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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样我都不信!”
“唉……”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看来说理是说不通了。”
然后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身体一轻,一阵天旋地转——
靠,你,你他妈放我下来!你丫以为我是麻袋啊,说扛就扛?人权呢,喂,人权呢??!!
我被他不由分说地一路扛回教师公寓,他锁上门后把我扔到沙发上。
====亲妈舞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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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求收】第三十四章 我的心里,住着另一个我 (2980字)
我揉着被他拽疼的胳膊,气急败坏地吼:“你干嘛?!”
“向你证明我的忠贞,”他眨巴着眼睛,“放心路路不在,现在,要打要骂由你发配。”
说罢,他缓缓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就像为女王大人下跪的骑士。
我一下子就呆了,这,这是什么状况?
“阿言,我错了。”他表情认真地说,“我以前太不安分,现在有老婆,我保证不让以前的那些事再发生了,你信我么?”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他轻轻握紧我的手:“小猴子,你信不信我?”
我愣愣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把我一下子击入了深渊最底层,而现在,他又把我捧到了云端,起起落落实在太大。
这个人,太容易控制我的感情,现在这个样,过几天再变个样。
面对眼前的人,我连百分之一的信心也没有。
“小笨蛋,你不相信我?”
“……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他也不生气,眼里的温柔是无奈的。
然后他垂下头,抬起我的手,轻轻亲吻我的手指。
脑袋轰得一声,鼻子一酸,眼圈就红了。
在这个瞬间,我突然觉得,原谅他也没关系。
我就是那么没出息,就算他的过去被我揭穿,可只要他的吻还在一天,我就不能铁石心肠一天。
这个场景实在太像我的梦境,甚至可以让我怀疑,是不是我也能变成传说中的王子,接受骑士定情的一吻。
所以他抬起头时,看到的我,已经不争气地流下了眼泪。
他小心翼翼地擦掉我脸上的泪:“小傻瓜,抬头看着我。”
他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了?”
我委屈地说:“可你也没说过喜欢我。”
他笑笑说:“我亲你,拥抱你,爱护你,这些,难道不是爱么?”
“可是,这些,你对别人,也可以……”
还没说完,心又狠狠抽动了一下,痛得我眼泪一下子又掉了出来。
“傻子,和别人不一样。”
你说,他有没有和每个人,都说过这句话呢?
“小猴子,你是独一无二的。”
那对他独一无二的人,到底有几个呢?
我发现,他的任何话都无法使我安心。我心里的不知哪里少了一块,任何安慰的话也难以填补。
我哭着,摇着头,硬是不肯接受他的拥抱。
“小猴子,你在害怕什么?”他说。
“……我不知道。”
“这么爱哭,没自信。”他笑了。
“卧槽,”我三两下擦掉眼泪,“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厚脸皮?”
“还嘴硬,”他笑着点点我心脏的位置,“别告诉我,你不是因为觉得比不上路路,才不开心的。”
妈的,好像真是这样,我低下头,脸涨得通红。
“混蛋……你胡说什么。”
“小猴子有比路路可爱的地方。”他认真的说。
“秦贞,我们做吧。”
我说了句不相干的话。
这次轮到他惊愕地看着我,突然词穷。
我像突然找到了出口,虔诚地看着他。是呢,所有不安,也许是因为,没有让这个男人完全拥有我,如果跨过了这一步,我们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他勉强地笑笑,目光闪烁:“阿言,别胡说,你害怕的,我不能伤了你。”
“为什么不行。”我说,“每个人都行,为什么只有我不行。”
他用看淘气要糖的小鬼的目光看着我,摇摇头说:“你还小,又受过伤,我不能和你做这个,知道么,不行。”
可是秦贞,我没在和你闹着玩,想到薛楚仪的话,我都要疯了,死命拽住他的胳膊耍赖。
“我不怕,你不会弄伤我。”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我,目光扑朔迷离。
我说:“秦贞,我想和你做。”
他还是沉默,沉默得我害怕,眼睛一热,眼泪一下子又掉了下来。
他接住我的泪水,一下一下抚摸我的头发,轻声念叨:“这么能哭,大姑娘似的。”
“你管我。”
我低下头,咬着嘴唇,颤抖着手去解校服扣子,眼泪不受控制地一滴一滴往下掉,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扣子在哪里,弄了半天也弄不开。
他按住了我的手,柔声说:“阿言,别勉强自己,你在害怕。”
是,我的第一次如此黑暗,我怎么可能不怕。
一想到那种感觉,我混身都忍不住抖,眼泪怎么忍也忍不住。
可你知道么,你撇开我,和别人干这种事,我连想也不敢想,一触碰到,便能痛得连呼吸都困难。
除了用这个脏了的身体,来证明我卑微的爱,我还能怎么逃开恐惧呢?
“……阿言,你确定要来么?”
我咬紧嘴唇,点点头。
他像是想了很久,终于抚上我的衣领:
“也好。”他喃喃说,“也许,我还能让你忘记上次可怕的经历。”
我闭上眼睛不动了,献祭般等待着他的触碰。
他一边亲我耳垂,一边说:“别怕,交给我,放松,其实不疼,别害怕,好么?”
我混身颤栗着点头,一直没敢睁开眼。
我感到他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我衬衫的扣子,脱下上衣后,肌肤接触空气地感觉很冷。
然后我被他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角落的小床上躺好。
“别怕,放松,不疼的。”
他抚摸着我身体,一边除去我的裤子,一边喃喃自语,像巫师念着咒语。
我知道自己正抖得厉害,身体记得那时候所有的感受,紧闭双眼,黑暗里恐惧像蛇一样缠绕着我,只能抓住床单,防止自己突然逃掉。
他的动作很温柔,我像海浪里沉浮的船,被波浪一阵阵压下海底,又被他一次次托上水面,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疼,还是舒服,我的大脑像断了电般,一波又一波噬骨的滋味使我全身打颤,眼泪和汗水汹涌地流出来,全身都湿了,嗓子也渐渐嘶哑。
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我不知道。
一次次告诉自己,抱我的人是他,才让颤栗的理智,从恐惧里回过神来。
魔咒般的声音萦绕耳畔。
“阿言,不怕,阿言,阿言……”
我费力地吞下口水,放开抓着床单的手,小心翼翼地攀上他的脖子。
这样,我是不是就属于他了?
是不是所有恐惧,都能随之烟消云散了?
秦贞,救救我,这个脆弱的,胆小的,神经质的易言,只有你一个人能救赎了。
求求你,别让我那么怕了行不行。
睁开泪湿的眼睛,瞥见他深不见底的眼,为什么里面的神情,如此无奈,又如此悲伤。
心一悸,马上闭上眼睛,紧紧抱住他。
为什么呢,为什么在我需要认真时,你只会嬉皮笑脸,在我需要温柔时,你又是如此悲伤?
大灰狼,大灰狼……
秦贞,秦贞,秦贞。
不许翻脸不认人。
我没救了,认栽了。
我爱你。
===亲妈舞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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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和我进行了一次,就抱着我,亲我,抚慰我。
我渐渐停止了哭泣,身体还因为抽泣,不由自主地一抖一抖。
“还怕不怕?”他鬼魅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皱皱眉头,狠狠拧了下他胳膊。
他笑笑说:“哟,还有力气,看来还不错。”
我问:“这样你是不是就是我的人了?”
“对,你是我的人。”他不要脸地说。
“路易斯现在在哪里。”
“在S市上大学,拦也拦不住,就随他去了。”
“那你呢。”
“留在这里,”他刮刮我鼻梁,“做个小音乐老师,看着你。”
我脸一红,不自觉地垂下头。
现在的我高二,等到毕业,大概还有600来天,为什么从前觉得望不到边的数字,现在看起来,突然那么短暂。
“那我毕业后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你考去哪,我就跟去哪。”他安慰般亲亲我额头,“放心,音乐老师这种东西,到哪所学校都需要。”
“其实我也可以考这里的大学,”我急急忙忙解释,“没关系的,我妈一个人住在这,我也不想走太远,况且,你换工作什么的,也那个什么,麻烦……”
“男人长大了,就得去外面闯闯,”他笑笑说,“不要在乎别人,想出去就出去呗,大不了我帮你把阿姨也接过去。”
他的话像一股暖流,终于把心里的不安压制了下去,再相信一次这个人,我握紧他的手,不管你以前如何,我相信你的未来,闭上眼睛,只要相信就好了。
后来的时间过得很平静,我没像上学期那样天天粘着他不放,继续上上课打打球的小日子,不过课我是不逃了,特别是他的音乐课,要努力做到瞪圆眼睛认真听,决心从他的话里挑出一两个错误来。
良夫大灰狼经常邀我共度良宵,出去吃个小饭看个小电影,最多的时候是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客厅里,和易老妈聊我小时候的糗事。
靠,死混蛋,得寸进尺。
我们偶尔做那种事,他的动作总是非常轻柔,温和地根本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人。
在他的帮助下,我一点点走出那天该死的阴影里,渐渐觉得,这并非是什么无法启齿的事,他正当,温和,在情感里必须要有的。
大灰狼变成大狗的感觉,让我很满意,同样,我的篮球队状况也日趋强大,易大爷我因为心情好,打起篮球来越发神勇,队长都对我刮目相看,某天特意告诉我,如果按这种趋势下去,下一届篮球队队长,估计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易大爷我十七年来都没过过这种生活,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兴趣也被人认可,走上前所未有的高峰。
我晕乎乎地觉得,自己像踩在云端上面,摇摇晃晃不知所踪,快乐得有点过分了。
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不好,不过我都选择无视。
谁会和丫头们一样,生活得好好的,还莫名其妙想东想西,把自己想成个神经病?
现在我爱他,他爱我,没什么不好的。
时间就这样迅速地飘了过去,天气凉了下来,离比赛时间也越来越近,考虑到我要储存体力好好应付比赛,大灰狼最近很体谅地没天天要求我干那种事情。
嘿,真好,总算能好好睡个觉了。
没有大灰狼骚扰的日子过得真特么舒服,舒服舒服太舒服了。
有些事情,就发生在我自以为是的舒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