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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在哪儿?眼见为凭!”笑话,他真把钻石当石头,路边随便捡吗?
“在家里,只要你跟我一起回家就可以看到了。”
“谁理你啊!”啐,说来说去还不是想拐她。
甩开他的钳制,拒绝再深入探讨这教她怦然心跳的话题,孰知他大老是吃了秤铊铁了心,竟大胆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仿若人无人之地般地强吻她。惊慌之余,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过分的热情透过舌尖挑诱着她不曾萌发的情欲。
酥麻得像是窜起了一股电流,她推也不是,扯也不是,只感觉两人的身子重叠,仿佛连灵魂也重叠了。
就这么狼狈地被他这块大磁铁拖着走,耳际是一片轰隆雷声,眼前只见他深情的眸,刹那间好像醉了。
有种错觉,让她愿意放下一切和他一起流浪……
“阿楚!”
甜美带着撒娇意味的声音破空凌厉而来,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刺向席摩耶被短暂麻痹的心,惊回神游的理智。她猛地推开钟离楚,见到身侧不知何时来了一对男女,俊美得像是一对金童玉女,无情地砍破她的自信。
“小梵?”钟离楚错愕不已,暗恼自己真是碰上了熟人。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人了。”钟离梵一把扑到他身上,紧紧搂住他,把身旁的夫婿都给忘了。
席摩耶看得一愣一愣的,除了难为情,心底还有很沉的失落,甚至掺着一点古怪的痛。轻敛下眼再抬眼,强逼自己忘却心底理不清的情绪,直瞪着眼前古怪的画面。好眼熟的两个人,但她却不记得是在哪里见过,而这个女子对钟离楚的态度竟莫名地教她心痛。
一转身,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她拔腿便往大厅侧门奔去。说她逃也好,反正她就是不想待在这里。问她为什么?应该是因为她要赶回公司看经理会对她说什么,所以她要赶紧离开。
“你的女伴跑了,赶紧去追吧,把我老婆还给我。”尉庭摩面无表情地看着席摩耶离开,随即用双手拉下紧黏在钟离楚身上的钟离梵。“摩耶?”他放眼探去,只见到席摩耶小小的背影。
“阿楚,她是谁?”钟离梵追问。
“她……”暗叹一口气,微恼自己怎会如此急躁地吓跑了她。侧眼探向钟离梵,却见到她身旁一脸不友善的男人,因席摩耶累积数日的火气正逐步释放。“他就是阿禁帮你撮合的男人?”
阿梦同他一样,能避开小梵则避,就是不想失手做下错事;可是今儿个八成是老天怜他压力太大,特地派了个让他抒发情绪的沙包报到。
“他是尉庭摩。”钟离梵初为人妻,笑得甜极了。“庭摩,他是阿楚,是阿禁的哥哥,也是最疼我的堂哥。”
“就是你说的佛多……”
话未完,难得以拳相向的钟离楚毫不客气地将他一拳击倒,四周抽气声与惊呼声并发,钟离梵更是吓得目瞪口呆。
她从没看过他动怒,更没瞧过他粗暴的模样。难道真如阿禁所说,除了他之外,哥哥们没有一个人会接受他,但也不需要打他吧。“记住,钟离家有很多事是不让外人知道的,而在我的眼里,你还是一个外人,而且是一个危险的外人,所以这一拳是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往后在公共场合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是死都不能说的。”钟离楚蹲在他的身旁,好心地拉他起身。“但我不是那么不明理的人,揍你这一拳是为了三个原因,一个我说了,第二个则是因为你刚才坏了我的好事,第三是因为你看见摩耶跑了却不拉住她。以上三点,就是我揍你的原因。”
尉庭摩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半晌后微眯起利眸咬牙道:“你的身份是小梵跟我说的,刚才坏你好事的也是小梵,刚才那个女人会跑也是因为小梵抱着你。所以我不认为这三个原因可以让你揍我一拳。”言下之意就是说,他想把这一拳讨回来。
钟离楚勾魂地笑着。“冲着你这句话,我又可以再给你一拳,但是怕小梵生我的气,所以暂且欠下,他日再讨。”
“嗄?”这是哪门子的说法?
“不懂?”见他不懂,钟离楚又好心地为他讲解:“因为小梵是你的妻子,她做错事,当然得由你这个丈夫担起。你不可能要我把拳头落在小梵身上吧?你舍得吗?如果你舍得,我会把小梵带到欧洲去,你永远也别想找到她。”
尉庭摩瞪大眼,抹去唇角的血渍,自认倒霉地站起身。“所以我这一拳挨得理所当然?”
根本就是一群疯子。听说钟离楚是小梵的哥哥中最斯文的一个,看来消息有点错误,因为他只在小梵面前斯文,小梵看见的全都是假的。
“没错,你要记得,不管小梵做错什么事,都得由你来担,倘若你担不起,请趁早说,我还担得起。”钟离楚凑近尉庭摩,笑得无害而勾魂,然迷人的唇瓣所逸出的话语却是字字威胁、句句恐吓。
转过身,轻晃着有些闪神的钟离梵。
“小梵,很抱歉吓着你了,但我实在有事在身,所以我们下一次再聊。”
“哦。”钟离梵傻傻地点头,傻傻地看着钟离楚离开,又傻傻地搀着尉庭摩。“我从来不知道阿楚也会生气。”她真的吓到了。
“那你以为我不会生气吗?”他冷哼一声。
好样的,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随便找了一堆根本不成立的罪名揍了他一拳,却又像个没事人似奇www书网地离开。他以为他会忍下这口气吗?
不,他吞不下。
既然他可以以小梵为盾牌护身,那他也可以依样画葫芦。
不想泄露身份是不?他偏要让他知道媒体的神通。
第九章
“你是鬼啊?”阴魂不散!
席摩耶没好气地站在自个儿的家门口,看着为她开门,弄得一屋子诱人垂涎香味的男人,是又气又恼、又闷又烦。
她是饿了,她也累了,但是钟离楚煮的菜她不想吃,有他在的地方她不想待,如果他再不走,她会考虑住饭店,不!或许她该考虑的是搬家,就不信他还能再次巧遇她。
如果还可以在异地巧遇,她就认了!
“你看过这么帅又乖巧的鬼吗?”钟离楚笑着,不容置喙地拉着她进门。“饿了吧?累了吧?我煮了你最爱吃的莱,也帮你放了洗澡水,看你是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你……”疲惫地窝在沙发上,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你干嘛要这样伺候我?”
长这么大,连爸妈都没像伺候大老爷般地伺候过她,为什么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却愿意这般仰承屈意地伺候她?
她想不通。
她想了一个下午,仍然不懂他为何不睬身边的女人,却偏偏挑中了她。她没有女人味,甚至有人说她是Gay;她不会煮菜,不会服侍男人,长得又不漂亮,也没有身材,工作又不顺心,嘴又不甜,人缘也不好,他到底是图她什么?
算了算,她还真找不到自己的优点哩!托他的福,让她省悟到自己居然没有半个优点。
“因为我喜欢。”就这么简单,不需要理由。“看来你是想要先和我聊聊。”
也好,他已经把十克拉的钻石项链搁在桌上,待会儿一道谈,犯不着再跟她迂回曲折。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地方?”她不禁要问。
“我喜欢你炯炯有神的眼,给人不怒而威、不恶而严的气概,还有白皙圆嫩的脸……”
“我不是指这些东西!”真是够了,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他怎么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我不是指表相,而是你曾经跟我提起的涵养啊,韵味来着的,我想知道我到底有什么内在美是自己不知道,却反倒让你给一眼看穿的。”
“你的良善、你的尽责、你的笑。”他要的不多。
“我良善?”杀人放火的事是没干过,但这不代表良善吧?“你从哪里看出我的良善?”
“我曾经在你的记事本中看过几个爱心捐款的帐号,所以那一次我们起了冲突,我会转身离开,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你,而是你倔强的态度让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所以我想我们需要花一点时间沉淀杂乱的心情。”他索性倒了两杯茶在她身旁坐下。
席摩耶不争气地别过眼,不敢看他,就怕自己又让他看穿了什么。“啐,那根本不算什么,就连工作尽责也是因为我想要升迁所以才尽责的,况且每个人都会笑,笑有什么了不起的?”
“想升迁的人不一定会尽责,而每一个人的笑容自然也不同,其他人怎么可能拥有如你一般教我动心的笑?”他凑近她,却不敢再轻举妄动。“是因为你的笑让我心动,让我情难自遏地想要接近你。难道我让你觉得厌恶吗?”
好近好近的距离,她甚至可以看见他浓密卷翘的眼睫轻颤着,犹如她为自己加持了一个下午却依旧为他怦然的心。
“我不觉得厌恶啊。”有谁舍得对他厌恶?巴住他都来不及了。
只是不懂他怎会为了一抹笑而动情?她不懂一见钟情的滋味,更不可能为了一抹笑而甘心为人作牛作马。
而他的眼却赤裸裸地蓄满了深情,在寂静的空间围剿着她慌乱的心智。不成,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在不知不觉中举白旗投降的。
胡乱在桌上抓了遥控器打开电视,随便一点声响都会让她觉得舒服一点。
“我想也是。”他笑弯了眼,斯文中绽现霸气。“所以,你欠我的三个心愿准备还清吧。”
“唉?”怎么又转到这话头上?
“我把钻石带来了。”他打开放在桌上精致的盒子,乍现的钻石展现迷人的丰采。“我欠你一个,所以你至少还要给我两个心愿,愿赌服输,别赖皮。”
她瞪着钻石项链傻了眼。“我怎么知道这是真是假?”
不可能是真的吧?他怎么可能有钱买?就算要贷款,凭他这个穷画家贷得到吗?不对,说不定他真是专画仿画的专家,早在国外捞了一笔也说不定。
“上头有电话和保证书,你可以打去询问。”
瞧他信心满满的模样,席摩耶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喂,你该不会是以画仿画维生的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不禁放声笑着。
“不然你哪来的钱?十克拉的钻石耶,又不是石头!”
“钻石也是石头的一种。”是挺贵的,但到底有多贵,他也不知道,反正是小叔代垫的。
“但它却是最贵的石头!”她的心脏快要停了。
十克拉的钻石到底值多少钱?光是一克拉再便宜也要十多万了,那十克拉……她不会算。
“你喜欢就好。”钟离楚的魅眼直勾着她。
“我……”什么喜欢不喜欢?她只是想挫挫他的锐气罢了。没有人会讨厌钻石吧?尤其是不用钱的。“算了,你说,你到底要许什么心愿,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先不管他到底是哪里赚来的钱买的钻石,光是看他这么有诚意,她再赖下去就太孬了。愿赌服输,她输得起。
“什么都答应?”他轻扬起眉。
“呃……”说得快了些,但……“对!”
来吧!看是要杀要剐都随他了。倘若他真是那么喜欢她的话,就算要她的身体,她也不会拒绝;只是她的身材真的不好,他会不会要求退货?
她羞涩地闭上眼,屏息以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半晌,像是蓄意逗她似的,钟离楚缓缓地道:“那我要你当我的模特儿。”
“嗄?”就这样?她还以为他会要她嫁给他,再不也要玩弄她的身体。男人嘛,那个不要求回报的?要不……“是裸体模特儿吗?”
那岂不是要她去死?她的身体见不得人的。
“不用,因为我只画脸。”是因为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