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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也许是又溜出去玩了,所以心虚什么的,远海本打算稍微说说他就得了,可是眼睛往下一扫,脸色就是一变,抓住远方的手也一下收紧,把远方弄的叫出声来。
“诶!疼!”远方连忙退后,“你干嘛啊!”
远海却是沉下了脸,目光盯在远方的膝盖上,那里有几滴污渍,变暗了的颜色却逃不过远海的眼睛。
“这血迹是从哪儿来的。”远海低沉问,铁门里,白听到动静,出来开了门,身上还套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袖子挽到手臂上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
“你们怎么不进来?”白奇怪的问,一眼看到远海脸色难看,还以为远海出了什么事,踩着拖鞋就冲进了院子里,一把拉开铁门,“海?怎么了?”
远海却是没理他,一双眼睛跟盯着猎物似的看远方,白顺着海的目光看过去,也是微微一愣,随后皱起眉头。
“远方,怎么搞的,才回来多久你就闲不住?”
“不是啊……”远方欲哭无泪,怎么有一种被父母抓到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当然,眼前的两人也确实很有父母的感觉,只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是‘妈妈’,围着围裙拿着锅铲的是‘爸爸’。
“海,你先别急着生气。”白拉过远海的手腕子,把人先拖进屋里,一边转头看远方,“你也先进来!”
远方眉头抽了抽,这简直是区别待遇,对着远海声音都舍不得大,对着自己就用瞪眼加低吼。
进了屋里,白忙着关了火炉上煮的菜,洗了个手,解开围裙坐到沙发上,那样子还真和一家之主有得一拼。
“怎么回事,详细说说吧。”白一边问,远海也拉开了领带,跟着坐了下来。
远方规规矩矩坐在对面的沙发里,像被审问似的,老实交代了整个过程,听完后,远海的脸色才恢复了正常,只是眯了眯眼,显然心情依旧不愉快。
“谁让你到处乱跑了!你回来的事原本我们就瞒着,不是告诉你我会来接你吗?!”
远方扁了扁嘴,装出一副可怜样,“我和老头谈到了一些很沉重的问题,所以想散散心……”
“沉重的问题?”白显得有些惊讶,挑眉看他,“你还会想沉重的问题?不会是晚饭要吃什么之类的问题吧?”
远方翻了个白眼,“我说,好歹我也是远家大少,你们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弱智儿童?”
远海淡淡看他,“不是我们要这样想,而是到如今你几乎没有接手过家里的事情,你不了解是很正常的。”
远方皱鼻子,想回嘴,却又发现自己没有资格回嘴,是了,谁让自己一直拿学业这种事做挡箭牌,尽量离家事远远的,如今就算心里再怎么不甘心,远海却也是没说错的。
见远方皱着眉头不爽的样子,远海摇摇头,从旁边的公事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来,丢到了茶几上,“你说的,是不是这个人?”
远方伸手接过去,才看了一眼,就点头,“是他。”
随后,远方仔细看了看那人的资料,比自己大2岁的样子,中文名那一栏没填,就填了个英文名字叫Arno。
远方翻了翻手里薄薄的资料,奇怪的看远海,“你手里怎么有这个人的资料?”
“那么巧,我刚好在查他。”远海淡淡道。
“哦……”远方点点头,看起来像是事不关己,又把资料放了回去,正想起来去把衣服换了,洗个澡,却被远海叫住。
“你就不想问别的?”
“别的?”远方想了想,“比如?”
远海无奈,“你不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对你么?”
远方耸肩,“泄私愤吧。”
远海一愣,和白对视一眼,看他,“你知道?”
“用脚趾头也想的出来啊。”远方笑起来,伸手挥了挥,“被那个Arno一闹,这回那家伙也该知道我回来了吧?可能最近就会找我,到时候你们帮我挡挡。”
说完,远方几步上了楼梯,回房间去了。
……
另一边,缓缓降临的夜幕下,一栋看起来很常见的高级公寓顶楼,走廊尽头的房门里,不时传出几声让人血脉膨胀的呻吟声。
房间里铺着深色的复古地毯,四周的落地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屋子里没开灯,只有床头顶上一盏小节能灯亮着微蓝的光,黑色的大床上,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男人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交织成暧昧的画面,哄抬着房间的温度,让人无法思考。
Arno被男人抱在身上,对方扶着他的腰,每一下进攻都抵到身体的最深处,骨节有力的手指在Arno滑嫩的肌肤上摩挲,偶尔扬起头,有些狠戾的咬住对方胸前的一点,拉扯,激出Arno欢愉又疼痛的轻叫。
黑色的大床随着两人的律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Arno一改白天阴冷的面容,变得极为妩媚,表情里透着引诱的危险,他双手环绕着男人的脖颈,低下头去,伸出玫瑰色的舌尖舔舐男人的下巴,仿佛是用尽一切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用尽一切的散发出自己的魅力。
只是抱着Arno的男人,硬朗带点阴邪的面容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不为所动,与Arno的热情划出清晰的界限,他的眸子透着危险的冷意,一双剑眉带出煞气,男人一个翻身将Arno压到了身下,抬起对方白嫩修长的双腿,突然激烈的送起胯来,Arno一声尖叫,用几乎痴迷的目光看着男人,直到对方的动作猛的一顿,长出了一口气出来,Arno才气喘吁吁的被放下。
“严大人……”Arno赤裸着身体躺在床铺上,感受到属于男人的液体从股间缓缓流下,脸上带出笑容来,“恭喜你今天又谈成了一桩大生意。”
严若霄站起身来,精壮的身子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古铜色的肌肤看起来像古典的雕塑版完美,他捡起掉落到地的浴袍,一边穿上身,一边拿了桌边的香烟点上,猩红的烟头在黑暗里忽明忽暗,Arno感觉到一丝和往日不同的气氛,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
“严大人?”
“他回来了是吗。”严若霄沉默了良久,冷冷问。
Arno的表情在黑暗里扭曲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是……”
“呵……”男人的脸在黑暗里露出愉悦的诡异的笑容,“我以为他至少会躲到大学毕业……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好像是回来过暑假的。”Arno从床上下来,赤着身子走向男人,一边扯着嘴角冷笑,“我第一次见着真人呢,其实没有照片里那么好看,严大人太高估他了……”
严若霄没答话,转头看了Arno一眼,目光放肆的在Arno身上转了一圈,只是被那目光看着,Arno就兴奋了起来,双手暧昧的缠上男人的腰腹,Arno低下头,一寸一寸的舔舐严若霄的身体,舌头在结实的腹肌上打转之后,缓缓往下,双膝跪地,含住了男人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地方。
头部有规律的摆动,极尽讨好和谄媚,严若霄叼着烟,伸手抓住Arno的头发,手指埋进发根里,轻轻的揉按。
Arno的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双手在男人大腿上轻轻抚摸,房间里的气温再次升高,严若霄扬起头,享受着Arno的服务,微微摆动起胯部,Arno的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吟。
而正在这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陌生的铃声让严若霄立刻从肉欲里清醒,Arno还在卖力,却被男人一把提了起来。
“谁的手机?”
Arno一愣,这才想起之前自己拿了远方的手机,脸色一顿,严若霄已经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谁的手机。”
“远……”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一把推开他,按开了大灯,一时间亮起来的灯光刺目的让人睁不开眼,所有的情欲也瞬间消失了。
严若霄循着声音将手机从Arno的衣服堆里捡起来,翻开手机盖,就见是好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条短信。
往床沿上一坐,男人手指夹着烟,滴滴的按起手机来,就见有几个未接来电是远海打的,还有一个是个陌生的名字,叫克里的……没听说过,而另一个……
严若霄浑身陡然散发出可怕的冷气,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号码的名字——色鬼大魔头。
男人盯着那个名字良久,随后又去翻短信,发现好几条短信是罗马那边的同学发来的,其中那个叫克里的人发的最多,短信也都是问好的讯息。
男人看着克里发的短信,几乎每隔几个小时就有,早上有问早的消息,晚上有晚安的消息,嘘寒问暖可谓无微不至。
冷冷一笑,严若霄并没有当一回事,因为远方的回复短信里,也只是同样的礼貌问候,甚至很多短信,远方根本没有回。
直到翻到最后一条,严若霄又顿住了,就见寄件人的名字就是那个大魔头,信息里只有简单的一句意大利语,严若霄并不懂意大利文,所以看不懂是什么意思,再翻远方的回复消息,男人猛然僵住。
不知道远方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回复的短信居然打的中文,而且只有三个字。
——“你混蛋!”
Arno在旁边看着严若霄对远方手机的兴趣显然比对自己大的多,心里一阵的不甘,他缓缓靠近过去,也刚好看到这条信息,便嗤笑道,“堂堂一个大少爷,说话一点水准也没有。”
严若霄没搭理他,眉头却是微皱。
Arno并不了解远方,所以才会这样说,但是了解远方的人都知道,远方向来是不服管的性格,加上自负自大,从来不把不感兴趣的人放在眼里,他很潇洒也很自由,除非你踩到他的地雷,否则他从不会动气。
他永远都能笑眯眯的用那张利嘴把对方说的一个字也还不了,而如果他真的动了气,那么你也别想听他说话了,他会直接上拳头。
而这个能轻而易举把远方惹到炸毛骂人的……到底是谁?是什么来头?他和远方是什么关系?
有爱小剧场第二弹:
远方(十分无聊的剪着指甲):凯……你做生意还挺行嘛,但是为何其他地方你不去,非要做到中国来?
凯(叼着烟打资料,撩了撩眼皮):因为我弟弟。
远方(愣住):你弟弟也做生意么?我听说他定居在中国当警察来着?
凯(继续打资料):是啊,是警察。
远方(眉头抽搐):那和你做生意有什么关系?
凯(叹气,一脸高深的远目):因为雷欧老是嫌我总往他那里跑……
远方(继续抽搐):所以呢?
凯(露出得意的笑脸):所以我把生意都做到他那边去,我过去就是理所当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