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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洛提醒自己仅剩自控力不可操之过急,手指恋恋不舍的从粉嫩紧致的甬道撤出。
拿起早就准备在一旁的照相机,帮白墨摆弄着各式诱人的姿势,供薛洛照相欣赏。
拍了好多张,白墨也变换了好多诱人的姿态后,薛洛终于满意的把相机锁进保险柜,回到床前拿起柔软的枕头,垫在白墨的腰下,薛洛贴近看那粉红色花朵,呼吸扑在娇艳的花朵上让睡梦中的白墨敏感的蜷了一下脚心。
粗糙的手掌在白嫩的腿上缓缓滑动,薛洛脱掉了腰带,欺身上去。
胸贴着背,双手从腰绕到胸前,蹂躏着那稚嫩的挺立,顺着脸颊,吻着颈侧,刻意的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
身下睡梦中的白墨被压得有些喘不过起来,不安分的努力挣扎着,像是离开了清水的鱼痛苦窒息般,虽是挣扎,但由于药力过于凶猛,白墨挣扎的动作对于禁锢他的薛洛来说,如搔痒一般可以忽略不计。
薛洛看白墨难过的样子,胸前的手掐住白墨颈侧微斜,热烫的舌探入另个温热的口中,搅乱着。
白墨回应似的,舔了舔薛洛的舌尖,双舌搅合,薛洛刹那眸子愈发幽暗,更加卖力的相濡以沫,白墨轻声不知道温柔的叫着什么,只能感觉到很缠绵的呼唤着,被那温柔的叫声弄的薛洛心都痒痒的。
薛洛粉嫩的舌从白墨的口中退出,看着白墨流淌出的津液,凑上去爱怜诱惑擦干净,耳贴着白墨嘟嘟囔囔娇艳欲滴的红唇。
“吕……吕延”白墨黏腻的喊着。
薛洛原本挂在嘴角温柔的弧度,倏地僵住了,扑面而来的是滔天大火,粗鲁的把白墨腿掰开,炙热猛地挺进。
疯狂的律动让整个床都轻微摇晃着,原本的薛洛对于白墨的身体状况还是有些顾虑,但是现在的他被白墨欢爱时喊着别的男人名字的事实所激怒,用力掐弄着红豆。
享受着炙热被火热甬道包围的快感,白墨在昏迷中被猛撞痛楚蔓延全身,内。壁不停的收缩想要缓解这痛楚。
薛洛手掌抚慰白墨挺立的稚嫩,火热的手掌不断摩挲,熟练的手法一次次刺激着白墨登上巅峰,白墨颤抖了一下低泣,白墨轻微躬起身子几秒后,瘫软在薛洛的怀里。
薛洛手掌里尽是白墨泄出粘稠液体,薛洛把掌内的液体用指尖丝毫不浪费涂在了白墨昏睡的脸上,白皙的脸上涂满诱人的液体,薛洛邪佞的笑了一下,至于吕延——眸里闪过一丝阴毒,他早晚会让白墨……。
白墨摇曳中难过的醒来。
浑身酸痛,喘息紊乱,腰部被猛烈的撞击着,脸颊被不知名的粘稠体糊住,睫毛上挂满了粘稠的白色液体,眼眸费力的睁开。
映入眼帘,眼前那人笑容放肆,正是薛洛。
白墨不可置信了一下,但随即被猛烈的撞击打断了思绪,昏昏沉沉,想开口怒斥可出口尽是呻。吟。
“大叔,你醒啦?”薛洛亲昵的脸紧贴着白墨的脸颊厮磨着。
“薛……洛,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白墨无力挣扎着,但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只能任凭薛洛为所欲为。
“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薛洛红唇轻吻耳垂,湿滑的舌尖钻进耳廓中□着。
白墨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温热的手掌从背后抓住他滑嫩的背,抬高臀部,内。壁被猛地插。入,炙热缓缓抽动,春。色旖旎,白墨呻。吟着。
薛洛用力捏着浑圆的臀部,看着白皙的地方紫红的交错,惨兮兮的,薛洛很满足的一笑,他要把这个从不属于自己的人身上印满他的痕迹。
白墨努力挣扎却无法挣脱的样子,大大的取悦的薛洛,在床上的动作愈发猖狂。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白墨抵抗的扭动无意之间配合了薛洛动作,炙热摩擦柔嫩的内。壁带来无限快感。
“大叔,对不起…是我药剂下的太少了。”薛洛看着黑瞳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凑上舔舐,白墨看着尽在咫尺的舌尖,情不自禁的本能闭上眼睛。
薛洛看着白墨恐惧的样子,放肆的笑着:“哈哈哈……大叔,我怎么会忍心伤到你呢?”疼爱的轻咬朱唇。
白墨看着薛洛那可恶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弄死薛洛,这幅身子真是…不争气,若不是当年年少轻狂沾染上了毒品,体质也不会这么差,因祸得福,若不是当年吸食毒品,对药物敏感性降低,白墨此时也不会狼狈的醒来,自从二十岁后白墨就没有如现在这样狼狈过的经历。
薛洛幽深的眸子愈发加深,炙热被温热的内。壁狠狠吸含,一股热流喷至深处,白墨被这种刺激浑身微抽搐,从弥漫全身的酥麻感,努力的想要直起身子杀死眼前这个人,却力不从心。
诱人的气味弥漫在屋内。
春。色旖旎过后——
薛洛讨好的蹭着白墨光洁白皙的脸庞:“大叔,你刚刚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双手揽着白墨的细腰。
白墨反射性的抽了薛洛一大嘴巴,掰开薛洛禁锢腰间的双手,移动困难的下地,脚刚一触碰到地面,就发软的站不稳,咬着牙硬撑着他挪步到浴室内。
身上的味道真是令人作呕,白墨不舒服的蹙眉,仔细的锁上门后,还不放心的推了推被锁上的门,确认被成功锁上后。
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洁白的浴缸内,烟雾袅袅,白皙清瘦修长的腿踏进浴缸,整个人卧在浴缸内顾不上享受这舒服的滋味,急冲冲的洗去身上难受的黏腻,对于那个羞耻部位,白墨骄傲的不让自己去理会。
洗好后,准备穿衣出去的白墨楞住了,他并没有带衣服进来。
空旷的浴室内只有墙壁上有着两条白毛巾可以作为遮盖物,无可奈可,白墨勉强用两条毛巾绑在一起裹在腰间推开了门。
门刚刚打开个缝,一只灵活的手从门缝挤了进去。
白墨的身子瞬间被抵在墙上不能动弹。
薛洛看着淋湿的黑发乖巧贴在白墨的脸庞上,怒斥自己的黑眸湿漉漉的,从发丝滴落的晶莹水珠从胸前红嫩草莓滑落,这幅刚刚惨遭蹂躏后的样子,薛洛吞了吞口水,真是格外的可爱,轻佻的掀开毛巾,摸着那粉嫩的花瓣,猛地伸进去。
不满道:“大叔,这里都没有洗干净,我来帮你洗洗,好不好?”没等白墨说话,就自顾自的拔掉蓬莲头,把光秃秃的水管伸入不停挣扎扭动白墨的炙热甬道内。
戏谑的拍了拍白墨臀部,警告道:“大叔再乱动,受伤了我可是会很困扰的。”薛洛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嘟着嘴不满。
“放肆……”白墨瞪着眼睛恶狠狠的剜着薛洛。
看着白墨瞪着圆圆的眸里弥漫怒意,薛洛居然觉得还是很可爱。
薛洛舔了舔白墨粉嫩却被蹂躏红肿的唇,陶醉的开口:“大叔,我好爱你怎么办,没有你我就要死了。”
“那你就去死吧!”白墨拿起被卸下的蓬莲头猛砸向薛洛的头,看着薛洛猫一般的眼眸里浮出一抹受伤的神情,被击中的额头流出一条血痕,薛洛整个人昏倒在地。
白墨警惕的看着晕倒的薛洛,有些不可置信,居然这么轻松的击倒了薛洛,扯在插在甬道内的管子,急忙出去穿上肮脏的衣物,离开了这里。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薛洛用手背擦了擦流血的额头,缓缓站起。
啧…大叔下手可真够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宴会
自从薛洛那里逃离出来后,白墨心情格外的阴霾——
阴森的黑屋,四周墙壁上画满诡异的花纹,屋内没有任何灯具,唯一照亮整个屋子的是墙上凹槽里密密麻麻的蜡烛。
白墨安然的坐在虎皮椅子上,微笑的问着下面的人:“昨日司机你雇的?”
被白墨问话的那人,处在最远方的一个台子上,浑身被铁链紧紧禁锢着,呈大字型牢牢的锁在烧得发红的十字架上,皮肤被灼出一道道伤痕,空气中弥漫着焦味。
那人无助的哀叫:“不……是是,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面黄土色,裤子裆部微微湿润着,用力挣扎却丝毫无用,沉重链子被拽的啪啪作响。
白墨看着那人因恐惧泪流满面的样子,莞尔一笑:“是,还是不是?”说完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样子,刚入帮的年轻人看着白墨病恹恹的样子有些藐视,倒是和白墨相处已久的帮内人员,了解白墨现在这幅漫不经心的已是动怒,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那人看到白墨这幅表情,刹那间脑海里明白了什么,撕心裂肺的喊叫:“白爷…你相信我啊,不要杀我…不要!!”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明知挣脱不开铁链却不肯放弃。
白墨望了一眼台上刑具旁边的人,温柔恬静的眸底浮出嗜血的光芒。
处刑人立即领悟白墨眼中的含义,满布铁锈的架子上取下了沉重带有干枯血液的电钻,用项圈给那人的脑袋固定好。
开动电钻,电钻的噪音在寂静的黑屋格外的响亮,对准那双恐惧崩溃的眼眸。
“吕延让我做的……”那人终于心一狠供出了主谋,处刑人为难的看了白墨一眼。
白墨微笑一下:“一路走好”说完一挥手。
“白墨,操。你。妈逼的,老子就算是下了地狱也要带你下去,啊——。”疯狂运转的电钻刺向眼眸从后脑穿出,血液如雨水般四处迸溅,刺鼻的铁锈味弥漫在空气中,处刑人用力一拽,电钻从那人面部脱离,粘着不知什么血管,还有一只血肉模糊的眼球。
恐惧渗透到怦怦跳动的胸膛,藐视白墨的年轻人不少吓得腿软。
不由自主脸色发白,冷汗直冒,不仅年轻人们就连习惯打打杀杀的众人,有些也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白墨坐在主位上微微歪着头,像是为下面的风景着迷般,陶醉的开口:“听到他说的了?”阴冷的声音。
下面的人听到这令人发寒的声音,抖了一下齐刷刷应道:“是。”
白墨瞥了一眼身边的刘管家:“你也听到了?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白墨别有意味的问道。
一向娇羞的脸庞上挂满了汗珠,被白墨蛇一般的眼神盯住,磕磕巴巴的应道:“是……是是。”
黑屋的门被推开,倾泻一束阳光随后又立即消失。
“白哥,你看看一个娇羞的美人,为了照顾你的身体整日陪着您来帮里,您还让她看这惨不忍睹的画面,啧啧……”推门进来金发碧眼的欧洲少年,没大没小的和白墨说着话。
“喜欢送你。”
一句玩笑话,却把站在一旁的刘管家吓坏了,这个少年可是美国混混出生,当年他娇小的身材却可以打死四五个身强力壮的外国佬,偶然一次机会,白墨遇到街上打架的少年,纳入帮派努力培养,而且他还有这着独特的性趣,喜欢虐待美少女,每次少年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