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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那个男人路明义见过,在拉轰娱乐公司楼下,他曾经远远地看过这个男人给齐远臻开过车门。
“帅哥,帅哥!”简庄的大嗓门成功的把路明义从冥想中拉出来。路明义回头看他,简庄搓搓手说,“看在泡面的份上,等我下了夜班,让潇洒跟英俊见上一面?”
路明义的脸瞬间黑起来,不过想到他家傲娇的英俊,以及一对脑袋瓜子都称不上聪明的狗爹狗儿子,他勾唇一笑:“好啊。”
“太好了帅哥!你比王母娘娘贤惠多了!”
对天翻了个白眼,无视简庄糟糕透顶的赞扬,路明义话锋一转道:“不过……英俊同不同意,我可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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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帅哥这一关,英俊那里就由潇洒去解决,轮不到简庄操心。他把路明义送走后,回去继续上班。
小助理哈气连天,路明义问她要车钥匙:“今晚麻烦你了,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是你的助理,我来开车。”
“你都瞌睡成这样了,小心开到一半睡着。”
小助理讪笑,从口袋里取出车钥匙递给路明义。
路明义刚打开车门,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经纪人打来的。不好的感觉,顿时冒出来,他靠在车门上,接通了电话。
经纪人的高分贝嗓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路明义眯着眼,手里离耳朵很远。
“路明义你不想混了是不是?沈言你也敢打!”
消息传得真快,明明没有记者发现,当时在场的也就四个人,路明义就是用脚趾头思考,都知道是谁去告的状。
“沈言是齐远臻的新欢,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你新接的那部电影的赞助商是谁,别告诉我你忘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台词不多的配角中的配角,齐远臻一句话,足够让演员名单上立刻就踢出你的名字。”
路明义知道,这种时候不论他解释什么都是没用的,他要是说不是自己先动手的,经纪人绝对能说出类似“那你为什么要还手”的言论。
在这个复杂混乱的圈子里就是这样,要么有名,要么有权,要么有钱,要么要势,路明义作为四无人员,连怨天尤人的资本都没有。
在电话里被经纪人骂不说,已经凌晨四点了,经纪人还不放过他,命令路明义在半小时内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否则受过自负。
挂断电话,路明义无奈的叹了口气,开着车去见经纪人,再让小助理自己回家。
分开前,小助理拍拍路明义的肩膀,大义凛然地说:“等你红了,就有机会把今晚电话原样奉还!”
“托你吉言。”
带着美好的梦想,路明义迈出第一步,结果被经纪人逮住,连续教训了近两个小时,才放他回家。
说实话,一直以来路明义都只接广告,他所在的公司也从没想过让他往影视方面发展,他也从未想过。
从事这一行快三年了,路明义以为除了广告,他什么都不会去做,直到前段时间一位□星点名让他拍摄MV,公司才发现,原来他们手底下还有一个叫路明义的艺人,可以通过别的途径,为公司赚钱。
能够签下电影《再说一次我恨你》的一个小配角,路明义也稀里糊涂的,被经纪人告知去参加选角,他便站在一排人面前,表演了不到五分钟,隔天经纪人通知他,他入选了,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然后沈言的挑衅到了,他是这部电影的男主角,这部电影的赞助商是齐远臻——路明义大学时代见过几面,没说过几句话的学长,据说正在包养沈言中。
紧接着,路明义与沈言打了一架。
所有的事就是这样,从经纪人家离开,路明义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打车回家,靠在电梯里的时候,脑袋像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的,困得厉害。
电梯门打开,路明义缓缓睁开眼,走出电梯来到自己家门口,瞌睡虫被眼前所见的东西吓得一扫而光,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手里钥匙“啪”的一声从他手里滑落,落在地上面。
雪白的墙壁,浅棕色的门上被人涂满了刺目的红油漆,路明义呆滞了一分多钟,才猛然惊醒,他捡起地上的钥匙,迅速打开家门,走前还是有点凌乱,算不上整洁的房间,现在被人翻得是底朝天。墙上、地上、沙发、壁橱,无一处幸免,入目之处统统是一片红海。
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当路明义意识到英俊不见了后,急得连脑袋都感到一阵眩晕。
房间被人弄乱了不要紧,钱都被抢走了也无所谓,关键的是,英俊不能丢失,它不仅仅是姐姐放在他这里寄养的一条狗,它更是路明义的亲人!
路明义心急如焚,在各个房间里乱窜,连厨房跟浴室都不放过,当他回到客厅,还是没有找到英俊。
顾不得地上有红油漆,路明义悲痛欲绝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英俊,他的英俊不见了。
曾经受到再多打击都没有哭过的路明义,却在发现英俊失踪后,鼻子发酸,眼睛发涩,他抱住双腿,低下头,把脸埋进膝盖里,刚准备放肆地大哭上一场,就听后门传来“嗷呜嗷呜”的狗叫声。
英俊回来了!
然而喜悦不到一秒钟,就消失而空,那不是英俊的叫声。
“帅哥,你借了高利贷,别人上门讨债来了?”
“滚!”酝酿许久的感情,被蠢男人简庄打断,路明义回头,对着蠢男人跟蠢狗怒就是医生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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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欠了高利贷就要还,在这里大吼大叫是没有用的。”神经大条的简庄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牵着潇洒在后面喋喋不休,“你手头紧的话,我可以借给你,你看,你家英俊跟我家潇洒是什么关系,只要你一句话,让我把银行钱提空了都行。”
放在平时,也许路明义会感动,可现在英俊没了,任何事情都无法弥补这件事给他带来的伤痛。再多的言语只会让路明义更加心烦意乱,潇洒的狗叫声,尤其刺耳。凭什么那是蠢狗相安无事,我的英俊就不见了?
一定是沈言做的!
有谁会知道凌晨时分自己也不在家呢?
路明义平时很少跟人结缘,唯一可能做出这些事的只有沈言一个人。大半夜从警局出来还被经纪人叫过去骂,透露风声的也只可能是沈言,两件事加在一块,摆明了是沈言用经纪人支开自己,再上门报复。
愤怒让路明义的双眼通红,他猛地站起来,握紧拳头要去找沈言。
简庄被路明义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手拽着乱动的潇洒,一手抓住从自己身边擦过的路明义。
“你想干什么?找高利贷算账吗?”
“松手。”路明义冷冷地说。
“我是警察,你可以通过正常的途径解决这件事。”
“我根本就没有借高利贷!!!”
“啊?”简庄反应不及,两眼呈呆滞状,指着泼的到处都是红油漆问,“那这是怎么回事?”
“关你什么事。”
“被人寻仇?”简庄抓紧路明义的胳膊,死死的,不肯松手,生怕手一松,就让路明义误入歧途了。
“英俊被人抓走了!”路明义几乎是用咆哮在说这句话。
“什么!”简庄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路明义根本不想再重复第二遍,在简庄发愣的时候,抽出胳膊要走。
“嗷唔”的惨叫声突然响彻在客厅上方,吓得路明义硬生生僵住,吓得简庄一不注意,让狗儿子挣脱出来。
“潇洒!!!你给我停下来!”
看着潇洒在房间里到处乱撞,简庄心疼地追上去,想要让他停下来这种自残的行为。可潇洒的速度实在太快,连简庄都无法将它抓住。
简庄回头,对路明义说:“还不快帮忙。”
潇洒虽然撞到墙的频率很大,可是它进出每间房间的行为像是在找什么。
难道它能够找到英俊?
路明义目睹着这一切,看着潇洒最终钻入自己的卧室没有出来,简庄紧跟其后,他无暇思考太多,迈开大步也跟进去。
只见潇洒抬起前爪趴在衣柜上,用指甲挂着衣柜门,在木板山留下一道道深可见底的划痕。
“蠢狗,你刮坏帅哥的衣柜了!”简庄掐着潇洒的腰,就要把它抱走。
潇洒嗷唔嗷唔叫个不停,叫声哀婉,随着身体被简庄抱走,两条前爪离衣柜越来越远,它仍旧不放弃地伸长脖子,用脑袋蹭着衣柜门。
那叫声听得人心神不宁,整颗心都被潇洒的叫声揪起来,拧了几下,痛得快要喘不过来气。
路明义发现,潇洒的眼睛上都开始泛着淡淡的雾气——它似乎是哭了。
神奇的一幕让路明义惊愕不已,他拍了拍简庄的胳膊,让他放开潇洒。
简庄没明白过来,路明义说:“潇洒好像能够找到英俊。”
当初潇洒就是顺着英俊的尿味才发现他的,也许真的如路明义说得那样,简庄松开手,只见潇洒又一次扑向衣柜,仰起头发出悲伤婉转的呜呜声。
路明义总算明白过来,他立刻打开衣柜,果不其然,阴暗的衣柜里,一团白绒绒的毛球静静地躺在那里。
“英俊!”路明义和简庄异口同声的叫起来。
“嗷唔!”潇洒身体一扭,从两人中间钻过来,抬着前爪,趴在衣柜边上,用鼻子拱英俊。
听到响声,英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受到潇洒的温度,慢慢扭过头,汪汪叫着回应它。
虽然英俊第一个看得是潇洒,这让路明义很吃醋,可是看在潇洒找到英俊的份上,路明义姑且忍了。
英俊是怎么跑到衣柜里来的,无人知晓,当英俊从衣柜里跳出来,站在阳光下时,包括潇洒在内,两人一狗全部呆住。
英俊不明所以地叫了两声,身体磨蹭着路明义的小腿,尾巴一弯勾着潇洒的,企图让他们回过神来,它抬起头,突然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也呆住了。
只见镜中的那条萨摩耶,雪白的毛,一半染上了红色,英俊眨了眨眼,那条颜色诡异的丑狗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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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回过神来的是简庄,他摸了把英俊的毛,又仔仔细细地查看一番,说:“只是油漆,没有受伤。”
路明义松了口气,只是毛发脏了,洗洗就好。
现在家里乱成一团糟,路明义根本没时间管这些,没有什么比英俊重要,他拿起狗链子,带英俊去小区外的宠物店洗澡。
潇洒跟屁虫一样的跟过来,简庄被他拖得一个酿跄,险些摔倒。
洗澡的时候,英俊坐在宠物浴缸里,被水一淋,毛发全都贴在身上,潇洒吐着舌头去舔,英俊一甩头,甩了他一脸水。
潇洒完全不在乎,亲昵的用脑袋抵着英俊的脑袋玩耍,这下子,它也湿的差不多了。
“老板,可以两只一起洗吗?”狗爹简庄,积极争取狗儿子与狗男儿媳妇洗鸳鸯浴的权利。
难得的,路明义置若罔闻,没有出言阻止。
宠物店主忙的满头大汗,第一次遇到身上被泼了油漆的狗,而且英俊洗澡根本不配合,他用尽力气压制着英俊,好不容易英俊乖了,潇洒又来凑热闹。
“当然不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