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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世界。
「嗯哼,这你可就错了……苍武,你所谓的『人』,是指身处在外界,囿於道德规范和社会礼俗的那些相敬如宾的生物,而隼早在被我选进绝翅馆、踏进这里的第一步开始,就不是你口中所谓的『人』了。」
雪洛伊扬了扬手指。
「搞清楚,你们现在站的地方可是在绝翅馆内,这里和外界有道很深的鸿沟,完全是两个世界。
「这里是充满犯罪、不道德的污秽天堂,没有所谓的道德规范可言,少拿外界的礼教和规矩来填塞绝翅馆,那就像拿三角形去填塞圆形的空洞!」
雪洛伊的一番言论竟堵的苍武说不出话来。
的确,若是拿一般的道德良知和法律规范,现在的这些事情还用得著烦恼解决不了吗?可这里是绝翅馆,原本就是那些国家官员和政客所设置的一个灰色、一个充斥著无理条文、不道德规范的场所,外界的那些规范根本起不了任何一点作用。
雪洛伊接下来的话,更是戳中了苍武的痛处:「苍武……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从你进来绝翅馆的那一瞬间,就已经不被当作是你所谓的『人』了,就某方面来看待,你和隼是一样的,只不过不同的是,隼是没人要的垃圾,而你是『天海的』宝物。」
「我……」
就在苍武正准备说些什麽时,虚弱的轻柔嗓音从他怀中飘来,但却带著诡异的坚定:「武不是天海的。」
「是我的……」细如蚊蚋的话语从隼的口中逸出。
「哦?这家伙真是好大胆子,是被打到脑子疯了吗?竟然敢说这种话!」雪洛伊挑了挑眉,暧昧的望向苍武。
苍武对隼的一席话莫名的感到心惊,隼那种呆滞的神情像失了魂似的,让他觉得不安。一方面是不安隼的精神状况;但一方面是不安……就好像是暴风雨来袭前的那种宁静,让人隐隐约约的可以嗅的出即将发生什麽异变。
「隼,躺上床去休息,好吗?」苍武轻柔地俯下身安慰道,这次隼总算是肯听话了,他让苍武扶他躺平。
「哎,你这样好吗?苍武……我就不相信天海不介意,看你这几天常常会被他押著而延误工作时间就知道了,你就不能克制一下你的鸡婆吗?你的薪水和隼的薪水我可是都有照付的,无论是你或是隼,能不能都早点认认真真的上工,别领了薪水却不做事好不好?米虫!」雪洛叨叨念著。
「雪洛伊,我和你说了隼需要休息!这几天他的工作我会好好做的,也尽量不迟到,请你放过隼!」
「你保证?」雪洛伊挑高了半边的眉尾。
「我保证。」
「那好,这几天你可要多努力些罗!」雪洛伊笑眯了眼。
「我明白。」
「嗯…。。。既然事情谈完了,我就不多做打扰,让隼休息吧。」雪洛伊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正准备离开,却想到了什麽似的开口说到:「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什麽?」苍武冷了张俊脸。
「我听雅人说,你对隼的这件意外似乎很自责?」
苍武沉默,没有答话。
雪洛伊露出了了然於心的微笑:「这件事,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事情不是你因为你的保护不力而发生的,在古艳决定不将隼划入保护范围内时,就已经注定会发生了,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老实说,这件事情这麽久之後才发生,这才出乎我意料之外呢。」雪洛伊挥了挥手指,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
雪洛伊的话,让苍武想起了天海曾经说过的:『武,你仔细听好,你能保护著隼到现在,不过是因为我的纵容、为了维护你的自尊而已!这样你明白了吗?』
──可恶,他真是没用!
脚步稍稍的移动了一步,苍武低头一看,却发现沉睡中的隼竟然紧紧的拉著自己的衣角。他咬住下唇,重重的叹了口气,
***
「唔……啊。」
苍武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金发的美丽男人将他的双腿分张到极限,挺著腰,将自己勃发的性器一寸一寸的深深钉入他的体内。
夜晚的工作才刚结束,一进到天海的牢房,又被他挟带著略微粗暴的气势拖上床,然後是强硬的掠夺、爱抚、接吻和激烈的肢体交缠。
50
*正文
「唔……啊。」
苍武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金发的美丽男人将他的双腿分张到极限,挺著腰,将自己勃发的性器一寸一寸的深深钉入他的体内。
夜晚的工作才刚结束,一进到天海的牢房,又被他挟带著略微粗暴的气势拖上床,然後是强硬的掠夺、爱抚、接吻和激烈的肢体交缠。
天海望著苍武那张极度隐忍的刚毅脸孔,蹙拢的眉心、湿润而疲惫的双眼、泛著红潮的麦色肌肤以及阖拢红肿的双唇,钳住他精实的腰身,忍不住将自己更加的嵌入他的体内。
天海知道道苍武最近正在和他闹脾气,倔强的,即使被他刻意在床上、已极为磨人的方式对待、玩弄、耗尽他的体力,也不肯向他低头,执拗的仍旧每天前往探视那个令人厌恶的男人。
一昧的进入、索取、舔弄著苍武身体的敏感处,但天海却不去碰苍武微微勃发的性器,也不许苍武自己去解放,那是另外一种惩罚、表达他内心不满的方式,这几天下来都是如此。
苍武会将脸埋在双掌间、枕头里、被单内,努力的不让天海看见自己隐忍的痛苦,但却总会被天海强硬的扳正脸,用那双如大海般蔚蓝的眸子注视。
用力的将苍武的腰杆往下一按,天海俯身,伴随著满足的低喃,金色的发丝由他肩上垂落,几绺金丝沾上了苍武汗湿的额鬓。
黏稠的湿热触感在体内迸发,苍武忍不住颤栗,後穴微微的收缩著让对体内的热度退出。
「今晚……够了吧?」苍武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瞥过头去。这是他这几天来,第一次开口求饶。
天海静静地凝视著苍武,苍武虽然又恢复成那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但脸上激情後的红晕显而易见,完全掩盖不住情欲的气味。
伸出手,天海用手指细细的抹过苍武的双眼皮,最近总觉得他的双眼皮特别浓重,疲惫感消除不去的郁结在脸上。
「累了吗?」天海亲吻著苍武的眼角。
「呼……老实说,很累。」苍武翻过身子,技巧地避过了天海的亲吻。
说实话,他总对天海的亲吻感到不好意思、有种羞耻感,心脏会跳跃过快、脸会发热的感觉太过陌生,他不习惯。
「那就别再固执的跟我闹别扭下去,这样下去吃亏的只有你。」
「天海……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
「我也不想跟你吵架,我只是在劝你。」
苍武重重的叹了口气,两人之间一阵沉默,良久,他才开口:「隼自从那件事之後,他的精神状况一直很差,饭也不吃,只有我去的时候偶尔才会进食。」
「你想说什麽?」
「不管你说什麽、雪洛伊说什麽,我还是认为,这件事我对隼有亏欠,现在隼他需要我,我必须给予帮助,那是弥补。」
「武…。。。我认为想找架吵的是你。」
「我没有要跟你吵架!」苍武坐起身子,不悦又无奈地瞪向天海。
「听著,武……我问你,你能给他多少帮助呢?」天海冷冷的回瞪苍武:「你不可能永无止尽的一直给下去吧?那些人对隼的暴行既然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就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有了开头就停不下来了。
「现在,他们的胆子已经养大了,即使你在,那些人也不会管你,古艳也说不了什麽。
「你和隼不同,你有我的保护、隼没有任何人的保护。
「下次这种事情再发生,他们虽然不会动你,但你很可能会被架到一旁,亲眼目睹这种恶毒卑劣的景象完整的重现在自己面前。」
苍武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
的确,天海所说的,即有可能是未来会发生的事实。
「武,你根本忍受不了这种情形发生的。」天海捧住苍武的脸,用指腹轻画著他的脸:「我要你别接近隼,不只是因为我的忌妒或我对隼的憎恶,在这样和隼牵扯下去,你只会更加疲累,你受不了的。」
苍武和天海对视的黑瞳中,透露了深深的无奈。
「可是,我已经无法丢下隼了……」
「武,别把自己逼到绝路,我不想对你生气。」天海的语气和脸色都冷了下来。
苍武凝视著这样的天海──和他从前相处的十几年所陌生的、所看不见的真正的他。
疼痛又带著麻痒的恼人不适从後庭隐隐的传上、骨头咯咯的酸疼感、肌肉伸展过度的紧绷感一下子占据了苍武的所以有思绪,那全都是天海在他身上造成的感觉。
……还有心脏里的紧揪感。
「真正把我逼到绝路的,其实是你不是吗?天海……」苍武露出了苦笑。
天海顿了顿,唇角那随後拉出的弧度不带笑意:「啊,我都忘了,对不起,因为我实在太自私了。」
那双湛蓝的眸子内隐隐约约的透露了一丝悲伤,苍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无论如何,那都让他心脏猛地揪了一下,疼痛不堪。
***
隼躺在病床上,瞪著夜晚漆黑一片的天花板。
他想了很多很多事情,苍武的容貌、苍武的身体、苍武身上的味道、苍武的声音……
身上的疼痛和後庭还都隐隐作疼著,男人们对隼所做的事情他都清楚的历历在目,但隼从来不愿去回想那令他血液为之逆流、连汗毛都会为之倒竖、会令他呕吐晕眩的景象──所以他决定全心全意的想著苍武来逃避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只要想著苍武心情就会放松、身体就会愉悦。
在半睡半醒的迷糊中,隼甚至能看到苍武光裸著身子坐在自己身上的幻影,那时隼会微笑,兴奋的用手抚慰自己,幻想苍武含著他的性器的模样,然後达到高潮。
夜晚,隼总是做著这些事情,直到自己疲惫不堪,然後带著笑容入眠。
──因为明天一早又能看到真真实实的苍武。
但隼衷心且殷切的盼望,哪天,夜里所幻想的,会成真,他甚至认为,那一定会发生。
今夜,在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隼嗫嚅的喊著「武……武……」,几乎,他也在苍武的幻影上看到了他高潮的表情。
握著手伸出棉被,隼打开手心,黏稠的热液便随之滑动。
「呼……」隼笑著,他心里暗自下了个决定。
***
好几天又过了,雪洛伊不愿意再让隼拖延工作,命令苍武必须让隼明天就复职。
苍武一直对这个消息心惊胆颤,但该来的还是得来,他不知道将这个消息告诉隼,隼是否受得了。
──明天该怎麽办?
──未来该怎麽办?
怀抱著各种烦恼,踏上往医务室的阶梯,苍武今天还是照平常的时间一贯的去探视隼,只是今天的心情更为沉重。
苍武进去医务室後,绘梦罗罗并不在,医务室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
苍武将大衣脱下,迳直的往特别病房走进,然後带上门。
「早安,武……」
虚弱的声音让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