。
「是我你才可以这样,如果是别人,你再这么随随便便的裸露身体,我保证会好好修理你一顿,让你知道太嚣张会有什
么下场。」
寺田流一认定林白牧是属于他的,所以,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视。
「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要在谁面前脱光光啊?何况,我的衣服是被你脱掉的,又不是我自愿光溜溜坐在这里吃
东西。」说着,林白牧故意踢开身上的毛毯,翻身跨坐在寺田流一的大腿上。
「你……别以为我愿意和男人的你做爱就不会对你动手,你就可以这么放肆,要是惹火了我,我照样会像对付那些和我
作对的人那样对付你。」一向处在高处的寺田流一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爬到他头上,就连他有所眷恋的人也一样。
「呜……我好怕、好怕喔!」林白牧耍白目地将脸埋在寺田流一的颈间,假装害怕的叫喊着,接着,双手突然往他的胸
膛一拍,眼神高傲的盯着他说:「呿,怕你砍我,还是强暴我啊?」
「你……」
气到脸色爆红的寺田流一说不出话来,干脆将跨在身上的人压倒,在瞧见他露出『你咬我啊!』的表情就更加火大,不
顾对方疲累到快闭上眼的样子,啃咬起白皙的肌肤,粗鲁地摸遍对方的身体。
「说不过我,恼羞成怒了吗?」把惹火寺田流一视为乐趣一般,林白牧一边承受粗暴的爱抚,一边口无遮拦的挑衅着。
除了林白牧,寺田流一从未这么低声下气的去对待任何一个人,包括他的家人,所以他决定要好好修理林白牧一顿,不
顾林白牧是否已经准备要接受他,仅是拉下拉链、掏出勃发的火热欲望,直侵紧涩的通道。
「啊……好痛……快痛死了……大黑熊停下来……别再进去了……」
硬生生被撕裂的痛楚差点让林白牧岔了气,拼命拍打寺田流一的胸膛,要他停下侵入的动作。
可惜,被林白牧搞到怒气冲天的寺田流一已经听不进他的叫嚷声,一心只想狠狠修理他一顿,双手扣紧他的纤腰,任凭
他挣扎得再厉害也不对他手软,一股作气地将火热的欲望挺进干涩的通道。
「嗯啊……大黑熊,你……痛死了……王八乌龟……嗯……烂人,说输人家就动粗……啊……」
干涩的通道因为勉强接受又烫又粗大的欲望,让累了好几天的林白牧突然感到眼前黑了好几秒,意识紧接着又被寺田流
一猛烈的撞击给拉回现实。
痛?就是要让你痛,这样你才会记得我是谁,知道要尊重我!
眼见林白牧不停甩动脑袋、对自己叫嚣,寺田流一身下的动作就更加猛烈,不断冲撞抽动着,让林白牧不得不为了减轻
痛楚而挺起腰配合他的律动。
连续做了三次,直到林白牧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寺田流一这才将仍然高涨的欲望从他体内退出,而硬挺的欲望从紧窒的
通道退出时,不免会牵动到伤痕累累的内壁,使昏厥过去的人发出疼痛的呻吟。
痛归痛,倔强的林白牧仅是发出轻微的呻吟和瑟缩一下身体,并没有清醒过来。
拉过一旁的毛毯帮林白牧盖上,寺田流一静静抚摸着他的长发、盯着他的睡脸……
我到底是对你的身体念念不忘,还是对你的人念念不忘呢?
我不是已经决定回日本接手寺田家的重担了,为什么还会担心你看到我要和樱井家联姻的消息会不会难过、会不会生气
呢?为什么身为日本黑道老大、从不缺女人的我,只想和你做爱?只想狠狠撞击你紧窒温暖的内壁?
厘不清心里对林白牧存在着什么样的感觉,寺田流一满脸困惑的看着林白牧,手也不停抚着苍白疲惫的脸庞,顿时,一
个要不得的想法闪过脑海,吓得他赶紧缩回手、起身离开林白牧,丢下一身狼狈的人离去。
事隔两天,寺田流一突然宣布他要回去日本结婚,而一向自认拿得起、放得下的林白牧也没有对他做出挽留的动作或是
说出挽留的言语,依旧用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向他道别。
在寺田流一离开台湾之后,林白牧再度回到以往的生活,不用值夜班就到酒吧喝喝酒,顺便钓钓新男人。
每当林白牧勾到男人、达成一夜情的协议,而且人都已经来到饭店,脱了衣服、上了床,总是会发生一件令他错愕的事
。
赤裸裸的身体被寺田流一以外的男人爱抚时,林白牧竟然会感到一阵恶心,并在发觉自己不行、完全没感觉时就马上狠
狠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然后说声抱歉就请男人离开。
独自一个人仰躺在饭店的床上,回想着和寺田流一做爱时那种粗暴中带点温柔的感觉,想着想着,原本以为不行的欲望
突然又行了,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双手顺着感觉在身上爱抚起来,直到欲火宣泄完毕。
直到认清自己的身体已经非寺田流一不可时,林白牧便不再流连酒吧、不再寻求男人的慰藉,白天仍旧态度严谨的工作
,夜里则独自待在家里,不是发呆就是想着寺田流一自慰。
上次对林白牧下药没能得逞的副院长汪大洋,原以为林白牧会将他的恶行说出来,过了几天却没有任何相关消息传出,
便认定林白牧是怕自毁了自己在医院的前途才没说出真相,因此,汪大洋决定再次对林白牧出手,只不过这一次他不是
准备一个人对林白牧出手,而是联合另一名同样对林白牧有意思的外科主任。
「副院长,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上次是我太大意才会让他跑掉,所以这一次要借用你的名义约他到医院员工宿舍,接下来的事我已经安排某个
也想尝尝他的人一起帮忙,如果你也想要一起玩玩的话,我们是不介意,不过事后希望你可以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经过岁月的洗礼,汪大洋满是皱纹的脸露出了淫秽、饥渴的模样。
「喔……副院长,您是说我也可以尝一下他的滋味吗?」
「嗯,等我和那个人玩过之后就送给你,看你想怎么玩都行。」
眼前这个又矮又肥的男人是医院里唯一和汪大洋有共同嗜好的人,也是可以帮他引出那只让他想生吞活剥的小猫的人,
所以汪大洋才不得不答应让他参加。
「谢谢副院长……可是,我们这么玩他,他有可能会不知道吗?」
看着男人露出下流、淫秽的恶心样,汪大洋忍不住在心里臭骂对方几句,并一脸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根本就不认为自己
现在的样子和他那副丑样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等你约出林医生之后,再偷偷把这玩意用针筒加进饮料请他喝,保证他喝完不到几分钟就会茫掉,接着对发生了什么
事都会没记忆。」汪大洋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药包递给猪头男。
听完汪大洋的解说,再看看手中的药包,猪头便晓得他给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了,心里的不安和猜疑也随着手中这包东西
而不见。
回到日本后,寺田流一开始清理组织里多余的垃圾,将早就不该留的垃圾一一清除,可要清除历史久远的垃圾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