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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各种证明。夏侯伟拿不出,他只有一本帅哥的《出生医学证明》父亲那栏还没有写他的名字,民警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夏侯伟,说办不了,非婚生育的小孩除非出具亲子鉴定证书,不然没法办。
夏侯伟落了一鼻子的灰,灰头土脸的回了家,井远科难得比他早归,并没有动餐桌上的饭菜。夏侯伟起先一个人吃,后来觉得没意思,问井远科要不要一起吃。井远科不说话,看夏侯伟起身添了碗筷,也就走过去无声的吃起来。
“哎,谢谢你把电脑搬客厅啊。”夏侯伟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
井远科抬头看了夏侯伟一眼,没应声。
“我说,你以后都不打算和我说话了?”夏侯伟心想这人的脾气怎么和女人小孩一样,还要哄的?
井远科依旧是不回答。
“上次那事明明是你先亲我的,我虽然咬了你一口,可这都过去多久了,你也该气消了吧?”夏侯伟这么一说,倒好像真是他不对,惹对方不高兴了。
还是不出声。
“得,我给你赔不是还不成吗?要不你再亲我次,我这次绝对不咬。”夏侯伟气得都快笑了,拿出哄女人的赖皮招数。
“行。”井远科对夏侯伟莞尔一笑。
“操!”夏侯伟骂咧着一起笑了。
井远科猜出夏侯伟可能有求于他,吃过晚饭以后,并没有径自回房,而是坐到了沙发上,一反常态的扮演起了和蔼父亲的角色,对着小宝宝和风细语的说话。夏侯伟见此大好良机,只吃了七成饱就推开碗筷,走到沙发前紧挨着井远科坐下了。井远科被靠得不大自然,撇头瞅了夏侯伟一眼,问:“有事?”
夏侯伟状似无意地一感慨,道:“帅哥头发都长了,再过几天就要满月了。”
井远科大概心算了一下,可不是?时间跟贼一样,偷了年华溜得飞快,“你想要怎么庆祝?请客的话我可以给你腾地方。”
“唉,我请谁啊?”夏侯伟凑到井远科身前去对小宝宝挤眼睛吐舌头,“还没人知道我平白无故多了个儿子呢,要不就咱们三个一起在家吃顿饭?”
井远科嗅到洗发水的味道,稍一低头鼻尖就能碰上夏侯伟杂乱无章的短发,他不知道夏侯伟是有意问的那么暧昧还是无意的只想要捉弄他,他想既然是对方先抛了橄榄枝,那他见好就收也不算赔,于是说:“可以。”
夏侯伟听到满意的答案似乎很开心,他躬着身子仰起头,就见井远科正直愣愣盯着自己看,井远科长的不赖,细长的眼睛,浓眉,高鼻梁,薄唇,英气勃发得好像一名画中人。夏侯伟没这么仔细认真的看过井远科,此时这么一瞧,就觉得对方的轮廓仿佛在哪里见过,可是记不起来,他越看越近,快把一张脸和井远科的贴到一起,然后不假思索的在井远科唇上飞快轻啄了一下,讪笑着退回原位,“你刚才躲躲闪闪的太可爱了,没忍住。”
井远科青着一张脸瞪视夏侯伟,把小宝宝往对方腿上一放,起身就要走。
夏侯伟连拖带拽地拉住井远科,“哎呀,哥们,开个玩笑嘛,你都亲过我几回了,我亲一次不过分吧?”
井远科长吐一口气,夏侯伟这人看着好糊弄,其实鬼精的很,一点亏也不肯吃,“好,那就算扯平了。”
夏侯伟把宝宝移驾到婴儿床上,扯过另一张沙发上的挎包,翻出一个文件夹递到井远科手里,“为表歉意呢,这个暂时交由你保管,够意思吧?”
井远科从文件夹里翻出资料,“出生证明?你什么意思?”
夏侯伟拍着井远科的大腿感慨万千地说:“哎,哥们,我这人呢,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也算是一种缘分,老这么关系僵着也不是个事是吧?今天,哥真心实意的交你这个朋友,你也不要推辞了。”夏侯伟把话说的太圆,很有一种商务谈判的调调在里面,他现在攥着这几张如同废纸的材料也实在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如卖给井远科当个人情,好在此处混吃混喝的混更长久些。
井远科是愈发的猜不透摸不着夏侯伟,你退他进,先是主动的亲了自己一下,继而又把类似命根子的证件给了自己?这其中要是没诈,井远科觉得不大可能,然而你不能因为前方道路可能埋有地雷就打道回府,还须提着脑袋挺胸阔步地向前进,“那我谢谢你,夏侯老师。”
“客气什么,我们现在是一家人嘛!”夏侯伟将了井远科一军,亮晶晶的眼睛闪烁着光彩夺目的光芒。
有钱能使鬼推磨,对夏侯伟来说难如上青天的小本子,井远科轻轻松松就给办了下来,这次他没把事情交给老邹,而是亲自跑了一趟派出所,谈好条件,警察同志问登记姓名,井远科临时抱佛脚的想要翻字典,然而成千上万的汉字,哪能一时半会儿就挑上称心如意的?井远科脑子里回荡着夏侯伟“帅哥长帅哥短”的魔音,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想干脆就叫帅哥算了,也免得再去浪费脑细胞。
于是帅哥真的叫帅歌了,不姓井,也不姓夏侯,姓帅,名歌。
第 25 章
帅歌满月那天,井远科在秦嫂精心准备的满满一大桌子美味佳肴前,抽出户口薄里帅歌的那张单页纸,递给了对面吃得嘴上油津津的夏侯伟,“喏,你看一下。”
“这么快就搞定了?”夏侯伟放下筷子,伸出去的手微微有点抖,“你去做鉴定了?”
井远科饮完一口干红,摇了摇头。
夏侯伟一边在心里佩服井远科的办事效率,一边提心吊胆地打开户口薄,“……帅……歌?”
“我觉得唱歌的‘歌’比较适合当名字。”井远科又抿了一口红酒解释道。
“你……你肯让他叫帅歌了???”夏侯伟一副被吓傻了的表情,这牌出的也太不按常理。
“夏侯这个姓我爱莫能助,不过我也没让他姓井。”井远科一碗水端的倒也平,“等他长大了,可以自己选择跟谁姓。”
夏侯伟万没想到井远科除了阴晴不定的有点深不可测外,居然还礼尚往来的讲究起了仗义,自己先前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一口干掉了杯中的白酒,握住桌面上井远科的手激动地说:“哥们,谢谢你!真谢谢你,你这份恩情我没齿难忘啊!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大哥我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啊!我儿子就是你儿子,让他也管你叫爸啊!”夏侯伟慷慨激昂地举起啤酒瓶直接对嘴吹,“嗝,不对,帅歌本来就是我们的儿子……”
红的白的黄的轮番上,不醉才有鬼,瞧这说话颠三倒四的,井远科懒得跟醉鬼较真,蹙着眉头想要抽回手,奈何夏侯伟两只魔爪实在抓得紧,试了几次都纹丝不动,井远科只能当自己是个断臂,单用右手夹菜喝酒,顺便听一听夏侯伟天马行空的胡说八道。
空酒瓶子越堆越多,桌上摆着,地上滚着,胳膊腿一碰叮铃哐啷的一窜响。夏侯伟喝红了眼睛,话唠似的对井远科喷射口水,从天南侃到地北,从餐桌转移到茶几。瓶装喝完了喝罐装,冰箱里的存货都被收缴了出来,小帅歌很给面子的不吵不闹,省心得让夏侯伟愈发的无所顾忌起来,说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誓要和井远科拼个不醉不归。井远科受制于人,肩膀被夏侯伟死死箍着,他颇有闲情逸致地拆了蛋糕开始用手指挖着吃,间歇地劝说夏侯伟一句:“夏侯老师,不要喝了,你喝多了。”
夏侯伟酒瘾一上来十头牛也拉不住,何况区区一个光做门面功夫的井远科,酒过三巡,他此时已经彻底对井远科卸下心防,认为对方已然被自己俘虏,敞开心扉地和井远科谈起了自己的感情生活经历。从高中到大学,从大学到毕业,那经历的男男女女眼花缭乱风情万种的好似在拍西游记,夏侯伟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痴情男,井远科听的好笑,却是不曾透露自己一星半点的私生活。夏侯伟对井远科掏心掏肺的说了许久自己的艳史,忽然脑子一热把话题扯到了当下,“啊,哥们我跟你说,嗝,下午我回来的时候,秦嫂听说我们和好了,很高兴,千叮咛万嘱咐啊,让我不要欺负你。”
原本心不在焉的井远科立时扭头横眉怒视夏侯伟,又一想,这源头多少也是自己造成的,便低头不做声,心里暗想找个时间和秦嫂隐晦的沟通一下,撇清楚干系,弄假成真就得不偿失害人害己了,生硬地丢下一句:“你慢慢喝,我回房了。”
夏侯伟见井远科作势要起,使了蛮力一拽之下井远科又跌坐在地,“还……还有四罐,我,我们一人两罐,喝……喝完就睡行吧?”
井远科不胜酒力,所以他只喝了几杯红酒,其余和夏侯伟碰杯的时候仅是做做样子。现在夏侯伟纠缠不休,他想要让这场闹剧尽早的收场,只能是夺过易拉罐,准备舍命陪小人一回,不过井远科实在是不喜欢喝啤酒,受不了那个泡泡味,他挖着蛋糕当下酒菜一口一口痛苦地喝,可以说是下了血本。
夏侯伟目不斜视的盯着井远科看,在喝完一大口啤酒后,忽然把头伸到井远科面前,张开嘴,大大的“啊”出声。
井远科食指上一坨白色的奶油,正准备往嘴里送,夏侯伟“啊”的更大声,井远科稍有迟疑,让夏侯伟钻了空子。他像小狗一样抬高脖子,一口咬住了井远科的食指,然后舔啊舔,及至把井远科的手指舔舐的湿浸浸,一点奶油残渣也没有才松口,砸吧砸吧嘴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厚颜无耻地说出一句:“还要。”
望着自己经过口水洗浴的手指,井远科感到肚子里一阵反胃,同时又有点隔靴搔痒的心痒难耐,“夏侯老师,要吃自己动手,你这是干什么?”
夏侯伟依言行是,果真动用了一根手指去模仿井远科,他如法炮制地抠出一大坨摇摇欲坠点缀得栩栩如生的粉色花朵,井远科刚松完一口气,那块奶油在自己鼻子跟前停住了,夏侯伟又张大嘴:“啊——你吃。”
如果说井远科刚才对夏侯伟还有点奢望或是遐想,这一刻全都化为乌有,这家伙定是仗着酒精的庇护在愚弄他,倘使上钩了,就正中对方下怀,这吃力不讨好的买卖他是不会干的。井远科毫不犹豫一把推开夏侯伟的手,颤巍巍的花朵不偏不倚正中红心的落到了深蓝色牛仔裤的裤裆中间,夏侯伟眼神茫然的把视线下移到了井远科的要害处,双手着地跪趴着向前移动了几公分。井远科倚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此时不得不慑于夏侯伟的攻袭把脖子往后仰,他等了几秒钟未感受到夏侯伟逼近的气息,试探着将头和目光归于原位,却是被眼皮子底下一颗黑色的头颅给震惊得说不出话。夏侯伟埋首井远科盘腿而坐的下腹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名堂,井远科受到这有些惊骇的视觉刺激,脸色尚且保持镇定,呼吸却怎么也平稳不下来,他困难地抬起一只手,摸上夏侯伟的头,手指顺利的插/进发丝间。井远科有一种野兽出闸的冲动,想要按着夏侯伟的头往自己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