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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想要下床去追白墨解释,却被江惟突然发力压在身下丝毫不能动弹,江惟怯懦的神色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冰冷的微笑挂在嘴角,伸出冰冷的舌尖舔着Ben的嘴角。
BEN用力想摆脱开身上的江惟,却被江惟轻松化解。
“你是故意让白哥误会的?你……”BEN未说出的话语让江惟低头堵在唇中。
“唔……”用尽全身力气将江惟的唇咬破,江惟吃痛,BEN终于逃脱喘息:“骗子……”
江惟微笑着没有否认,那得意的微笑让BEN气的头发晕。
今日清晨江惟急急忙忙让他过来,他本以为这是白哥吩咐的,就急忙跑到这里,喝了江惟倒给他的一杯可乐。
他身体突然疲倦,被江惟扶上床他睡得很沉,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感到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戳着他的大腿,蹭来蹭去,他难受的动了动身子,硬邦邦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也缓缓移动,紧贴着他的大腿,他崩溃眯着眼睛望去,瞬间呆住了,他身侧的江惟灵活的用他的大腿来蹭跨间的昂扬。
看到他醒了温柔的贴在他身旁,用着粉红色的舌尖舔舐着他的脸颊,突然被江惟如此亲密的动作惊愕……
他猛地把江惟丢下床,捂着胸口缓缓站起,用手用力擦拭脸颊上的湿润,腿上似乎还残留着炙热的触感,被一只畜生侮辱,眸里有着一抹气愤。
正把江惟压在身下得意洋洋的笑着,为成功反击江惟的恶作剧骄傲着,此刻白哥却推门而入正好被撞到……
“他已经不要你了,所以你是我的所有物……”江惟软糯的话将BEN从回忆中惊醒。
BEN气恼的瞪着江惟,江惟瞧着BEN不甘的目光,淡淡道:“我们继续……。”
“唔唔唔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玩具
“白老弟,听说你最近身子不太舒坦,特地带你来泡这家,很有效。”李老板赤。裸的趴在水床上享受着舒适的按摩服务略带得意道。
白墨阖眼坐在软床上,白皙的蹂胰轻浸水中,咖啡色的药水上漂浮着罕见的中药材,盆地冒出缕缕青烟正在保温。舒服的轻叹一声:“暖洋洋的。”昏昏欲睡。
见状,李老板得意的笑了下道:“等下再找个人伺候下白老弟,包你忘了那男宠……。”
白墨听到李老板的话,好心情荡然无存心里烦躁极了,冷冷反问:“你怎么知道这事?”毫不客气的反问比他年纪大很多的李老板。
“这……这个。”李老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见李老板这种表情,白墨眉目如画温柔恬静道:“这风刮得够快的。”了然的又道:“这么快,传的人尽皆知。”
李老板听到白墨的话脸涨得通红,嘴角略微僵硬尴尬的赔笑。
白墨幽深的眸底浮出一缕讽刺,阖眼不言不语,心情略显阴霾,屋内静谧着。
李老板似乎被这沉重气氛压的有些喘不过气,见状连忙朝淡然的白墨道:“白老弟,这檀香有安神作用,我点上后出去吩咐人服侍你。”
白墨背倚在“屋内有电话。”言外之意,李老板不必特意专门出去寻人。
“这事当然要代白老弟亲自挑选,他们介绍的不放心。”李老板感到白墨的轻言轻语中有着不容小觑的压迫感,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解释的话语漏洞百出。白墨却充耳未闻。
李老板扯过衣钩上挂着的浴衣,由少女轻柔的为李老板穿上。期间李老板动手脚借机揩油,少女脸颊红润微微娇吟着。
白墨见李老板这么说了,也不好阻拦,但神色温和了许多。在李老板走后不久,在有着安神作用檀香,白墨在徐徐飘渺的香气中疲倦的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人轻轻的推开门进来,蹲在白墨身前温柔的把浸泡在温水里面的足轻放在膝盖上,手指轻手按摩着足底的穴位,白墨放松着身子享受着舒适的服务。不过那人的手越来越不规矩的向上缓缓移动着,熟练地刺激白墨的敏感带。
白墨心里原本就因为江惟的事心里不大舒坦,现在被这逾矩的毛手毛脚勾的恼怒不已。潮湿的足毫不留情踹在那人柔软的腹上。墨色的眸猛地睁开瞪着眼前那人,却因面前那人的样貌瞳孔微缩,不可置信……
那人措手不及被白墨踹倒时踏撒了足盆内药水,淋得湿漉漉温顺的短发上顶着一只胖乎乎的人参,湿润的水滴从发梢滑落,白皙光洁的脸庞上挂满了委屈。撒娇道:“大叔……”
白墨震惊的歪着头错愕说:“薛洛?”语气中有着一丝不确定。
薛洛扯下头顶碍眼的人参扑向白墨的怀里,磨蹭着。白墨环抱着扑在怀里的薛洛,手指缓缓收紧。薛洛头钻进白墨的怀里像偷了腥的猫愉悦的笑着。白墨轻轻的一下下摸着薛洛的头,心里遗失很久的角落慢慢充盈。
幽暗的眸微微迷惘,白墨若无其事的问道:“你最近忙什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吕延死了,要不是那晚他带着别的小男孩去玩游艇,死的就是我了,真是太恐怖了大叔。”薛洛心有余悸道。
白墨象征式的安抚了几句后。
刹那间,薛洛突然轻轻的把白墨推倒,在诧异的白墨身上嗅了嗅满意道:“大叔身上没有可以的香水味。”摸着白墨下巴微微用力,阴鸷又道:“可是有一股野男人味道,江惟是谁?”
白墨突然被推倒腰有些扭到,闻着屋内空气内的檀香味道头阵阵发晕,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般,身子软绵绵的眸瞪着薛洛:“上次果然是你?”
薛洛听到白墨的话,仿佛没听懂这冰冷的话语:“你在说什么啊?大叔?”头贴在白墨颈侧蹭着。
被薛洛柔软的碎发刺激的脖子痒痒的,抬起手去抓痒,双手却被薛洛拎到头顶禁锢着:“你别装糊涂……”
“是上次玩小姐反被我玩了?就那个小事啊。”
听着薛洛轻描淡写的话语,白墨气得说不出话来。却看到薛洛脖子上挂着一枚碧绿的扳指,那个明明是他当初送给吕延的,怎么会如今戴在薛洛的脖子上:“扳指还给我。”
薛洛瞧着白墨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了然的晃了晃脖子胸口,板子颤了颤,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白墨:“不给。”
“凭何?”白墨怒视反问。
薛洛占有强硬道:“因为大叔整个人都是我的。”
听着薛洛义正言辞的话语,白墨沉默半眯着眼睛撑着自己不疲倦沉睡,闻着幽香的檀香头隐隐作痛,这种奇怪的思想是谁给薛洛灌输的?
见白墨不理睬他,薛洛不满的揉着白墨瘫软的身躯:“江惟是谁?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大叔。”不依不饶的问着。
“你的手下你会不清楚?”白墨对于这种骚扰忍无可忍,没耐心的挑明道。若不是此刻被下了药,他可真想……。
薛洛瞬间有些僵硬,下一秒神色自然的轻哼一声:“切……原来大叔一切都知道嘛。”
“我不上钩你的心机不就白费?”白墨停顿了一下,倒是有一点不解的问题:“李老板是你怎么攀上的?”白墨潮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有些冰冷。李老板和他认识的时间可不短了,会因薛洛三言两语所出卖他,想必薛洛也费尽心机了。为了权势……这孩子倒真是辛苦啊。
薛洛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裹在白墨身上后,将白墨颤抖的身躯搂在怀里:“哼……那种老头子我才没有兴趣,只是微微的利诱一下。”薛洛无辜的用手指比出一丢丢的长度。
白墨挣扎的要从薛洛的怀里逃脱,失败之后将薛洛的外套丢的很远,干净的外套此刻蔫耷耷的皱成一团,沾染上咖啡色的污垢。白墨心里有些不屑。微微的利诱,这话说的太轻巧了。
薛洛没有动怒:“大叔,你怎么啦?”看着白墨无力挣扎的样子,拿出白墨绑在腿上的手枪,帅气轻晃手指,漆黑的手枪在手指绕了几圈后,被薛洛拆卸的支离破碎。
“你早就知道我做的事吧。”
听着白墨的话语,薛洛笑容放肆道:“大叔心好狠啊,居然忍心杀我。”停顿了一下反问道:“大叔不一直也知道我没死么?偷偷嘲笑我幼稚的拙计,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琥珀色的眸里充满暴戾恣睢的阴霾,双手粗鲁的捏着白墨的脸颊却没忍心用力,看着身下白墨穿着湿漉漉凌乱的透明睡衣,诱人的模样薛洛馋涎欲滴。
白墨被薛洛的动作弄得直难受:“我没有。”
“呵呵,不管怎样,大叔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大叔在内,我不会给大叔所有反击的机会。”暧昧的在白墨的头上啃了口,留下淡淡的牙印和湿漉漉透明的液体,心里痒痒的,望着那近在咫尺白皙的脸庞上湿漉漉圆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眼角泛红恶狠狠瞪着他的模样,让他有些忍不住的想要轻薄,薛洛心里想要施虐的情绪愈发高昂。弯着腰把下巴贴在白墨的肩上,脸贴着脸厮磨着,亲密的样子仿佛一对缠绵的情侣。强忍着把白墨压倒的冲动。
白墨蹭了蹭软床,没有想到眼前的青年对权利是如此痴迷,心里有些烦躁夹杂一缕酸溜溜的醋意:“你喜欢过我吗?”白墨轻轻地问道。
薛洛略僵后,眸里浮出一抹谁也读不懂的神色,扯着嘴角没有说话。
“你爱的只是权势,我只是低廉的附属品。”白墨目光清澈的看着薛洛,莞尔一笑后竟阖上眼眸无视薛洛。
薛洛狂躁的说道:“大叔你这种态度真是惹人厌啊,明明你什么都不懂。”生气的掐住白墨的脸颊,见白墨不理用力把背上的包摔在地下。
白墨任由薛洛用力依旧安闲自在的闭着眼,不理睬。薛洛见白墨不理睬:“大叔,你在不睁眼我可是会对你……”薛洛危险的声音暗藏着一缕强硬的威胁。白墨无奈的想到,‘我都这个样子了,想反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还是乖乖的睁开眼睛配合着薛洛。
薛洛见白墨睁开眼睛美滋滋的把包内的东西一样样的展现出来。被强迫睁眼的白墨每见薛洛拿出一样东西面上略冷几分,而后当薛洛将全部东西拿出来的时候,白墨气的浑身颤了颤。
薛洛愉悦兴奋的笑了:“这些都是为了奖赏大叔的礼物,开不开心?”
白墨嘴角抽搐一下,瞧着薛洛手里面的黑色皮三角裤,最变态的是里面居然嵌着一根假阳。具,栩栩如生嗡嗡旋转。‘谁会喜欢这种奖赏?’白墨恼怒的想到。见薛洛拿着它朝自己走来,向来淡然的脸庞上铁青一片震怒着:“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穿上……?”
作者有话要说: ——————————————————————————————————————————
【抖耳朵】经过大风大浪的李老板,为何会在那刻说出漏洞百出的话语,而白墨居然也没有发现?
嘛……李老板那时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