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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说的占不了上风,比气力又抵不过他的魁梧雄壮,于是她一气之下,便偏过头狠狠地朝他的臂膀咬下去,以期他会因此而放开她些许。
哪知她都咬出血来了,他还不松手,身子更是不动山。
最后,反倒是她忿忿地松了口,还尝到血的滋味。
他勾动唇角,冷笑地问:“我的血新鲜吗?”
“腥死人了!”她不悦地回应道。
“我以为你喜欢喝人血呢!”李庆乘机挖苦她。
他到底在想什么?柳银双被他弄糊涂了,他带妓女进府,却还跑来这里与她穷搅和?
“你该不是被拒于门外,所以找我充数吧?”
闻言,李庆气结地低吼,“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你休想把我当成填补你空虚寂寞的女人。”柳银双再度推拒他,使足了气力就是不愿让他得逞,她可不当别人的替代品。“你既然那么喜欢她,干么不赎了她娶进府来?
这样你也就不必放下身段来找我这个讨厌鬼了!“
“我何时说过讨厌你?我又何时说过要娶其他女人?再说,是你向我求的婚,你可不要忘记了。”李庆反驳她的说辞不肯退让一步。
而每每听他拿旧事来挖她,柳银双就觉得又恨又后悔,“那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事情。”
“这么快就后悔了?”李庆似笑非笑的问道。
“是、是,我是很后悔,天底下男人那么多,我干么笨得去选择你这个自大狂妄的花心大萝卜,简直是有眼无珠。”李庆存心给她难堪地调侃她道:“嘿!你这么说就错了,把我这个人间至宝当成了普通石块,那才叫作有眼无珠,何况,你说得再多都改变不了我已是你夫婿的事实,更无法改变我今天要你的决心。”
眼见他欲火狂涨,柳银双更加紧张的挣扎,并大叫道:“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不要……你放开我……”
“做不到。”李庆伸手将她搂得更紧,头一低便覆上她的嫩唇。
“我要咬你……”
“咬吧。”他继续搅动她一池春水,使之波涛汹涌。
“我要叫救命……”
“叫啊!”李庆笑着反问她,“你指望谁来救你?你又认为谁敢来救你?”
“小春……”
“除非你想害死她。”
“李明……”
“他奉我的命令如圣旨。”李庆再度询问:“还有谁?”
柳银双不禁哑然,并不是想不出来,而是可怜得很,普天之下竟然没有人可以解救她脱离苦海。
但,这真是苦海吗?
恐怕她已陷入自我的矛盾之中了,尤其是在他最后将狂暴转化成绕指柔地讨好她、占有她时,她实在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爱他多,还是恨他多了!※※※
一早,当语嫣得知李庆离开她的床之后,便转往玄洞,登时一股怨气便占满了她的心,更让她发誓要把他再度拐回她的身边,即使是不择手段。
在人前,她依旧温柔如水,尤其是在李庆面前。而她绝口不提他昨夜的去向,也极力不去提及任何有闻柳银双的话题。
倒是李庆昨晚与柳银双在床上厮缠了大半夜,此时他的脑海都是柳银双的身影,即使听着语嫣弹琴,他仍分心的交代李明,“多送睦柴火去玄洞,还有,叫小春多准备几件厚暖的外衣送去。”
“是。”
“另外,你告诉夫人,若是她真能在玄洞里种出任何植物,那么我就让她回来,而且再也不会让她去那儿了。”
“可是……”李明一脸忧虑,怕说实话会惹得主子不悦,所以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
“王爷,您明知玄洞里任何花花草草都无法生存,您这不是等于给夫人一道永远都解决不了的难题吗?”
李庆不以为然地笑了,“是难题吗?可我却觉得会有奇迹出现,我对她可是挺有信心的,你快去吧。”
李明呐声说:“但愿如此。”便马上提步离去。
此时,琴声忽地中断,语嫣起身离开,缓步走了过来,李庆这才发现她存在似地转头看她,“怎地停了?”
“王爷似乎无意听语嫣弹琴取乐,使得语嫣弹来总觉得格外无趣。”她幽怨地说。
李庆轻轻拍抚语嫣的柔荑,安抚道:“没那回事,我有在听。”
“算了吧,我想这会儿天气正晴朗,不如我们出去遛马吧!”语嫣指向后园方向说道:“我听巧儿说后山别有洞天,那里有个湖美得令人眩目,听得我直想去瞧瞧,不知道王爷是否愿意带语嫣过去走走呢?”
“这巧儿也真多嘴。”
“王爷似乎不愿意让语嫣知道有那么个地方?若是有所不便,请王爷不要为难。”
李庆本来不愿意让语嫣去哪里,因为那个澄湖和玄洞是相望的,隔着湖岸便可以清楚的看见玄洞。
但旋即又想,这何尝不可?!不如乘此机会探探柳银双的反应,她老是把他说得毫不在意,身为夫婿的他可真是面子无光。
“我这就带你去。”
“真的?”语嫣喜出望外。
“有何不可,不过要多加件披风,那儿的天气可不比这里。”
“嗯。”语嫣闻言,便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大披风。
面对温柔的女子,李庆向来也是温柔有加,他接过语嫣手中的披风,替她覆上。
“谢谢王爷。”
两人步出了后院,李庆随即命人备马。
语嫣见状,马上表态道:“王爷,语嫣不会骑马,是否能与王爷共乘一骑呢?”
“我知道了。”
仆从将马牵来后,李庆先行跃上马背,然后便拉语嫣上马。
“在马背上颠得很,抱紧我的腰才不会跌下马去。”
语嫣顺从的环上李庆的腰身,更大胆的将自己的身体贴靠上去。
确定语嫣已坐妥,李庆才晃动马僵,驱使马儿朝后山方向奔驰而去。
第五章
澄湖果真澄净清澈,但是这湖里的水却冷冽如水,一大早用澄湖的水洗脸,包准睡意全无,这是柳银双亲身体验的事实。
一早醒来,发现李庆已经不见踪影,这让她感觉到自己好像是供人取乐的女子,他一旦满足了需求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为此,她难过的哭了。
不过,仔细再想,如果自己真的是这样的命,她哭瞎了眼也没人会心疼,于是她洗去了脸上的泪水,却同时发现小春和巧儿正提着热腾腾的水来到玄洞。
“这是做什么来着?”
“是王爷命咱们给小姐烧些热水提过来,王爷说这里冷,洗那种冷冰冰的水容易着凉。”
柳银双仍在意他的悄然离去,故对这热水一点都不领情,“虚情假意,他人呢?”
然而,却没人敢回答她的问题。
柳银双把视线转向小春,睨着她问:“我问你王爷人呢?”
“那个……这个……”
从小春支支吾吾的模样,柳银双轻易的就猜测到答案。
“够了,别再这个那个的,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上哪儿去。”
“小姐,这热水……”
“搁着吧,我已经不需要了。”
柳银双转身踱出寝房,小春及巧儿怕她难过,便紧跟在后头不敢离开,结果他一转身,险些和两人撞上。
“你们干啥跟在我后头像个跟昆虫似的?”
“小姐,你不要难过,王爷肯定是因为语嫣姑娘来者是客,所以不好意思怠慢人家才……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柳银双扬起眉,好笑的反问:“我想了啥?我看你们才胡思乱想!得了,别跟着我打转,府里面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们耗在这,要是怠慢了人家的红粉知己,只怕要怪罪到我身上来,快点回去吧。”
小春嘟着嘴说:“我本来就不是王府的丫环,是伺候小姐你的,所以前头少了我,根本不碍事。”
“巧儿呢?”柳银双转头望着她问:“王爷应该是让你去服侍语嫣姑娘的吧?你这会儿在这里,要是语嫣姑娘找不到你可不妥当,快点回去吧,免得被王爷责罚。”
可巧儿只是一个劲地大摇其头,身体连动也不动。
“怎么?你摇头是怎么一回事?”
巧儿正想说明原因,柳银双的眼角忽地捕捉到对岸两人的身影,距离虽远,可是她却清楚的认出了李庆,而他身旁的女子毋需多做猜测,也知道是语嫣姑娘。
她挥挥手,带着一丝苦笑说:“你不必解释了,我已经知道原因。”
小春连忙紧张的开口安抚道:“小姐,那绝对不是王爷的本意,你不要放在心上……”
尽管心中苦涩难当,但她能说啥?自己只是一个妾啊!罢了,堂堂一个王爷,即使妻妾成群,都不是她能够干预的。
除了认命外,自己又能如何?
“确实来者是客。”她遥望着对岸低喃。
而在湖岸的这方,别说存心要试探柳银双的李庆故意把语嫣搂得紧紧的,连语嫣也是紧紧依偎着他的胸膛不肯与之分开,她以挑衅的视线遥视对岸,却又不解地柔声询问:“王爷,湖的那岸住的是啥人家?”
“这个你就毋需多问。”李庆无意解释,只轻描淡写地回答她的问题。
“我瞧那人影很像巧儿,该不会正好是王爷您新夫人的住处吧?”
那方,柳银双已经看不下去两人卿卿我我的模样,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远远地瞧见柳银双转身踱向屋内,李庆亦放开怀中的语嫣,淡然地说:“这里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
“可是我们才刚到不久。”
“风太大了。”
“我不在意。”语嫣娇媚的不依道。
李庆不得不再找借口,“其实,我是有要事得赶去处理。”
又是同一个借口!但明知道这是借口,语嫣也不敢明着扯破他的漫天谎言,因为她深信,跟他唱反调没有好处,更深信要绑住男人的心,体贴顺从是最好的法子。※※※
半个月后,玄洞的庭外奇迹似地长出了一小苗的新绿来,小芽虽小,却也够教人欢欣鼓舞,至少如此一来,李庆便没有借口把柳银双关在这冷得毫无人气的鬼地方了。
小春急着要去给王爷报喜,好让她的主子能早日离开玄洞,但最主要的是,不能让那个做作的语嫣姑娘老缠着王爷不放。
“你急啥?现在小绿芽才刚长出来,能不能生存还是个未知数,要是你去提了,他说不算数,那岂不是空欢喜一场?”柳银双看着冒出的新芽,希望自己的心血不会白费。
但小春却振振有辞地说:“当然要早点告诉王爷,要不然就有人要自以为是王府的当家夫人了。”
话说那个语嫣姑娘,在王爷面前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一转身,随即变了副模样,不仅难伺候,还对府里的丫环们颐指气使,更夸张的是,明知道她小春是小姐的贴身丫环,还大胆的向王爷要求让自己去伺候她。
“小姐,你都不知道,要不是王爷没答应她,我早就成了她的丫环了,明知道我是陪嫁过来的,还打我的主意,我看她骨子里打的,根本就是想成为王爷正妃的主意,你再如此视而不见,早晚要吃大亏的。”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
柳银双明白小春是替她忧心,但就算王爷欲娶语嫣为妃,她也无可奈何。
“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到时候传到王爷耳中,小心你的皮肉要受罪了。”
“我才不怕呢!”小春嘟囔道。
真是说人人到,才提到语嫣,就见她提高裙摆,一副生怕自己漂亮的衣服被玄洞那一地的灰尘弄脏了似的缓步移近。
小春见状,不禁拧起眉头,低声询问:“小姐,你猜她来干啥?”
“我怎么知道。”柳银双没好气地回答。虽然她对烟花女子没有什么偏见,有时甚至还会同情她们落到如此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