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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吃定她无力反驳?!“大话别说得太顺,咬到舌可是疼得很。”
“你在索吻吗?”他轻佻地扬高左眉。
“一时半刻不犯色戒会折骨吗?你的行为狂妄得令人怀疑。”无法无天。
“你太叫人心动了,我无法克制要你的决心。”他低头一啄粉嫩玉腮。
“白震天,你确定不占山为王吗?你有土匪的本质。”抢、夺、掳、掠,盗匪行径,无一不具备。
“叫我震天或是夫君,由你的小口轻唤。”他爱听她轻柔的江南口音。
她淡然一视。“你我既无媒妁之言,又非父母之命,未拜高堂、喜烛不燃、交酒缺、凤冠欠,你当真欺我无亲无势,人人皆可狎玩的下贱丫鬟?”
此言一出,原本满布悦色的俊脸当下一沉,轻缓地放她下地,半晌不开口。
须臾,他像只焦躁的熊般来回巡视她,一股热气堆积在胸口,她的话太伤人,一时之间他竟觉得自己龌龊,卑劣得让人瞧不起。
可他是真心喜爱她,绝无半点亵渎意味,只是想留下她。
“成亲的事我可以安排……”为了得到她的心甘情愿,白震天提出成亲一事。
“不。”她眉头一皱。
“不?!”他寒栗的凝神。“你总不会天真地认为我在同你商量吧!”
敏锐的辛秋橙走退一步,“你不能强迫我嫁人,这是不对的事。”
“不是你嫁,是我娶。”他还有心思幽她一默,长腿一跨就立在她面前。
无形的压力逼迫著她,她强撑著一股意志与之对抗。
“不要玩弄文字的游戏,我不过是八王爷府里的小小丫鬟,实在不敢妄想高攀白堡主你,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吧!”
“你说完了?”
她点了点头,“嗯!”
“换我来提醒你,第一、你不是小小丫鬟,不用自欺欺人;第二、我的身分是男人,和你站在同等地位;第三、高贵如你绝对匹配得上我,我不过是个铜臭商人,而你是名门之後。”
他吐了一口气,邪气的一勾唇。
“再者,你是我兄弟赢来的赌汪,我能放你走吗?秋儿娘子。”
轻雾蒙上了辛秋橙的眼,一抹酸涩湿了心事,她垂下头,不叫人瞧见她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忍著不让轻咽逸出口。
当年父母将她留在八王爷府的一幕浮在眼前,她同样的孤单害怕,不知未来该有什麽结果,稚幼的心受到极大创伤。
她不说不代表释怀,只是将那份辛酸压在心底最深处,不堪回首地企图遗忘。
可是此刻她真的有股委屈感,压抑了十年终将爆发。
她的一生,永远操纵在别人的手掌心。
傀儡,是她摆脱不掉的宿命?
不,她绝不屈服。
“你,哭了。”白震天的声音中有一丝慌张,那滴下的清泪宛如刀刃刨著他的心。
她抽抽鼻息,逞强的说:“你看错了,是屋梁掉落的灰屑。”
“是我说错话惹你伤心,我不该故意提起那件叫你挂怀的浑事。”他心疼极了地拥住她。
“婢子的命本就低贱,随主子任意叫卖……”她不想哭的,可眼泪却不听话地成行而下。
“不要再说了,有我疼你,把那该死的赵缨丢到沟渠生蛆,我不会允许她来轻贱你。”他的珍宝呵!
她的泪花好似一朵朵穿肠菇,化在地上流进他的心,啃食爱她的……
爱?!
是呀!他怎麽这麽迟顿,直到现在才领悟,原来那小小的祈望是爱的根苗,长满了他的心窝,溢盖住了理智才会看不清。
瞬间,他的表情变柔和了。
爱意赤裸裸地反应在深邃的瞳孔中,白震天轻轻地拥著她,细吻著她飘香的发丝。
他是她的依靠,一生一世。
“好吧!想哭就哭,彻底的哭他一回,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哭出来,我就在你身边。”
我就在你身边?!
心口一阵抽痛,不知名的暖流悄然占据,辛秋橙紧紧地抓住他的背,呜咽的哭声不再隐藏,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恣情放肆。
情字来得离奇,她竟不想放开这个男人。
一向都是别人在依赖她,没想到有人呵护的温暖是这麽窝心,在这不设防的一刻,她是爱著他的,虽然理智不允许她放纵。
人的一生何其短暂,就让她沉溺一会,泪乾了,总有清澄时。
“你连哭泣都美得叫人起邪念,我不能不吻你。”他俯下身,温柔地吮去她眼角的泪珠。
“登徒子。”她轻呻中微带娇媚。
他微笑,“是下流,我心里想做的事更邪恶。”
想要她。
真真切切地占有她,膜拜她无瑕的白玉胴体,彻底地怜爱她。
藤生树死缠到死,树生藤死死也缠。
“你……”她噗哧一笑,微红的星眸更见璀璨。
“人云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我终於见识到美人的杀伤力。”那一瞬间,她的美彷佛发著七彩光亮。
她娇嗔的一嗔,“别为自己的好色找藉口,人家哭得丑死了。”辛秋橙倏地在意起哭泣时的容貌。
“谁敢批评我心爱的女子!美人珠泪半盈眸,最是动人心弦处,简直挑拨男人的自制力。”她无一不美。
“心爱的……女子?”她抽噎的止住泪,一双水洗过的清眸魅人心魂。
“要命,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他未多加解释,仅张口吞吮她红润香唇。
他并非柳下惠,美人当前岂能坐怀不乱。
白震天邪肆的一面冒出头,将她按压在檀木桌上,一手环抱著她的背上下揉搓,一手挑起她的下颚抚弄柔腻颈项,探入口中的舌嚣张无度。
身下是他的女人呵!
桃腮微酡,杏瞳迷散,浅浅的呼吸有著处子的馨香,贝齿甘醇。
盘扣难解,令他像出柙猛虎般挥出利爪拉扯,随即酥肩袒露,幽暗的小沟若隐若现,娇羞地藏在两座山峰中央,一副小女儿姿态地引人遐思。
沿著颈骨往下舔吮,朵朵紫红瘀上了她细白的肌肤,宛如他的私人印记。
抹胸顺手一落,映入眼中的雪丘叫他为之一窒,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地用神圣目光爱抚,双手托高那一对美如白玉的丰乳,以口轻吞。
“天哪!你好美。”原来她真正的美丽是藏在绸衣之下。
多美的粉红色,似在邀他垂怜。
“别咬,会疼。”她是怎麽了,怎会如此不知羞地躺在男人身下乞欢?
明知这是不对的事,可是她却无法推开他,身体有自主性的缠上他。
是放浪吗?
她已分不清对与错,只知身子在他唇舌的抚弄下非常舒坦,弓起腰杆要他吞吮肿胀的粉红花蕾……
有一股湿液由下身溢出,黏答答地吸住亵裤,她慌乱地不知所措。
蓦然,温热的坚挺贴合在两腿间摩擦,她既害怕又兴奋。
“别紧张,放轻松,你绷得太紧了。”轻笑的白震天将手指探向她湿润处揉按。
“震天,你压得我腰好疼。”像是快被他折断了。
那一声轻唤换来他深情一吻,随即拉开她的双腿夹放在两股,大掌托高她的臀部走向铺棉的大床。
将衣物一件件丢向床底,古铜色的身躯覆在雪白娇胴上,竟是如此契合。
“好秋儿,你忍一下,不会很疼的。”
“什麽……啊”
她的疑问立即得到答案,原来床第间的事就是这麽……痛。
在这一方面,男人占了极大的便宜,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女人初次交欢的痛苦有多剧烈,只是一味的索取和冲刺,然後瘫软。
白震天很快的泄在她体内,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她的紧窒让他有如第一次尝试男女之欢般,克制不住地先行达到欢愉。
不是没和处子温存过,他以往有过的女人大都以处子之身与他交合,可是从未让他有失控的举动。
是因为她是他心爱的人吧!
“别又来了,我要回房。”她拨开怜宠的手,以为他还要折磨她一回。
“你的房间就是在我的怀抱,我已放不开手了。”他太粗暴,瞧她吓得唇都白了。
辛秋橙动了一下,下体的疼痛让她锁了眉。“下辈子我要投胎当男人。”
“不成,我当女人能看吗?你一定会一脚踢开我。”他的自嘲逗笑了她。
“我流血了?!”她惊觉腿际一片腥红。
正当白震天欲下床唤人端盆清水时,虚掩的门顿时被一道莽撞的倩影推开。
“大哥,大嫂怎麽不在迎月楼……喔哦!我惨了。”这下不只要写一百遍女诫了。
千道歉,万道歉,就怕止不住那张气黑的脸发大火,现在逃难还来得及吧!
她又不是存心要人难堪,白家堡里哪一道门闯不得,她一向直来直往习惯了,他们自个儿不锁门怎能怪她,她还是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伤风败俗的事可不敢瞧得太仔细。
“大嫂,你知道我不是故意……呃,那个,可不可以求大哥别再瞪我了。”
她胆子小,不禁吓。
“叫我秋儿姊吧!我不是你大嫂。”瞪什麽瞪,都是他这个急色鬼惹的祸,害她没立场生气。
白震天一瞟。“都抓奸在床了,你想吃乾抹净不认帐呀!”
“你……狂言莫吐,我不想与粗鄙之人交谈。”说得真难听,谁才是理亏的一方。
“都成了我的人还倔强,绿蝶不是外人,她会守口如瓶。”可他眼底传达的讯息正好相反,要她广为渲染。
“对对对,大嫂大可安心,我绝对不多嘴。”她两指交叉放在唇上。
两兄妹难得灵犀相通的一点即明,但她嘴角泄漏的笑意正落入辛秋橙眼中。
“我发现你和震天很相像。”她淡然地直视傻呼呼的白绿蝶。
“会吗?我们像各自的娘。”意思是不像爹,所以不可能相似。
“本质。”
“本质?!”
“她的语义是指你滑溜,像个商贾。”白震天代替心上人一说。
她当是赞美词地高高兴兴一蹦一跳,“大嫂最好了,我要像你看齐。”当个运筹帷帐的女商人。
“我说过别叫我大嫂。”这对兄妹都太自以为是,完全听不进旁人的话。
白绿蝶看了大哥一眼。“大嫂是怕大哥始乱终弃吗?我向你担保他绝对不会红杏出墙。”
喷地!
正在喝茶的白震天吐了一口茶,两眼峻冷的一横。瞧她说的荒唐话,不知情的人还当是白家少了教养,有个糊涂千金。
“男人不会红杏出墙。”
“大哥,人家在替你说好话,你不要随便插嘴啦!”她手一擦,忘了尊卑。
“嗯哼!你在教训我?”好大的胆子,他还没处罚她擅闯之责。
“呃!”她当场气短的求救。“大嫂,你一定舍不得绿蝶挨打。”
“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与我无关。”是非皆由强出头,明哲安能保身。
“哦!大哥,你是不是偷打大嫂,所以她死不承认和你的关系?”好严重呐,脖子都瘀血了,好大的一片。
“小孩子不懂事,出去。”他得好好和娘子沟通沟通,糟糠夫不可弃。
“人家都十五,及竿了,你前些日子还想把我嫁掉呢!”她不想被人看小。
有好玩事不轧一脚怎麽成,堡里日子太沉闷了。
“绿蝶,你敢不听话?”他端起一堡之主的威严,冷冷一喝。
“我……”她找著靠山贴近辛秋橙。“我要保护大嫂免遭你毒手。”
“白、绿、蝶我会先掐死你。”他哪会伤小娘子的一丝一毫。
因为绿蝶她娘的缘故,他和相差十来岁的胞妹向来不亲,两人一见面必针锋相对,脾气同样不驯得很。
若在心上人和亲妹之中择一人牺牲,他会毫不考虑地推绿蝶上前,因为秋儿对他而言太重要了,他不能冒著失去她的危险。
“大嫂,快救我呀!大哥要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