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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义告诉他拍摄地点后,才想起来问:“你问我这个干什么?”而简庄已然挂断电话,路明义想,怕不是他要来找我吧,这下雨天的,多不方便,再说了,谁要他来的。嘴巴上嘀嘀咕咕,心里却开始默默期待起来。就连英俊,在如此傲娇的主人面前,也自汪不如。
导演给路明义说了戏份的变动,其实很简单,晴天的戏变成雨天的,两人发生争执,沈言在屋里,把路明义推出屋外,最后以沈言给了路明义一拳作为结束,就这么简单。
这场戏并不长,拍起来也容易,虽然经历的淋浴,但很快就会拍完,路明义不以为意,准备好了,又看了遍台词,开拍正式开始。
前面冗长的台词发生在室内,没有出任何差错,待矛盾发生,沈言怒气一把将路明义退出屋外。路明义没料到沈言会用这么大的力气去推自己,落在胸口的手掌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把他退出去,害得路明义脚下不稳,摔倒在地。
实际发生的跟导演开始讲说的有些不一样,但导演没有叫停,路明义只能自由发挥,爬起来在继续与沈言冲突几句,再被他一拳打倒,没想到沈言根本不等他起来,本该借位完成的那一拳头真真实实的打在路明义脸上,直接让他的脸偏向一边。
导演大叫“卡”:“沈言,台词!台词!还没说话你就打了?”
沈言揉了揉指关节,藏在身后,放低姿态,装出一副乖乖牌的模样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看路明义摔倒了,就有些慌神,光想着快打一圈拍完,就可以让他回屋,不在淋雨了。”
被小助理扶起来的路明义,冷眼旁观,听完沈言的言论,冷哼一声,果然是名符其实的男一号,私下里也不忘发挥演绎精神。
导演让路明义擦把脸,衣服就不用换了,从他跌倒的那里开始重新拍。沈言刚才也跑出去一会儿,身上滴了些雨滴,他的助理随意擦了几下,就干净了。
“各就各位,开始!”
随着导演一句话,沈言站在室内用人物此时该有的愤怒之情怒吼出台词,这是路明义已经站起来,沈言这就冲过去,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的,他竟然没有打中路明义。
导演没开腔,大家也都知道,这一条一定不会过。
沈言回头说:“导演,他太高了,我打不到他的脸。”
导演无言,察觉出沈言在故意为难路明义,他听说过前段时间沈言与路明义大打出手的事,也知道站在沈言背后的是谁。齐远臻他得罪不起,只能拍了拍路明义的肩膀,无言的安慰几句,让他们重拍。路明义跌倒在地,不用爬起来,等着沈言来打。
导演说:“这样可以吗?”
沈言笑笑说:“可以。”
简庄赶到拍摄,正巧看到沈言打路明义的那一幕,因为周围有灯光师、化妆师之类的很多人围着,他才没有冲动。可沈言的行为,实在让他不爽,等导演说过了以后,他比谁都飞速的钻到人群里,扶起路明义。
头上的雨被阻隔在外,路明义抬头看到撑着伞的简庄,轻描淡写地说:“你来了?”
“拍完了?”
路明义点点头,简庄看他落汤鸡似的,全是湿淋淋的,没有一处干净:“回家吧。”
“好的。”去他妈的拍摄,路明义窝了一肚子火,就算接下来还有他的戏份,他也不想拍了,进去换了件干净衣服出来。导演看不惯沈言,却又不敢得罪,便提前放了路明义的假,让他回家喝完姜汤,暖一暖。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31、31
31
车上,简庄从后座拿了个抱枕丢给路明义:“抱着,暖和点儿。”
今天的温度算不上低温,但是淋了那么久的暴雨,身体早没了原本该有的正常体温,路明义老实的抱着那个印有哈士奇图案的抱枕,一言不发。
“沈言那小子是故意整你的吧。”
“嗯。”愣头青都看出来了,真不容易。
“早知道上次在所里就把他扣下来。”
路明义笑起来:“简警官,你不能滥用职权。”
“确实是他先动手的。”
简庄嘟囔一句,路明义笑得更甚,上次他可不是这么说的,这算是护短?
路明义全身乏力,不想说话,简庄又碎碎念叨了几句,在颠簸的归途中,他听睡着了。
简庄关掉广播,放慢车速,稳当地行驶在马路上,抵达楼下时,路明义没有醒来的迹象,简庄没有叫醒他,看着他的睡颜,越发觉得帅哥不是普通的帅,怎么看都喜欢,好想亲一亲,摸一摸,可又怕吵醒帅哥。
路明义突然睁开眼,简庄吓得往后退了退,吞着口水说:“醒了?”
“到家了?”路明义看了看窗外,在看看车里,挡风玻璃上被雨水冲刷的什么都看不见,车也早就熄火,他看了眼时间,距离离开片场,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上楼吧。”
简庄下意识地问:“不再睡会儿?”
“床上睡会比较舒服。”路明义微微一笑,这个脑袋简装的人,很可爱嘛。
坐着的时候不觉得,起来才发觉浑身无力,好不容易乘坐电梯走进家里,路明义连逗弄英俊潇洒的力气也没有,刚摸了其中一只的头,一米八几,结实健壮的身体一晃,险些跌倒。
幸好简庄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把他扶回屋,替他盖上被子:“你先躺会儿,我去煮姜汤。”
简庄走出去没多久,又回来了,他摸了摸路明义的额头,觉得温度不太对劲,便翻出体温计,让他含在嘴里含着。
“别吞下去了啊。”
我吞得下去吗?他也不想想,那么长,那么硬的东西。嘴里含着东西说不出话,路明义眨眨眼,示意知道了,让简庄快滚去厨房。
简庄遵命,滚了出去,端着煮好的姜汤回来,路明义咬着温度计正在迷糊中。
含了很久,他都不知道拿下里,看样子病的不轻。
简庄放下姜汤,抽出温度计,路明义眯开一条缝隙看他:“多少度?”
“三十八度五。”简庄说,“你需要吃药。”
退烧药用姜汤吞服下,烧得食道火辣辣的,路明义躺在被子里叫热,伸脚踢被子。
简庄掖好被踢开的被角说:“你需要带暖。”
路明义不听,不配合的乱踢。生病的人特别脆弱,下午受得气,加上现在的不如意一起爆发出来,路明义感觉委屈极了,他踢开哪里,简庄就掖好哪里。最后路明义越踢越快,简庄索性按住他的脚,两人动来动去,简直是在打地鼠。
被子扇来扇去,冷风灌进去,发烧的人捂出汗才能退烧,再这么放任路明义下去,说不定能烧到四十度。
既然说道理没有,还是得用蛮力。简庄踢掉自己的拖鞋,翻上床,隔着被子把路明义压在身下。
“老实点儿,你需要休息。”
接连听简庄说了三句需要这儿,需要那儿,路明义搓着的那团火,因为被钳制了行动,彻底爆发出来。
“我他妈需要的是□!”他嘶哑着嗓音,对准简庄的耳朵吼出这句话。
回音不断出现在简庄脑袋里,他彻底被路明义震撼住,稍候为难地说:“帅哥,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到想要跟我□,但是你现在生着病,我下不了手啊。”
“放屁,谁喜欢你了!”说道后来,路明义也发觉自己底气不足,他自我解释是由于生病的缘故,跟之前的梦,还有一直以来简庄对他的照顾,毫无关系!
帅气的脸,再次绷起来,气呼呼的脸鼓得很高。对上路明义,简庄总会手足无措,他哀叹一声,会错意,在路明义嘴上连亲了三口说:“我也想做啊,等你病好了,我们在做。”
看着简庄又落下来的嘴,亲昵地动作让路明义不习惯,他窘迫地侧过脸,简庄的吻落在嘴角上,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该死,沈言下拳真狠。
还以为自己把人给亲伤了,简庄瞪大眼睛说:“帅哥你怎么了?”
路明义舔了舔嘴角说:“不关你的事,被沈言打的。”
“那不是借位的吗?”
“第一拳,那混蛋可是实打实的打下来的。”
“第一拳?”简庄抓住关键反问,怎么还有第一拳?
路明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全身无力不想说话,可面对简庄的询问,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统统告诉了他,连带那些委屈,也一并与简庄说了。
简庄握紧拳头说:“导演都不管吗?”
“有齐远臻在挺着,谁敢对沈言下手。”
“齐远臻?怎么还有他的事。”问完简庄回过味来,上次在放点,齐远臻说是压着沈言来赔罪,表面上看是半个老板带着员工,其实表面上道貌岸然,私底下原来是那种关系,“沈言是被齐远臻包养的?”
路明义点点头,本不想把这个也告诉简庄的,只要涉及齐远臻的事,他都不想对别人提起。
“哼,不过是狐假虎威,这些八卦我听小赵说过,娱乐园嘛,今日他被齐远臻包养,来日齐远臻不要他了,咱们再报仇。”
就算齐远臻不要他,沈言也会傍别的金主,路明义笑简庄太天真,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不过也不打击他。看他扬言要提自己报仇雪恨的模样,很受用。
简庄从路明义身上滑下来,侧躺在床上,虽然路明义这时已经不再乱动,但他不放心,伸出手连人带被子把路明义抱住,小声说:“幸好你不是沈言。”
路明义不解地看着他。
简庄探头探脑的凑过去,抵住路明义的脑门说:“你长得这么帅,一定有很多人要包养你,用名利来诱惑你,你一直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动摇,没有答应他们,我喜欢的,正是这样的你你。”
这是在表白吧?比起上一次醒来的那句“我喜欢你”的表白,这句话竟让路明义有些心动。路明义一时间变得不会说话,闭上眼慢慢想,简庄避开伤处,亲了下他的额头说:“睡吧睡吧,我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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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义是被热醒的,简庄遵守承诺,一直守着他。
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被子上也被沁了不少汗水,路明义拍拍简庄的脸,简庄迷糊地摇摆了下脑袋,摸了下路明义的额头:“醒了?”反手取来床头柜上的温度计,又塞到路明义嘴里,“再量一下,好像没那么烫了。”
简庄还没睡醒,就抱着路明义等待意识恢复,路明义自己对自己说,我嘴里含着东西不方便说话,等一会儿量好体温,再叫他滚开。
简庄彻底清醒是五分钟后的事了。
“恭喜帅哥,你退烧了。”
路明义说:“我要洗澡。”
“我去放水!”
英俊潇洒挤进浴室,简庄一手推开一只说:“别碍事,帅哥还病着呢,等他洗好了再陪你俩玩。”他试了试水温,刚好,大声冲着卧室吼,“放好水啦,帅哥快来洗。”
“来了。”
简庄迎面走来,路明义看他一手牵一只大狗,一边教育它们一边往外走,路过他们的时候,忍不住叫住他。
“有事儿?”
路明义张张嘴,又闭上,犹豫不定地模样,再张开时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