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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肖伦,”容安竹介绍,“肖伦,这是H城许氏企业的总裁,许峰许总。”
“你那麽见外,不怕你家男人不高兴?”许峰大笑,转向肖伦,“我虚长你们几岁,你要麽也跟著小猪叫我峰哥好了。”
“峰哥好,久仰了!”肖伦装乖道。
怎麽看这位峰哥都和容安竹很熟啊,肖伦不动声色。
“唉唉,早知道我也带家属来了。”许峰打开一瓶洋酒,给三人倒酒。
“对了,嫂子怎麽没来?”容安竹问。
“孕吐得脱力,不高兴来。”许峰答道,“不过她有记得让我跟你问候。”
“哦,第三个了?”容安竹惊讶,“还生?不怕以後争你家产?”
许峰大笑:“老子就是要生个女儿出来怎样!”
“那就衷心预祝你!”容安竹举起酒杯来,“敬你和嫂子。”
许峰笑著和他碰杯,肖伦也跟著,三人一饮而尽。
肖伦听得饶有趣味,这两人怎麽看都不只是生意夥伴的关系。
许峰看出端倪,转了方向,对著肖伦,故意卖著关子:“肖总你猜,我和小猪是怎样认识的?”
“首先,我都叫你一声峰哥,你还叫我肖总啊?”肖伦笑道,“叫我肖伦就可以了?”
“小伦?”许峰眨眨眼, “小猪这个名字还是我老婆给取的,我跟著叫而已。”
肖伦道:“但安竹和你和还有夫人这麽交好,我倒真不知道。”
“谁让他好死不死是我救命恩人呢?”许峰笑答。
原来是当初许峰在这边刚开酒吧,结果被不知底细的地痞盯上打劫,许峰的脾气自然不是温柔可人的,当下把收保护费的人赶出去,结果打烊後被人在暗巷偷袭。双拳难敌众棍棒,对方还有几把西瓜刀,当下便浑身都是窟窿眼。
也说世风日下,当时已是清晨,不乏有路过的人,没人敢过来,甚至连顺道挂个110都没有。这时候加班加到第二天下班的容安竹路过,二话没有,先是挂了110,然後脱了西装外套,便上来一番拳脚。
容安竹打架是很有一番讲究的,专打人痛处,但是又不造成严重伤害。不是有句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他没有动人骨头,但恁是让那些人在床上了一两个月,外科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後来警察来啦,容安竹自己也挂了彩,看起来怎麽都是他这个路见不平的好人和受害者伤得严重,地痞流氓们却奇迹般地一个都没能溜掉。
肖伦听完这段,整个人挂在容安竹身上笑得抽筋,他自然是知道容安竹厉害的,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这麽狡诈了。
“後来小猪在我这里一律免单,”许峰说,“当初还想招募他去我那边做事,可是他不愿意。”
“还好他没去,不然就认识不到我了。”肖伦脸皮一向很厚。
“就是说啊,认识你之前,他在这里可是大红牌。”许峰说。
“啥?”肖伦转头,瞪向容安竹。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谈什麽。”容安竹云淡风轻。
许峰坏笑:“你今天都带他来了,还有什麽不能谈的?”
容安竹恍然大悟,恐怕这就是肖伦目的所在了?
“我以为你都知道呢,”许峰继续坏笑,“说起来,小猪告诉我们他有主了的时候,我们都在猜测是哪个清秀水嫩弟弟,谁知竟然是你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我也没有很壮硕吧……”肖伦嘟哝。
“反正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许峰耸肩,“我们都还在猜,他虽然一直都是1,但怎麽压得住你?”
肖伦不答,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容安竹。
容安竹不甩他,径自给三人倒酒。
“哦?”许峰挑眉,“哦……”
“够了吧,”容安竹无奈笑,“今天难道不是来谈公事的?”
“公私结合,劳逸结合嘛!”许峰大笑。
一直谈到半夜两点过,三人尽了兴,也喝得微醺,出了包厢,许峰就在楼上有住宿,打算送两人到门口,结果在半途,容安竹和肖伦停下脚步来。
不远处,一个个子不矮,但是身形偏瘦,在一群壮男中明显的小身板的男人,被灌得醉醺醺,神志不清任人轻薄。
肖伦翻个白眼。
容安竹叹口气:“去不去管?”
“去管了就淌入浑水,不去,”肖伦叹道,“我姑妈会杀了我。”
於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肖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两人只管上前,在许老板的插手下,顺利将人带来出来。
“谢了,峰哥,”容安竹将肖仁塞进自己的车後座,跟司机报了地址关上车门,肖伦转身跟许峰说,“临走还要麻烦你。”
“或许是我跟你们肖家有缘分吧。”许峰笑。
“那一个月以後再见了。”容安竹跟肖伦一一与他握手道别。
“再会。”许峰亦爽朗笑道。
容安竹最近应酬也颇多,小半年下来的准备工作也做得差不多,第一次的网要开始收得了。
肖伦坐在床上翻著他的笔记本看,一边啧啧摇头:“你真是什麽手段都用啊……”
容安竹在浴室里刷牙,假装没有听到。
作为联合董事长,肖伦是大概知道容安竹的动作的,比如先挑选了数家市内企业,一一比对分析整合,选出中意的几家,挖坑撒网等著人跳。也不知道他是有什麽灵丹妙药,这几家被他看中的,竟然全都中招被他收入囊中,快要成功合并。
肖伦翻著翻著,看到一个文件夹竟然要密码,尝试著输入自己的生日(果然厚脸皮),竟然不对,大怒,不信邪又输入容安竹的,竟然也不对。於是把自己的和容安竹的合在一起翻来覆去试了好几遍,还是不行。
这时容安竹出来,看到他瞪著自己,有些莫名,走过去一看,了然,拍了一下肖伦的头:“用你我的生日,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欢迎来看啊。”
“那是什麽?”
容安竹把跷笁的拼音每个字母後的第三个字母变幻了顺序後输进去。
肖伦不禁怀疑这是什麽潘多拉的魔盒,需要如此防范。
结果打开一看,肖伦先是沈默半晌,然後看看容安竹,再看看屏幕。
真是五花八门精彩绝伦,整一个社会伦理剧。
什麽总与他的三四五六个情人的豔照,什麽总整容前的照片,什麽总的HIV阳性记录,什麽总的DNA鉴定书,什麽总的秘密S‘M嗜好……
肖伦再看看容安竹,再看看屏幕,突然一个冷颤,怀疑地看向容安竹。
容安竹不屑:“你以前的那些破事,我没兴趣。”
肖伦居然觉得被打击到。
“是以前的一个学弟,有点交情,拜托他查的。”容安竹擦干了头发,坐上床。
“果然是,神兵利器……”肖伦呢喃。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容安竹淡淡说,“没有把柄我也查不到把柄。”
肖伦心有戚戚地关闭文件夹,然後又眼尖的地看到另一个名为“耿氏”的。
斜眼看著容安竹,不会真是那个“耿氏”吧?
点开一看,果然是那个“耿氏”。
里面有不少的洽谈记录,拟定合约。
“你又什麽时候和耿杰勾搭一起了?”肖伦抚额。
“不然你以为我哪来的资金?”容安竹看一眼他,“肖爷给的?”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肖伦撇嘴:“他对你就不安好心,你少跟他接触。”
“命令我?”容安竹挑眉,“以你什麽名义,联合董事长?”
肖伦笔记本一摔:“以老婆的名义可不可以?”
容安竹无法回答,因为人已经被压在枕头上,被人以唇封住了唇。
天气又开始变冷了,梧桐叶黄了又落,这个季度里面,容安竹成功合并了市内几家颇有潜力的中小公司,肖伦也在肖氏做得越来越顺畅。容安竹和肖伦琢磨著按照这运势下去,可以舒服地过个年了。
但老天怎麽轻松遂人愿?
快要年末的时候,肖伦开始发现自己的工作上开始有了点小小的阻力,虽然谈不上很大麻烦,但也并不简单。
比如,总算经过磨合期的几位高层,有两个被人高薪挖走,几个合作得也比较顺利的下属,也走了两个。
肖伦面上不动声色,只吩咐杨习暗中留意。
这些小事肖伦还没有来得及跟容安竹说,那边已经在平安夜捡回来一个大麻烦。
虽然肖伦在美国呆了几年,但洋节他并不高兴去掺和,只是这天刚好有半天空闲,便在家里烧了几个西餐,等著容安竹回来。
但容安竹又临时有了应酬,只有肖伦独守空闺。
好不容易半夜的时候等到人回来,肖伦已经呵欠连天。
容安竹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後整个人舒服了,才仿佛想起了什麽来,对肖伦说:“你弟醉倒在TING吧。”
“……”肖伦一听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否则容安竹不会不把人带出来。
“今天去跟许峰谈生意,还有其他客户,许峰就叫了几个公主少爷来。”少爷酒吧里就有,公主是从隔壁店里友情出场来的。
肖伦挑眉听著。
“你猜少爷里面有谁?”容安竹倒是笑了。
……原来肖仁不知道哪根筋没对,混在了少爷的队伍里面进来,穿著倒是还算健康,一进来的目标也很明确,直接挤到了容安竹身边叫哥哥。
肖伦抚额。
事情当然没有完,肖仁一开始倒是很诚挚地感谢上次他出手,两个小时後,容安竹的生意谈得差不多,大家开始各自找乐子。肖仁也几杯洋酒喝下去,便拉著容安竹不放了。
先是哀哀凄凄地哭诉自己从小被管著,没有自由,一直都很羡慕肖伦,可以出国留学见世面。然後有点迷茫地说,自从见到肖伦和容安竹在一起,他便也好像对男人有了兴趣,问容安竹这是不是遗传。
“你看上我哥哪点?”肖仁迷蒙著眼睛问。
容安竹挑眉,倒还真仔细想了想:“看上他年轻时够蠢。”
“喂!”听众肖伦不满了。
容安竹安抚一下他,继续回忆细节。
肖仁听到答案後,对容安竹笑笑:“我以後也会像我哥那样有出息吗?”
容安竹点头:“看情况吧,说不定你比他还好。”
“那你会看上我吗?”肖仁脱口而出。
容安竹定住不动,倒是一边看好戏的许峰一口酒喷出来。
“我,我其实……”肖仁说著说著,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怎样,脸也红了起来,“一直都……”
本来扭扭捏捏,谁知突然一个爆发,就这麽凑上来亲了容安竹一口。
许峰开始起哄,容安竹却沈著地将人撕了下来,然後拿过一瓶刚开封的洋酒来,对肖仁笑道:“你哥可是很能喝的哦。”
“……所以,是你将人灌醉的啊?”肖伦仍然保持抚额的姿势,真是家门不幸。
防谁都没有防到自家里出了个“情敌”。
容安竹稳稳地坐在床头“我走的时候他还在那里。”
肖伦无奈下床,自然是去接那小子回家。
肖伦到的时候,肖仁并没有被人怎麽样,只在那包厢里睡得昏天黑地。
肖伦过去拍拍他的脸,把人叫醒了,再架了起来,往外走。
肖仁嘟囔:“我就知道……他不会真这麽狠心……”
肖伦听了,也没说话。
最後将人塞进了计程车,肖伦才又捏住肖仁的下巴,冷笑道:“他是我的,别打他主意。”
计程车绝尘而去,肖伦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