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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不要钻,我们跟他们拼了!
令我感到欣慰的是,我的那帮兄弟还有点义气,知道说这样的话。
来呀,来呀!大丈夫能屈能伸嘛!不就是钻裤裆嘛!
面对牛保的挑衅我别无选择。我走过去,蹲下去,一抬头就看见了牛保那鸟毛还没有长齐的鸡巴。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把牛保的鸡巴咬下来!我日你娘!我在心里狠狠的骂道。我永远也无法忘记这耻辱的一刻。
我强忍着,从牛保的裤裆下面钻了过去。
你简直是一条狗!牛保大笑两声,转过身来说。
这下我终于忍无可忍了。我心中的怒火已经烧到了极限。我飞起一脚,朝着牛保的鸡巴踢过去。
哎!牛保一声痛苦的嚎叫,像野猪一般。牛保用双手捂住他的鸡巴,发疯似的向我追来。
这时候涛哥出现了,黑子指着牛保,就是他,他就是牛保!
涛哥二话没说,走到牛保面前,甩手就给了他两个耳光,然后把他猛的按到在地。
亮子,过来!涛哥叫我。
我走过去。涛哥把牛保的头拧向我这边,大声说道,钻过去!今天你不钻过去就别想再回到你们的大庙村!
这时候,大庙村的头头振臂高呼,大庙村的都给我上!
于是藕香村历史上罕见的一场少年血战就此轰轰烈烈的展开了。大庙村和我们藕香村很快扭做一团。大庙村的那帮人牛高马大,平均年龄比我们大出两三岁,如果单打独斗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好在我们人多势众,一般是两个或者三个人围着他们一个人打。这样的打斗无规无矩,你打我一拳我就还你一拳,你踢我一脚我就还你一脚。我们藕香村的把大庙村的团团围住,两个人疯狂的冲上去,一个抱腿,一个拦腰,剩下一个用拳脚猛打猛踢。大庙村的也狠狡猾,他们死缠着一个人不放,放倒后再对付另外一个人。于是藕香村的呼啦啦的就倒下了一大片,受伤的和胆小的都不愿意起来了。也有一些敢死队的,爬过去绊大庙村的脚,他们一不小心就被我们绊倒了。于是,好几个人跳上去,坐再在他们的身上,一边打还一边哇哇乱叫。最精彩的要算涛哥与大庙村的头头一对一了。不知涛哥从哪里学来的一招连环腿快而准,刚劲有力,大庙村的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踢退了好几步。他定了定神,忽然使出一招变幻无常的怪拳,涛哥正想着如何破解它冷不丁就被击中了一拳。涛哥被激怒了,立马来了一招“横扫千军”,不料被他的“凌空鹤舞”而躲过。涛哥身手敏捷,后退几步,又来了一招“雪山飞腿”,大庙村的头头被踢了个正着,摔出了好几米远,趴再地上再也起不来啦。
整个战场颇为壮观,眼前尽是一团一团的肉求球再滚动。
这次大庙村与我们藕香村之间的少年血战的结局很富有戏剧化。作战双方正斗得如火如荼,一直再旁边观战的黑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了一把锄头,像一头愤怒的小雄狮一样朝这边冲过来,一边跑,一边喊,冲啊,大庙村的看我不砸死你们!大庙村的看见黑子手中那把特大号的锄头吓得屁滚尿流。他妈的,打不过就操家伙了!兄弟们,快逃!大庙村的都以为黑子疯了,撒腿就跑。黑子一时兴起,加快脚步去追赶大庙村的最后一个逃跑的人,追到塘边的一条小路上时不小心被石头绊倒了,黑子摔在地上,锄头也掉进了池塘里。黑子那没有出息的家伙马上就哭了。黑子追的那个人听到哭声又回过头来,看到黑子趴在地上又往回跑,跑到黑子身边踩了黑子几脚,然后才屁颠颠的的一溜烟就没了影。
可以说这次血战最后以我们藕香村胜利而告终,还多亏了黑子的急种生智。同时双方各有损伤,虽然缺胳膊少腿的没有几个,但青鼻脸肿的倒是一大堆。我和涛哥都受了伤,我只是一点皮肉伤,而涛哥就严重多了,鼻子出了好多的血。黑子也伤得不轻,单就跌倒的那一跤就差点让黑子骨折了,还有大庙村最后一个逃跑的人,那几脚全踩在黑子的屁股上,弄得黑子现在一坐就哎约约的叫喊。他妈妈的,要是下次再遇到他,我一定给他几锄头!
2女人和男人
黑子他妈从来不到我家串门的,今天的太阳可是从西边出来啦,黑子他妈领着黑子,扭着水桶一样的腰,满脸堆笑的走进了我们徐家。
哎约约,嫂子啊,都回来这么久了也不去我柳菇家坐坐!我估摸着呐,嫂子一定是忙得不可开交抽不出身子,这不,刚撂下碗筷就来看嫂子您啦。
你是——
我母亲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两只灵巧的手在不停地抚弄着她的毛线。黑子他妈说我母亲忙得不可开交,这话到是给说中了。我母亲哪,真是忙得不可开交啊,整天守着它的宝贝毛线织啊织啊,可就是没有看见她织出个什么名堂。我父亲看不顺眼,你能不能干点别的啊!干点别的?你叫我干什么啊!住在这里还能干什么呢?冬天快到了,我得快点给亮子织件毛衣。就你那手艺,织出来也穿不出来。不就是件毛衣吗?花几个钱买一件不就得了,用得着像你这样折腾吗?你啊,就知道买买买,你有几十万吗?我们家那几个钱呐还得留着买房子呢。好啦,好啦,不跟你说了。女人就是女人。哎哎,你去哪?去哪还得向你打报告吗?但我总得知道你还回不回来吃饭啊!你做的饭菜啊,不吃也罢。我去城里办点事,不回来了。
嫂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柳茹啊!我家那男人志清还是你给我介绍的呢!嫂子,再想想,一定会想起来的。
哦,原来是柳茹啊!都八九年了,你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你以前多苗条啊,像柳条一样,怎么这会儿变得这么胖了呢?噢,我知道了,肯定是发了。
嫂子笑话啊。托嫂子的福,你走后我和男人合计着开了一家小卖部,卖些乡亲们都需要的零碎玩意,还歉了几个钱,刚好养家糊口啦。我柳茹能发到哪里去呢!和嫂子比起来呀,我还是趁早打个地洞钻进去算了。嫂子啊,你不知道,你回来的时候多风光啊,我们藕香村的人哪个不出来盯着你看,还以为是仙女下凡呢!孩子都这么高了,可嫂子你呐还像个没结婚的千金小姐。今天啊,我柳茹特地来向嫂子您取经的,嫂子可千万多教教柳茹啊!
柳茹啊,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嫂子啊,不瞒你说,今儿个来我一是来看看嫂子;二是为嫂子送一瓶杀虫剂。乡下可不比城里,蚊虫就是多;三是向嫂子打听打听点事情。
这时候,黑子叫我和他玩弹子。
帮主,我们来玩弹子吧。帮主!
我不是帮主了,以后不要再叫我帮主了!
血战那天我解散了神弹帮,赛都比了,架也打了,神弹帮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心目中的帮主,因为我的指法是你教给我的。
这位是——母亲指着黑子问。
你看我这记性,都忘了!他是我的儿子,比亮子少一岁,两个人好得很啊!如亲兄弟一样。亮子常常到我家找黑子玩,我常常留亮子吃顿便饭。可你家亮子懂事,非常客气,就是不吃。唉,我家黑子就是比不上你家亮子啊!黑子,还不快叫伯母!
伯母——
哎,黑子乖。我母亲抚摸了一下黑子的脑袋,柳茹,你刚才说有什么事打听来着?
是这样的,嫂子,你也知道我们庄稼人种几亩庄稼日子真是不好过,所以我向去城里租间铺子,做点生意。嫂子,你说说城里的生意好不好做?
城里全是做生意的人,你说好不好做?其实,关键看你是用手脚做呢,还是用脑子做。柳茹你是明白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黑子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你看,我该不该去呢?
这个得问你男人。你男人不去你也没办法啊。再外面没有一个男人你是寸步难行的。
这个好办,我那男人敢不听我的?哼,我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哦?你有这等本事?不过你还是对你男人温柔一点,你毕竟是女人,做好一个女人是女人的天职。
要我对他温柔?我呸!我嫁给他已经很对得起他了!他算什么?他有什么?要模样没模样,要钱没钱,除了人老实一点他还有什么?他简直是一个窝囊废!要我对他温柔,没门!要是换了你家的男人,那就不一样了。你家男人又英俊又潇洒,又有钱,要是换了你家男人,我肯定对他温柔,我天天对他温柔,我像伺候皇帝老子一样伺候他!
柳茹,你说话可注意分寸,什么你家男人我家男人的!
嫂子,你别见怪,柳茹只是开个玩笑,打个比方而已。
柳茹,嫂子没时间陪你了,嫂子要做饭了。待会儿我丈夫回来见我还没做饭又要骂我了。要不,你今晚别走了,在嫂子这里将就将就?
显然,我母亲对黑子妈絮絮叨叨不耐烦了,开始下逐客令了。
不啦,我男人已经做好了饭正等着我回家吃呢!
黑子他妈拽起黑子的手咚咚的出了我家的门,然后出了我家的院子,在我家的院门啐了一口,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黑子他妈走了,可我母亲没有做饭。傻子都知道,现在才下午四点多,做什么饭啊!
我母亲一边织毛衣一边想象黑子妈所说的“你家男人,我家男人”到底有啥区别。母亲之所以把这两个男人扯在一起,因为这两个男人都与她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一个是丈夫自然不用说了,另一个也就是黑子他妈现在的男人志清曾经是我母亲的初恋情人。说句实话,和志清恋爱那一阵子,我母亲特别喜欢志清。志清是一个老实的男人,我母亲就是喜欢老实的男人,她绝觉得老实的男人有一种傻乎乎的可爱,老实的男人有着一颗对女人无限包容的心,老实的男人不会背叛自己的女人。志清就是这样一个老实的男人。于是我母亲任意捉弄志清,玩笑志清,喜欢把自己的头发放在志清的耳朵里,喜欢把一些花花草草扎在志清的头发上,我母亲觉得那时候在志清面前就像一个在慈爱的父亲臂膀呵护下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所以,我母亲对志清是动了真心的。母亲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是,那是在一个秋天的午后,杂皑皑一片茂盛的高粱地里,志清和我母亲在地里干活。我母亲和志清高粱没割几根倒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志清忽然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我母亲,我母亲转过身来顺势搂住了志清,志清厚厚的嘴唇立马贴了过来,紧紧的咬住了母亲的樱桃小嘴。抱着抱着,我母亲和志清就滚到了高粱地里。我母亲感觉到压在上面的志清那玩意儿已胀得不行了,就像一轮急欲喷薄而出的红日。果然,志清不行了,他开始手忙脚乱地撕我母亲的衣服,呼啦一下,撕掉了几粒扣子,然后又开始解自己的裤带。当时我母亲就决定了把自己完整的交给志清,可是有那么一刻,像是上天的有意安排,我母亲忽然觉得就这样献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太划不来了,万一志清变心了怎么办?还未结婚就挺着个大肚子叫我怎么有脸呆在藕香村?再说如果志清真的爱自己也不急着这一时半刻。于是我母亲推开了志清,急急忙忙的爬了起来,说了一句:“不行了,志清,我要拉肚子了。”就跑了。志清等了很久也未见我母亲回来,气得抓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