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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珍反握住陆长源的手,看了他片刻说:“长源,你是不是在心里一直都怪我没给你生个孩子?”
陆长源挪坐到万珍的身边伸手抱住她,“我不后悔,我反而觉得上天把你赐给我已经是一种恩惠了。你看,我们这些年不是过得很好吗。”
万珍靠在陆长源的肩膀上,眼眶红红的,“长源,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完美吗?”起身看着他,“假如哪天我做错了事情,你也会觉得我很完美,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吗?”
陆长源顿了顿,想到下午看到的文件。他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万珍,如果你有什么事情一定不要瞒着我,虽然我帮不了你太大的忙,但我们可以互相商量。你犯什么错我都可以原谅,但法律是不会原谅的。”
万珍听陆长源这样说,她心里一紧,难道他知道什么了?她尽量去掩饰内心的惊慌,目光有些闪躲,“你在说什么?”
“你上楼睡觉后,我在沙发上看到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鹏达公司的转让合同。这是怎么回事?鹏达公司的董事长涉嫌洗黑钱,不是公司已经停业了吗?”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万珍在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但这件事情她也没打算让陆长源知道,毕竟她和鹏达公司有脱不开的干系,只是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让陆长源看到了。她在脑子里快速的胡编了一个理由,“我已经查过了,鹏达公司的董事长洗黑钱是他个人问题,公司的实体运营是正常的,只是财务上出现了问题而已。等这个案子结束后,公司可以正常运营的,只是换了个名字。”
陆长源有些质疑,“有这么简单吗?”
“如果没有完全了解情况,我怎么可能冒险收购这家公司呢。”
“既然你已经查清楚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只是怕你出事。”
“放心吧,不会出什么事的。好了,我今天特别的累,我上去睡觉了。”说着起身往楼上走去,陆长源坐在沙发上看着万珍,其实他心里对这事也是半信半疑,觉得闹得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这么简单呢。
因为案子的事情,文志远来上海出差。本来是没时间和文涛联系的,可临走时赵燕阳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抽时间看看儿子。下午和委托人谈完事情文志远就给文涛打了个电话,约着晚上一起吃个饭。
晚上他们约在一家素食餐厅,文志远吃素已经很多年了。餐厅的环境很好,还放着一些佛经之类的歌。里边的人特别多,大多数是老外。他们在外面的等了一会才排到号,服务员带他们在一个靠里边的桌子坐下。点完菜文志远便问:“在这边还习惯吗?”
文志远回答说:“还好,就是有些潮湿。”
“工作上怎么样?忙吗?”
“挺忙的,有时候能忙到大半夜。”
“忙就好,说明领导器重你。要是整天闲着,你就该紧张了。现在你还年轻,又是刚踏上工作岗位,做事情要灵活一点,心细一点,这样领导才会喜欢你。”
“我知道爸。妈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她很好,就是有点想你。平时给你妈多打打电话,省的她在家整天为你担心。”
“这段时间太忙了,可能有些忽略妈了,我会注意的。”
“对了,你上次说和你一起过来的同学腿受伤了,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
“你多照顾照顾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离开家挺不容易的。你们是同学,关系也不错,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我知道。”文涛搬到谢漫落家住的事情没有告诉家里,他怕爸妈多想。
吃饭时文志远接到委托方的电话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文志远没在餐厅停留片刻就匆匆的离开了。文涛已经习惯了爸爸在吃饭时匆匆离开的情况,从小到大,不管是在哪里,只要是工作上的事情,文志远都会放下手上的事情离开。虽然小时候他生过爸爸的气,可慢慢长大后才开始理解。现在他也做了律师,更加的了解了爸爸,也了解了这个职业的神圣。
他看着一桌子的菜,笑着摇了摇头叫来服务员打包,结账时才知道父亲已经把涨给结了。在回去的路上文涛给谢漫落打了个电话,叫她蒸上米饭了。
谢漫落听到开门声便推着轮椅到门口,看文涛手里拎着饭盒连忙伸手接了过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文涛挂包换鞋,“刚吃没多久我爸接了电话就离开了,我把饭菜打了包回来和你一起吃。”接过饭盒,“我去把菜热一下。”转身去厨房。
谢漫落推着轮椅在厨房门口停下,“那你爸还过来吗?”
文涛忙着热菜,“可能不来了吧,他工作起来根本没时间想别的。”
谢漫落听文涛这样说,以为他有些不开心,“你是不是不开心?”
文涛站在微波炉前,叹了叹气,“没有不开心,只是觉得我爸累了大半辈子,什么时候我这个儿子能让他享福呢。我今天才发现,他真地老了,头发都白了一半。”
“你这么优秀,肯定很快会让他们享福的。”
“希望吧。”微波炉停了下来,“好了。”文涛拿出菜倒进盘子里,然后端去客厅。
文涛习惯在吃饭时看《经济与法》频道,只要是在家休息时间,电视里都是播的这个台。谢漫落看了一眼问:“你爸来上海办得什么案子?”
文涛看了她一眼又转向电视,“他没说,我也没问他。我爸从来没有在家里说过关于委托人的案子,我学了法律后,他只会和我讲讲他办过的比较棘手的案子,然后告诉我怎么处理。”
“你爸爸真的是个好律师。”
文涛笑了笑,“他也是个好爸爸。”
谢漫落端起旁边的饮料说:“为了你有个厉害的律师爸爸干杯。”
文涛端起杯子,“也为了我们将来做一个厉害的律师干杯。”说完和谢漫落的杯子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9 章
丁颜两眼紧盯着电脑,翻找着上海各所大学的资料。突然眼前一片漆黑,整个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怎么停电了?”丁颜嘴里念叨着,然后起身摸索着去床边找手机。刚往前磨蹭两步就被放在床边的小凳子给绊倒了,前额重重的磕在床边,疼得她气都喘不上来了。她坐在地上,靠着床沿,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感觉湿湿的,她一下子哭了起来,以为磕了个大口子,肯定破相了。
潘哲开门看家里一片漆黑,以为丁颜还没有回来,伸手开灯看灯没亮才知道停电了。他叫了一声丁颜,听到丁颜带着哭腔回声,他便拿出手机打开小灯走到丁颜房门口向里照去,看丁颜坐在地上,泪眼婆娑的,额上还有些血迹,他连忙走进去在她身边蹲下,“你怎么了?”
丁颜被潘哲这么一问,更加哭的厉害,“不小心被凳子绊倒了,头磕在了床边,好痛。肯定破相了。”
“不会的,我带你去医院。”说着扶起丁颜就要走,丁颜停住脚步,“我把睡衣换了。”
潘哲上下打量了一下,“没事的,看不出来是睡衣,穿个长大衣就好了。”走到门口时他在衣架上拿了一件自己的大衣给丁颜穿上,丁颜看了他一眼,心里暖暖的,疼痛似乎也好了些。她拉了拉大衣,将自己裹得紧紧地。
到医院医生检查了一下,说口子挺深的,需要缝针。丁颜听说要缝针心里一紧,手掌直冒冷汗。要缝针的话肯定要留疤痕。丁颜愣愣的看着医生,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潘哲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医生问:“要是缝针的话会留伤疤吗?”
医生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抬头说:“疤痕肯定会有的,但不会太明显。不能再耽搁时间了,否则等伤口凝固了,疤痕就会变深的。”
潘哲转脸看向丁颜,“没事的,疤痕不会很明显的,到时候用头发挡着不就好了。”
丁颜看向潘哲点了点头,潘哲对她笑了笑表示安慰。医生给她额上缝了四针,虽然打了麻药,但还是有些疼痛感。潘哲坐在旁边看着她,神情也有些紧张,直到封上纱布他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丁颜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珠,然后轻轻地碰了一下纱布自嘲道:“幸好没磕在眉毛之间,不然我就成包公了。”
医生笑着坐下,“我给你开些药,然后拿过来教你怎么用。”说着拿过旁边的单子写了几行字递给丁颜,丁颜刚要伸手却被潘哲拿了去,“我去吧,你在外面歇着。”起身离开房间。丁颜看潘哲走出门外才和医生道了声谢,然后走出房间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下。
两人到家时已经十点多了,也来了电。进屋脱了衣服换了鞋子,丁颜对潘哲说:“今天谢谢你。”
潘哲淡淡地说:“没事。”转身准备进屋,丁颜又叫住他,“在医院花了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潘哲转脸看她,“不用了,没多少钱。”说完就进了房间,丁颜在门口顿了片刻才转身进房间。
本是一个寻常的夜晚,只因为一些事情而变得与往日不同。虽然丁颜磕坏了额头,但她要感谢这个停电的夜晚。她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额上的伤口,带着笑容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0 章
这个星期丁颜本来不打算回去的,可星期五下午的时候接到丁国贤的电话,让她回家一趟。丁颜问什么事情丁国贤也没说,只是说回家再说。下课后回到家里看潘哲不在,电话也打不通,她只好发了个信息。
晚上丁颜回到家进屋时看到丁国贤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愁眉锁眼的样子,顺着看过去,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妈妈姜惠云。两人看到她都站了起来,丁颜有些意外,“妈?你怎么回来了?”
姜惠云笑着走到丁颜面前抱了抱她,“妈妈想你了。”
丁颜两眼紧紧地盯着姜惠云,她感觉妈妈这次回来应该不会是想她这么简单。她转眼看了看丁国贤一脸愁容,心里更是疑惑。
姜惠云看到丁颜的额头上贴着纱布便问:“你额头怎么了?”
丁颜有些发愣,“哦,”伸手摸了摸,“不小心磕的。”
丁国贤掐掉烟说:“在哪磕的,严重吗?”
姜惠云转脸看向他,一脸冷漠,“你不知道?”转脸看着丁颜,语气冷淡,还带着些讽刺,“你不是说会做一个称职的父亲吗,怎么连女儿受伤了都不知道。你要是没有能力照顾她,就不要夸下海口说要做个好父亲。”
丁颜看父亲的脸上有些难堪,连忙拉了拉母亲的胳膊,“妈,这又不是爸爸的错,我现在是成年人了。”
姜惠云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一下,然后拉着丁颜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说:“我刚才该说的也说了,你同不同意我都会带颜颜走。”
丁颜听姜惠云这么说,连忙急得站起来,“妈,你又要带我走?”
姜惠云看女儿这么大的反应有些诧异,“颜颜,你不愿意吗?”
“妈,不是。。。”姜惠云欣慰的笑着打断丁颜,“我就知道你愿意跟妈妈走。”
丁国贤在一旁一直沉默着,看丁颜要跟她妈妈再次离开,他有些按耐不住了,“颜颜,爸爸知道好多事没有做好,以后爸爸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丁颜看丁国贤眼睛有些发红,顿时心里一阵酸意,“爸,我不会跟妈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