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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讽刺,他们的情形和我们很像,我只能说遗传的效力很强。」天海似笑非笑的扯著嘴角:「所以,当他知道了肇事凶手是谁时,他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了。」
苍武愣著,无法说话。
「虐杀……」
宁静的牢房里,从天海嘴里飘出这两个字。
「後来,我父亲将那名高官找了出来,以极残忍的方式动用私刑虐杀了。」天海抬起眼眸:「这是在和你失去连络前的一个月发生的事情。」
「为什麽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
「很简单,碍於政府及警界的面子,这件事情被压了下来、没让媒体和其馀人知道,理所当然的保括你们家。」天海深吸了口气:「会和你们切断联络,是因为父亲他为了避过警方的追缉,想先和你们家切断关系。
「可惜避了快半年,最後来是被查出来了,虽然父亲在黑道界的势力庞大,但他杀害的对象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警方和政府无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可以容忍不让事件爆发开来,但要求我父亲必须入狱服刑。」
「所以呢?这整件事和你的有什麽关系!」苍武握住了天海在他唇上游走的手指。
天海反握住苍武的掌心,倾身向前:「我是代替我父亲入狱的,关系在这里。」
待续
卡好久。。。。。不该在打文时看什麽LATTER DAYS的=。。=
外国的同志片~~~还不错看啦,不过有点小闷,结局HE~~算有内容吧
虽然比不上十七岁的天空,不过算喜剧了~有兴趣的可以上YOUTUBE找找看喔~~~
56
*正文
「你是……代替叔叔入狱的?」
「没错。」
天海把玩著苍武的手指,苍武的指尖微热,摸起来很舒服。
「很可惜的,我父亲虽然有有替自己所爱之人复仇的愤怒与勇气,却没有扛罪的担当。」天海冷哼了声:「也对──毕竟辛苦这麽多年,好不容易掌控势力如此庞大的帮派,在黑道界站一席之地,说要放手也不是这麽容易。」
「所以,叔叔便要求你代替他入狱?」苍武的眉头深深的锁起。
「啊~是呀,你能想像……那个总是威严庄肃的男人,竟然跪在我面前,拉著我的裤管求我代替他坐牢的模样吗?」天海此刻挂在唇边的笑容,像冷笑、却又比较多苦笑的成分,随後拧起的眉头像是看到了极为厌恶的东西:「那真是虚伪、恶心!恶心到令人作呕!
「甚至连我母亲都在一旁求情,那女人甚至一直不知道他的丈夫所爱的人是你的父亲……想来就觉得真是一场闹剧!」
「天海……」
「武,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我一直都在讨好别人。」天海将散落在前额的浏海拨拢,发出了细细的轻叹声:「我可以当任何人最好的朋友、当师长眼中的乖学生、当慷慨的领导者或者是我父母眼中什麽都愿意为他们做的好儿子。
「可是,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後,我才发现,讨好你们不过是让你们变的愈来愈自私罢了,没人注意过我的感受,只是不停的从我身上掠夺,最後……我的亲生父母甚至连我的自由也要拿走!我已经受够了……所以,也该换我自私一次了吧?」
天海抬起眼,湛蓝的眸子瞅著苍武:「我答应了父亲替他入狱,但有个条件,那个条件就是他们必须负责支援你们家的生活,因为……我要你。」
苍武望著天海,久久无法回应。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即使这麽做可能会伤害你。」天海咯咯的笑著,但一点也不像是在笑,反而像是自嘲的叹息,他继续说著:「人呐,真的很奇怪,一直自私著的家伙只要慷慨一次,大家就会认为他是好人;一个宽容大方的家伙却只要自私一次,就会被当作是恶徒,比永远都自私的家伙还令人憎恶。
「武……你就是这样看我的,所以才会和隼一起逃跑吧?」
苍武忡怔,他不知道,原来天海竟然是这麽想的……天海那双冷寂的眸子望著他,令他连呼吸都困难,胸口闷闷的、喉头酸疼。
天海凝视著他、等待著他的答案,脸上挂著的笑容像是笃定他的答案会是『同意』、『没错』似的,这让苍武更感到心疼……
──天海一定认为,自己很孤独吧?
天海被月光波洒的身影,光线所照耀的轮廓上,孤单的意味浓重的令人怜惜。
──但其实不是的。
──事情不是天海所想的那样。
苍武伸出手,环过天海的腰,动作再自然不过的将他揽进怀里,让他们胸贴著胸,连心跳都可以强烈的感受到。
「我并没有……那样想。」苍武低而沉的声音在天海耳畔响起,没有一丝虚伪:「一开始,也许一开始的确是的,我无法接受你所对我做的一切,憎恶你是理所当然。但是……我却发现我对你的憎恨没有办法继续加深,反而还被习惯你的感觉逐渐代替填满,後来对你仅是气愤而没有恨意了──
「天海,这几个月下来,我明白,不可能继续将你当朋友看待了,我也不会把你当成朋友看待了……但是对你的定位,我还需要时间去理解,请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而唯一,请你务必要理解的是……我并没有如你所想的厌恶你。」
天海靠在苍武的怀里,苍武收在他腰际上的力道很真实,他却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但心里先前徬惶不安的躁动感、悲伤感全都被压制至低沉,平静的沉淀下来。
眼眶一阵热,天海眼前所看见,苍武的发尾、背部、小时後和他一起钻围墙,尖锐的石子在背部划的那一口子的小伤疤全都雾雾的糊在一块,凝聚在眼眶处的液体热热的,接触到空气的地方却又微冷,陌生的让天海难受地眨了眨眼,透明的水滴子便从养著蓝水珠的双眼洛下,掉个不停。
滴落、淌流在上背上温热的水珠子让苍武心一动,拍了拍金发男人白皙光滑的背部。
天海虽然没有哭出声,甚至可能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但落泪的他已经让苍武够心疼的了……不常哭的人一哭起来反而更令人怜惜。
苍武的鼻子很酸、眼睛很热,眉间的川字没有消褪。
後来不知道是谁先拉开谁、谁先捧著谁的脸颊、谁先亲吻谁的嘴唇,苍武只记得嘴里嚐到了咸咸的泪水滋味,苦的他也想哭泣,以及天海拥抱他时,如同咒语般回盪的──
『别离开我。』
***
隼将自己用棉被裹的紧紧的,在病床上蜷缩成一团,躁动的翻覆著。
他无法入眠,整夜都神经兮兮的,没有几分钟他就起来一次,打亮特别病房的灯,然後钻进床底下,确认卡在床架下的东西还在。
隼将它小心翼翼的捧在怀里,检查子弹都确实的还在里面时,才安心的松了口气──那是一把在灯光下换闪耀著漂亮黑色光泽的九厘米手枪。
隼将手枪拿起,细细的抚摸著。
当隼将里奥的收枪拿走後,他就一直拽在怀里,神经兮兮的没让任何人发现,被带到医务室之後就趁四下无人时将它藏在床底下。
──手枪可以杀人,只要打中心脏,砰的一下!
──任何人都可以解脱了……
隼惨笑著,他心想,枪的颜色就和苍武的发色一样,配起来很搭……脑海里一出现苍武的发,隼又想起了苍武的脸、苍武的身体、甚至是苍武的性器。
将手枪卡回床架上,隼伸手往裤裆下一摸,他果然又硬了。
咯咯的轻笑著,隼在床底下开始抚慰著自己,想著苍武的脸,直到射出、直到他感到无比愉悦,才从床底下出来。
用纸巾随意擦了擦满手的精液,隼心里想著哪天要让苍武帮他舔掉,愉快的将灯关掉,又卷著被单缩回床上,战战兢兢的瞪视著气窗外、亮著灯的门後。
如果说,有人想冲进来对他做什麽,他就要拿出手枪来。
──可是用手枪杀人很可怕。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的勇气。
一整夜疑神疑鬼的待在病房里的隼,胡思乱想地往死角里钻。
待续
呼~~~这章写的好沉重
但不得不说~~~在写小鸟隼变态的时候很high XDDDDDDDD
57
*正文
睁开双眼,深呼吸了口气。
──很久没哭了,头有点疼,眼睛很涩。
眨眨眼,天海从床上起身,头皮却蓦地一紧,他只好又躺了回去。
「啊……又来了。」
轻笑,天海看著自己被苍武握在手里的金色发丝。
习惯趴睡的男人总是这样,无论是小时後或是现在,每每一醒来,只要男人睡在身边,天海就会发现自己的头发被他握在手里,紧紧的抓著。
记得那是在升初中时,某一次苍武来家里过夜,隔天早上醒来时也是这副情景,天海已经很习惯了,那却是第一次他对苍武感到一种莫名的动心。
天海端详著苍武沉静的睡脸,心脏忍不住跳跃,那是一种会让人失去理智的愉快感。
──他需要苍武。
苍武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让他觉得虚伪的人,苍武无论对任何人,都是如此真诚。即使他对苍武再宽容、再慷慨,苍武也不会如同其他人,像豺狼虎豹般的剥削他、利用他……就只有苍武。
如果说失去苍武,他一定也无法继续单独活著吧?
想起来,和苍武断绝联络的那一年里,活的就像行尸走肉一样,除了苍武的消息之外,
他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
伸出手指抚摸苍武熟睡的脸庞,悠悠地徐舒了口气。
──这样就好了。
只要苍武在身边,即使失去自由,永远被困在绝翅馆里也无所谓。
只要和苍武在一起……
──这样就好了。
外头的天色还是一片深蓝,天海昨晚忘情的索取一定让苍武累坏了,他用指腹压了压苍武厚重的双眼皮,苍武嗯了几声,蹭了蹭枕头後又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睡吧。
天海亲吻苍武的眉角,再度闭上蓝的如大海般的双眸。
***
「你是笨蛋吗?」雪洛伊对著电话那一头冷声吼著,随後又露出了冷笑:「嗯哼,我忘了你这个家伙根本没大脑。」
雅人坐在馆长办公桌前,爱困的打了个呵欠。
这两天忙翻了,隼和苍武一出问题,狱警一下子就少了两个,所以雅人和蒂尔的工作就一下子变成两倍重了,而且他还必须抽时间去和蒂尔轮班看护隼,能和鬼尚腻在一起的时间一下子锐减,虽然鬼尚是很高兴的样子,但可不代表雅人也很高兴……
雅人望著难得激动的馆长大人,脸上的微笑很暧昧。
「这种重要的事情你也能出纰漏,被记小过是活该!」
电话那一头又是一阵的叽叽咕咕,参杂著哀求语气。
「求我也没用,要找你自己去找。」
『雪洛!』雅人唯一有听清楚的是这一句。
「我说了别叫我雪洛,我叫雪洛伊,回家吃自己吧!」雪洛伊一哼,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呦,是里奥吧?」雅人嘿嘿的笑著。
「别笑的这麽恶心,小心我扣你薪水。」雪洛伊睨了眼雅人,坐回办公椅上,优雅的将银白色的短发拨拢,企图掩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