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可以说牠是毛绒绒的怪物!”她抗议。
“我偏要,牠不但是个怪物,而且是个丑八怪,色狼!”他大吼。
她突然笑了,笑得喘不过气,简直有些歇斯底里,愈想愈好笑,他居然和一只玩具狮子生气,太不可思议了,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不准任何事物分享他的女人?
“还说我孩子气呢,你自己才是孩子气!”
“为什么我的对手都不是个该出现的男人?”他咕哝道:“如果是个男人,我至少可以和他……”后而的话她听不清楚。
“算了!”她叹息一声。
“算了!妳是说算了!”他狐疑的问,该不是耳朵有问题吧?
“是啊,丢都丢了,只要你高兴就好了,不过我还是有点舍不得,而且毕竟是玲姨送的。”
他兴奋得差点没尖叫,他提醒自己,男人是不尖叫的,那是女孩的专利,他骄傲的想,毕竟我比较重要,得到肯定后,他定下心道歉。
“我喝醉了,所以……”
她摇摇头阻止他说下去:“没关系,真的,只要你高兴就好了。”
“我会买一个新的还妳。”一旦知道大狮子对她没那么重要后他变得宽大起来。
“不用了!”
“我一定赔妳一个新的。”他坚持。
萧蔷考虑了一会儿,严肃的说:“如果你真有心要赔我,再做一次贼,我肚子好饿,你再去拿一块蛋糕好不好?”
“这个……好吧,妳等着。”
他一走她就溜下床,先把衣服穿好,如果伦宇和菊亚在楼下,那就很难不被他们看到,他们一定不会答应让她出去走走,而她有此打算,等他们知道也只有无可奈何的一笑,顶多被骂一顿,她轻手轻脚的下楼,楼下根本没人,听见大门外的引擎声,她迅速的穿过厨房由后门溜出去。
真刺激,只可惜太顺利了!她一转身,差一点跌倒。
“你──你。”
“我什么我,妳这坏小孩,敢骗我,胆子真不小埃”他正打算进来,一开门正巧看见她合上门,于是绕到她的背后。
“我只是想出来走一走──……”
“走一走,妳的烧还没全退哪,万一又受凉了怎么办?”他烦恼的一摊手:“妳这样教我怎么放心得下?我才一转身,妳就溜出去,如果我去开会,那还了得!”
她气得一跺脚:“真倒霉!”
“进去吧,在下毛毛雨。”他不悦的推着她走。
“我不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几乎两百天都躺在床上,不要!”她立着不动。
“谁教妳小病不断,进不进去?我数到三。一……、二……、三……!”
她坚持不肯移动,突然灵机一动,只要我不走,他也奈何不了我,更何况他不会动手打人。
“真的不进去?”
她傲然的仰起头,一动也不动,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奇怪体温一下子似乎又升高不少,她发誓,一定要走走才甘心。
他生气的抓住她的肩膀猛摇:“妳还在发烧妳知不知道?妳这个呆瓜!”
她被摇得牙齿格格作响,头晃个不停,就在那一瞬间,她看见了谢映虹,她浑身一僵,接着便虚弱的往下坠,一会儿便不省人事。
〒※〒※〒※〒※〒※〒※〒※
有个冷冰冰的东西直想在她的额头停留,她不悦的把头偏向另一边,冷死人了,可惜那东西又到头上了,她伸手想拨开,不期然的手被握住了。
“小蔷?”
一个温柔的女音?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一看见谢映虹,她的心便凉了半截,口中忍不住喊了一声:“杉岚!”说也奇怪,她以为他不在,没想到他也在。
“看吧,跟妳说还在发烧不能出去,妳还不信!”他骄纵的说。
她迅速的往他身边靠去,同时尽可能远离谢映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个奇怪的预感,这个女人将会引起一场风暴,她怕!
他伸手搂住向他靠过来的萧蔷,心中明白她不安:“她听说妳病了,所以来看看妳,记得她是谁吗?不行忘记哦!”
“我很好,谢谢妳来看我。”她硬是感觉不到一丝的母女之情。
“喝杯果汁,对妳有好处的。”她平静的伸出手。
“接过来啊!小蔷。”他鼓励的催促着。
“谢……谢!”她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全喝完。
“要不要吃水果?”
萧蔷不敢开口说喉咙痛不能吃水果,因为那像个借口,会伤害到她的,虽然不喜欢她,但也没有必要去伤害人家,她只是一个历尽沧桑的母亲而已。
“她喉咙痛不能吃硬的东西。”杉岚替她解决了困难。
“哦!”她略为失望的叹口气试探性的问:“在我走之前再帮妳打杯橘子汁好吗?”
萧蔷看见她眼里的期侍,于是一口气答应下来,当她下楼去打果汁的当儿,萧蔷着实松了一口大气,但她马上意识到另一个更大的麻烦──,杉岚,果然不出她所料。
“我想世上妳最不在乎的就是自己的生死,肚子里的宝宝需要妳啊,就算不为我着想,妳也替孩子想想,妳想想看,我要照顾小孩,还要照顾小孩的小孩,结果你们都是坏小孩,存心让我担心死!”
“你在绕口令吗?”她天真的问。
“老天!”他真是哭笑不得,当他一本正经的告诉她,他的烦恼时,她居然天真的以为他在绕口令!
谢映虹的出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她将杯子放在萧蔷伸手可及的地方,然后幽幽的开口:“我走了,小蔷保重身体,杉岚多分些神在她身上。”
“我全副精神几乎都在她身上,妳放心好了,我不送妳下去了。”他斜着眼看了萧蔷一眼,“免得那个白痴又溜下床去受风寒。”
“那我走了!”她笑着带上门。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她才生气的问:“谁是白痴啊?”
“妳说呢?”他不答反问。
“我──,”她将尾音拉得长长的,看见他认可的眼神又接着:“的丈夫!”
“妳──哎!”又上一吹当了,这小鬼!花样真多,教人防不胜防,调皮捣蛋若不过分,将使生活变得更有色彩,他笑笑突然想起,“今天是十五号!”
萧蔷一惊,十五日,菊亚和伦宇的婚礼订在十七日,只剩下二天的时间准备了,但是她至今似乎还没帮上什么忙,反倒老是麻烦他们。
“怎么办?我什么也没帮他们的忙哪!”
“我不是说这个,菊亚是说今天要带一些人来和妳认识一下。”他开始踱步,“不行!妳和他们一闹,我看病是好不了,但是……”他停住脚步在她面前,“我看会议必须延一天。”
“你说什么?神经病!我答应你绝不下床,也不和他们闹,你这样公司会倒掉的。”
看她着急的样儿,他笑了:“别紧张,又不是讨论公司是否结束,只是一个会报而已,好吧,这是妳自己答应的,万一妳骗我怎么办?”
“随你!”
下午她们只是谈谈天,彼此认识一下对方,阮玲也来了,她的眼神忧郁,而且沉默,萧蔷不懂她为什么要参加菊亚的婚礼,那一定很痛苦,也许她想逃出以往的牵绊,但是她承受得了那种痛苦吗?
希望她是个坚强的女孩,没有经历的事无从体会,最多只能站在她的角度看,萧蔷觉得好幸福,她拥有杉岚的爱,不必遭遇阮玲的痛苦,但心里却为阮玲难过。
送走她们后,拿了体温计量了量体温,一切正常!闭上眼本想只休息一下,没料到却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她躲在被窝里等杉岚来,肚子虽然提出抗议,但是她一想到自己答应他的,便又忍下来。
奇怪,好象有股酒味,好香,难道是杉岚来了?还是小偷?门被轻巧的打开了,她松口气,看他蹑手蹑胸的样子真好玩。
他将被子拉好,正想走,手却被拉住了,“吵醒妳啦?”
“没有,我快饿死了,还以为你不回来了,你看,我没下床,体温也很正常,很乖哦!”口气里掩不住得意。
“菊亚说了,她说妳只要多休息,没问题,妳猜我在煮什么?”他伸手捻亮灯。
她扮个鬼脸,这才难不倒她呢:“烧酒鸡。”
“小精灵!”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她穿上外套,边下床边问。
“六点左右,妳当然不知道,我看妳睡得好沉哪,吻了妳一下妳也没反应。”他促狭的看着她涨红的脸。
“讨厌!”她想起了阮玲,“杉岚,今天阮玲也来了。”
“她又跟妳胡扯什么?”他激动的问。
“没有,没有!”她连忙否认,“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我觉得她好可怜,为什么她要参加菊亚的婚礼?她那样不是更痛苦?”她不解的问。
“我也不清楚,妳也是女孩,能不能揣测一下她的心情?”他希望她能以她的观点去看这件事。
“我并没有经历过看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结婚。”她思索了一会儿:“不过如果是我,我想我没有勇气去参加婚礼,那需要很大的勇气,对不对?”
“对!”
“她很坚强,也很勇敢,不过这种人最容易真正的受到伤害,比如──你?”
“开窍啦?”
“我说对了?”
“对极了!”他给她绝对的肯定。
他们手牵手的走下楼,彼此的心中都洋溢着无限的爱,谁说爱的付出要有限度?谁说爱也有枯竭的一天?
第十章
看着穿梭不断的人们,有的高声谈笑,有的低语商讨事情,场面真有些混乱,她赶紧溜进新娘休息的房间。以躲避爆竹。
“小蔷,怎么进来了?不舒服?”菊亚关切的问。
“没有,我很好,妳才该担心一下自己。”她指指门外:“那来的那么多人?外面连椅子都不够坐,好热闹。”
“我只请了五十桌而已,妳和杉岚的婚礼开了八十二桌呢。”她将不均匀的妆重新补上。
“我的天!那会累死人,不过,结婚一生只一次,隆重一些也无不可。”
话才说到这里,门又被打开了,杉岚焦急的看着站在角落的萧蔷:“原来妳在这儿,害我找半天,不舒服吗?”他自以为是的又加一句:“那在这儿休息一下好了。”
“嘿,我很好,只不过我不喜欢在外面,进来和菊亚聊聊而已,你别担心嘛!我不会有事的。”
“又来了!”他应了声,叹口气带上门又走了。
菊亚突然说:“他好关心妳,可是这也是一种压力,可怕的压力!”
她不懂:“妳在说什么?我不懂。”
“没什么,啊,还有半个小时,来,我帮妳化妆。”萧蔷连忙拒绝,菊亚不依道:“为什么不?晚上的喜宴本该化化妆的,妳是伴娘耶!不化妆就是不给我面子,反正只是淡妆而已,快嘛!”
“好吧!”她不太肯定地答应下来。
二十五分钟后,她不禁佩服菊亚的化妆技巧,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换好衣服,从镜中,她看到的是个成熟的女人。
在席间,她再度看见了阮玲,虽然猜不出她心中的感受,但至少看到她的笑脸,萧蔷出神的看着她。
“小蔷?怎么了?”杉岚循着她的视线跟了过去。“小蔷,怎么了?”
她收回目光,低声说:“她好勇敢!”
“遇到非常事情就要有非常勇气。”他笑着和对桌的朋友打招呼。
她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的,反正大家都开始聊了起来,萧蔷想悄悄的站起身来,没想到杉岚也站了起来。
“各位,失陪一下。”
一路上两人走走停停的,没两步便是熟人,萧蔷一个名字也没记住,两人好不容易逃进房间,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什么这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