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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呢?」男人冷静说。
「在……在里头。」
「是吗?」
林砚恩苍白著一张脸,点头。
「你还好吧?」
咬了咬下唇,他摇头。一见到这男人来的时候,心里的不安顿时消弭大半。他明明讨厌这男人的,却因他的到来而感到安心,不断发抖的手,也因见到他的面容,而不再发颤。
两人坐在等候椅上,韩时飞冷静陪在一侧,林砚恩心心念念於里头的林砚妤,不停重复低头抬头的动作。
半小时後,医生走出来。
他赶紧上前,「医生,我姊的情况怎麽样了?」
「放心,只是因为过劳而昏倒,生命徵象一切都稳定,等会儿就转入一般病房。」
「医生,既然都没事了,为什麽还要住院呢?」林砚恩问道。
医生正欲开口,韩时飞走到其身侧,放低音量与医生说了几句话,之後退开後,朝林砚恩说道:「医生说砚妤的情况不稳定,要住院观察几天,等身体好一些,再出院。」
听他解释後,林砚恩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你回家帮砚妤准备几套衣服,和盥洗用具,我等会儿去办入院手续。」
「……好,我明白了。」林砚恩连连点头。
再度回到医院,安置好林砚妤後,晚间林砚恩与韩时飞一块离开医院回家。
洗完澡,林砚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入眠。
心里乱糟糟的,半点头绪也没有,只殷殷期盼林砚妤能早些出院。林砚恩深感恐惧著,恐惧她也像父亲身染重病。
如果这世上少了林砚妤和父亲,林砚恩真不知往後该怎麽过下去。
辗转难眠,最後林砚恩只好下床,泡杯热牛奶帮助睡眠。
捧著微波好的热牛奶上楼,走上二楼时,正好韩时飞走出房,林砚恩吓得好大一跳,差点摔落手里的杯子。
「你、你要上哪?」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口渴,打算到厨房拿瓶水上来。」
「是、是吗……」压抑著紧张情绪,他侧过身子,方便让男人经过。
男人走过他身旁时,旋起一阵冷风,袭上林砚恩身躯,一股寒意自脚底板窜升,林砚恩想起今日订婚典礼时,男人嘴边漾起了得意笑容,以及他那句无声「闭嘴」,林砚恩百分百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咬了咬下唇,他提气,微弱地开口说道:「那个……韩时飞……」
往下走了几个台阶的韩时飞抬头看他。
「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个明白,方便聊聊吗?」
待续
小绵羊自投罗网啊
下章开虐
报复计划 05
男人走过他身旁时,旋起一阵冷风,袭上林砚恩身躯,一股寒意自脚底板窜升,林砚恩想起今日订婚典礼时,男人嘴边漾起了得意笑容,以及他那句无声「闭嘴」,林砚恩百分百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咬了咬下唇,他提气,微弱地开口说道:「那个……韩时飞……」
往下走了几个台阶的韩时飞抬头看他。
「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个明白,方便聊聊吗?」
韩时飞点头,「你先到我房里待著,我拿瓶水就回去。」
「好。」林砚恩应了声,转开把手,进入韩时飞的房内。
韩时飞房里基本上的摆饰和林砚恩差不多,只是窗台旁多了个黑木制的书桌,上头摆放一台笔记型电脑,几本厚重的原文书凌乱地躺在一旁。
不到三分钟,韩时飞去而复返,手里握著一瓶矿泉水。
「你要和我说什麽?」韩时飞开口说道,神情沉稳得瞧不出一丝情绪。
林砚恩紧张得心跳如鼓,手心湿滑一片,他赶紧低头喝了大半杯的热牛奶稳定心情,抬头说道:「你不必隐藏了,我……你和我姊结婚的目的……已经被我看破了,你是为了贪觑林家的财产和公司吧?」
韩时飞朝他走近一步,林砚恩吓得後退两步。
韩时飞笑了,眼底尽是讽刺。他轻缓著嗓音说:「哦,原来你知道了啊?」
林砚恩一惊,「真是这样?」
「你不是都猜著了吗?还问我干嘛?」
韩时飞再度往前迈步,林砚恩节节逼退,臀部抵上黑木边缘,已无路可退。
握著玻璃杯的手频频作抖,林砚恩朝他怒吼:「你、你……你这王八蛋!」
亏他姊和父亲都如此倚重他,甚至将他当成自家人看待,以为招赘进来得是个活佛萨,却没想到是引了个不安好心的黄鼠狼。
韩时飞大步向前,扣住他的双腕,玻璃杯立即翻落於地毯。韩时飞挥落桌上的书本,他将林砚恩上半身压制在桌面,盯著他疼得皱眉的表情,脸上露出残酷的笑。
用力分开林砚恩的双腿,身躯钻於其中,使林砚恩无法顺利阖上腿,他低头,在林砚恩耳畔轻道:「其实,你只说对了一半。」
「什、什麽?」林砚恩诧然瞠大眼,而後怒瞪他,「你到底还想对我们家作什麽?」
突然,韩时飞「啊」一声,後说:「哦不,正确说来,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有一半是错的。」
一瞬间,韩时飞沉下脸,箝制林砚恩手腕的力道加剧,阴狠地说:「并不是贪觑你家的财产,而是取回我该拿的部分。」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快点放开我!」林砚恩奋力地扭动身体。
「你听不懂,我会说得让你明白,免得你死得冤枉。」顺利在林砚恩脸上瞧见惊慌後,男人得意笑了。「十三年前,你的好爸爸与其他公司联手陷害自己好友,使那名友人公司陷入周转不灵的困境,後来只得向银行借款,但友人的公司还是倒了,那名男人心肠好,为了底下庞大员工的资遣费与薪水,拿了房契和地契像你爸抵押借钱。一时间,公司倒了,房子没了,男人度不过这场劫数,十三年前的五月某天下午,拿起厨房的菜刀朝自己的妻子以及十七岁大的儿子砍了数刀,而後上吊自杀。」
林砚恩听得毛骨悚然,脸色发白。
「还有後续呢,振作点,可别昏倒了。」韩时飞拍拍他的脸,又说:「男人的儿子尚有意识,但剧痛让他无法站起身,因此他只好奋力地爬、卖力地爬,爬到客厅,打了一一九喊救命,在加护病房躺了整整两个礼拜,鬼门关前绕了好几圈,命大地捡回一条命,然而他的父母还是救不回来。」他冷笑,又说:「我想你是猜到了,没错,那个命大没死的男孩,就是我。」
林砚恩双唇频频发颤,脸上更是没了一丝血色,犹如张白纸般。
「怎麽?吓得说不出话来了?」男人嗤了一声,眼里带著嘲笑。
勉强找到声音,他沙哑地说:「你……你又怎麽能确定……是我爸害了你们?你有什麽证据?我、我不许你污蔑我爸的人格……」
「的确,没有证据我是没办法乱说,所以这些年来,我静观其变,一步步往上爬,最後终於得到林诚寿的信任,就在一个月前,林诚寿知道自己快死之後,把我叫了过去,将林砚妤托付给我,要我善待他女儿,然後自己亲口承认了十三年前犯下的错,还说自己非常懊悔……真可笑,你知道吗?我那时恨得真想一把掐死他。」
一听,林砚恩惊得说道:「不不准你伤害我爸!」
韩时飞把目光移到林砚恩苍白的脸上,冷笑道:「当然,对濒死的人报复,对我来说没有什麽快感,倒不如报复在你或者……林砚妤身上,我还快活些。」
一口气提到了半空中,差点没了呼吸,林砚恩恐惧地飞快说:「你也不准也伤害我姊!他们两个,你谁也不许碰!」
「哦……」韩时飞拉了好长,空閒的另一只手移至他脸上,指尖从林砚恩的眉头顺著脸颊下滑,停顿在喉结软骨处,「既然不让我取了那两个人的性命,就以你的命来抵吧。」
话落,粗茧遍布的掌心往林砚恩的喉头一扣,收紧力道。
如猫眼般的眸子睁得圆滚,原先苍白无血色的脸蛋渐渐涨红。
韩、韩时飞想杀了他!
从那冰冷无感情的漆黑瞳眸中,林砚恩读出这项信息,他慌乱地想挣脱,无奈扣住他双手的掌力道未减,泪水逼出眼眶,林砚恩在心里无声喊道:谁能来救救他?
肺部的空气消耗殆尽,无法喘气折磨人的痛苦令林砚恩绝望。
他会死吧……会死在这男人的手里吧?算了……这麽死了也好,他一死,这男人不会再寻仇。
林砚恩缓慢地闭上眼,认命地接受这项事实。
蓦然,箝制喉间不放的手突然松开,林砚恩不停咳嗽,大口大口贪婪地汲取新鲜空气。
「你、你……」林砚恩说不出半句话来。
惊惶失措地看著韩时飞,不明白他怎麽突然愿意松手?
「瞧你吓成这副德性,刚才只是和你闹著玩,像你这麽有趣的玩具,我怎麽舍得让你死得这麽快呢?放心,我会慢慢地折磨你,一刀一刀在你身上划,让你生不如死,最後哭著求我赐你一死,以求解脱。」缓慢来回地抚摸林砚恩的脸,欣赏他惊骇的神情。
待续
俺要开虐了
看到之後的剧情,表轰俺呐
报复计划 06
惊惶失措地看著韩时飞,不明白他怎麽突然愿意松手?
「瞧你吓成这副德性,刚才只是和你闹著玩,像你这麽有趣的玩具,我怎麽舍得让你死得这麽快呢?放心,我会慢慢地折磨你,一刀一刀在你身上划,让你生不如死,最後哭著求我赐你一死,以求解脱。」缓慢来回地抚摸林砚恩的脸,欣赏他惊骇的神情。
……闹、闹著玩?
这男人疯了,他疯了,方才在鬼门关徘徊的几秒里,林砚恩深信他会要了自己的命,他甚至在男人眼里见到掠过一逝的杀意。
这男人恨他,恨到巴不得杀了他。
「你到底……还想怎麽做?」林砚恩绝望地说。
「其实,你所承受的这些事,本该是要折磨在林砚妤身上,不过我现在反悔了,你比林砚妤有趣多了,我要报复起来,也快意许多。」男人边说,边一一解下林砚恩身上的衣物。
一见他的动作,林砚恩惶惶道:「你、你想干嘛……」
男人低头笑了笑,「你不是想知道我还想怎麽做吗?这,就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林砚恩的脸再度发白,「你、你是说……」
「没错,就是做爱。」
这一听,林砚恩像是发了狂似的,不断地扭动身体,嘴里喊著:「王八蛋!你、你疯了吗?我是男人!」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