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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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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不起,我……”徐天海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一个满额黑线的白痴。
  苏婶一笑:“就是看不清罢了。”
  望着苏婶不慌不忙的背影,徐天海真想回屋重新睡过,再穿越一遍,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一碟烧小鱼,一碟凉拌笋尖,一张香气扑鼻的葱花饼,几根小葱、萝卜蘸酱,还有一碗海鲜汤,徐天海望着石桌上的丰盛,很不自制地咽了咽口水,胃里揣了个爪子,挠啊搔的。
  人有三急,抗什么别抗饿,忍什么别忍尿,徐天海丧眉耷眼的顺从人性之最朴实的一面,生存第一,不过有件事比生存略微重要那么一点点。
  “苏……麻烦您,我想先洗把脸,漱漱口。”
  唉,有些人就是快死了,也要看看个人卫生过不过关,免得阎王爷不收邋遢鬼。徐天海就是这么个人。
  苏婶很快满足了徐老爷这点小心愿,一块毛巾,淡蓝色的,一块香皂,还是柠檬味的,一把牙刷,呃,貌似是没人用过的……
  洗漱完毕,落座石桌前,徐天海狼吞虎咽起来,真是香啊,去他的法国大餐日本料理,川鲁粤菜统统见鬼去吧,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东西,一张饼不够啊,大婶……
  
  晚风习习,花香满园,石桌石凳丝丝沁凉,偷瞄编着竹篓动作麻利的苏婶,徐天海用饼擦着盘子,忽然心中涌起一抹奇异的情绪,这景象好像画里似的,一幅自己肯定见过的画,在哪里呢?书上?电视里?还是梦里?
  “干妈!”院门外一声叫,唤回了徐天海,有种想逃的冲动,沈欢背着吉他笑嘻嘻地走进院里,指了指空盘空碗:“哟,大叔,洗盘子那,怎么没给我留点?”
  苏婶笑嗔着起身:“你怎么跑来了?等着,干妈给你做点去。”
  沈欢一把拦住:“您别忙,我不饿,拿点东西就走。”和苏婶搭着闲话,沈欢冲徐天海眨眨眼进了屋,笑得格外不良且颇有值得研究的内容。
  
  一声不吭嚼着最后一口饼,这时候沉默是金很重要,昨晚折腾自己的,肯定有眼前这位,一想到此,徐天海恨不得立刻马上瞬间消失,不是沈欢被动消失,就是爷主动消失。
  等一下,这小哥也是有摩托车的,搭上他的车回酒店,好赖也算“熟人”,总比陌生人强,行不?徐天海正和自己商量着呢,沈欢已经从屋里走出来,一屁股坐到了徐天海的对面,笑意不减,良善难寻。
  “笑什么!”徐天海哑哑地问,气有点不顺,呃,这不,立马打了个饱嗝。
  “吃饱了?”沈欢不答反问,嘴角边居然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徐天海起身,打算随便拦个摩的走人,这熟人的车技八成和他的舌头一样灵活过头了。
  “不去蚵仔湾转转了?我正好去找他们,晚上一起去酒吧。”
  “不用了,我回酒店。”徐天海进一步凌乱,酒吧,酒吧,昨晚的滑铁卢……这小子指不定怎么奚落他的糗事呢。
  走到苏婶身边,默望着,花布巾旁微微拂动着几缕白发,一双眼睛安然而空茫,手上被竹子划出道道细痕,徐天海嗫嚅道:“苏……苏伯母,我那个先回去了,谢谢你的招待,替我和苏湛说一声,那个……谢谢。”
  苏婶微笑着目送徐天海出了院子,徐天海不禁回头望去,心里一疼,这幅画真是在哪里见过的。
  
  “好了,大叔,上车吧,安全送你回酒店,我保证!”沈欢拍了拍后座,盛情邀请着。
  犹豫不决,车比苏湛的大,人也吊儿郎当的,看了看四周,邻近的小路没多远便是海,主路上往来的车辆并不多,也不知道这里离酒店还有多远,等不及苏湛了,这年头谁都不是雷锋,忙碌了一天还要负责运送一个不相干的人,犯不着对别人这样,也别指望着别人能对自己好,何况,人生地不熟的,酒店再不好也算是这里唯一落脚的地方。徐天海后悔一时气盛抛弃路陆虎,没脚的蜈蚣还能怎样呢?唉,认命吧。
  “稳当点。”这是徐天海全部的心声。
  掰了掰了反光镜,沈欢轻声驳道:“怎知我的车就不是稳的?”
  一瞥之下,徐天海突然窜到反光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目瞪口呆:“什么!”
  沈欢也吓了一跳,这大叔还真是情绪多变,要么大尾巴狼装(身沉)深沉,要么像被踩到尾巴一蹦三丈高。
  
  徐天海不在乎尾巴,全身零件中,最最得意,最最爱惜的就是自己满头的黑发。真奇怪,人的怪癖有千百种,在意头发的却不在少数,徐天海应属此中极品。起床到现在,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这次真是大意了,怎个惨字了得,平日里被发蜡打理得溜光水滑丝丝不乱,苍蝇落上去都能劈叉的头发,此时污腻腻的像盘油拌面,七竖八翘的一头鸟窝。徐天海迁怒于唯一知情不报者(可爱又可亲的苏婶,眼神不好,暂且忽略),怒视完自己转而瞪着沈欢。
  沈欢塞过来一个头盔,笑容终于被徐天海破解,上海大亨转眼侠胆雄狮,沈欢不笑也难:“才发现啊,反射弧也忒长了,戴上吧,免得阁下的尊荣被全墨田瞻仰。”
  戴上头盔,坐上车,徐天海忽然觉得心里有点堵,有必要说点什么,或者……很早就想说了:“沈欢……”
  沈欢转过脸来,大叔呼唤的语气还真是深沉又深情……
  “听着,别和我贫。”徐天海终于直抒胸臆,字不多,气氛却很冷。
  啪,盖上头盔,看不清啥表情,反正沈欢没吱声,一扭头一轰油门把车开上了路。
  
  一路沉默无语,车速还真不快,和牛车有一拼,徐天海两爪不轻不重地搭在沈欢的肩膀上,想着赶紧回去洗个澡,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还有,昨晚那谁到底睡哪儿了?
  
  徐天海不想说任何感激的话,因为沈欢压根就不是一个值得感激的人,如果杀人可以不用偿命,真想掐死身前这个浑身硬肌肉的家伙,他到底想干什么?
  车子停在了蚵仔湾的路旁,海滨浴场人来人往,那辆快餐车格外扎眼地戳在海滩上。
  “蚵仔——亚力——苹果——”沈欢高叫着跳下了车,徐天海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一回生二回熟,几个年轻快活的人儿已经向这边挥着手喊道:“大叔——”
  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从窗口探出来,一笑,一口好看的如贝壳般的白牙齿,海蓝中,夕阳下,熠熠闪亮。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我家大叔难看的?都给我出来:罚站!
小宇,你排第一个,夕颜第二个,师叔,别加塞,给我倒立十分钟……


7、夜路逢鬼 。。。 
 
 
  “大叔怎么了?坐在那里像块木雕,干嘛不过来?”苹果问亚力。
  “这人就是怪,昨晚上我们几个轮流背麻袋,还吐了蚵仔一身,也不说声谢谢。”一旁的阿涛揉着酸肩膀道。
  “喝成那样多糗啊,肯定是不好意思。”亚力说着又噗嗤笑了:“诶,昨晚大叔吼得那乱七八糟的是什么歌?旋律听着怪耳熟的,我哼了半天就是没想起来。”
  阿涛、苹果双目望天,齐声发出一个长长的嗯……三人小声开始哼唧,拼命搜寻记忆库里发了霉的那点烂谷子,还是阿涛先找到了感觉:“啦啦啦……啦啦啦,一声笑啊……天知晓……啦啦啦……”
  三人同时电光火石:“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啦啦啦啦……”
  “喂,哥几个别啦了,结账!”邻桌游客豪迈的破锣嗓惊飞了沙滩上几只踱步的水鸟。
  …………
  
  沈欢递给苏湛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根,时不时回头望望摩托后座上带着头盔大头娃娃似的徐天海,笑得吃吃的。
  “你怎么搞的,直接把他送酒店就行了,怎么又跑这儿来了?一会就收摊,今晚再迟到会扣工钱的。”苏湛低声道。
  “没什么,挺有趣的。”沈欢惬意地深吸一口烟。
  看了沈欢一眼,一垂眼帘,苏湛继续磕着手里的鸡蛋:“你又想干嘛?”
  沈欢不答,吐着烟圈,两排睫毛浓密而纤长。说实话,沈欢长得很耐看,浓眉大眼,鼻子直直的,嘴唇也很性感地微翘着,小小的漩涡一边一个,一笑,挺勾人。
  苏湛不抬头道:“别玩了,赶紧把他送回去,这主脾气可不怎么样。”
  “诶,你说他到墨田来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这季节,多半来玩的。”
  “不像,一个人,住那么贵的酒店,除了咱们这儿,哪都不去……”
  “喂,这不关你事,操那心干嘛,他是外来人,没几天就要走人的,你别忘记了。”苏湛别有深意地望向沈欢。
  蹙蹙眉,沈欢想笑笑,却不怎么自然:“干什么,难道一朝被蛇咬,我这辈子都要怕井绳吗?”
  一推做好的蚵仔煎,苏湛不禁质问:“你怎么能肯定这次不是蛇?”
  沈欢刚要辩白,苏湛抢先道:“再说,你又从哪里看出他是?一个直的,你累不累啊?”
  “苏湛,你就那么不信任我的眼光吗?”沈欢有点不悦,掷下烟头捻进沙地里。
  风吹动了两人额前的发梢,送来一丝暑气,沉默了片刻,苏湛轻叹道:“算了,沈欢,你向来都有自己的主意,提醒你一句,这人心思重,最好别惹他。”
  “就他?坐个摩托车都能紧张的要命,那头发,那手帕,还有那张禁欲的脸……”
  “喂,有那么好笑吗?他又没得罪你。”苏湛说着也没脾气地笑起来,一张禁欲的脸,沈欢嘴虽然损了点,别说,还挺形象。
  沈欢两眼定定地望着苏湛,忽然又一笑:“诶,你是不是看上他了?”这位徐哥总是有意无意望向苏湛的眼神叫人心里不太舒服。
  一把韭菜砸在了沈欢头上,沈欢笑着胡噜好头发:“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就替心里的灵位守一辈子贞洁牌坊吧。”
  眸色一深,苏湛的眼底划过一道阴影。
  沈欢赶忙举手投降:“别生气,我他妈中午吃拧了,您忙着,吉他帮我带着,我先送大叔回去,咱们酒吧见。”
  
  徐天海连牙根带牙龈统统咬碎,吹着海风抽上小烟的两位小爷嘀嘀咕咕的,把自己晒在了一边,话又说回来,他们可千万别过来啊,……我要回酒店,该死,这头盔也太热了,老子要洗澡,换衣服,梳头发,吃药、上厕所……每一分一秒徐天海都在祷告、诅咒,诅咒、祷告。
  不过呢,总有一个小人在心里细细碎碎的磨牙:睡了人家的床,扰了人家的娘,吃了人家的粮,按理应该过去说一声谢谢的,还有那老几位,昨晚没他们又背又驮的,自己说不定已经露宿墨田的海边了。
  
  沈欢似乎老实了许多,可能也觉得徐天海情绪不对头,再次上路也不多话,车开得也算稳当,饶是如此,徐天海告诉自己,仅这一次,说什么也不坐他的车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地开始怀念第一次坐摩托车时掌中的那根皮带。
  也许命运就是要捉弄人的,否则,人生岂不是要淡出鸟味来?没有最衰,只有更衰,这是徐天海事后总结出的一条真理。
  回酒店俨然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简单任务。对,整个事件的关键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引发的一连串的错误后果,徐天海认定就不该坐上沈欢的车,不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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