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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一只手移动到泰月的身下。
“唔!”泰月紧紧地闭着双眼,这是最后一次了吗?最后一次两人彼此温暖对方,用这种方式……
“帮我。”阿七在泰月的耳边轻轻地说着。
“哈?”泰月疑惑地看着阿七,帮他?什么意思?
阿七握住泰月的手,把他的手带到自己的身下,泰月的手刚碰到那里,惊慌地抽了回来,阿七没有给泰月逃离的机会,迅速地抓住泰月逃离的手。
“翎飞……”泰月满脸失措的表情。为什么?要自己做这样的事?
“不是喜欢我吗?那这里……不喜欢吗?”阿七满脸挑逗地说道。
“不……不……不是……”泰月羞愧地别开脸,满脸的潮红,心里紧张个半死。
“没关系……只是用手。”阿七轻轻地咬着泰月的耳根,再次把泰月的手带到了那里。
泰月咽了咽口水,用自己的手在阿七的那里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就像翎飞对自己那样……
“恩……”阿七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好温柔……
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泰月的脑子一片混乱,满脑子都是手掌里的东西。翎飞的……在自己的手中。
阿七翻个身将泰月压在身下,退去了自己和泰月身上所有的衣物,看着身下眼神已经开始迷离的泰月。他这个样子真的很可爱。
“你真的……好可爱。”阿七忘情地抚摸着泰月的脸颊。滑滑的、嫩嫩的,摸在手上的感觉真舒服。
“翎飞……”泰月半眯着眼睛,眼睛里满是雾水。眼前的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柔情起来,也许只有这一刻,才能看到他这样的表情,为何感觉就在眼前的,却要稍纵即逝。
阿七抬起泰月的双腿,欺身压下……
“啊!”泰月被疼痛的感觉扯回现实。
阿七慢慢地,现在只是进去了一半就进不去了,实在太紧了,没有任何的润滑,苦了身下的人。
“好痛,快点出去!”泰月捶打着阿七的肩膀,那个地方火辣辣地痛。
阿七没办法,退了出来,俯□,举高泰月的双腿,双唇轻轻地覆上泰月已经红肿的地方。
“啊……”一阵酥麻的感觉涌进泰月的全身,他在干什么,那个地方:“住手!翎飞,那里好脏。”泰月扭动着腰身抗议!
阿七没有理会吵闹的泰月,伸出舌头在那花丛周围不断地游荡。
“唔啊!啊……不……不要,不行了……”泰月双手攥紧床单。这种感觉快让自己死掉了……
阿七重新进去,果然好进多了……
“啊!”这样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泰月快崩溃了,这个男人到底要让自己崩溃多少次才甘心!
“身体感觉到我了吗?”阿七皱着眉头,好紧,快疯了。
“身体……满满的,唔!都是你……呜啊!”
力量,速度,阿七充分利用了这两点不断地扭动腰身,两个人身上已经开始蒙上薄薄的一层汗水。
“我不行了!”泰月摇着头。
“一起……”
阿七猛地用浑身最后的力气冲刺。
“啊~”泰月拱起背,眼神迷离。
“恩!”阿七低吼了一声,在泰月的身体里完全瓦解了。
“啊!你轻一点……”泰月趴在床上对坐在身边的人抱怨。痛死了,那个地方,为什么做的时候没有这么痛?完事之后是撕心的痛。
“我还没抹呢。”阿七满脸黑线地说道,手僵硬在半空中,食指上一坨白色的乳膏。这孩子,不还没碰呢么,就喊痛,存心的!
“哼!”泰月甩过头。这个男人绝对有暴力倾向!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情也是自愿的。
阿七无奈地摇摇头,把食指轻轻地、仔细地抹在泰月红肿的后花园,看着真心痛。
“还痛吗?”阿七温柔地抚摸着泰月的背。
“不那么痛了。”泰月舒服地闭上眼睛,抹上药膏一阵冰凉的感觉,没有那么痛了,加上他抚摸着自己的背,感觉好舒服。
阿七看着惬意的泰月,他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很满足的猫咪。
“翎飞一个人住吗?父母呢?”泰月突然对这个好奇起来。
“父母吗?在我四岁那年就双双去世,我现在连他们的样子都记不清楚。”其实很想他们,可是每一次记忆里都是模糊看不清的脸庞,努力地想记起来,可是不管怎么努力,都是枉然,父母去世得很突然,那时候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车祸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父母了,知道父母双双去世后,亲戚们骗走父母的遗产之后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流浪两年之后遇到了四爷,是四爷让自己重新活了起来,但是四爷把自己带进的却是一个深得不见底的黑洞,自己没有怪四爷,如果不是四爷,那么自己还能支撑多久?也许自己活不过十岁就得横尸在黑市的街头。对于四岁的自己来说,不知道死意味着什么,更不懂什么叫做遗产。只是后来才明白,明明父母在世的时候家里条件还是很不错的,和亲戚的关系都很好,之间经常有来往,父母去世之后,一个个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不起,我是不是很笨?”为什么经常提到翎飞的伤心事,为什么……为什么翎飞身边没有一个亲人,连他自己喜欢的人都离他而去,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翎飞到底是怎样走到现在的。想到这里,鼻子一阵发酸。
“不,没什么,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习惯了每次别人问起自己的亲人,头几次自己被问得有些激动,但是问多了,心也麻木了,也就习惯了去面对这个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对你这么不公平?”泰月头埋进枕头呜咽着声音吼道。习惯了?为什么会有人习惯这种事情?翎飞的话让自己的心好痛。
“不要再哭鼻子了,你怎么那么爱哭?”阿七无奈地拍了拍泰月的脑袋,自己都没哭,他倒先哭了起来。其实,自己也觉得老天对自己不公平,连连夺去自己心爱的人,难道这是自己上辈子的惩罚?上辈子也许自己是个万恶不赦之人吧。
“我不想再看见你难过,我会更难过,所以……你快乐起来吧。”泰月没头没脑地说着。
阿七愣了神……
黑夜漫漫,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从中午一直到晚上,阿七愿意这样,仅仅只是这样抱着泰月就觉得外面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直到一通电话打醒了自己的清净梦。
☆、伦西威廉姆斯(一)
“大哥,有什么事吗?”原来是欧阳磊。
“不是约好晚上一起喝酒吗?”
“噢,差点忘记了。”阿七突然无奈地捂住脑袋,和泰月在一起什么事都忘了。
“那快点吧,Cher酒吧等你。”
“恩,马上到。”
挂了电话,阿七掀开被子准备起来。
“去哪里?”泰月疑惑地看着准备穿衣服的翎飞,谁打的电话?
“和大哥约好晚上喝酒,起来吧,一起去。”阿七边穿裤子边说着。
“大哥?”泰月坐在床上不肯起床,真是!本来就没多少在一起的时间了,还打电话叫翎飞出去喝酒。
“就是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坐在我身边的那个就是我大哥了。”
“啊!他在日本和你在酒店……他是你大哥?”真是让人惊讶。
“那么惊讶做什么,那天晚上大哥喝多了……”阿七在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衬衫,转身看见泰月还坐在床上,坐到床上:“你是想让我帮你穿衣服?”
“啊?不不不,这就起来。”泰月被他这么一说,脸上又红了起来。
泰月拿过床上的衣服穿了起来,上次在日本的酒店的走廊上看见他所谓的大哥竟然和他在亲吻,自己一时冲动走上去把他的大哥推到在地,今天中午见面很惊讶看到他,还在想他大哥会不会和自己计较呢,不过那天把他推到在地,他离开时候的那种感觉让自己感觉他对阿七的情感并不只是兄弟之情。
“在想什么呢?”阿七穿好衣服看着失神坐在床边的泰月。
“没什么……”泰月摇了摇头,难道告诉他自己在想他大哥?
“走吧。”阿七无奈地说,对这孩子真不该如何是好,如果明天真的送他走了,他会不会好好过日子啊?
Cher酒吧就是上次遇到corally的那个酒吧,这个酒吧算是很豪华的地方了,很多道上混得不错的公子哥消遣的地方,阿七以前没事也会经常和自己的兄弟们来喝酒,不过阿七去得最多次得酒吧还是算雷蒙酒吧,雷蒙酒吧就是个Gay酒吧。
阿七带着泰月来到了Cher酒吧,欧阳磊在兄弟们特定的桌边喝酒,身边坐着两位美女,三个人有说有笑。
阿七带着泰月坐到了欧阳磊对面,阿七顺手点上一根烟。
“请问两位要点些什么?”一位性感的美女服务员殷勤地问坐在最外边的阿七。
“你喝点什么?”阿七转头问身边的泰月。
“我不喝酒的……”泰月小声地凑到阿七的耳边说。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心里有些不安,狂躁的音乐,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彩灯都让自己心里直发虚。
“一杯威士忌,一杯冰可乐。”阿七简单地向服务员说着。不喝酒直接点饮料就行了,难道泰月不知道酒吧除了酒还有饮料吗?看他那紧张的样子肯定就是第一次来酒吧这种地方。
“好的,马上来。”服务员点点头,最后贪恋地看了这个俊美的男子一眼就走开了。
“小朋友不喝酒?”欧阳磊笑着问坐在阿七身边的戚泰月。听老三说这孩子竟然说服三洲让他来找阿七,本事倒不小,可爱的一张脸就是本钱啊,真是!他刚才附在阿七耳边的动作真他妈的暧昧。
“我不会喝的。”泰月抱歉地笑了笑,难得翎飞肯带自己来,还要麻烦酒吧的服务员帮自己弄可乐,可谁知道阿七说喝酒的地方就是酒吧呢,自己以为他们只是随便找个小排档喝喝的。后悔来了。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他浑身不自在的样子,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恩。”泰月羞愧地低下头,为什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
“……”欧阳磊没话说了,这么纯的孩子?这么大连酒吧就没来过?现在有些高中的孩子就经常往酒吧跑。
“有些人不适合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阿七看着泰月一脸尴尬的表情,安慰地说着。果然是第一次来酒吧。
泰月看着阿七,他在帮自己打圆场。这种小小的眼神传递在欧阳磊看来只会让人火大,猛地灌了一杯酒到肚子里。
服务生把阿七点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就离开了。阿七拿起可乐递到泰月的面前,泰月接过可乐,大冬天喝冰可乐?泰月小小地吸了一口,唔……好刺激的感觉,酒吧很暖和,加上这可乐猛的一刺激,感觉还是真是爽。
“小鬼,要不要叫个姐姐陪你?”欧阳磊讽刺性地说,对这个小鬼绝对的非好感。
“哈?”泰月不明白这位长得还不错的大哥的意思。
“喂,开玩笑得有个限度。”阿七喝了一口酒冷着脸对欧阳磊说道。白痴吗?知道泰月第一次来,还这样捉弄泰月。还有,叫小姐陪泰月是个神马意思?默默地攥紧手中的酒杯。
“好好好,你都把他保护成这样了,我也不好再说下去。”欧阳磊抬起双臂,将身边的两位美女搂进怀里,一脸的无谓,可是谁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酸得不行了呢。
“三哥呢?”二哥和六哥去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