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问了爷爷一个问题。”回答她的不是萧雨,而是靠在门边的沈浪。
穆雪烟转头瞪着门口的沈中将,“问了一个问题?问的什么?”
“他问沈家介意的是他人还是介意他的身份。他说如果介意他人的话,他没办法改变什么,如果介意他的身份,他可以用一个钟头洗白自己,世上从此再无极道教父。”那个姿态高贵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眼神毫无波澜起伏,好像说的不过是掉了一根头发的事情一般,完全没有在意那句话所代表的分量。
“啊?”穆雪烟惊愕的瞪大了眼。
“二婶儿,你知道极道教父在世界上的势力么?”沈浪摇摇头,眼中都还有没有平复下去的震惊余影。
“就他一个人的势力?”
“极道盟是他一手创立,即使他早已经隐居幕后,但是极道盟还是独属于他的势力。他手下的四大盟主权利大到可以全权处理各地区的事务,可是直接操盘的却是他。”沈浪服役于陆军特种部队的时候,曾经深入的了解过关于那个以疯狂速度窜起来的极道盟,所以他相当的清楚那个男人所代表的势力。
“他的势力到底有多大?”能用丢弃一个身份震住沈家的一票人,那个身份的含金量到底有多高?
沈浪眨眨眼,“二婶儿,您最好站稳。”
“别贫了,浪小子,二婶儿今儿受的冲击够大了,再来也就那样了,雪上加霜吧。”
沈浪清清嗓子,“他的势力就算他想一举踏平美国那样的国家也不是什么难事。”
“……”穆雪烟张大的嘴可以塞下一只鸵鸟蛋了!老天,那是怎样的概念?!
“他当时说这话的时候,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二婶儿,这事儿估计要是放在我身上,我都做不到这样无所谓。”沈浪拍拍被再一次雷到的穆雪烟肩膀,一脸的悍然。
“所以,雪烟你现在还担心么?”能为一份感情做到这份儿上,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他真的舍得啊?”穆雪烟有点结结巴巴。
“据说这人说话向来一言九鼎,放出来的话从来都是比万纯金还高纯度。”他信!他相信那个男人敢说就一定言出必行!
“这样啊……”穆雪烟有点惊悚!
原来她家小流氓摊上的是这样一个男人啊!
这带兵的将军和混迹底下事业的教父说白了是一个工种,只是细致和工作方向不一样。但是他们有一样性质是绝对不一样的,将军是干军事的,这军事上不管你是干政委还是军事主官工作,随便你折腾你也不会干成玩深沉的政客,虽然不排除个别特殊能干的也能玩两手抓的。但是这个混迹地下事业的教父可不一样,他主修的两门学科就是深沉政客学和军事主官学(玩儿心计也操刀带棍砍人),他不但两手一把抓,还满分通过!(要是没修炼成精,他早不知道被砍死在哪个犄角旮旯缝儿里了)
要论玩儿心思转脑子的速度,在场教父认二,估计没人敢去抢第一。
他知道沈萧在意家人,在意生养他的父母,在意这个大院中的每一个人,不管他对着他们把话说得多满,但是如果为了这段感情伤害了这个他在意的家和那些他在意的人,他这辈子都不会好过。
他也知道沈家在意他身份的人是那些正直了一辈子的军人,所以他直接清场,专挑那些军人讨论一下关于他们被卡壳的问题——身份!
向来信奉‘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的教父大人,连废话都没多的一句,直接就奔主题,不就是卡壳他道上的身份么?你们不爽你们哽噎,送一杯水给你们,不爽就直接一口下去冲掉那哽噎在喉的硬物就是,你们敢往嘴里灌,我就下去就是,反正无所谓。要是给你棒槌你不使,还顺手丢掉,那就别磨磨唧唧拿乔说事儿!
当时沈萧介意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说过,如果介意,他卸掉极道教父这重身份就是。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值得纠结的问题。
沈浪不得不说,这男人真的是个脑子发达得离谱又舍得卸膀子的狠主儿!他很清楚家里那些将军介怀什么,找准症结马上就操上大刀开宰,毫不留情也毫不在意!
为达目的毫不在意需要付出的代价,这就是所谓的极道教父的铁血手腕吧。这个十五岁就干出那样惊天动地的事儿的男人,果然不是一个善茬儿!
第一九七章 人不能太贪心
大厅的沈将军都撤退之后,闻人斯于拉着沈萧也礼貌的闪人了。沈家小辈儿习惯闹得晚,沈萧一向都是其中之一,今晚例外,男人明显带着青色的眼袋让他知道这男人真的需要休息,所以男人拽着他走,他也没闹,给众人打了个招呼,乖乖的跟着回房间了。
两人一走,气氛一下就感觉松了不少!
那个男人气场太悍了!明明这是沈家大院,可是就感觉这地方像那家伙的地盘。他们想闹都有点闹不起来,更不要说跟他打成一片了。看得出来那人不是对沈家人有意见,应该他平时跟人相处都这样,如果熟了,大概也能处,但是他们现在不熟啊,不但不熟,连那人最基本的性格神马的都没有谱。
所以根本就没法儿跟那男人处,不自在,很不自在,反正就是感觉不自在,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黑道大佬的气场吧。
“当时慕来咱们家完全没有隔阂生分,现在老六家这位真的有点难整啊。”沈墨感叹。
沈成没好气的赏了一个卫生眼过去。“你这不是废话么?慕又不是混黑道的,而且好歹慕也是在咱们国的国旗熏陶下长大的,那位不但是混黑的还是接受英国国旗教的熏陶长大的贵族,好整了才奇了怪了。”
唐慕在一旁淡淡的笑了,那男人难搞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但是从他今儿的表现,算是给足了老沈家的面子了!
那男人性格什么的不好,真的不好!他唐慕够任性了,可是比上那位主儿,他都自认功力不够,但是他却能为了沈萧忍耐到这样,真的让人叹为观止了。
“慕,你不是认识他么?交流交流。”看见唐慕一个人闷着笑,沈墨直接转向了他。
“交流什么?”
“交流那位教父啊,看这样子,他反正迟早要进咱们沈家的,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不咸不淡的处吧?”
唐慕耸耸肩,“就这样处吧,没什么好交流的。”
“兄弟,藏私就不友爱了哈!”
“不是我不友爱,而是我根本就没东西给你们交流,我跟他合作多年,接触的极道教父就你们见到的这样,要是你们真想交流,我有一个人选。”唐慕很无辜,不是他小气,而是他真的跟这个男人没什么额外的交情。
“老六?”
“你觉得除了他还有谁有发言权?”那是他的枕边人,要说有什么可以交流的心得,就那家伙最资料。
“行了!行了!睡了!睡了!明儿一早爬不起来就等着皮鞭伺候吧。”沈浪一把拉起自家媳妇儿,准备回房间了,这大冷天儿的,人家那两口子都回去捂被子了,他们还在这里穷耗什么穷耗,他还是要抱着自家媳妇儿蜷被窝去。
“你说明儿一早教父会不会起来跟着操练?”沈成突发奇想。
沈墨回身伸手放在沈成的额头上摸了摸,“去,你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你觉得可能么这?”
“说说而已嘛……”
“哎哟,老六这辈子算是被吃定了。”
“你觉得遇上这样的主儿,谁不会成为下饭菜……”
“也是啊,不过流氓怎么会招惹到这么一尊大佛啊……”
“给你问问去……”
闻人斯于才不管那些人的八卦,径直拉着沈萧上楼回房间,长辈就算了,小辈儿他真的没必要强迫自己忍耐。
就像他们说的一样,他们不熟,真的不熟,坐在一起明明就没有共同的话题可以聊,总不能干坐着大眼瞪小眼吧?
“累了?”刚上楼梯,沈萧就压低了声音问道。
男人侧目,“老婆,如果你知道你男人这两个月来总共睡了多少时间,你就不会问这话了。”在这个人离开他之前,他真的不知道夜晚是一件那样令人抓狂的事情。
沈萧一愣,眼中有些轻微的触动,这两个月来这男人也睡得不好么?可是他一个字都没有提……
“活该!你让你摊上那个烂摊子的?”嘴上讥讽着,沈萧脚下的步子却快了大半拍,超越前面的男人走在了前面,拉着男人步履疾驰。
男人不动声色的看着这立马提快了脚步的爱人,嘴角笑意盎然,“老婆,你明明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才睡不着的。”要是因为道上的事儿睡不着,鬼知道他已经过劳死了多少次了!
“ 我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自己找虐。”沈萧拉着男人上到二楼直接拐左,打开了右手边的第三件房门,顺手开了墙上的灯开关。
灯一开房间里的全貌就露在了男人的眼底,闻人斯于一眼扫过去,整个房间的格局和布置就全收眼底,干净整洁,一个书桌两个大书柜一张一米八的双人床和一排贴墙的壁柜,整齐利落,看着屋子的成列就可以窥视主人一二。
“看什么?”沈萧在衣柜里翻出宽大的浴袍,转身就看见男人 在屋子里打量转悠,还不时拨拨弄弄。
“看有没有女人的痕迹。”某个小心眼儿的男人连绕弯都省了,直白的告诉此间主人,他是来搞侦察突击的。
沈萧冷冷的双手抱胸,“那么教父大人,您老看到了么?”感情这男人还死活惦记着这茬儿啊?怪不得这男人能在这么的时间内将极道盟发展到这样庞大,这么小肚鸡肠的德行这男人就没把生意做垮还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暂时没有,但是最后以后都没有。”一圈巡视下来,男人很满意,没有看到一丁点可疑的东西。
“擦!滚去洗澡!”将手里的浴袍砸过去丢给男人,沈萧愤然到失笑,这个男人有时候这幼稚到可笑的渐渐计较其实让他打心眼儿里踏实!
这个家伙可能不会知道,面对他这样的优秀,他很多时候都感觉欠缺点东西,欠缺的这玩意儿在遇上他以前,自己从来就没有感受到,因为他本身所具备的条件根本就谈不上欠缺,可是遇上这个霸道索爱的男人之后,他开始欠缺了……
“一起?”男人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衣扣,那动作带着邀请,又混合着诱惑。
沈萧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要隐隐酸痛着的腰,二话不说就摇头了,“今晚禁欲。”
他这旧伤未愈经不起添新疤了,更何况他可没忘这里是大院,明儿一早他还有功课,今晚被这男人拐了,明儿一早他别想爬起来。
男人解着扣子的手微微一顿,下巴一扬,继续解,“老婆,你男人禁欲了整整两个月零十天,你觉得就之前那点不够本的?”禁欲?想得美!
“你没够本?你没够本就准备一次性把老子压榨个够?我去——”这混蛋这是什么逻辑?
“一次性?”男人嗤之以鼻,“要真是一次要够,我保证我们两现在都还在你公寓的那张床上。”
“……”沈萧哑然,耳根子有些轻微的泛红。
“两次?”看着沈萧扶着腰,一脸戒备的模样,男从微微叹气,自动降低了标准。
沈萧摇头,“……我明天一早要出操,爬不起来就死定了。”好吧,都是男人,还是快要老夫老妻的俩男人,床第之间的事儿,对外人脸皮薄点,可是只是面对这个男人,他也不是什么扭捏的娘们家。大大方方的坦诚,不是他死活要败兴,也不是他真的对分别了两个多月的人没欲望没念想,只是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