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苁裁次�
来我病房的护士们看我的眼神很是暧昧,我想她们一定是听说了这个案子的事情。洛炎峰醒了之后就出院了,我由于身体的问题需要留院观察。
现在想起洛炎峰的话我觉得他很狡猾,明明答应不再碰我却借药效毁约,我想他也许明明知道苏宇会很快赶来才会对茹玉提出那种要求的,可当时他的表情并不像是说笑。
我无聊的走到医院的花园里晒了会儿太阳,有些热我就打算回病房。下了电梯,我由于对医院不熟悉绕了很久才发现病房号越来越接近自己房间的号码。
忽然有很多医生急急忙忙的冲进一个病房里,我有些好奇就看了一眼。没想到是那个白皮肤的瘦弱男人,我感觉他好像比最初的视频里更瘦了。他好像发了疯一样在挥舞着手臂,嘴里还大喊着,我刚开始没听清楚他在喊什么,站了一会才发现他是在喊:
“狗……狗……”
我的心一下子揪在了一起,我事先想到的事情好像真的发生了。他明显精神不对,我看着两个男医生分别压住了他的手脚,女护士将他牢牢的绑在了床上,然后有人给他打了一针,他渐渐的安静下来,我皱眉看着这一切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一个护士可能发现了我,她关上了门。
我在门外站了很久直到熟悉的气息接近。
“发什么呆?”
我回头发现洛炎峰有些滑稽,他捧着一大束玫瑰花。
“看什么看,这是苏宇让我带给你的,说是麻姐特意赏赐给你的。”他说着嫌弃的将花放进了我怀里,就拉着我走了。
吃过洛炎峰送来的饭菜,我把瘦弱男人的事告诉了他。他没说什么,听说苏宇因为我们而受了处分,不过案子毕竟算是破了,恐怕也就是扣工资等表面的处分罢了。
我问他茹玉的事,他说茹玉被麻姐他们带走了,他也不知道审的怎么样了。我想了想拿起鲜红的玫瑰往出走,被他拦住。我说想送花给那个瘦弱的男人,他才侧身。
推开病房门,男人安详的睡着,他周围没有人陪护。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花瓶,还是洛炎峰找护士要了一个,我将花插起来整理好摆在病床旁边的小柜子上。我没本事能帮这个男人度过难关,可这束花是我和很多人的心意,我希望他能一天天的好起来。也希望茹玉能得到应有的惩罚,虽然她没有杀人,但是她做的事比杀人还要恐怖万倍。
其实我是想看审讯经过的,可是因为是联合办案,而且为了顾及警方的颜面,根本不可能让我参与。本来犯人抓到了,我以为苏宇能放松些,可他竟然更糟了。
因为茹玉除了认罪什么都没有说,这也就是说她没有原因的做了这种事。她不是把警察当傻子就是当全世界的人都脑残了。她拒不交代枪支和药物的来源,甚至连为什么用毛地黄都没说。她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可就是不说动机。
☆、受伤
据说苏宇和麻姐的上级亲自审问过茹玉,之后就命令二人不要再提审犯人了,直接等着定罪和审判就行了。麻姐觉得无所谓,因为这次的案子拖延时间很长,她正觉得烦躁,不管正好。可苏宇却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自己独自调查。
他查到茹玉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个男朋友曾经在进了警局之后就自杀了。再联系起茹玉这次的做法,她应该是怀疑自己的男友可能在警局遭遇了什么侮辱才会自杀的,可是她是怎么会想到这一步的呢?
毛地黄的花语原来是指的警局对她男友的不公。我问苏宇是不是真的有这种事发生,他面有难色只说他和麻姐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损人清白的事情,他言外之意就是别人也许会真的这么做。那就不难猜出茹玉让这些男人受的罪了,可是她为什么偏偏找上婚介所的男人呢?她真的那么爱自己前男友只为了一个可能莫须有的罪名而伤害别人的身体吗?我觉得理由不够充分。
苏宇说他打算再最后一次问问茹玉。我想她未必会说真话吧,一个普通的女人很难买到□和枪支的,如果不是她买的就是有人给他提供的,那么有没有可能茹玉背后还有指使者呢?
到我出院的时候苏宇才问出了真相,虽然这真相不是从茹玉嘴里亲口说出来的,但通过苏宇的推敲恐怕□不离十。
茹玉的家人不停的催她结婚,从她的表情看她对自己大学时候的男友其实没太大的感情。反而她相亲中认识的男人都是一群自大狂。总是在她面前吹嘘自己,她拒绝了这些男人反而被他们反过来瞧不起。
经历过那么多次相亲,我大概能体会她的感受。现在靠相亲这条路结婚的人不在少数,可是很多男人为了表现自己的本事大多夸大了自己的事业,久而久之出现了一种男人至上的感觉。当他们先一步被女人拒绝的时候,这种自信就会过度膨胀,展现出一种看不起这个女人的情绪。
也就是说我跟你相亲是看的起你,结果你还看不上我,那我就没必要讲风度了,非得把你扁的一文不值。茹玉想必在这其中受了很多委屈,所以她开始报复,假意的约相亲对象到自己家共云雨,其实是让他们感受耻辱。没有什么比被同性夺去清白更可耻的事情了。
可这就有了矛盾,茹玉的精神很正常,她能想到这种恐怖的报复方式已经算是极限了,据她说刚开始给这些男人喂过药之后他们是不会立刻想到对方的,还需要她放一些片子诱导。
可是她既然对自己的大学男人没感情了又为什么还将光盘寄到警局呢?茹玉的回答是“顺便”。显然这个答案太没说服力了。而且还故弄玄虚的放什么毛地黄,还有那封写着一个“正”字的信,就更别提她寄光盘的顺序了。每一个视频都比上一个视频更加刺激感官,苏宇认为以茹玉的智商和心理状况,她是无法想到这些地方的,也就是说她要么是有人指使,要不然就是她无意间被人算计了。
我更偏向第二个看法,茹玉肯定是被人当成棋子了。但从她死活不说枪支和药的来源就能看出她是在保护那个给她提供报复工具的人。她到现在都没有心有不甘,也就证明她并不是受人指使。如果有人指使的话,人都会将自己想象成受害者,久而久之就会忍不住全盘托出。
到底是谁会去算计一个女人呢?苏宇调查了茹玉周围所有的亲属、同事和朋友,没有一个比较符合特征。他们都很普通,别说□了,连买那些药的钱都拿不出来。上面在极力的压制这件案子,从一个侧面说明了警方的确有问题,恐怕他们真的对嫌疑犯做出了很多错事。
到了这里,苏宇也没有权限再查下去了,可我总觉得心里闷闷的,这个疯狂的女人到底是太没有自信了,觉得不爽的话大可以像上次那个戴眼镜的小女孩那样破口大骂相亲对象就可以了,根本没必要憋在心里跟自己过不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喜欢男人,我真的对这个女人同情不起来,想起那个瘦弱的受害者发狂的摸样我就忍不住一阵阵的心疼。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案子就将这样结局了,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像成俊的失踪,美甲店的案子一样,好像一切已经结束了,可又有一种一切正在开始的错觉。
我没去关注茹玉的结局,无论如何我对她无法产生同情这种情感,虽然我也同意有些相亲的男人确实人品不怎么样。
之后婚介所的红娘还给我打过电话,只不过这次她不是找我相亲,而是告诉我可以退给我一些会费,因为她们的婚介所要倒闭了。当这件案子完结的时候我曾经担心过这个问题,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成真了。这家婚介所其实很不错,只是倒霉被茹玉连累了。
我去退会费的时候总觉得这婚介所的摆设有点似曾相识,可又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也就没再多想。虽然大家心里都很郁闷,可是毕竟案子已经结了,只能慢慢查了。而苏宇对我和洛炎峰的惩罚就是——打屁股。
我真佩服苏宇能想出这个法子。他脱下拖鞋抽打我和洛炎峰,我非常肯定洛炎峰一定很疼,可我就还好,显然苏宇是个偏心的大家长。我知道苏宇对于我们这次去当诱饵的事很生气,可他也很欣慰。我们是为了他这么做的,换做别人,我们才不会多管闲事。所以我想苏宇应该是开心大于生气吧。
深夜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客厅里有声音,我起床打开门被客厅里的灯光照的眯起了眼。
洛炎峰正到处翻找着:“你看见我车钥匙了吗?”
我恩了一声在沙发的缝隙里拿出钥匙递给他,看他有些慌张,我还是问出口:“这么晚了你去哪?”
“老苏受伤了。”
“苏警官……受伤了?”我顿时清醒了过来,拉住正在开门的他;穿上自己的鞋就跟他一起出了门。
在车上我忍不住的一直问洛炎峰:“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现在是去哪?你开快一点!”
“你再不冷静下来我就亲你!”他并没有太慌乱,“只是划了一刀,小伤而已。”
“怎么会这样!”我着急的搓着手,也开始不停的抖着腿,怎么会出这种事?也不知道伤在哪里了。
到了医院门口洛炎峰刚停下车我就奔了出去,深夜的医院人不多,我又不知道苏宇在哪里,只好到护士那里问,没等护士回答我,就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苏宇的手臂缠上了厚厚的绷带,我马上跑到他身边前前后后看了看他,幸亏没有其他伤口。
“小语!你好像管家婆。”
“没事吗?哪里疼?医生怎么说?为什么会这样?”说着说着我就有些颤抖。
“拜托,是不是男人!他又没死!很丢人,你别说认识我啊!”洛炎峰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接着他又被苏宇踹了一脚。
苏宇揉着我的头发:“小伤而已,哪个警察身上没点伤!这个伤啊,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个人碰了我一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血都流到中指上了。”
“怎么会?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那完了,我得罪的人还真是太多了。”苏宇挠着头一副没在反省的样子。
“应该派人保护你!”
“傻瓜!我就是警察,有什么好保护的。那个人绝对有本事杀了我,可他只是划伤了我,也是个胆小鬼而已。好了,不要在医院聊了,回家再说。”
洛炎峰挑眉:“你最好回我家。”
将苏宇安顿在洛炎峰的屋里,我是想睡在沙发上的,却被洛炎峰推回了房间。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长时间我还是推开房门,洛炎峰也还没睡正在看电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想明白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可一开口就像个老年痴呆:“如果你……你睡不着……可以跟……跟我一起……”
“你滚去睡觉!下次学会说话再来找我。”
碰了一鼻子灰的我只好耷拉着脑袋走回房间,可是我没有关门。我不知道洛炎峰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