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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别说了。”
“后来妈妈说你还没死,可受伤太重不想见我。我就想,怎么样也要见你一次才放心。见了一次,又忍不住想见第二次,明知道有一堆人找我的去向,也明知道石渐维在你身边设下了很多防备,可是,还是想见你。”燕初轻笑,“要不然,怎么会撞到石渐维的刀上去——你果然偏向我,要不然怎么会替我掩饰?!”
“……有什么好偏向的啊。”
“后来在大厅里,看见他抱你抱得那么紧,我特别愤怒,特别想上前把你们拉开。想了半天,觉得你还是向着我的,就走了。”
你要是没走,这剧情就完美了。
“就算有一万个对手我也不怕,只要你偏着我。”燕初轻松地说,“还有你不许跟石渐维太近,他这个人很阴险的。”
“你们两个谁不阴啊?谁比谁省油啊!”牧歌没好气。
。
☆、还好,HOLD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45】
牧歌一轰油门,两人的头发随风扬起,心情在飞驰之中轻舞飞扬。虽然有点逃亡的意味,却没有沉重的心情,反而是负担被一点一点卸去的轻松感。牧歌不想去想,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车,不可能一直开下去。
也饿得差不多了,到了一个看上去挺繁荣的地方。牧歌把车一停,高兴了,竟然是在举行美食节,两边是各种美食摊子,令人垂涎欲滴,就是人多了一点,人挤人,手拿的串串都快戳到别人的脸了。
牧歌扭头看压低了帽子的燕初,愉悦地说:“想吃什么?”
燕初嘴唇一勾:“随你。”
说着,燕初握住了牧歌的手,牧歌要甩手,燕初压低了声音:“别动,我的伤口还没好,被人挤到了怎么办!”
哼!谁信啊!伤口没好的人上车能这么麻利!
牧歌买了几串丸子,燕初说他不想吃丸子;牧歌买了一盘蚵仔煎,燕初说看着没胃口;牧歌又挤进一堆人中,买了色泽很好看的榴莲酥,燕初斜了一眼:“我不喜欢那个味道……”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牧歌怒了,往椅子上一坐。
燕初腻过来,跟他挤一张椅子,薄薄的眼皮直笑,笑着笑着咬了一口丸子,一边吃还一边说好吃,凑过来又把一个丸子啃了半个月牙,牧歌举着丸子串无语:“不是不想吃吗?你就不能惯着,越惯越来!”
“惯一惯又怎么了,我受伤了!”说着,燕初把蚵仔煎抢了过去。
活该!谁让你越狱来着!见燕初把东西都吃得七七八八了,牧歌问他还要什么,燕初也不说,只是笑笑地看牧歌,一副知足的样子。牧歌无语,掏出纸巾半他擦去假胡子上的番茄汁后,说去买饮料解渴。
燕初牵着他的手不让走,眸子里全是笑意:“坐一会儿嘛,我又不渴。”
你不渴,我渴!
燕初揪住牧歌手指不放,暧昧地抚摩着。
牧歌只得把燕初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燕初笑得更加灿烂,另一只手又抓上去了。手指纠缠的游戏玩了三分钟,燕初才放牧歌走。
人还是那么多,牧歌挤到摊子前,要了两杯椰青汁。小心端着,挤回椅子前,愣住了:黑衣的石渐维,白衣的燕初,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再没有更美好的画面了,就差刀光剑影做背景了。
燕初竟然还微微笑着,侧头看了牧歌一眼:“牧歌,过来!”
而石渐维厉声说:“牧歌,别过来!”
牧歌想神隐,想把两杯椰青汁泼到两个人身上。牧歌痴了半天,硬着头皮走过去,两个人都看着牧歌,越发剑拔弩张。
牧歌终于挪到了两人跟前,递出了两杯椰青汁艰难地说:“喝水,消消火气。”
面面相觑,石渐维先伸出了手,接了过去。
燕初弯起一弧笑,也拿走了一杯。
两手重新空空如也,干渴的牧歌更干渴了,龇了龇牙:“哦,都在啊,出去说吧,这里人多——要不还是,你们聊,我先走了。”
牧歌刚要离开就被拽了回来。
麻烦,一手一个。
人生自从遇见了他们就波澜起伏啊!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买,牧歌要批发一仓库、一车皮、一码头,天天吃!顿顿吃!
远离了人群,靠着自己的车,牧歌真想立刻甩手走人。可是,他要走了,留下受过伤的燕初对峙石渐维,情况很不妙啊。一想到第二天的报纸“两男子血溅某地,一死一潜逃”的头条,牧歌不寒而栗。
风过,石渐维开口了:“燕初,有本事就别拿牧歌当挡板!”
燕初轻蔑地笑了:“我怎么舍得拿他做挡板?”
被念紧箍咒一样叫着的牧歌终于开口:“你们俩一定要一个死一个活吗?都是一家人,就不能各退一步?”
两个人异口同声:“你太天真了!”
我天真?行!你们血拼吧!
这两个人却又不说话了,牧歌忽然意识到燕初一定是带着武器的,石渐维却不一定,这么大半天都没有人来,说明他也没带人——就算石渐维也有武器,他跟燕初谁胜谁负不一定呢,燕初可是一个有着武器库的人啊。这么一想,能笑得出来的是燕初啊。
牧歌望向石渐维,石渐维也默默地看着牧歌,眸子非常的黑,如幽暗的谜。
燕初立刻警觉,柔声说:“牧歌,你到我这一边来。”
牧歌却说:“石渐维,你为什么追杀燕初?”
石渐维声音低沉:“我追杀他?他的仇家能组成一个连,还轮得到我去追杀吗?他被刺杀,紧接着我到了你的办公室,这就是被怀疑的理由吗?”
牧歌转向燕初:“你听见了吗?追杀你的不是他。”
燕初笑了,双眼皮像最细腻的丝绸折痕一样:“傻瓜啊,他这么说你就信了吗?谁想杀死我我能不清楚吗?谁抢了属于我的财产、抢了属于我的人,我能不知道?”
还抢了你的人?
这狗血剧又是哪一出啊!
“几年前他就是我的人,如果不是你害我的腿受伤,他早就是我的人了!”石渐维开口了。
“他早跟你分手了!”燕初反驳。
“呵!他不也跟你分手了吗?你清清楚楚地跟我们说:有人莫名其妙跟你分了,你想报复——我跟关映都在场,你现在把他抢走是为了更彻底的报复吗?”石渐维冷静地说。
“我怎么忍心报复他呢?”燕初转向牧歌,微笑。
你们能不能就谈财产谈杀手?搞了半天又把自己纠缠上了!
牧歌的脸都青了:“燕初,你也没有证据说一定是石渐维派的杀手,那就先冷静冷静,要不,各回各家吧……”
“不可能!”两个人异口同声。
行!你们在这里僵持吧!把警察招来就完美了!牧歌耐着性子:“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都是一家人搞成这样对得起谁啊?燕初,你说没杀人,但现在你要是把石渐维杀了这辈子就别想翻身!”
燕初更怒:“你就偏心吧!明明是他追着我杀!”
得!说不过你!牧歌转向石渐维:“不管燕初是不是杀人了,警察有权力逮他,你没权力。但是,你每次出现得这么巧,怎么可能不让人起疑啊!”
石渐维也怒:“因为你笨啊,谁为你好都不知道!”
跟我有毛关系啊,牧歌怒:“你们想怎么样?!”
石渐维说:“你跟我走!”
燕初说:“凭什么?”
就是凭什么啊!我哪儿也不想去!牧歌郁闷地说:“石渐维,既然你不是来抓燕初的,就赶紧走吧。”燕初可是一个带着枪的男人,神经还有点抽抽,万一哪根弦不对了,你就玩完了。
石渐维听不见牧歌的心声,咬了咬牙关:“牧歌,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对你的,你竟然一点都不长记性!”
燕初怒斥:“那天是你激我,要不然我会失去理智?”
“行了!”牧歌怒吼,“你们就往死里杀好了,死一个少一个祸害!”
牧歌豁然转身离开,燕初想拽住牧歌,石渐维一脚踢过来将他的路阻挡了,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了开来。气得冒烟的牧歌哐当的一声拉车门,启动车子。
砰的一声巨响,一定是车胎爆了。
牧歌握着方向盘,脑子那根筋猛然一蹦,跳下车来。看到一边是赤手空拳的石渐维,一边是手拿着枪的燕初眼睛都冒火了,又在爆发边缘,牧歌果断地骂道:“你这个笨蛋,车都爆了看你怎么逃啊!”
手拿着枪的燕初听完笑了,柔声说:“原来……没关系!”
“燕初,快把枪放下来,人都往这里看呢!”
“你到我怀里来!”
怎么过去?两人相距十来米呢?牧歌一个犹豫,就见石渐维一脚踹过去,谁知燕初猛然一闪躲过了攻击,厉声喝斥:“石渐维,你要敢再动一下,我就不客气了。”
牧歌汗流浃背:“都别动,我过去!”
“你还去哪!”
一个熟悉的声音凭空而出,所有的人看向牧歌的身后。
牧歌看着拽住自己手臂的关映,傻了。关映是怎么来的,最后一次电话不是还在部队吗?得坐飞机才有这么快吧?熟悉景象,再度重演,好像时光倒流了一样,只是背景换了。
关映咬牙切齿:“你还理这个疯子干什么啊?”
牧歌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关映一把拽进怀里,燕初怒了,枪一下子指向关映,谁知关映的手里魔术半出现了一把黑色的枪,两个人互相指着,剑拔弩张。看着黑色的枪洞,牧歌疯了,分分钟走火啊。
哇嚓!一定是玩具枪!
一旁的石渐维开口了:“关映,你把牧歌放开,不要误伤了。”
。
☆、人非草木
作者有话要说:
☆【46】
关映难得一脸严肃:“燕初,你说你是冤枉的,警察不是一直在查吗,越查越证明就是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这是你们俩的事该解决的事,你老纠着牧歌干什么?”
燕初轻蔑地说:“我喜欢他,我当然要跟他在一起!”
关映说:“你替他想过没?他就是包庇罪犯,迟早进牢房,你有能耐出来,他没有能耐。既然牢房关不住你,那你去查,有本事就证明不是你干的啊!”
燕初愤怒地说:“就是姓石的诬陷我,我有证据了!”
骤然安静,石渐维冷笑:“好啊,拿着你的证据给法官看啊,看看到底是谁下的手!”
燕初以手按住胸口,望着牧歌:“你过来。”
牧歌头皮发抽,手臂被紧紧地抓住,耳畔贴着关映的低语:“别过去,燕初是个疯子,你越心软他越疯。别怕,我的枪法也很好。”
牧歌沉思说:“没事。”
“谁都不会有事就你会有事!难怪被他吃得死死的!笨蛋,别心软!”关映恨铁不成钢。
“别担心,他今天就是跟我道别的。”
因为牧歌的自信,关映不甘不愿地松手了。
牧歌手心冒汗朝燕初走过去,燕初绷紧的脸慢慢地缓和了,扬起了笑,欣喜没有任何的掩饰。燕初轻蔑地看了一眼石渐维,宣扬着自己的胜利,而石渐维脸色非常难看,深邃的眸子迸出刀锋一样的冷光。
燕初一下子抱住了牧歌,在他的嘴唇亲了一下:“走了好几次就是舍不得你,下次回来,就是我无罪释放的时候。你不怕被连累,但我可不想你真的连累。”
“你怎么走?”
“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