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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警察厅厅长万分苦恼,“该死,我们根本就没有抓住陈却,这要怎么换?!”
“会有办法的。”明戈看着他,眼神坚定深邃,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厅长稍微缓了口气,点头,“对,会有办法的。”
明戈有种让人信任甚至臣服的气质。
楼安世心生好奇,招手把明戈叫到一旁,“你在雇佣兵团职位是什么?”
“做过几年指挥官。”
出名的雇佣兵团里,最低调的那个兵团叫醉沙佣兵团,它上一任的指挥官很低调,是个名叫夏华的人,难怪沈鸳叫他夏哥。
“怎么不做了?”
“原因很多,但主要是兵团没生意。”
楼安世盯着一脸平静的明戈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我听说过……”
没生意是因为夏指挥官经常在帮雇主解决掉敌人后,又反过来把雇主干掉,这么做生意能不把生意做绝吗?就算他百战百胜,难道还有人雇他来干掉自己?他还好意思说兵团没生意……
“有些雇主让人难以忍受。我只做过两次。”明戈唇上也被染上一些笑意,他拉过笑得直摇晃的楼安世,让他靠着自己。
“两次足够毁掉你的职业生涯了。”楼安世笑累了,便趴在他肩上喘气,“陈却不会也是你的雇主吧?”
“不算。”
楼安世转了转眼睛,“那就是他雇了你的人?自寻死路啊。”看来死掉的那三个劫匪中,有人是假死,那个人就是明戈的卧底了。难怪他能把保险箱里的珠宝和慈善拍卖的混在一起,让警方把帐全部记在陈却身上。“陈却还活着吗?”栽赃嫁祸这种事,只有用在不能自辩的死人身上时才最安全。
明戈说:“如果我知道他不是一个人,我会更谨慎。”
把他暗中的同伴也一起干掉?“你很谨慎,至少他的同伴都没想到他挂了,还以为他在警察手里。他是怎么得罪你了?”
“没有,他只是倒霉。他这种人死了并不可惜,少了他,卢兰的犯罪率会有明显降低。”
楼安世挑眉,“你呢?”
“我会死,但不是现在。你呢,下次会来救我吗?”明戈说完后才意识到不该问这个问题,这是个危险的问题,和“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一样具有明显的试探意味,在楼安世看来这种问题恐怕很愚蠢。清楚之前犯的错误了,可惜又正在一错再错
楼安世并没有转身就走,也没直接回答会不会,只说:“如果兰格非能完整无缺地回来的话。”
那封信被大家轮流着看了数遍,不过,理所当然地什么也没看出来,应该那就是从普通报纸上剪下来的铅字。
楼安世问:“信的语气是男人还是女人?”
“判断不出。”某专家回答道。
正在和厅长他们讨论营救方案的明戈听到楼安世的问题后,拿起那封信仔细看了一遍,“是女人的概率高于男人。”
“很好。我要去趟拘留所。”兰格非那笨蛋,上女人当的概率远高于男人。
去拘留所的路上,楼安世问:“为什么你说是女人的概率高于男人?”
“女人的用词习惯和男人有差异。以前,沈鸳写信时女性特征明显,后来慢慢改了。”
“你让她写的也是某种匿名信?”
“不全是。”
到了拘留所,楼安世再次见了那几个抢劫犯,这次是一起见的,“你们有没有在陈却身边见过一个女人?”
三个抢劫犯一起摇头,“没见过他女朋友。”
“不一定是年轻女人。”明戈说。
“老女人?”其中一个抢劫犯说,“是有一个,我见过几次,我以为是他雇的钟点工。那女人没五十岁,也有四十多,原来他喜欢这么老的女人?难怪他对那些小姐一向不是很感兴趣……”
楼安世朝明戈挤了下眼:你挺有经验的。
明戈问抢劫犯们:“记得那女人长什么样子吗?”
“短头发,黑色的,嗯,很普通的长相……”说了半天,那几个抢劫也没能说出更多特征,“你把她带来让我看看,我肯定认得出。”
“等找到人后,会的。”
警方开始派出大量人手查看陈却最近一次住过的地方的附近的所有摄像头记录,最终,在他隔壁邻居家的摄像头录像资料上找到了那个女人。
“这不是那个送信来的女人?”
“她胆子真大,敢亲自来送信。”
知道是谁了,但找不到人,对方很小心的避开了街上的摄像头。
“现在怎么办?”那女人只说要他们释放陈却,并没有说要当面交换人质,这让他们面临难为无米之炊的尴尬局面——想救人,但无从着手。当然,只要给他们时间,肯定能找到那个女人,但在今晚零点前还不行。
☆、26 王子疑子踪5
“找个人冒充陈却有用吗?”有人提议。
楼安世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有个鬼用;那老女人说放了陈却她就放了兰格非,但真正的陈却和她一定约定过某种特定的联系方式,没有收到陈却的安全信号前她是不会放了兰格非的,就算他们能弄个冒牌货出来又有什么用?
“去睡一会?”明戈走到楼安世身旁。
楼安世整个人深陷在沙发中,他确实困了——今天一天都在劳心劳力,但他不可能会在这种时候去睡觉,“你以为你……”他说得快,停得也快,他垂眼在心中默念着:不能过河拆桥;得先把河给过了再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顾忌一个人——似乎他真得靠他才能把兰格非救回来一样,虽然这是种难得的体验;但他的心情越发不愉快了。
“只是看你累了。”明戈半蹲下来看着楼安世,手就放在他大腿上;他把这动作做得一派从容,就像这屋里并没有多余的人在一样。“你想去趟健身室吗?”他察觉了楼安世的坏心情,开玩笑般地问。
“揍人就能解决问题那就太好。”离零点只差几个小时了,楼安世到底还是把坏心情撇到一边,静心想着下一步,“郝运和胡又又那种人,你认识多少?”
“一些。”
“联系看看,看有没有人认识那个女人。”
明戈说:“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很好。你还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让人尽力尽快找到那个女人和兰格非。”
楼安世笑了下,不管怎样,这人到底是兰格非的安全顾问,或许不需要自己,他也会把人救回来,“什么时候能有结果?”
“我希望在零点前。”明戈起身,坐在楼安世身旁,“这事过后陪我去一个地方?”
楼安世歪头看看他,“你一定要在现在问这个问题?”以他的小人之心,在别人有求于你时,你的提出的任何要求都可以算是胁迫。
“我不知道,时间会影响答案?”
楼安世假笑,“当然不会。”他终究没有回答问题,不过明戈也没追问。
晚十一点时,明戈的人找到了那个女人,然后让胡又又以“我知道陈却的消息”为诱饵,约她见面。她上勾了。
等待那个女人出门赴约的过程中,楼安世问:“你是怎么说服胡又又帮你做这事的?给她钱?”但应该不是给钱那么容易。
“我欠她一个人情。因为我不想让你欠她人情。”
“我不会感激你……那么她知道你是谁了?”
“嗯。”
楼安世摇摇头,“爱出风头死得快。”
明戈嘴角上扬,“看来这次我没机会让你觉得过意不去了?”
“我相信你本来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时间太紧,找替代方案需要更多时间。”
楼安世轻笑一声,他不信,但他没说什么,因为他看到那个女人出门了。
女人一走远,楼安世他们立刻破门而入。
客厅安全,卫生间安全,一楼都安全,分队,一队去二楼,一队去地下室,仍然都安全,兰格非根本不在这里。
楼安世缓缓地长吐一口气,然后平静地说:“你觉得兰格非是被她关在别的地方,还是根本不在她手里?”
明戈说:“后者。”
楼安世也这么想,那女人只是送了一封信给他们,而且还是亲自送的,这么冒险的行为正说明她手上根本没牌,只能豪赌一把。“那就先把她抓起来,她就算不知道兰格非的下落,也至少知道一些线索。”兰格非失踪的消息还没有向外界公布,能利用这个消息的人,必然和他的失踪有关。
明戈打电话通知了埋伏在另一边、等那个女人去赴约的警察们,让他们一旦机会合适,就立即抓人。“好了,我们现在过那边去和其他人汇合?”
“嗯,走。”
他们赶到那边时,胡又又正在和那个女人说话,那是个公共篮球场,因为位置太偏,加上现在是深夜,并没有市民来这里,倒是个说悄悄话的好地方。
楼安世拿起望远镜看向在路灯下说话的她们,又花了几十秒找到埋伏在她们附近的警察们。
明戈说:“胡小姐也算是半个谈判专家,你说她能不能从那女人那套到话?”
楼安世没说话,他专心看着那两个交谈中的人。
突然,那人女人的手伸手了口袋,所有人的都紧张了,把手里的枪握紧,但那个女人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手机,大家都松了口气。楼安世皱眉,这个电话来得太巧。
那个女人接了半分钟电话后,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然而她的手再次掏出来时,手上多了把枪,胡又又反应极快,飞身便向右侧扑倒,警方的人反应也快,立刻扣下扳机,一阵零乱的枪响过后,女人倒地。
枪声停下后,胡又又起身走到女人身旁,她弯下了腰,几秒后起身,向楼安世这边摆了摆手。
“她死了。”明戈沉声说。
楼安世暴躁地扔下手里的望远镜,用手撑着额头,再过半小时就到零点了,不过,既然兰格非不在这个女人手里,那就算零点过了,他也不会有事吧?
“抱歉,没帮上忙。”胡又又跑了过来,喘着气说。
楼安世开了车窗,靠在窗边问,“她接的什么电话?”本来没事,接完那个电话那女人便掏枪了。
胡又又摇头,“不清楚,但大概是她知道了这是个陷阱吧。”
楼安世扫了眼窗外,眼睛掠过外面为了新尸体而忙碌的人们,“有内奸?”
“别多想。”明戈说。
楼安世嘲讽地勾起嘴角,但没有说话,因为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
胡又又问:“我还能帮你们什么忙?”
楼安世说:“如果你能查出来是谁打电话给那女人的那就太好了。”
胡又又有些为难,“恐怕那人不会留下痕迹。”
这楼安世知道,“那女人和陈却是什么关系?”
“不是他妈吗?”
“嗯?”楼安世惊讶了。
“两人长得有些像,她为了陈却还连命都赔上了。不过我也不知道陈却还有个妈,估计这事有什么内情。”
楼安世问:“你认识陈却?他是你的客户?”
胡又又断然否认,“不是,我们没做过生意,他最多算是一个潜在客户。”
真相谁知道呢,反正陈却也不在这里。
“胡小姐,今晚就这样吧,辛苦你了。”明戈说。
“别客气。那我就走啦?”胡又又看着楼安世。
楼安世微笑,“谢谢你来帮忙。”
“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