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粹是想 为我的孩子争得一片天。”颜茜儿真理、歪理混为一谈。
“那将来孩子遇到障碍、挫折,你也会奋不顾身地为他铲除障碍?”
她用错了母性的光辉。“我会给他一条最好走的人生路。”
他惊怪地叫道:“如果障碍是人,是别人家的孩子,那你岂不双手沾满了血腥!”
“我不会,我没有想到会有人的障碍……”她窘困地说。
“茜儿,天下父母心,都一样想给孩子最好的生活环境,但是成长的过程有了难关 ,做父母的是要在一旁开导他,为他加油打气,而不是替他成长。”宋展鹏将心比心, 把自己要做人父的心情,分享给将做人母的颜茜儿。
“我懂。”
“你只能给孩子学步车,让他学会走路,绝对不能说怕他摔跤,所以天天抱著他、 背著他,那样他将永远学不会走路。”
颜茜儿眼眸有了生气。“展鹏,你今天是要来给我的孩子学步车?”
“什么?”宋展鹏呛了一声。
“我就知道你是有良心的,不会弃我们母子于不顾。”颜茜儿自我安慰。
“我绝对不是孩子的父亲。”他的否认,相对她的陶醉,格外铿锵有力。
“为什么?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否认?”她泄了气。
“我喝醉了酒,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医学研究报告是这么说的。
“展鹏,我的要求不多,我只要你承认孩子,我愿意做小,不和程瑶争名分。”演 起见不著阳光的地下夫人,她的表情确是入木三分。
宋展鹏疑虑道:“你只要我承认孩子?是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不肯要他?”
“他不是胡来的,他的的确确是你的骨肉。”
“你的入幕之宾一向不少,何苦一定要死缠著我这个有妇之夫?”
“宋展鹏,我不许你污辱我。”颜茜儿挺直背脊说:“我也许男的朋友很多,花边 新闻也不时见报,但并不表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最起码我没有怀过孕,没有堕过胎, 这是我第一次因爱而有的结晶。”
“那一天,除了我之外,还有陆在,所以孩子不见得是我的。”
“好,我们找陆来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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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不明就里地问:“骗我说来喝酒,怎么桌上既没酒又没小菜,搞什么鬼?”
“陆,茜儿怀孕了,她说孩子是我的……”宋展鹏单刀直入。
“臭小子,你真是头顶生疮、脚底长脓,坏透了。”陆大声公地吞没了宋展鹏未 说完的话。“家有美眷,还要在外面搞三拈七,这未免太缺德了!”
宋展鹏扯开嗓子喊道:“听我把话说完,孩子不是我的……”
一山还比一山高,颜茜儿提高八度音地说:“一定是你的。”
“两位别争,你们找错了人,我既不是医生,也不是摸骨神算,怎么晓得孰是孰非 ?”陆长叹了一声,口气充满苦楚。
“这件事和你可能有关。”宋展鹏迂回地说,怕太直接了,会引起反弹。
“怎么说?”陆的反应出奇的平和。
颜茜儿气鼓鼓地说:“陆,你别理他,他想嫁祸给你。”
“茜儿是在苏黎世那晚受孕的,而那晚我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可能有能力做爱?”
“你不用对自己的能力谦虚了,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陆敢作敢当地说:“是那晚发生的……茜儿,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在陆不退缩的眼眸中,宋展鹏看到了燃烧旺盛的爱情火簇,陆深爱著茜儿?!
“你干嘛要替他背黑锅?”颜茜儿眼里塞满了戒备,声音刻薄地说:“我懂了,是 诡计,你们串通好的,要让我的孩子享受不到荣华富贵。”
“茜儿,我除了没有办法赚到像展鹏那样的财富,但吃香喝辣、汽车洋房我也有, 而且还可以给你和孩子最完整的爱和幸福的家庭,这些是展鹏不能给你的。”
“你真是他的好朋友,为他两肋插刀,痛死了都不会吭一声。”
宋展鹏提醒道:“茜儿,你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陆是多么地爱你?”
“他爱我?!那为什么不成全我?让我的孩子能与他的亲生父亲相认,干嘛要当程 咬金,半途跑出来坏我的事?”颜茜儿冥顽不化。
陆好脾气地说:“你听我说……”
“我不听,不听,不听。”颜茜儿两手捂耳,闭合的眼缝滴下眼泪。“陆,枉费 我们从小到大一起长大,你竟然帮他来伤害我。”
“茜儿,我爱你,从我对爱情还是一知半解的青少年时候开始,我就只爱你一人, 这么多年了,这份感情虽然一直压在心里,但只有增加,没有减少过一分。”
“你骗人,你骗人!”
“我没有真正去谈过恋爱,因为我了解自己不能忘记你,这样对别的女人是不公平 的。于是,我对自己立下誓言,要在你还未结婚前,赚一笔能让你点头嫁给我的存款。 ”陆感性地说:“我们来自同样的眷村,我知道你家的经济环境向来不好,令尊又早 逝,你和继父处不来,所以你看重金钱,以为有钱就有幸福,这让不了解你的人,把你 当成拜金女郎瞧不起,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知道金钱是你的安全感来源,现在的 我也许还不够格娶你,可是,孩子已经替我们作了主。”
“陆,一切都太迟了,如果展鹏不要孩子,我会独立抚养他的,我不要我的孩子 像我一样,被继父养大。”颜茜儿心有余悸,不堪回首过去。
“孩子的的确确是我的。”陆求证道:“那一天,你带来的酒是不是预先放了迷 药,想要和展鹏生米煮成熟饭?”
颜茜儿眼睫不敢抬地点头。
“坦白说,我没有昏迷,只是有一点飘飘欲仙的晕眩,和展鹏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相 比,我是相当清醒的。”陆一五一十地说:“那天我们在喝酒的时候,你从我口袋 拿烟去抽,当时我可能有一点意识模糊,所以,忘了阻止你那烟不能抽,那是大麻烟, 我偶尔通宵洗照片用来捉神的,你抽没两口,整个人就失去了控制,一直缠著展鹏想要 那个,可是展鹏睡得跟死猪一样,动也不动,你就转向我这边,和我发生关系。”
颜茜儿装腔作势地说:“卑鄙,趁人之危。”
“我没有,是你……”
“我怎么样?”颜茜儿卫生眼一瞟。
陆唯唯诺诺道:“好,是我寡廉鲜耻,是我下三滥,是我乌龟,是我……”
宋展鹏促狭道:“好了,把自己讲得那么差,当心茜儿不嫁你这个大烂人。”
“说得也对。”陆噤口。
颜茜儿看开富贵如浮云,真心地说:“展鹏,对不起,也请你帮我向程瑶致歉,我 实在没脸亲口向她赔不是。”只有真爱是幸福的保证。
“她没放在心上,那些不愉快的过去,让我们一起忘了。”
“我错过了什么精采的情节?”陆一楞子地问。
颜茜儿马上妻管严地说:“你只是配角,错过的事可多著呢!”
宋展鹏还有疑问,“在苏黎世的第二天,你人怎么不见了?”
陆命苦地说:“大少爷,我不是去度蜜月,我是去工作,去捕捉破晓的苏黎世。 ”
【】
落了一季的木棉花,缓缓地冒出绿芽,吐露青叶的淡雅,是春天的筑笛吹醒了躲藏 在大地里的活力,提前将春衣覆盖冰雪,使温暖满人间。
天乍亮,宋展鹏以手肘撑著身子,屏息看著枕边人的海棠睡姿,抚平的眉毛、轻合 的眼睫、柔和的鼻梁、微启的嘴唇,都没有醒来时为烦恼生出来的细纹,此刻的面容, 祥和宁静,就像白玉雕琢的观音宝相,让看见她的人也心静气平。
以后,当第一道曙光映照著她姣好的脸庞时,他都要这么端详著她的美。想到这里 ,宋展鹏心中泛著酸楚的感动,上天待他实在太仁厚了,原谅他蹉跎一百五十天的光阴 ,还是把爱给了他,要他在今后的日子里加倍补偿。
是的,今天就是个大日子,他早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没来吹醒她。
程瑶恍惚中睁开双眼,一眼看见和自己距离不到五公分的笑颜,眼眸里的爱意感染 到嘴角,化为喜悦回报他的深情,他咕哝一声,吻上她的唇,醉人思、迷人心、酥人骨 、热人血的一吻。
有海枯石烂那么长的时间,他们因呼吸了太多(奇*书*网。整*理*提*供)二氧化碳,不得已而分开,紧接著, 宋展鹏像变魔术般,拿出一大把紫玫瑰,放在程瑶的胸前,程瑶激动地坐直了身,才发 现被单成了花海,散乱著一片片紫色花瓣,心动得说不出话。
他什么时候剥落了这一床的娇艳?一整夜吗?
“紫玫瑰物语:我想要你的一生。”宋展鹏跪在床上,正经地说:“你愿意接受吗 ?”
程瑶无法出声,只能用令人心碎的眼神,凝视著她的爱人,目光仿佛在说:我愿意 。
“别勾引我,我怕不能自持。”他意志薄弱道。
“医生说,现在可以行房事,不会影响到胎儿。”她脸上漾起羞红。
“为什么不早说?害我寂寞了好久。”
“前一阵子的确是不行,会伤到小宝宝。”她欲拒还迎地说。
他趴在她的肚子上,顽皮地说:“爸爸和妈妈玩游戏,你乖乖睡觉,爸爸尽量不吵 到你,你也不能吵到爸爸。”
“讨厌!”
她笑了笑,女人在这一方面的需求,不要就是要,讨厌就是喜欢,他懂得她的心。 窗外越来越明亮,窗内却越来越漆黑,陷入了夜的高潮。
一直到太阳站在屋顶的正中央,两人在极度的挣扎下,选择面对大家的嘲笑去。
吃完午饭,宋展鹏神秘兮兮地开著车驶上高速公路,往北行,说是要给程瑶一个惊 喜。当车道两旁的景物愈来愈熟悉,草木的味道也愈来愈亲切时,程瑶内心的记忆涌现 ,她想起童年的梦想,白马王子来到公主的城堡,惊鸿一瞥爱上了公主,为公主带来最 美的爱情。
泪水夺眶而出,她知道王子为她收复了城堡和童话。
在城堡里面,时间跌回到她七、八岁的记忆里,同样的壁纸,同样的家具,并没有 被时间磨旧,唯一不同的是,客厅里多了很多透明水瓶,这些水瓶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 花瓶,现在它们装满了水,插满了紫玫瑰,欢迎她回家。
“是妈,是妈告诉你的。”知女莫若母,一股温馨油然而生。
“瑶瑶,生日快乐。”宋展鹏从背后搂住她颤抖的小蛮腰,虽没有音乐声,但心跳 声就是浪漫的乐章,带著她翩然起舞。
之后有一会,她轻声细语道:“谢谢你的礼物。”
他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畔吹著热气说:“你要不要去房间里?”
她微愕地问:“你又想要?”
他失笑道:“这个建议不错,可是,孩子不会答应的。”
“还有惊喜?我的心脏会受不了。”
“不会,我知道你的心脏的伸缩性,以后我要常常训练它,让它更强韧。”
房间门一开,她看到梳妆台上的锦盒,还有一个不属于女孩房的烟灰缸,其下压著 一个公文袋,静静地躺在桌面,那种静态使她的心狂跳。
他拉著她的手,带动她沉重的脚,来到镜前,和镜里美丽的女人对坐。
一条璀璨的钻石项炼悬在她细长的颈项,一对紫宝石为核、荡著细钻为流苏的耳环 穿进她小巧的耳垂,一只她想了很久的翡翠玉镯套上她柔软的手腕,镜中原本清纯秀丽 的佳人,转眼成了风情万种的贵妇。
这些是不够的,他抽出公文袋里的双份契约书,她整个人微微地一震,不想知道他 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