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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愕地微张着嘴,半天都没有消化这个结果。
医生看着他惊愕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就知道这个宠爱妹妹出了名的男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怀、怀孕了?”托尼·温莎的舌头都有点大了。
“是的,她怀孕了,但是情况不大乐观,孩子有流产的迹象。”
托尼·温莎听到再次确认的话,差点没直接晕过去,稳住心神之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孩子几周了?”
“孩子刚好五个礼拜。”
五个礼拜?五个礼拜!托尼·温莎的脸色一瞬间有些灰白,五个礼拜,五个礼拜前——
“公爵阁下,你还好吗?”看着托尼·温莎难看的脸色,医生被吓了一大跳。
托尼·温莎甩甩头,直接后退抵到了墙上,脑中有些眩晕!
Shit!为什么会是在这个关头发现这样的事?
他不敢去想维多利亚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他活了四十年,第一次发现他居然有一件事是不敢去想的。
沈萧死死地咬着唇,双手绞紧埋首在他腿间的男人的肩上,双腿要不是男人紧握在他腰胯间的手支撑着,可能早就站立不住,那咬紧的唇齿间偶尔溜出一个低浅的闷哼,脑海中一片空白,不能思考,不能反抗,就这样承受着男人给于的激情,不符合场地的激情。
终于在男人一阵深深地吞吐吮噬之后,沈萧掐着男人的肩,几乎拽下男人肩头的肉,僵直紧绷之后,他低吼着泄在男人的嘴里。射了之后沈萧完全脱力,靠着墙之间跌落,男人伸手接住他抱了一个满怀,顺势压上他的唇,那怪异的味道就势钻进他的嘴里,沈萧慢了两拍才反应过来男人嘴里那东西是什么,七手八脚推开作恶的男人,沈萧连连吐了两口口水。
恶劣的男人低笑出声,“这是你自己的东西,你还这么嫌弃?不好吃吗?我怎么觉得味道不错?”
沈萧看着这个越来越下流的男人,狠狠地剜了一眼,“流氓!”那玩意儿怎么可能好吃?还是他自己的。
“流氓?我怎么觉得刚刚在庭上的你更配得上这个称呼。”
沈萧无语,男人的第六感也是这样奇准吗?
“萧,该你了。”男人拉着沈萧的手直接探向自己胯下,声线瞬间就嘶哑暗沉。闻人斯于这样的人能放下身段帮他做这种事,沈萧却别扭的抹不开脸去给男人做这种事,能用手帮他解决就已经是极限,男人也知道除非这家伙心肝情愿,否则用嘴巴给他做,他最好想都不要想。
沈萧认命地任男人拉着自己的手伸下男人的胯下,握住那跟巨大的火热!用手做总比被这混蛋直接强上了好。都是男人,他明白有些东西不能逞强。特别是遇上这个性格有点驴的男人,更加不能不信邪。
不管多少次,沈萧对这男人这玩意儿表示不能理解,他知道因为各种原因,东西方男人那地方是有差距,对于自己的发育,沈萧还是相当有自信的,但是遇上这个男人之后,他就知道有些东西不能跨国界对比的。
“咚咚——”刚撸动了两下,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沈萧听到这突然响起来的声音,浑身的毛都立起来了,好像手上握着烙铁一样的大力甩了开去。
闻人斯于瞪着沈萧,又转向了门,那小眼神差不多把那个门给瞪出两个天坑出来。
敲门声响了两声之后,接着又持续响起。沈萧站起身,快速地整理好被男人拉开的裤子之后,才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闻人斯于咬着牙,看着恋人眼中那幸灾乐祸,恨不得拆了这法院。
“闻人先生,你能出门吗?”沈萧的眼神瞟到男人那昂扬之处,笑的更乐了,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闻人斯于起身,拉起裤子,转身在椅子上坐下。
沈萧耸耸肩,转身开门。
看见沈萧开门出来,司徒晟目不斜视地恭敬地点了点头,“沈先生,托尼·温莎的律师说他想见您。”
“托尼·温莎要见我?”沈萧微微皱了一下眉。
“是的,他在协调室等您。”
沈萧回身看了一眼椅子上坐着的男人,男人脸上的神色已经完全褪去情欲,带着些许不能探究的深沉。
第一五八章 喝一杯惹的祸
因为念政法系,沈萧的情绪控制向来是比较稳的,面对再大凶大恶的人,他都能一笑置之,因为他从来没有参杂过自己的私人感情在工作中,可是这一次例外,绝对的例外。看见这个神色冷静冷然的男人,沈萧第一次发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把这个男人送进监狱,他就把沈萧两字儿倒过来写。
协调室的空间还算大,那个男人双手压在额头上,看上去有些焦虑不安,看见沈萧进来,男人豁然起立,脸上的神色一变再变。闻人斯于靠在门框上,姿态有些慵懒随意,领上的领带早已经解开了,白色衬衣的领扣也解开了,领下的精壮肌肉若隐若现。看见那向来冷静的男人焦躁的样子,教父大人就差恶劣地吹两声口哨来证明自己的心情不错了。
托尼·温莎向着约翰·奥斯汀扬扬下巴,约翰奥斯汀点点头,大方地给他清了场。
沈萧把手上的假发头套丢在桌子上,优雅地交叠起双腿,男人没开口,沈萧也不开口,闻人斯于离开门框进了屋,靠在沈萧背后的墙上,安静地当着陪护人员。
托尼·温莎靠在椅背上,看着沈萧良久之后,“如果这案子再审下去,你是不是准备直接抖出我和维多利亚的关系?”凶器证人证据都齐了,就差动机了。
托尼·温莎看了看靠着墙的男人,眸子里闪过暗沉,动机这男人也掌握在手了吧?看着男人这没打算善罢甘休的态度,留情什么的,没什么可能吧?反正这件事抖开之后需要承受的也不是他。沈萧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这态度他保留。
托尼·温莎点点头,“案子不用审了,你的指控罪名我认了。”要不是因为维多利亚,这案子不管花什么代价,他也上诉到底,不管这个男人把手脚做的有多紧密,总会有蛛丝马迹露出来,到最后最多就是一个指使教唆杀人罪。可是牵扯上维多利亚,他除了咬牙吃下这个亏,没有其他的任何办法。
“温莎先生考虑好。”不急不躁,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沈萧还淡淡地建议他想好。那语气不是故作矫情,而是真心实意地让他想好,不要事后怪他坑了他。
“罪名我认了,但是关于这件事,请你们最后烂到肚子里,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不要怪我事先没打招呼。”不管他的爱如何偏执,不管他的行为给她造成了怎样的伤害,那都是他的事,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她,一根头发都不行。
沈萧修长的手指在桌面敲着节奏,“我什么都不知道。”关于那禁忌的爱情,如果放在以前,他可能不能理解,但是现在他好像能明白一些了,也能明白那种不能自拔的绝望……
托尼·温莎微微眯了眯眼,这男人……
“托尼·温莎公爵,这次的事只是一个警告,希望下次不要玩过火了。”沈萧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带着傲然的冷睨。
托尼·温莎往后一仰,开在椅背上,双手环胸,“放心,我这辈子把她送出去的蠢事做一次就足够了。”
托尼·温莎斜眼扫了一眼靠在后面的男人。当时促成这件婚约,是他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一件事,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可能再亲手把她推到别的男人怀里,不管那是爱她的还是她爱的,他都不会再放手。
因为走到这一步,他已经回不了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头。
沈萧淡笑一声,转身就向着门口走去,闻人斯于对着沈萧伸手,沈萧毫不在意地伸手递上去,两人十指交握扣紧,男人嘴角噙着笑意,那是宠溺又爱恋的笑意。
托尼·温莎注视着两人的动作,依然带着不屑和轻视,可是那其中又有什么变了。
“对了。”闻人斯于打开门,沈萧突然转身对着托尼·温莎挑挑眉,“等你什么时候出狱,我们喝一杯?”
闻人斯于一听这话,脸上一下全黑。
托尼·温莎则有些意外的看着沈萧。这男人约他喝一杯?等他出狱的时候?
托尼·温莎有点哑然,这男人马上就要做最后一个步骤把他送进监狱,可是在这时候,他居然约他出狱的时候喝一杯?
说完没等托尼·温莎点头,那黑着脸的瘟神男人一把就把人拖走了。
托尼·温莎看着那门口,恶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
那大概是他活了四十年第一次做那么没有修养的动作。可是感觉好像还不错。
翻完白眼,托尼·温莎站起身,动作优雅的扣上西装外套的扣子,出了门看见约翰奥斯汀,“约翰先生,感谢你的帮忙,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你可以去给女王陛下复命了。感谢!”
男人说完,径直向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现在他要去看自己的女人,他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陪着她了,现在他需要好好看看她抱抱她。
约翰奥斯汀脸色一怔,这男人是打算认罪了?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一直到之后男人在监狱中暴毙的消息传来,约翰奥斯汀都没有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做了那个决定。
……
这场震惊整个英国的指控案在法庭第一次聆讯之后,根本没有完全审讯完毕就因为被告托尼·温莎公爵主动认罪而结束了。
整个案子的审讯过程没有公诸于众,双方当事人律师都没有接受任何采访。审讯之后除了王室简简单单地开了一个简短的发布会说明之后就直接压制下去了。
上面有心压下这件事,英国各大媒体都没敢大肆地宣扬报道,虽然各方传言很久都没有完全平息,但是面上,这案子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但是这场官司在整个司法界却久热不散,那个打破英国司法界奇迹的东方男人,一下子成了炙手可热的律政界新贵。
但是关于那个东方男人却没有只言片语曝光,被克劳伦斯家族保护得滴水不漏。只知道他好像是克拉伦斯家族新任公爵那个神秘的同性恋人,这是后话,前话就是心眼儿小的跟针尖儿一样的大醋缸教父大人,因为自己恋人那句邀请彻底地爆发了。
“……混、混蛋……你……慢点……”沈萧趴伏在床榻上,那软枕都被他修长的十指绞变形了,出口的抗议都是残缺不堪的,短短的寸头发丝尖儿汗意淋漓,随着身体的晃动甩落在床被间,腰被男人死死地压住下扣,脖颈上的汗顺着脊背中间的那条弧线滑落到了腰眼,看上去更添性感。但是这种性感只有身后那个野兽看见,野兽是最受不得刺激的,受了刺激只会更加的凶猛失控……
“说,你是不是要请他喝一杯?”身下的沈萧呼吸都快断绝了,可是凶猛摇晃着腰肢的男人,却四平八稳恶狠狠地问着那个他已经问了N次的话。
“……”他妈的,他难道连跟人喝一杯的权利都没有吗?
“还是不认错是不是?”还是没有得到身下那家伙的回答,男人眼角眉梢全是凶狠的怒意,这种怒意直接表现在了行动上。
“——啊?混……混、混蛋!”男人一下猛插之后退至了穴口的口子上,没等沈萧缓过神,用足了全力,狠狠地一顶到底,那根粗壮的让沈萧头皮发麻的东西直接戳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那种恐怖的胀意直接让沈萧惨叫出声。
太深了——
那种感觉让沈萧有种错觉,他的五脏六腑下一秒就会被男人顶到从嘴里吐出来一样,他那样清晰地感觉到男人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