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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做爱。」
这一听,林砚恩像是发了狂似的,不断地扭动身体,嘴里喊著:「王八蛋!你、你疯了吗?我是男人!」
男人仰头大笑,嘲笑林砚恩的不解人事,「谁说男人和男人不能做爱的?等会儿你就会明白。」
男人接著又道:「等下会松开你的手,要是你敢逃跑,想想你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跟林砚妤吧,依我的本事,让他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是易如反掌。」
林砚恩恨恨地咬了下唇,不得已地点头表示明白。
而後,男人松开手,林砚恩揉著发疼作痛的腕间。
金属碰撞声响起,林砚恩低头,正好瞧见男人正解开他的皮带,而後拉住两边裤头往下一扯,把牛仔裤褪到小腿肚,下半身几乎全裸,男性重要部位以四角裤遮掩,他吓得赶紧以双手覆盖。
「你、你……」
男人不听他的话,粗鲁地扯开他的手,大掌用力地往中间一抓,凶狠地搓揉起来。
「痛……痛,你放开……」林砚恩因疼痛而弓起上半身,男人按住他的肩头,把他压制在桌面。
搓揉的力量减轻,随著恰到好处的服侍,快感慢慢从性器攀升,林砚恩身子因电击般的快感而瘫软,倒在桌面,皱起他那双飞扬的浓眉。
「瞧你爽的,够舒服吧。」男人嗤笑,恍若是在看荡妇发浪的表情鄙弃地看著林砚恩。
半挺立的性器撑起了蓬松的四角裤,男人玩弄好一会儿,又是揉捏又是上下滑动,半晌时间後,林砚恩的性器已完全勃起,撑起三角形状帐篷,顶端部位出现一片潮湿痕迹。
褪下林砚恩的底裤後,膨胀挺立的性器一览无遗地露在男人眼前,男人噙著坏笑,一把抓住柱身,力道之大,惊得林砚恩上半身大力弹跳,疼得说不出话来,紧抓的性器也软了一半。
「哼,真耐不住疼。」男人鄙夷说道。放轻力量,来回缓慢移动,时不时已指尖挑逗抠弄顶端小孔,这一刺激,没多久功夫,性器在他手上再度生龙活虎。
「欸,自己自慰过吗?」男人低沉著声音说,手边动作并未停下,继续调戏著手里的小家伙。
林砚恩又羞又窘得,脸也涨得红通一片,他撇开头,似乎不愿意回答男人的问题。
他的拒绝只给男人带了愉悦,男人低笑几声,手劲一施,发狠似地攫住性器,恍若要把他捏碎使其断裂般。
林砚恩倒抽口凉气,双手连忙往腿间挥呀挥,怎麽也弄不掉箝制不放的掌,泪水因乍临的剧痛而悬挂在眼角,他喑哑著声音无力哭喊道:「放、放开……好痛……快放开,要断了……」
「我问你的话还没回答呢。」显然他的眼泪并未勾起男人的一丝同情。
林砚恩痛苦地闭起眼,知道这是男人羞辱他的手段之一,他忍下羞耻感,缓道:「有……」
「有什麽?说完整点。」男人继续逼问。
「有……有自慰过……」
得到了满意的答覆,男人微笑後,松开手,说:「既然有自慰过,就示范一次给我瞧瞧。」
紧闭的眼瞬间瞠大,他摇晃著头,冒了一身冷汗的额头沾黏发丝,使其因近润而呈条状,随著摇晃动作甩动。
「不要?」语毕,方才痛下毒手的掌再次往股间移动,林砚恩吓得以双手遮眼,惊恐惶惶说:「我做!我做就是了……」
「嗯哼。」男人轻应了声,收起手,环抱胸前,倨傲地低头准备欣赏他的表演。
林砚恩难受地咬著下唇,深吸几口气,把尊严抛诸脑後,纤细白皙的手指握住股间性器,缓慢上下移动,腐蚀人心的快感一点一滴地顺著下处攀往脊椎,而後一路来到脑部,麻痹了全身神经。
微蹙著浓眉,不愿见到男人脸上轻视的笑容,他闭上眼,继续手边的动作。
感觉舒服而愉悦,林砚恩微起双唇,慢慢地溢出呻吟。「嗯嗯……嗯啊……」
突然,一只掌来到性器下处的两处浑圆,粗鲁地搓揉,一道如电击般快感直窜,林砚恩瞬间弓起上半身,难耐地扭动腰部。另一只掌则顺著结实匀称的腹部一路往上,来到胸前两抹红点,指尖按压旋转。
「别、别……啊……不要摸了……」无法控制的声音不断自嘴里溢出,虽嘴里拒绝的,但双手抚摸性器的动作却未停止,愈来愈快的滑动,不断攀升麻痹知觉的快感层层袭来,重重撸动几下,射出一道道白浊的液体。
「啊啊……啊──」释放过後,林砚恩脸颊酡红,粗喘鼻息,大口大口地吸气,上半身瘫软在桌上,一动也不动。
男人眯起眼,深沉目光扫至林砚恩几分媚惑的双颊,瞳孔一黯。
「你以为你爽过就算了?接下来还有呢。」
他睁开泪眼婆娑的圆眸,沙哑著声音,「你都羞辱我成这样了?到底还想怎麽做?」
待续
头一回把肉写得这麽详细,脑细胞死了好多
下章强X
报复计划 07(H、慎)
「啊啊……啊──」释放过後,林砚恩脸颊酡红,粗喘鼻息,大口大口地吸气,上半身瘫软在桌上,一动也不动。
男人眯起眼,深沉目光扫至林砚恩几分媚惑的双颊,瞳孔一黯。
「你以为你爽过就算了?接下来还有呢。」
他睁开泪眼婆娑的圆眸,沙哑著声音,「你都羞辱我成这样了?到底还想怎麽做?」
「羞辱?」似乎是听到笑话,男人大笑,指尖勾起腹部的点点白浊,来到他面前,边说边讲液体抹在他的唇畔,「这──叫羞辱?嗯?天底下哪有这麽轻松快乐的羞辱,别笑死人了。」
听见他讽刺的笑声,林砚恩羞愤地别过头。
男人倒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褪下他身上早已敞开的衬衫,眼前的人一丝不挂,身体因长年著衣关系,略显白皙,白得几乎能见到皮肤底下的血管,林砚恩的身材并不算强壮,透露著青涩少年的躯体略微瘦削,也没有一般男人毛茸茸的体毛,除了腋下及私处外,全身犹如脱毛过似的。
眼前的林砚恩,勾起男人内心深处的掠夺欲望,只想狠狠地撕碎他,在他体内奋力尽情地骋驰,让他流血,让他痛,让他哭喊也让他悲怆。
手指游移到胸前,攫起左边红点,向上拉扯,林砚恩痛得廷起上半身,嘴里不断求饶,左侧乳头几乎变了形,颜色瑰丽如含苞绽放的花苞,男人低下头,含住左侧乳头,另一只来到右侧,重复方才的动作。
上下排牙齿施力,往坚硬突起的红点奋力一咬。
「啊啊──韩、韩时飞……不要、不要……求求你……」林砚恩如男人所预料的带著哭腔喊叫,低下声音频频求饶。
直到在口腔内嚐到铁锈味,男人才’松口,红艳欲滴左乳下缘多了一排齿痕。「……真美,改天在这儿装饰个美丽的宝石,肯定美得移不开眼。」韩时飞舔著下唇沾染上的血痕,边赞叹说。
林砚恩因男人的低语而慌恐得心口一颤一颤。
男人的手继续抚摸林彦恩的性器,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变得十分敏感,撸没几下便起反应地挺立,男人停下手,开始解下身穿的睡衣钮扣,慢慢敞开他精壮结实充满男性的身体。
男人脱得一丝不挂,身体遍布痕迹令人怵目惊心,那是当年男人父亲留下的刀痕,时过已久,刀痕已结痂愈合,形成一条条颜色略深的痕迹。
他毫不怜惜地扯了林砚恩,将他往双人床铺带去,而後粗鲁地一推,把他推落於柔软的床上,翻过他的身体,在他腰间塞了颗枕头令他以趴伏姿势蹶起臀部,大掌用力朝浑圆饱满的两片臀瓣拍了几下。
响亮的声音回绕在室内,林砚恩像是狠狠地人甩了巴掌似的,难堪得直想一了百了,他绝望地闭起眼,软弱泪水自双眸滑下,落在质料绸缎的床单上,瞬间被吸收消失殆尽。
分开臀瓣,露出紧窒无一点缝隙的穴口,食指指尖来到穴口处,搔刮了几下,受到这等刺激,後面的穴口更加缩紧。
「你这里有人弄过吗?」韩时飞嘲弄地问说。
频频发抖著双唇惨白得无一丝血色,蠕动几下,唯唯诺诺道:「……没……没有。」
「是吗?」冷笑一声,食指猝不及防地进入半个指头,括约肌立即紧包覆住入侵的指头,「後面果真是处男,有够紧的。」男人用力拍著臀部,嘴里囔道:「还不给我放松,这样我怎麽进去?」
林砚恩痛得蹙眉,後臀在男人毫不留情的拍击下,泛起一阵阵麻辣辣的疼。
「啧,真麻烦。」
男人抽出指头,从床边摸来一条润滑液,旋开盖子,挤了一大坨在手指上,手指於穴口附近抹了抹,而後再度入侵,这回有了润滑液的帮忙,显得容易进入多了,但对於林砚恩来说,不管是方才或是现在,仍叫他痛得头皮发麻,一点也没办法适应,身体僵直著,处於下风的他只能把脸深深埋进床铺当中,十指紧紧揪著床单,任韩时飞随意摆布。
真狠自己……狠自己无能为力。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次,忍过就算了,忍过就能保父亲和姊姊一命。林砚恩绝望地在心里想。
甬道内的指头一只只增加著,直到第四指进入时,林砚恩发白脸,带著哭腔嗫嚅:「不、不行了,求求你……不要再进来了……那里……那里快被撑破了……」
男人不理会他的哭饶,继续以四只指头在他体内进出,林砚恩似乎不晓得,他的求饶永远只会令男人感到难以言喻的快意而已,根本勾不起他的丝毫悲悯。
「疼才好,你愈是疼,我折磨你的目的才算达成不是吗?」男人残忍地笑说。
撒旦……这人是撒旦。非要把他逼得无路可退,才愿意放过他。
男人撤出四指,正当林砚恩松了一口气时,一股足以撕裂他的剧痛侵蚀著他的意志,他沁出大量冷汗,身体不断往前爬,只想赶紧逃离这场折磨,然而男人却扯住他的手臂,奋力将他身体往後一拉,侵犯後穴的凶器一股脑地全数顶进。
「啊啊──啊──」他哭喊,悲鸣,泪水汩汩落下,好痛好痛,痛得他想一头撞墙以寻求解脱,痛得他一瞬间也不明白他为何身处在这儿任人摆布。
「杀了我……拜托杀了我……好痛……不要再进来了……呜呜……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他不断喊道,全身沁出一层薄汗,泛著如绸缎般的瑰丽光泽。
男人俯下身,结实强壮的胸膛紧贴在林砚恩削瘦单薄的背部,如魔鬼般的嗓音在他耳畔轻喃:「放心,会有那麽一天的。我说过,我会折磨得让你哭著求我赐你一死,以求解脱,我说得没错吧?呵呵呵。」男人轻笑,眸中没有一丝笑意与温度。
性器顶到了深处,下腹体毛紧贴著林砚恩浑圆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