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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益善呗,谁还嫌钱多啊。”林霓虹不在意的说,从小到大不愉快的经历让小姑娘知道这个世界最不能缺的就是钱。
“你说,她这是跟谁学的啊?”党云生问一边的党爱国。
“给个整的,过年了,高兴高兴。”党爱国脱了厨师的制服,穿了一件党云生给他跳的开领米黄色的毛衣,还真有君子的味道。
“我说你太偏心了,我小时候都不见你给我压岁钱。”党云生拿了一团面粉抹在党爱国的脸上,“有了新欢就不要就爱了?”
“你。。。”党爱国红了脸,“说什么呢?霓虹还小呢。”
党云生继续加点调料,最近党爱国总算不排斥他的一些过于亲密的动作,但是这个平时傻乎乎的家伙关键的时候格外的精明,说什么都不让党云生碰他那弹性圆润的翘臀,党云生恨的牙痒痒,也只能无可奈何。
党爱国红着脸,心里责备党云生越来越放肆,说话也越来越盲流,总是说些那个的话,总是把平时碰到女人手都脸红的他闹个大红脸。
“快点干活,别打情骂俏的,一会要做中饭了,我还想吃爱国歌做的炸丸子的。”林霓虹满不在乎的催促,她早就习惯了党爱国和党云生这种过于亲密的互动。但是别看林霓虹小,见得世面可不比党爱国少,可能她小小的脑袋想不出更多的东西,只是本着护短的心理,只要是两个人开心的事,她才不多嘴呢。
“你弄完了馅给艾云打个电话,都有几天没接到她电话了,还有苏青,你问他晚上过来不?”党爱国双手按在面板上,有力的把面团揉开。
党云生趁着林霓虹不注意,亲在了党爱国的腮帮上,“那我上去打电话。”没等党爱国反应过来就一溜烟的跑到了二楼。
“爱国哥,你和云生哥是契兄弟么?”林霓虹转过脸,嘴上还有食物的残渣。
“什么?”党爱国听不懂小姑娘字里面的意思。
“在广东的农村,娶不起媳妇儿的两个男人也会在一起过日子的。”小姑娘完全没料到自己的话给党爱国照成了什么影响,“我觉得你们两个在一起挺好的。”党爱国惊讶的盯着小姑娘的背影,脑海中是一个很可怕的猜测。
“我打不通艾云的电话,苏青今晚不来了,他要去他爸那里过年。”党云生拿着手机下来,就看见一脸惊恐的党爱国,“怎么看了?”收了手机,党云生去碰触党爱国,党爱国却像触电一样躲了过去,党云生一头的雾水。
“你爱国哥怎么了?见鬼似的。”
林霓虹再次回头,“没啊,刚才还好好的。”
“没事,云生你去买瓶醋。”党爱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厨房不是有么?”党云生看看还摆在桌上的小醋壶,“这里也够啊。”
“你去买瓶饺子醋,买上蘸饺子吃。”
“林霓虹,买醋去。”党云生大手一挥,指着门口。
“我才不去,这集我还没看完呢。”林霓虹也不回头。
“云生你去吧。”党爱国白着脸,几乎哀求的说。
“好。”党云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显然的党爱国不像让他知道。党云生想让党爱国自己冷静一下,一会自己回来在逼问。
党爱国在党云生走后,把面团放回盆里,盖上一层保鲜膜,自己洗了手回到了楼上。反锁了门,坐在床上发愣。林霓虹的话不啻于一道惊雷,想起党云生平时亲热的过分的动作或是言语,虽然党爱国不承认,可以心里起了疑心,怎么也放不下。
自己就这么一个弟弟,他一直是想给党云生去个媳妇儿的,两个男人怎么过日子?越想越不可能,党爱国想自己可能小题大做了。党云生从小跟自己长大,小时候两个人就很亲密,和现在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爱国,你还做不做菜啦?”楼下党云生的喊声唤醒了党爱国,党爱国摇摇头,觉得自己真的想的太多了。
“怎么了?”党云生碰碰党爱国的手臂,党爱国往边上挪了一下。党云生感受到了党爱国明显的排斥。
大过年的,特别是还有林霓虹,党云生不想把气氛弄的僵硬,忍着不悦远离党爱国。林霓虹最是敏感,看晚会的时候跟着晚会的几个笑点活络一下气氛,党爱国和党云生还算配合。总算夜深,在所有的鞭炮声都停下来的时候,林霓虹已经睡着了。党云生把林霓虹送到了房间隔出来的小床,然后返回楼下。
党爱国一个人坐在楼下,空气中云雾缭绕,党云生很少看见党爱国抽烟。“哪来的烟?你平时都不抽的。”党云生夺了烟,踩灭。
“苏青给的,平时都放着,过年了,抽一根。”党爱国低着头,党云生看不清他的表情。
“跟我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党云生拉了椅子坐在党爱国的对面,一副得不到答案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党爱国伸手拿烟,烟盒被党云生抢走,两个人沉默了很久,“云生,你。。。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憋了半天,不会说话的党爱国还是说了心里的话。
党云生没说话,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着头,很久,久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我要说我是,你会恶心我么?”
“不会。”党爱国的脑中一片空白,但是还是本能的回答。
党云生苦笑着抬头,党爱国的目光穿过他看着墙壁的某一点,党云生双手扶住椅背,擒了党爱国的双唇,一个巴掌搭在党云生的脸上,党云生笑的凄凉,“打死我吧,打死我也喜欢你。”
党爱国惊慌的推开党云生,踉踉跄跄的走出饭店。党云生迎着寒风坐在党爱国坐过的椅背上,远处原来零星的几声炮竹声,在党云生二十二岁的除夕,对自己最爱的人出柜了。
第32章 32
初一的一大早,党爱国回到了芸芸饭店,但是在没和党云生说过一句话。年十二送走了林霓虹,小姑娘把也看出了两人的疏离,走的时候把两个人的手放在了一起,调皮的离开。
党云生搬回了宿舍,他想党爱国可能是不想再见到他了吧。两个月过去,党爱国的逃避让党云生魂不守舍,每天如行尸走肉,身心疲惫,精神紧绷了一根弦,似乎下一秒就被绷断。才两个月,党云生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两眼深陷,两颊突出,嘴唇青紫,走路也摇摇晃晃。此时党爱国心乱如麻,一心想让弟弟走上正轨,忽略了党云生的变化,党云生凄苦的看着党爱国的漠视,恨不能死去。
五月的一天,校领导把他叫去了领导办公室,他的老师也在。党云生迷迷糊糊的听着校领导的批评,然后学校决定让他休学一年,平息这次的事情,这样公费留学的事情也就泡汤了。
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办公室,他的老师把他叫到一边,“你们这群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那么好的机会,可惜了。”老人看着一脸茫然的党云生叹口气,“你好自为之吧。”老人摇摇头离开了党云生。
党云生坐在楼梯口,还不敢相信校领导说的事情,突然的站起来拼命的跑到楼下,翻看每一个报刊墙,都是被清洗过的痕迹,可能学校早就组织人那么不堪的东西洗刷掉了。党云生转着身体,四周的景物也跟着旋转,人们鄙视的目光想阳光一样的刺眼,忽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苏青最近也是麻烦事一堆。他和魏子卿的照片被一些八卦杂志刊登,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大的娱乐杂志也参了一脚,甚至还有党云生的照片在上面。苏青现在的实力不足以压下这些东西,每天只能焦头烂额的和父亲一边的人解释,自己的母亲也时不时的过来询问一下。
苏青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说出实情,因为公司才上了轨道,他的私人问题一旦被董事会拿出来说事,很可能失去他现在执行总裁的位置,这也是他的母亲默许的一个原因。
党云生电话响起的时候外面正好是一群的记者,因为在去年苏青上了B市的十佳杰出青年企业家,对于这件事的关注越来越多,本来在这个时候苏青应该乖乖的呆在办公室那也不去,但是当知道党云生被送到医院后,苏青小心的变装了一下,从地下一层,开了下属的车子赶去了医院。
苏青到医院,被领到党云生的病房的时候,就看见后党云生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昏睡,没有党爱国的身影。苏青坐在党云生的床边,珍惜这只有两个人的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护士走进了病房,看了旁边床上老人的点滴,再来看党云生的,苏青叫住了护士,他要换病房。年轻的护士抬头,脸上带着小小的惊讶,又有点兴奋,苏青冷了脸,“我说叫你们院长来。”
年轻的护士被苏青冰冷的语气吓到,匆匆的离开了病房。苏青带着党云生换了独立的贵宾病房,一声调出了党云生的病例,指着一点黑印,情况不是很乐观,党云生未愈合的心脏瓣膜已经发炎,如果造成周边组织坏死,可能就会有死亡的危险。苏青同意了明天对党云生做会诊,在回到病房,党云生已经醒来。
“什么时候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党云生有气无力的问苏青。
“才到不久,现在都晚上了。”苏青坐在一边,“要吃什么,我去买。”
“没胃口。”党云生别开脸,看着雪白的墙壁发呆。
“那也要吃一点,我下去,你好好躺着。”苏青扶着党云生躺下,转身走出了房间。
党云生把被子盖到自己的鼻子,呼吸有些困难,他想当下一口气上不来的时候,就是死亡的个感觉吧。大字报小传单什么的,太可笑了。党云生的笑声尖锐又恐怖,是谁,恨到他这种地步,还有那么清晰的照片,他已经不想想了,好累。众叛亲离,就是他现在的处境。把自己蜷成一团,心脏收缩的疼痛,痛的浑身冷汗。死了吧,党云生紧紧的咬着嘴唇,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离开,党爱国会不会后悔?
苏青打开房门就看见缩成一团的党云生,急忙按了紧急按钮,呼啸未来的医生护士把党云生围住,苏青跟着到了急救室,被挡在了门外。
党爱国眼皮一直的跳,几天都没看见党云生的身影,打电话也没人接。做菜的时候也总是犯错,一些老顾客也抱怨菜不是太咸就太淡,党爱国只能赔笑。第二天党爱国关了店门,走进了对面的校园。
他的询问引来学生压抑和审视的目光,然后都纷纷离去,无奈他打通了宋凡的电话,现在宋凡和王静都已经不在音乐学院工作了,他们自己开了一家钢琴培训班。王静接了电话后答应忙帮询问一下,等在接到王静的电话,党爱国傻眼的坐在椅子上,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党爱国赶到的时候苏青把他但在了门外,不是苏青自私,党云生不想见党爱国。党爱国红着眼睛求苏青,苏青摇摇头。党爱国只能黯然离去。苏青看着党爱国黯然离去的背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推开门,就就看见怔怔的看着门口发呆的党云生,“你何苦呢?”放下了保温瓶,里面是苏青刚买来的鸡汤。
党云生的脸色好了一些,“我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不是太好。”苏青想起了医生的嘱咐。党云生的心脏有先天的病根,后天又没好好调养,早就为现在的发作买下了伏笔,可能是最近集中的焦虑和轻度的营养不良,终于发作了,不过还有挽回的余地,“做个手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你需要静养,以后不能再有大的情绪波动”
“不就是一个死么,反正没爹没妈的,到时候你把我骨灰撒河里就是了。”党云生丧气的闭上眼睛。“给我根烟。”
“你不能抽。”苏青坐在党云生床边的椅子上,才多久没见,党云生变的颓废,邋遢。
“你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