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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麽……」
一股火忽然往上窜、直直燃烧,苍武无法接受那些自私自利的话竟然是由天海口中说出的,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天海,只是披著天海美丽外皮的丑陋东西!
苍武红了眼眶,目露凶光,往前扑上,将天海撞倒在地上就是一阵凌乱的殴打,他要把那张虚伪的外皮撕下来!
「凭什麽、你究竟凭什麽!」苍武一把掐住了天海的颈子,两手使劲的往里掐。
天海白皙的脸旁一下子胀红,呼吸也逐渐困难,但他却没有出手阻止,因为苍武掐在他颈子上的力道并不足以致命,天海不知道苍武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下留情。
「说啊!你凭什麽!」苍武瞪著被自己压在底下的男人,他仍然高傲轻松的神情令他手指发软。
──为什麽还要这麽逞强,在这样下去可能会被他掐死呀。
「就凭著我的自私吧……因为我想要你,所以……不择手段你也要得到你,即使会伤害你、伤害其他人,只要我高兴就好。」天海断断续续的说著,竟对苍武露出了微笑。
苍武咯!的一下放松了手指。
「你以前根本不是这种自私的人呀!天海!」苍武胸中的某个部位开始疼痛了起来。
「我说过了,是你从来就不认识真正的我。」天海向苍武举起手,手指抚过他的颊边、然後是嘴唇:「自私的种子其实早就存在了,只是不久前才开始发根,现在已经不能停下来了,你懂吗?亲爱的武……」
「那我就该……将它全部拔除!」苍武眼神一利,手一拢便要出拳往天海心窝上砸,但天海早了一步挥拳,将苍武打倒在地。
苍武的左侧面颊被击中,牙齿碰撞到面颊,在口腔内刮出一道血痕,腥绣味立刻一满整个口腔。他往旁边一呸,血红的沫星子便染红了纯白色的地板。
「可恶!」苍武摇摇晃晃站起身子,瞪向一派从容的拂了拂身子的天海。
天海一见苍武又摆起了打斗前的戒备架子,清俊的眉头很是不悦的拧起:「武,你还想继续打吗?我可不认为你打的赢我,同时也不想伤害你,你这样让我很为难的。」
「废话少说……」
「我该拿你怎麽办呢?」天海轻叹了口气,然後在苍武袭来之时,低垂的蓝色眸子抬起,接著迈步出拳……
***
苍武满嘴都是血腥味,被天海架回牢房的床上,他整个身子都已经麻痹了,四肢百骸叫嚣著一抽一抽的疼痛。
天海虽然全都避开了要害,但打在身上的这几拳力道却扎实的很。他也击中了天海几拳,不过都不严重,甚至是因为天海处处刻意让著他的关系。
看著床上因为疼痛而蜷缩在一块儿的男人,天海无奈地一笑,拧了条湿毛巾来,一把捂上苍武的脸,将他脸上凝固的血痕给抹走。不小心碰到了瘀青处,苍武还会疼的疵牙咧嘴,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但很快的又会恢复成平常那副倔强的神态。
「知道痛还要打、知道打不过也要打,在这样下去你就要变成我的沙包了。」将毛巾叠好放在一旁,天海的眼神又冷了下来:「你难道都没有一点惧怕吗?」
「这没什麽好怕的,不过是疼痛而已。」苍武的眼神坚定而刚毅,没有丝毫畏惧。
「真有骨气,看来要让你乖乖听话很难。」天海微笑,冰蓝色的眸子透漏著瑰丽的光芒。
「我不可能听你这家伙──」苍武的话说到一半,却因为探入自己颈间,解开钮扣的手指而停歇了。
「但是如果是这样做,你就会感觉到可怕了吧?」
天海眼底含著笑意,重复著,和上次侵犯苍武时同样的动作。
「你後面的伤口好不容易好了,但我却可以再度弄伤它──这样说会不会让你感觉到和打伤你不一样的恐惧感呢?」
苍武开始颤抖了起来,随著天海拉下他裤子和底裤的动作。
「武,我不喜欢弄伤你,我只是希望你乖乖听话、待在我身边,就这样而已。」天海来回抚摸著苍武臂膀,像安抚又像挑逗,他低下头,轻轻的吻著苍武腹部的淤伤。
苍武咬著牙,他在金发男人眼底看见了浓重的情欲。
他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负面情绪,但并非全然都是即将被男人侵犯的恐惧,更多一点的,是难以忍受的背叛感、不被在乎感受,这麽多年的友情,难不成全都是假的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天海爱抚著苍武的身子,用嘴唇撩拨他的乳尖、耳垂和所有敏感部位:「但却是我十分热衷於的快乐,如果这麽做能让你害怕、得到警讯而乖乖听话的话,我会十分乐意常常执行。」
「而且在每一次你抵抗之後,我会执行的更加严厉、更加彻底,即使你求饶我也不会停下来。这样的话,你会愿意乖乖听我的话吗,武?」
23
*正文
「不……」
「还是不吗?」天海微笑,有点像在嘲笑他的顽强。
在冰冷的手指上倒下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油,天海抬高了苍武的双腿,指尖宛如灵蛇滑入苍武的股间,由囊袋往下探入,按压在密合的绉褶处,渐渐施以压力而後探入。
有几次,苍武挥拳想要反击,但全数都被天海挡了下来,最後甚至将他的双手绑住。苍武成了待宰的羔羊。。
手指头细心的潜入、按抚、扩张,天海这次很仔细的剃苍武做了润滑,他希望这次能在不伤到苍武的情况下对他做出最大的威胁。
苍武红了双眼眶,透过薄薄的镜片瞪著天海,除了愤怒之外,悲伤、不甘的情绪杂揉著。
「武……」湛蓝的瞳孔像是迷茫的汪洋大海,天海将苍武的眼镜拿掉,俯下身子,亲吻他的唇,用舌尖逗弄他的口腔。
血腥味溢满两人口中,天海的吻对苍武来说浓烈的像是一口酒,热辣麻刺的苦涩,嚐不出到底是什麽确切的味道。
──没有厌恶感,但却是说不出的苦闷。
金黄色的发丝垂落在苍武脸上,随著天海的吻逐渐下移的所到之处,画落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
天海在上次留有吻痕的地方全数又印上了一次更深的痕迹。
「你是我的……」他说,湛蓝的眸中渲染著深深的蓝。
「我才不……唔!」苍武闷哼了一声,因为男人抓著他的腰杆向下碰撞,将自己的坚挺全数送入了苍武体内。
那种缓慢而原始的律动,就像苍武在黑暗中看到那交缠在一起宛若兽类的身影一样。天海夹在他双腿间的纤细腰部,每一个顶撞,都让他沉痛的无法呼吸。就好像要将他整个人掏空似的,天海积极的进犯著,掘著、捣著、刨剜著他的身体。
「啊……嗯……」苍武发出如凄凄兽鸣般的痛苦低喃,但没有哭泣,黑睫上只是沾著几点晶莹。
天海拥著苍武的身体,看见他极度隐忍的表情,总会忍不住想要亲亲他的眼角、亲亲他的嘴唇──那是安慰,但并不代表他会因同情而停止对苍武所做的惩罚。
苍武被抱在天海怀中,意识混乱的被抽插著,对外界的感官明明是如此鲜明,脑海里却无法接受如此真实的情况。所有的精神全部都集中在那结和处,每次插入时造成的可怕满胀感,身体要被拆散的错觉。
之後他被天海强迫的换过了几个姿势被抽插著,偶尔天海撸动他的性器却只是撩拨而刻意不让他达到高潮,反覆的折磨著……直到天海在他体内达到两次高潮……直到他受不了的出声求饶,天海依旧没有停歇。
「武……下一次你再抵抗,我也会这样喔,然後一次比一次加重,但如果你听话一点,我会节制的。」
天海会不时的在苍武耳边低喃著,就像是催眠一样:「一切都看你自己决定了……」
***
苍武对於狱警的工作已经可以说的上是十分上手了,持续进行著日复一日的相同工作,大致上是没有什麽太大的问题。
狱警这份工作并没有特别辛苦的地方,甚至可以说的上是轻松,只是偶尔会和雅人或蒂尔两个人一组的被派去资料是整理。
然而每当新的一天展开,却只让苍武感到更加痛苦,那张平板严肃的扑克脸上渐渐的显露出明显的疲态。
──他现在晚上偶尔会难以入眠。
「如果很累就叫天海那家伙节制点,别臭著一张没睡饱的脸,我看了不舒服。」懒洋洋的将书本阖上,偏橘红发的男人从床上起身,越过苍武出去牢房。
苍武身形一震,略略压低了帽沿。
「抱歉,古艳,不过那不是他的问题,我的脸本来就长这样了。」
「是吗?」古艳哼了声,蛮不在乎的离去。
苍武现在同时也负责古艳的楼层,在到自己楼层前,他都会先处理古艳这层楼的事务。但他跟古艳人平时并不熟稔,只会偶尔搭上一两句客套话。苍武知道古艳和天海的关系不错,却没想到──竟然连古艳都知道他现在和天海的关系了。
苍武咬了咬下唇,重重地叹了口气。天海对他的占有感日与俱增,起初,苍武并不想让人知道他和天海的关系,但时常,天海望著他的露骨眼神,以及刻意会遗留在他脸上及脖子上的吻痕已经连OK绷都遮不住了,他和天海间的暧昧在馆内当然便不胫而走,而天海本人更是没有隐瞒的意思。
天海拥抱苍武的次数也逐渐增多了,初期苍武会像之前那样拼了性命的反抗,但往往下场就是带著一身伤被拖到床上。而就如同天海当初所说的,每一次只要他反抗,天海就会延长性爱的时间,抽插著他的後庭、撸动他的性器、在他耳边低喃著淫爢的话语,令他全身颤栗。
天海甚至会极尽所能的避免弄伤他,已准备下一次的倒来。
这种事情发生之後的好几次,苍武都曾经因为被扣在天海那里而延迟工作,雪洛伊因此还真的扣掉了他的一些薪水当作教训。
而只要苍武不反抗,天海就会节制,可能只是抱抱他、亲吻他,或是只发泄一次而已,让他能够及时回去工作。
天海以这种方式反覆的给他教训及甜头,苍武除了无奈之外却也别无它法,渐渐的只能顺从这种制约反应。
然而真正令苍武恐惧的,是在天海怀中持续没有间断的性爱里,偶发的,在看到他如同以往般凝视著他的温柔表情时,他会感受到从体内蒸腾而出的热度,那是对『从前的天海的景仰』、『对从前的天海的倾慕』,他没有忽视那热度带给自己下半身的微妙快感。
──自己难到跟著天海一起疯了不成?
俊眉蹙拢,苍武闭上双眼,重重的往牢门上一敲,牢门便发出了沉重的声响,在冰冷的空气中回盪。
真是该死的。
──他好想逃!逃出这里!逃离天海远远的!
24
*正文
金色的睫毛微颤,天海从梦中清醒。
梦境和现实模糊交杂著,天海甚至对现在的时空感到有些错乱,直至瞄到深色的天花板和右方的黑色懒人沙发,他才确定了自己身处在绝翅馆里,他的牢房内。
──又梦到了当时的事情。
和自己神似的脸孔、比自己苍白些的短金发、眼尾细细的皱纹、委屈哀切的求助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