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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能做到,但警察也要有证据才能抓人。”明戈起身,搂住他,“洗漱一下,然后吃饭?有布丁。”
“我没有很喜欢吃布丁。”但楼安世也没有拒绝被带往卫生间,“你的身份是真的?”自从发现明戈是劫匪之一后,他便又开始怀疑他的身份都是假的——包括安全顾问那个,一旦身份有漏洞,警察当然有理由最先怀疑他并抓他回去审问。
“是真的。”
楼安世若有所思,“兰格非让你去开的保险箱?”既然身份是真的,那有问题就是他的雇主了。
“我很乐意主动帮忙。”明戈把牙刷放到楼安世手上。
“他死定了……”楼安世边刷牙便含糊地说,“那个手镯在那个保险箱里?”
“他没想到你会在哪个时候去看那个保险箱。手镯在那里。”
楼安世透过镜子看向他身旁的人,“当时你是不是一直在那个房间里?”明戈不在那辆救护车上,而且他后来跟在自己身后,所以很可能他比自己更迟从那个房间出来。
“嗯,不会留下你一个人。”
楼安世看了他一会,承认这个世界上仍然存在着自己理解不了的人,他低头继续刷牙。
四十分钟后,肖侃来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楼诺一也来了,还带了一群保镖。
“这个笨蛋……”站在窗边偷看楼下的楼安世对明戈道,“你可以走了。”
“不是叫我去开门?”
“不,我去开门,你可以走了。”楼安世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因为我不想看到任何闹剧。”
“好。”
一脸怒气的楼诺一在看到楼安世脖子上青紫的痕迹时变得忧郁和小心翼翼,“你还好吗?”
“得了,我又不是十五岁。”楼安世坐在客厅沙发上,半眯着眼一副困倦模样。
肖侃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你想说说这是怎么弄的吗?”
楼安世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他叹气,“这是个意外。就像一个尝试吸毒的人,以为自己控制得住局面,但事实证明他错了。”
楼诺一冷哼道:“一个喜欢挖坑的人,这次把自己也坑了?”
楼安世而不改色,“就是这样,但总体来说这是个很新奇的经历。肖侃,你可以去尝试一下。”
“不用了……”肖侃收敛了一下自己太过露骨的目光。
楼诺一说:“我唯一想知道的是:你们戴套了没?”
楼安世认真地想了想——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然后说:“我不知道。”
楼诺一阴沉着脸,“你找死吗?”
肖侃忙道:“没事,回去查查视频就知道了。”他们不是入侵了这栋房子的安防监控系统?
“……”楼安世垂眼。楼诺一扬眉。
片刻后,楼安世恢复了常态,“肖侃,后来兰格非的手镯有没有消息?”
“有,在赃物里。抢劫犯主谋是一个叫陈却的人,他是一个惯犯,从没被抓到过,这次他也逃了,但他的同伙们被警方抓了一部分,在还有一部分在逃。赃物找回了一部分——在被抓的那些人身上,手镯也在那部分里面,那个古辉倒大霉了,现在他被拘留了,兰格非已经亲自去见他了,具体情况等他回来后我们就知道了。大部分的珠宝都不见了,应该是被那个陈却带走了。”
楼安世迷惑了,手镯不是在明戈那里?那个陈却抢的是慈善拍卖的那些珠宝,那里面绝对不应该有那个手镯。难道是明戈拿走了保险箱里的东西后,又用了什么方法把包括手镯在内的一部分珠宝放入了陈却抢到的那些珠宝里?然后再让带着那些珠宝的逃跑的劫匪被警方抓住,这样就栽赃嫁祸成功了。而那个陈却,到底是真的逃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大约只有某人心知肚明了。“关于那个保险箱那些抢劫犯怎么说的?他们承认了是他们开的?”
“应该是吧,不过抢劫计划实际上只有陈却一个人清楚,其他人都听他的指示,除了他没有人了解整个计划,被抓到的几个人都不知道保险箱的事,但他们也都承认可能是其他同伴做的。”
楼安世打了呵欠,“这真搞笑,看来警察可以弄些没侦破的旧案安到他们头上,反正他们自己也弄不清楚哪些案子是他们做的。”
“或许真的可以。”
“他还算聪明。”
“谁?陈却?他如果真的聪明,就能让他的人全身而退了,而不是只顾着自己逃跑。”
楼安世点了下头,其实他说的是明戈,到目前为止这人还没出什么太大的破绽,“我追的那辆救护车呢?”
楼诺一出声了,“说到这个,你能不能不逞英雄?你是觉得政府会因此颁个好市民奖给你吗?”
楼安世愕然,“你这个解释很正面很强大,我同意把它作为官方解释。”
肖侃笑说:“那车上的人逃了。而且警方连他们到底是谁到底有几个人都不知道。那些警察迟早会来找你做笔录。先说说,当时到底怎么回事?你一失踪,我们还以为你被那些人抓走了。”
“亲爱的监护人,麻烦帮我处理一下笔录的事。”楼安世对楼诺一笑了下,然后开始回忆,“车上加司机有四个人,他们跳进了江里,然后被一艘捞走了,他们还用了机枪,我倒是没受伤,不过明戈帮我挡了颗子弹,所以后来我就知恩图报、以身相许了。”
楼诺一和肖侃一脸古怪,像是不知道怎么摆放脸上的那些器官。
有些人就是妖怪,一般人招架不住。
“走吧,回家。”终于,楼诺一快刀斩乱麻,忽略了所有乱七八糟的剧情,直接把进度条拖到了终点。
☆、22 王子疑踪1
珠宝抢劫案的后继剧情楼安世没有去特别关注,而是一直窝在家里休养生息,结果才平静了两天,事便自己找上门来了。
是沈鸳来找他的,和何意一起。沈鸳一看到他便说:“夏哥被抓了。”她看起来并不着急也不惊慌。
“为什么你叫他夏哥?”上次见面时,楼安世没有问沈鸳这事。
沈鸳想了想,“没什么,只是习惯了。”然后她又说,“他被抓了。国际刑警动的手,他们说怀疑他和周六晚上发生在城北怡岸区的一件凶杀案有关,他提供不出不在场证明,他们就把他带走了。”
周六晚上,明戈很忙,他当然没法和警察这么说:我没时间去杀人,因为我在城市的另一头抢劫富商家的保险箱呢。
但楼安世那晚和他在一起,可以做他的不在场证明证人。
“难道他要被执行死刑了?”
何意提醒道:“卢兰没有死刑。”
“那不就是了?急什么,死不了。”
“这样……不好吧?”何意对楼安世的认知又被刷新了。
“哦,你不必担心。”楼安世露出“我领悟了你的意思”的表情,“如果是你被关进去了,我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把你弄出来。”
“……”
沈鸳咬牙,“你不想帮忙?”她是个挺活泼的姑娘,但一看到楼安世她就没有笑的心情,不过看到肖侃时也一样,只有何意享受了差别待遇。
江柏在一旁说:“少爷,下午茶时间到了,你想吃什么口味的布丁?”
楼安世嘀咕道:“我没有很喜欢吃布丁……”但明戈天天都送,今天看来是没有了,不过昨天还有剩。“我要蓝莓的。”然后他看向沈鸳,“行了,你去找兰格非,他会解决你的问题。江柏,安排人送他们,等他们和兰格非见面后,再送他们回家。”
江柏微弯了弯腰,“好的,少爷。”
何意忙说:“不用了,我们自己去就……”
“客气什么。”楼安世摆手打断了他。
而江柏已经直接走开去安排人了。
沈鸳和何意走后,楼安世边用勺子挖着布丁边说:“江柏,下次我和人说话时你别乱插嘴。”
“就算下午茶时间到了?”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楼安世用勺子敲了敲碟子,“布丁怎么了,你觉得几个布丁就能改变我的决定?”
确实改变了,但江柏没有情商低到会指出这一点,“当然不会。”
“别忘了我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让我去做证人,那得先找个心理医生来给我做证人——证明我正常到能作证人。”楼安世扔下了勺子,银勺子撞在瓷碟子上叮当做响,他一侧身,躺倒在沙发里,倦成一团,像个委屈的小孩子。
江柏看着碟子,这是这几天楼安世第一次没有把布丁吃完,“少爷,有樱桃慕斯,你想吃吗?”
“要!”那是一个月也吃不上一次的东西,楼安世迅速翻身起来坐好,“布丁也别拿走,我能吃完。”
江柏怀疑自己又上当了……
第二天早上,又一件事找到楼安世这里来了,这次是兰格非失踪了。
“他昨晚就失踪了,而你们现在才告诉我?”楼安世边说边皱眉看着自己的手机,上面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昨天他把手机调了静音。
江柏说:“失踪一般在24小时后才立案。”
“他失踪24分钟就会有无数人急疯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据说是他约了人见面,他只带了一个保镖,那个保镖中弹昏迷了,而他失踪了。”
“他约的谁?”
江柏摇头,“现在还不清楚。老板已经知道这事了,他正在过来的路上,少爷你可以先洗漱并吃些东西。”
楼安世看看他镇定的保镖,边摇头边走向卫生间,“这种时候你怎么还这么不温不火,唔,你这是越来越像楼诺一了吧,你这还只跟了他一年,再过几年,得变什么样……”
江柏平静地说:“因为不是你失踪。”
“啊……我失踪你更得镇定,我会活着等你来救我的。”
“是,少爷。”江柏一脸肃穆地看着楼安世,“请你无论如何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第一位,其他问题我们都能帮你解决。”
“我差点被感动了……”楼安世小声嘀咕着走进卫生间。
片刻后,他叼着牙刷靠在卫生间门口,“但那个笨蛋王子失踪了你一样要受累,因为你少爷我不会放着这事不管。明戈被弄出来没?”
“据我所知,还没有。”这种时候,没人顾得上他。
“得赶紧把他弄出来,大家都忙着呢,他想偷懒?没门。你认识警署的人吗?找人问问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是被国际刑警抓的,他们追他从名沙追到这里?还用这里的杀人案抓他,这事很可疑。他们到底有没有证据?没证据就该赶紧放人。他是昨天什么时候被抓的,到现在满了24小时了吧?可能已经被放出来了?”
按卢兰的法律,没证据的话,24小时之内得放人。
江柏在原地等了几秒,看楼安世没有更多要补充的,便说:“我去打电话问问。”
明戈这个时候已经被放出来了,沈鸳去接的他,“夏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刑扬。”
“他怎么到这里来了?”
“不清楚,应该是有案子要查,顺便找找我的麻烦。”
刑扬是明戈的老对头,从他还是个默默无名的小警察开始,他就盯上明戈了。这次明戈被抓就是他让人动的手,并不是他真的认为明戈和那个凶杀案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在故意找茬,这算是一种打招呼的方式,就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