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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儿有面子啊!”大家议论。
“听说徐老大家的那位,超美的!”安妮啧啧啧的八卦。
“你又知道了?”秘书小妹们围上来。
“当然了,徐家case都是乔亲自处理,上半年的定制还是我送去徐家的呢。”安妮叉腰狂笑。
“那你见到徐老大的老婆了?大美女?胸大不大?腰很细吧……”
哎哎哎,这群女人说话这么都这么直接啊!
我摇头叹息。
“哎哟,乐如,你别不相信,世界上比你美的多的是!”安妮冲我做鬼脸,“虽然你也够花容月貌,但是……我不得不说,徐家那位真的是绝代佳人。”
我喷你妹!
叫你别拿我跟女人比!
安妮忽然凑近我耳朵:“这次我没拿你跟女人比,徐老大家的那位,”她顿了顿,更小声的对我说,“是男的!”
“什么!”我惊呼,她一把捂住我的嘴。
“你别说出去,是我帮他量尺寸时发现的,乔叫我当拉链嘴。”
我深吸一口气:“那你还跟我说!”
“你嘛,没关系的。迟早都会知道……你家小攻还能瞒你吗!”她得意的笑,“不过你不要嫉妒哦,徐家那位是很少见的美艳妖孽受啦,跟你不同类的。”
我凝噎,忽然觉得更累了。
文静昨天面试后被录取了。
今天她第一天上班。因为乔不在,于是她也跟着我。
我心情不大好,就安排顾锦开带着她到处熟悉一下环境,反正他们也是表兄妹。
但是情况似乎跟我想的不太一样,这两兄妹好像不大……对盘。
一见面就冷眼相对,然后各忙各的,互不说话。
比起对我的不满,顾锦开看起来更不喜欢他的表妹。
不该啊……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温柔可爱的文静还会有人不喜欢吗?
我之前一度以为文静是为了和哥哥一起工作才来我们工作室实习的。难道不是吗?
头痛欲裂。
午休时,我找到文静。
“文静,你和顾锦开……”我欲言又止。
“……”文静沉默了一下,终于道,“其实我和顾锦开认识。我们是……表兄妹。”
我点点头:“我知道。”
文静惊讶:“学长,你怎么……”
“乔说的,你们三个是邻居。”
“原来是乔。”文静露出羞涩的笑意,“看来乔和你关系真的很好。乐如,你要帮我哦。”
“什么?”
“你要帮我看着乔。顾锦开没按好心,他一直都……喜欢乔,一天到晚追着他,读书、工作无处不在!”
“你说顾锦开……喜欢乔?”我诧异的拔高声线,“他们俩是同志……?”
“你小声点!”文静尴尬的提醒我,“大家都看我们了。”
我咳两声,低下头。
“你不知道,顾锦开喜欢乔不是什么新闻了,从小他就粘着乔。后来乔出国读设计,锦开也硬要考到那边……太会纠缠了。好在乔洁身自好,从不理他!”
“你确定顾锦开不是崇拜乔?”
“我知道同性恋很难接受……但这一点我们全家都知道了。所以我才说你要帮我。乔不是同性恋,他跟我有婚约。”文静认真的说。
这句话比之前的信息量更让我晴天霹雳,哑口无言。
婚约?是的,她好像这样说,不过文静的红唇一张一合,我已经听不到她后面的话了。
耳边轰轰作响,大概是……把脑子炸成浆糊了。
我只想着:那为什么要亲我,为什么要抱着我,你不是同性恋,应该喜欢女人啊,我又不是软妹子,谁说我娘,我跟谁急!
生病
这样的多事之秋,我不得不生病了。
不是神经生病,而是神经、身体一起生病。
大概是那天晚上送文静回去后,一路走回家的2小时里,淋了雨。
都怪那日的雨下的太突兀,好好的晴朗夜空忽然倾盆大雨,叫人措手不及。
路上的人全都站在屋檐下回避,有伞的就走的更快了,我散步在暴雨中,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个IQ题:大雨里走的快的和走的慢的,被淋到的雨一样多吗?
那时候我没有回答出来,现在刚好可以做个试验。
我甚至抬头看了眼灰暗的天空。
脑中冒出一个问号:酸雨淋多了,会不会脱皮?起皱纹?还是暗沉长痘痘?
直接皮肤癌…………
我想我生病了。
一夜发热,喉咙疼的说不出话。睡到第二天实在熬不住了,只好打电话给安妮请了个假。
安妮在电话里尖叫:“乐如,你的声音怎么了?是□过度了吗……”
我挂上电话。
这个三八。
老纸都被人耍死了,还□,叫你妹啊。
幸亏我现在各种头疼脑热,生不如死,不然安妮真的会被我抽死。
最后我在一片空白中睡过去,也许是晕过去。
直到中午时分,我被手机的声音吵醒。是文静给我打来电话:“乐如你还好吧,怎么生病了?”
“唔……”
“你吃药了吗,真的不舒服要去医院看看啊!”
“唔……”
“要不我去看看你吧……可惜白天我走不开,乔去法国,锦开也追过去,你请了假,公司没人……”她为难的说。
“不用……我没事了。”我又说了几次没关系,才挂上电话。
这是我第一次不想和女神多说。烦,实在是烦。
顾锦开追过去?他还真是个执着的人。
文静说乔是她的未婚夫,顾锦开是他们之间的障碍物。
那么我呢?
名不经传,实在不宜露面也没有借口露面。
我挣扎起来去吃药,这年头,为了点小事把自己病死,不再是痴情的传说。只会是个笑话。我没那么傻。
吃过药,又休息了一下。我起身去给自己煮粥。
到了第三天,终于不再昏昏呼呼了,我觉得不去上班真的太矫情。
于是带着一双红眼睛去了工作室。
安妮见到我,杏眼圆睁:“哇,是吉祥物兔子吗?”
我狠狠剜她一眼。
安妮跟上来:“你们怎么了?”
什么你们。
“你和乔啊?这几天都怎么了?你眼睛红的跟哭了三天似的,乔今天一回来就一脸黑,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钱。”
我坐下来不说话。打开电脑打字。
“喂,要不要玩冷漠这一招啊,我又没得罪你。你不在这里,锦开也请假了,我好无聊的!
“……”
“都干嘛呀!”安妮暴躁,“谁都好像有个大秘密,就不告诉我似的!”
不告诉就不告诉你……哪首歌里是这样唱过的?
我不记得了,反正这话绝对是女生的专利。我可没这样想过……谁说我娘,我跟谁急!
走开
“都干嘛呀!”安妮暴躁,“谁都好像有个大秘密,就不告诉我似的!”
话音未落,文静从乔房间走出来。看到我,眼底一亮。
“乐如,你来上班啦?身体没事了吧。”
“嗯”我点点头。
顾锦开也刚好推开工作室的大门,从外面回来。
安妮看看文静,又看看我。顾锦开站在原地。
四个人和一个安静的办公室,一时无语。
这怪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安妮不愧为安妮,她率先打破奇怪的不和谐,咳嗽两声:“如果没事,大家工作吧。”
文静走近来,俯下身摸我的额头。
“没烧了。”她笑眼弯弯,“没事就好,其实你可以多休息几天的。”
“你以为你是老板娘吗?”顾锦开踱步过来,“随便放设计师的假,你知道他手上有几个重要的case要处理么?”
“你!”文静气红了脸。
顾锦开似笑非笑的转过身对她说:“你最好别太自作聪明,乔,可不是你可以摆布的。”
文静倏地转身,回到自己的桌前。
我只好继续打字,他们表兄妹的烂帐,我是管不了了。
安妮越过隔栏,点点我的肩膀:“他们俩怎么回事?”
我拿好打印出来的纸:“就是那么回事。”说罢站了起来,去敲乔的门。
“进来。”乔说。
我推门进去。
“乔,”我干巴巴,“这是我的辞职信。”说着递给他一封刚刚出炉的手稿。
乔抬起眼:“听说你前几天生病了。”
“已经好了。”
“你可以再休息几天……”
我冷笑,这个,老板娘刚才已经告诉过我了。
“不用。”
“一定要走?”
“嗯。”
“新工作找到了么?”
才想离职到哪里马上找新工作?真是的……我翻个白眼。
“那不如等你找到新工作再离职。”
这是弥补?真是个好老板。不过如果是这样,那么……“不用。”我说。
“乐如……”乔撑住头,“你别……这样。”
我怎么样了?只不过想眼不见为净,我怎么了?
他说:“你看看你的眼睛,都红成这样了,你这几天有睡么?”
“当然,我一直在睡。”
“我知道你一不高兴就睡觉,可是你睡了三天,眼睛怎么会布满血丝?”
这是……这是因为……因为我……身体在睡,眼睛闭不上。
我苦笑。
因为一闭上就全是某个混蛋的身影,那个吻,那个拥抱……还有那个未婚妻。
“不干你的事。”我略微低个头,作为告别。
请原谅没有提前通知,我在信里写的很明白:即刻离职。
即刻的意思就是马上。我想走开。
不想再等。
等待是男人对女人的尊重。对乔,我不需要拿出风度。
他不是女人,我也不是。
有些事太复杂反而难受,当断则断,男儿本色。
谁说我娘,我就跟谁急。
晕倒
回到办公区。
“话说回来,乐如;”安妮摸着下巴转过头来,“为什么你说走就走啊?”
“我不太喜欢设计工作。”我收拾手边的文件,全都交给顾锦开。
“你不是做的好好的,客户也都喜欢你的设计啊?”
“喜欢是他们的事,我不喜欢是我的事。”把盆栽和摆设全递给安妮。
“那你还读了四年的设计?你不喜欢一件事,还能一直做吗?”安妮接下我的【礼物】。
“……”我无言以对。
我转过头,乔站在办公桌前看我,眼色暗沉。
我绕过他,把做好的备注便签拿给文静。
“这是交给你的几个客户的特点,他们喜欢的颜色什么的。你留意一下。”
文静疑惑的接过去:“乐如……”
“我有急事,马上就要走了,大家保重。”我拿起包,跟安妮他们摆手。
“乐如,”安妮说,“你会回来的。”
神神叨叨像个占卜的,我对她无话可说。
“再见!安妮,文静,顾锦开。”再见,乔。每走一步都好像很艰难。我想是病还没好全。乔眼神晦暗的站在办公室中央。我知道他……不高兴。
我不高兴就去犯困,他呢?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