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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瑞,陪我聊聊。大家高中毕业後就没时间好好坐下来聊天了。」他让翼瑞别走,翼瑞点了头。傻傻的坐在那里说著高中时发生的一些片段。很自然的话题,不再是想尽设法讨好客人。
当说到他们是如何作弊时翼瑞忍不住大笑,第一次在这里失态的大声宣嚣。当发现有人转头望向他们时才害羞的低下头给对方陪不是。
「对,就是这样,刚才的笑很漂亮,好久没见过了。小瑞,第一次我们见面时其实想揍你,记得你和3班的四眼打架那次?」不知为何振豪提两人多年前的事,翼瑞没有印象。
「那後来怎麽就放过我了?」学校里翼瑞很少打架,公认的好脾气,从不知原来眼前的人曾经想揍自己。
「後来在操场上看到你和几个同学大笑时,发现你很特别,笑起来能让人感觉温馨,所以我才对我的哥们说,谁要是再敢欺负你就是和我过不去。」听上去很奇怪,但他就是一个反常的家夥,翼瑞也见怪不怪。原来让自己逃脱被揍厄运的是笑容?
「那时的笑好漂亮。」张振豪仰著头向沙发後背上靠去。
「那现在哪?」翼瑞双手交叉放在腿上,随意的问道。
振豪伸著懒腰,回头望著翼瑞,然後苦笑著摇头「现在的好假,看著就想揍你,一张献媚脸。」伸手肆无忌惮的捏痛了翼瑞的脸。
然後将头凑近,翼瑞冷内不防被压在沙发靠坐上,振豪堵住了他的口,用自己的嘴。想推来,却被固定著动弹不了,这里不是大打出手的地方「你想干什麽?住手。」小声的推辞道。
「刚才那女人吻了你,我现在帮你口腔消毒。」振豪忘我的一边边吻著,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早就学会逆来顺受的翼瑞,忍耐著等待吻的结束,不做任何反应。只是察觉到一些人的视野锁定在他们的身上。
算了今天他也为自己做了很多,吃亏也只能认了,一个吻又不会少块肉。翼瑞不以为然的想著。
「抱歉,我离开一下。」手机响起,翼瑞起身走向走廊深处去接听,在他问候之後竟毫无回应,这样的电话已不是初次。这种密名电话在他的手机中一再出现,并不在意的将手机收回正要走出走廊时电话再度响起,此刻他迅速接起「你觉得玩这把戏很有意思?敢问你几岁了?」
「小瑞?怎麽了?」激动过度,没有看清对方来电号码,原来并不是刚才的那无聊人而是桂。
「没什麽,我以为又是骚扰电话。」稍加解释之後,直向他陪不是。
「小瑞,你最近一直接到这样的电话吗?」而翼瑞认为桂小题大作。
「这种小事何必在意。」翼瑞推门走出安全出口,背景中的嘻笑打闹声吵杂,不愿让对方听出自己身处何方。
「什麽小事!想想你更衣箱内被人塞了什麽东西,这时还不警惕起出了事後悔来不及。」他对翼瑞大肆说教,翼瑞捂著耳随意的敷衍了两句应酬著。
就在此时不了有人从背後捂住他的口鼻。湿润的毛巾覆在脸上,上面有刺鼻的乙醚味道。第一次如此惶恐,大量的气体被吸入肺部之後只觉无法睁眼,捭开对方捂著自己口的手也不再有力。
翼瑞的脑海中最後一个念头便是:这下完了,希望死的时候别太惨,不要像昨天电视上那一样被人开肠破肚。
「小瑞?瑞?」掉在地方的手机中不断传来桂心急火燎的呼唤声,回音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再度醒来时翼瑞发现自己躺在白色的床单中,双手被翻铐在铁制的床背上。陌生的房间让我不安,变态杀人狂都喜欢挑这种空无一物的房间吗?自己会被分尸?拿去卖器官?
对方没有蒙住翼瑞的眼,说明根本没有让他活著回去的打算?慌张的使劲想挣脱手上的镣铐,明知是徒劳但本能的在挣扎。
门被人打开,翼瑞反射性的闭上眼,大喊道「我什麽也没有看到,银行卡号是XXXXXXXXXXX,取了钱之後求你放我回去,我发誓不会报警。」
对方的手抚摸著他的脸,来到脖子,细细的摸索之後下滑至锁骨,停在右侧胸口处。不会是在找哪里动刀子比较快捷吧?翼瑞担忧的猜测到。
「求你了,放过我。要是钱不够的话我打电话给朋友,让他们帮我送来。」说这话时唇颤抖个不停,别和他提大义凛然,视死入归,谁不怕死?尤其是死的这麽没出息。什麽心理素质不足,该和匪徒周旋,这种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碰上的,让那些专家来和翼瑞换位,就知道现在连冷静两字怎麽写都忘了。
「翼真是漂亮。」对方发出奇怪的笑声,急促的呼吸声夹杂著西斯底里笑让人更慌乱不堪。对方认识翼瑞?喊出了他的名字。
「翼和我是两种人,你总是可以轻易得到别人的好感,而我从小到大人见人厌,大家都欺负我,为什麽?」他的手抚著翼瑞发,神经质的胡乱揉捏。
「别这样,我也是被人欺负惯了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真要命,这种人出於嫉妒就会作出这麽可怕的事?更冤枉的是翼瑞也不比他好多少,没少被张振豪欺负,这样死不是很冤枉?
他听到翼瑞的话显然非常激动,笑得很开心「原来我们是一样的啊?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无助和孤独,没有人会帮我,但你不同,总是为我挺身而出。我就知道你吓我一定有什麽共同点。」
翼瑞心理暗暗猜到对方是谁,但依然怕,还是不敢睁开眼「既然感恩就放过我!」竟碰到恩将仇报,老天一直都喜欢欺负好人吗?
「我发誓我以後再也不多管闲事了,放过我。」翼瑞毫无底气得垂下头,哀求道。
他将翼瑞拥紧,头靠在翼瑞的肩上「翼,以後再也没有人欺负你了,我将你永远藏在这里不好吗?」
这又是哪门子的歪理?翼瑞先在情愿回去继续被张振豪欺负!不要和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待在一间密室内。
「翼好漂亮,每次看到你都想做你。」他真开门见山,听的翼瑞目瞪口呆,一时不知如何回复。
回想到几小时前看的那些片子,被插入者喊的欲死欲仙的真他妈假,这麽粗的东西塞进去不痛死才怪。最主要一点是翼瑞不想被男人做,可以接受女女,但对同性完全没有好感。
「我皮夹里有7万日币,够你拿去找个风俗馆。」翼瑞摇晃身体想避开他的接触,现在才明白桂和张究竟担心什麽,後悔莫及。他扒下翼瑞的衬衣,正打算解开皮带。
「翼,你在说什麽?我只想让你当我的模特,做你的全身像。」吓死翼瑞了,这家夥说话怎麽不说全?刚才自己也没听清晰,他用的动词是TUKURU而不是YARU。
他转身走出房间,听到脚步声消失,翼瑞警惕的睁开眼。
自己不能死,大学好没有毕业,家里只有我一个独苗,死在这里怎麽对的起父母?还有很多事想做,很多地方没有去过,以及很多人想见。
翼瑞想见双亲,想见小黑,一条黑色的可卡,还有张振豪。这时候发现他居然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就仅次於小黑,不过让他知道的话定说我狼心狗肺,同学这麽多年竟连条狗都不如。想到这里留意起裤子口袋中的ds,只是便携一台游戏机,所以香菇没有收走它。
艰难的用被反铐的手取出口袋中的ds,转过头,直瞪著掉在床上的机器荧屏,打开後寻找著张振豪的id,机器里有一个多人联机游戏,可以发送简短的信息。
「死人,快帮我,我被香菇绑架了。」翼瑞刚发完,脚步声靠近。迅速的将机器藏入自己的臀下。
他搬来了雕塑台和转盘,之後再度出门。
「你现在在哪里?」机器上跳出一线曙光。
「我也不知道,这里没有窗户,快去报警。」
「你开著机器别关!」
香菇提著一桶黏土走了进来,他用雕塑刀划试著翼瑞的身体,衣物早就在美工刀的摧残下残缺不全。锋利的美工刀划开他的裤裆,冰冷的金属感让人不寒而栗。丝毫不敢乱动,稍不留意自己可能断子绝孙,人家可是三代单传,家族还指望翼瑞延续香火。
「翼连这里的形状都好漂亮。」弧形的括土刀挑起我的分身根部,他用麦克笔在睾丸上画著分割线,油性的笔从敏感处上移,涂摸著茎部。笔头来回的摩擦著铃口,甚至恶作剧的插入洞内。
「放手,该死的,别太过分。」翼瑞忍不住得大声喊道。
「翼为什麽不睁开眼?我好喜欢你那淡琥珀色的双眸。」他的指按在翼瑞的眼睑上,摸索著睫毛,搔痒让翼瑞不由皱眉。
「我答应你让你做,做好了放我回去!」要不是双手反绑翼瑞非揍那小子,不止想自己揍,出钱也要多喊上几人。
「你不睁开眼睛的话我就将这个塞进去。」麦克笔在双腿之间来回划试著,翼瑞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睁大眼睛狠狠的瞪向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你敢乱来!」
该死的他怎麽会也有这种恶心得趣味?那部位这麽脏怎麽会有兴趣去探索?
「翼,我不会。我喜欢你只想将你用最美的手法去表达,不会做玷污美的事。」沾满黑呼呼的黏土的手肆虐在翼瑞的胸前,用手去感受他身体的结构。并迅速的在转台上搭起骨架。
「翼和张是买卖关系吗?」他在泥胚前审视著翼瑞,赤裸裸的被视奸并不好受。
「不是你想象的,他是我朋友,来店里是等我下班。」竟被说成是那种关系让翼瑞不由恼火。
「他让你在里面陪他吗?」他的视眼盯著翼瑞的双腿之间,正在做胯部的初步结构。泥胚上的添加结构的每一下都像是真的用手抚摸那里一样让翼瑞难堪。
翼瑞点了头「今晚确实陪他聊了高中的事。」
「你还是接了他。」他说的很坚定,可翼瑞使命的摇头「不是!没有,他不是客人。」
「他为你去那种地方,你不是也陪了他吗?」他始终无法得心应手的做出下体的结构,於是爬上床,用手触摸去感受那里的结构变化,翼瑞夹紧了双腿不让他为所欲为。
「没有!至少我没有要他小费。他不是我的客人!」翼瑞奋力的在床单上踢开欲要靠近的身体。
「那他算什麽?」他在几下受挫後开始用双膝按住翼瑞的大腿,跪在下身处,阻止挣扎。手紧紧握上翼瑞的分身,并且开始用力。
「我朋友!」翼瑞尖叫道。
「为了朋友可以天天去那种地方?」他竟然挥手扇了翼瑞一巴掌「你接过他吧?不止在那里,今天你们一起去了旅馆!」
「我们什麽都没有做!」很可笑,开了房间,一个睡觉一个看片,就这麽简单谁猜到?显然眼前的认不相信,他扣住翼瑞的下巴,狠狠的说道「他没对你有欲望会花这麽多心思?又有谁会将囊中物丢弃?」
「就是他!没有碰我,因为我不喜欢。他不会因为欲望而迫害我们间的友谊,对我来说也是唯一值得信赖的人。」说完之後深呼吸著,万念俱灰的翼瑞并不在乎眼前的疯子会因为刚才的话如何对他。说了!反正他就是说出了这话,可惜没有机会对他本人。
很想说谢谢,谢谢他一直以来的照顾。那该死的害羞个性让他总是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感受。
「快开门!警察。」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小瑞!你没事吧!」那是桂和张振豪的声音,翼瑞激动的大声回复,让他们知道自己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