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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追他,只追你。”
“卧槽,你说句实话会死么?”
“句句都是大实话,不信我证明给你看。”说罢又作势要吻下来。
每次都是这样,弄得我心神颠倒,心烦意乱,他触碰我嘴唇的时候,我想的竟是,当年他交往过的那些人,是不是每个人,都沉迷于他这样的语言中?
这个吻如此食之无味,我感受他的唇时,会不由自主想象到他和很多陌生人接吻的场景,他临危不乱,可我喉咙里一阵阵酸酸的恶心。
一边恶心地想推开,一边脸忍不住地脸红心跳。
我太没出息。
一吻下来,他笑嘻嘻地盯着我,就像以前每次结束后,等着我慌乱炸毛的表现。
够了,真的够了,我是来问你话的,不是像个贱B一样向你索吻的。
“卧槽你能不能用嘴巴说句人话?!”
“难道我不是在用嘴巴说话么?”他假装委屈地点点我的嘴唇。
“我他妈没在和你开玩笑!!”
“我也在很认真地和你说话啊~”他痞痞地笑,“不然你说,除了追你,我还追过谁?”
“……”我摆出全身的气势,真的无话可说。
他完全不把我当回事,我说什么,他都认为我在玩闹,我在撒娇,我在索吻,在他面前,我不是个平等的恋人,只是个,能用简单的肢体语言,就能敷衍的人。
我很头疼,很累。
和他玩闹,想正经说一次话,居然是不可能。
☆、【求票求收】第三十一章 温柔如果是敷衍,宁可什么也不要 (2793字)
“还不信啊?要不要我再证明一下?”他笑着又打算扑上来。
什么意思,有什么意思呢?
一个想问,一个却还在玩,我们根本不在同一个层面上,谈何好好坐下来说说话?
这张熟悉的笑脸,现在陌生得让人想笑,我突然不想看到他,一点也不想。
于是我闭上眼睛说:
“秦贞,我不想说话,你还是先回去吧。”
周围很安静。
“我他妈不想说话,你丫是没耳朵,还是压根听不懂普通话??!!”
连生气都那么累,吼出一句话,便接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然后我感到全身被他温柔地圈起来,他的舌慢慢画着我的唇角,细细的,用心的吻着我。
从来没有一个拥抱,能像现在一样,令我毛骨悚然。
从来没有一个吻,能像现在一样,令我力气丧尽。
我爱你的温柔,但如果温柔变成了敷衍,我宁愿什么也不要。
我以为你很了解我,然而你的了解,只建立于你自己想做的基础上,这让我对你的相信,显得如此可笑。
你知道么,我不想让你吻我,不想让你说些有的没的话,我只要你告诉我,你和路易斯特么到底是什么破关系。
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故意绕开这个问题?
你怕么,秦贞,你怕么?
如果我在你眼里,就是个,仅用温柔便能哄骗的小孩,那你的温柔还有什么用。
说到底,我要的是真心。
我避开他的唇,呆呆地看着他的脸,第一次觉得,他其实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一切我以为是爱的东西,都是他的自娱自乐罢了。
他没打算给我什么。
在知道事实之前,原来我爱得那么天真。
秦贞静静地看着我的脸,什么话也没说,皱着眉头,表情复杂。
我们对视着,任时间静静流过,他那么沉默,沉默得我有点害怕。
“秦贞,”我说,“你是真的喜欢我么。”
从交往到现在,你从没说过喜欢我,从来没有。
“阿言,”他终于开口了,“你等我几天,我再告诉你答案好么?”
哦,哦,原来如此。
我闭上眼睛,想退出他的怀抱,却无奈于他又一次俯下身的亲吻,没完没了。
直到他的手机铃响起,他放开我去接电话。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紧紧抿起的嘴唇,自作多情地想象,我被绑架时,他是不是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挂下电话后他神色凝重地看着我:
“路路被人带走了。”
我脑袋轰得一下,一时三刻没反应过来。
“我得马上去看看。”他牢牢抓住我的肩膀,“你呆在家里,哪也别去知道么?”
说罢他匆匆忙忙得扭头就走。
我的老毛病又犯了,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就紧紧抓住他的手,脱口而出:
“等等——我也要一起去——”
他皱皱眉头,想说什么。我阻拦了他一切说话的可能,二话不说穿鞋开门。
卧槽,路美人都被人绑架了,哪还有工夫谈情啊爱啊的问题?
我体谅地拍拍大灰狼肩膀,说您放心吧先别管我,路美人要紧,等他没事了大爷再找你算账。
毕竟易大爷皮粗肉燥,被糟蹋一次也就那么过来了,那么美的男人,要是遇到和我一样的倒霉事,连我都觉得可惜。
这时候和大灰狼同生死共进退才是大爷我的做人信条,嗯,个人恩怨就先放放吧!
大灰狼飙车往自家公寓赶,开车时的脸色无比凝重,低气压得让我不敢和他讲话。
看来他是真的担心路美人,担心得我心里怪不舒服的。
易言,沉住气,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想想我那惨痛的历史,路美人要真遇到和我一样那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是个爷们就别像个小孩子那样,拿出担当来!
然后我特爷们地握住了大灰狼在开车的手,冲他傻笑。
嘿嘿,这样他是不是感受到我的支持了?我傻兮兮地想。
晕乎乎地不知怎的,就到了他在寓门口,我还没从晕眩中清醒过来,大灰狼就急匆匆地闪出车门不见踪影,搞什么东西,急得和傻缺似的,不过,我自我安慰,还挺义气的,当年我失踪时,说不定也会那样。
进了公寓,看到那家伙在和什么人打电话,面部表情扭曲到不行,怕是一不小心,就能把桌子砸出个坑来。
淡定,淡定,路美人会没事的。
我走过去,小心翼翼给他顺气,用口型告诉他会没事。
那家伙的表情,居然那么吓人,满脸的焦躁和烦闷,像失却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看得心里很不舒服,不过大概是想到我前两天的遭遇,现在想起路美人,一定七上八下的,易大爷我懂,现在不能给他脸色看,顺顺毛才最要紧。
所以我轻轻坐在他旁边,自顾自地笑笑说:
“没事儿,路美人谁啊,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和我一样倒霉……”
他皱皱眉头,像没听到我说话似的,点上根烟。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抽烟。
他半闭着眼睛,嘴唇微启,烟雾中的表情忽明忽暗,像是无奈,像是不知所措,更像是深切的烦乱和担心。
我看着他,快要看呆了,可能在我心里,这个笑嘻嘻的坏坏的家伙,永远都天不怕地不怕,天塌下来都是没心没肺的样子。
有一瞬间,我觉得,要是被带走的人是我那该多好。
呸呸呸。
我特么就是脑残,丫好了伤疤忘了痛,你忘记当初怎么被对待的?
可我真想看看他担心我的表情,算了,他担心我,永远都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正胡思乱想着,便听到门被撞开的声音。
大灰狼像被按下了什么开关,猛得把烟往桌上一按,腾地站起来奔去玄关,我跟出去后,目瞪口呆地看到,门边的人竟然是传说中的失踪人口。
路美人靠在门框上,满身是伤,衣服残破又凌乱,金色的头发胡乱披散了一脸,颓丧的样子,反衬出他碧蓝的瞳孔,愈发地傲气与坚定,仿佛永远不被打败,凛冽又高傲。
他一脸不耐烦地朝大灰狼招招手,气若游丝地说:“还不来扶我把?”
大灰狼什么也不说,皱着眉头搀上他的胳膊,半拖半抱地把他往客厅弄。
一路上,都能听见路美人微弱地说话声。
“你轻点,没看见我这儿肿了么?”
我疾步跟在两个人后面,伸伸手想帮忙,可还是缩了回去。
即使是受了伤的路美人,满身锋芒的样子,还是我无法企及的领地。
心里像被猫爪过一般难受,到底是因为路美人满身触目惊心的伤,还是因为大灰狼关切的脸,我也说不清楚。
====亲妈舞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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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求收】第三十二章 昨日种种,彷如昨日死 (3061字)
大灰狼把他放在沙发上,手忙脚乱地翻出一堆药,挽起袖子就想网上涂。
路美人气势汹汹地按住大灰狼说:“停停停,你连瓶子都不看,是想弄死我啊?”
大灰狼吸了口气,看看瓶身,抓抓头发扔在地上,又换了另外一瓶。
这还是秦贞么,他不是总是一副临危不乱,谈笑自如的样子?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如此慌乱、烦躁、不知所措。
是不是对一个特定的人,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潜质?
我叹了口气,眉头不知不觉地越皱越紧,心里的某一块被一种异样的感觉占领。
我看着他七手八脚地给路美人肿起来的地方上药,又小心翼翼地抚摸他的脸,轻声说:“怎么连脸都打,要毁容了怎么办。”
看着路美人有气无力,只有一双眼睛犀利而凛冽,瞪着他没好气地说:“闭上你的乌鸦嘴。”
然后又有一个家伙,人未到身先到,还没进门就听到他懒洋洋的声音:
“上次是私闯民宅,这次是别人吃饭时把人挖出来,我说秦贞你还有完没完,我不干了我要辞职!!”
“你有时间废话,怎么还没时间给人看看伤?”大灰狼的语气恶劣,纯粹一只发怒的死野狼。
薛楚仪衣冠不整地走进来,揉揉乱糟糟的头发,看到我就没品地笑笑说:“小易言你也在啊,好久不见,他俩调情,你就别看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某种感觉越来越浓烈,连冲他的话也说不出来,干脆不鸟他。
他又嘿嘿笑着抚上路美人的手,一边说:“美人的皮肤就是不一样,可惜除了叫我看病时,秦贞你这死人都不许我碰一下。”
怎么觉得死医生这话有点不对劲,怎么听怎么像在煽风点火。
大灰狼有点发火,锤了他肩膀一下:“叫你好好看病,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无赖医生扮了个鬼脸,坐下来乖乖给路美人包扎上药。
大灰狼顺势坐到路美人旁边,顺手拉起他没有上过药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伤口。
“行,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人带走的?”
“人都已经回来了,问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路美人皱皱眉头,好像很疲倦。
大灰狼像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脸上恢复了我熟悉的笑容,又痞又坏得抓抓路美人乱掉的头发说:“我家路路就是聪明,这样都能自己回来。”
“就等你?等到你后我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到路美人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只打冷战。
“疼不疼?”大灰狼小心的摸路美人脸上的伤。
“废话,换你试试看?”
“告诉过你别一个人胡搅蛮干,非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