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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n悄悄捅了囧囧,指指西南方角落一个穿黑色和服的长发青年:“少爷,你看那边。”
“嗯,我看见了。”青年男子背对着我们看不清容貌,但从他的举止来看很优雅从容。最重要的是,他身后站着两名西装墨镜一身黑色行头的大叔。我的天哪,上帝你告诉我,难道这年头黑社会也来女仆咖啡店?
你说我?那个另当别论嘛。挑了个远离那男子的位置坐下,静静观察。店里的“女仆”过来问候:“您好主人,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这个“女生”站在我身后,我头也没回随口答道:“两杯咖啡,谢谢。”
“知道了。”匆匆离去的脚步声
等一下,这声音好熟悉,我推了推正在使劲希望观察到那男子正面的小七:“你绝不觉得,刚才那个女仆的声音非常耳熟。”
Seven认真的想了想:“这么说的话,好像是有点…”
“啊!我想起来了!”我们两同时大叫。
我起身一把拉住她:“张越,你不要以为你说日语我就不认识你的声音了。”
“什、什么呀…呵呵呵呵~~~琦酱,好久不见。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很重要的事,先走一步!”准备开溜。
用力扯回,微笑:“还有什么事情比姐弟久别重逢更重要啊,姐姐大人?”
店里的人视线都集众我们身上,我抱歉地笑笑,将张越拎到角落。这时身后传来了有点僵硬的汉语:“怎么了,张小姐。”
“北泽先生!”张越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扯着我介绍“这是北泽柔月先生,一直以来都是他给了我不少照顾。这是我弟弟,张琦。”
北泽柔月,黑色的和服一头长发,就像张越电话里说的,一个标准的大美人。不过气度很沉稳有贵族风范,像是靠得住的兄长模样。我低头看了看他的手,果然少了一节小指:“幸会。”
北泽柔月的视线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周,然后垂眼淡淡的微笑伸出手:“幸会。”
最终我还是先离开了那家店,张越的事情随她去吧,中午要和他们那边吃饭,到时候自然有机会见到老姐的。
“这个北泽柔月是东京大学医学院毕业的,原本自己开了一家诊所收入颇丰。后来不知怎么的进了山口组,还是本部的一个顾问。不过他三年前娶了他们老大筱田的女儿知佳子后平步青云,总本部长入江不久后要隐退,这个位子应该是他的吧。”seven向我汇报着他所了解的一些情报。
靠裙带关系上去的?没什么了不起,哼~~结婚了,结婚了就好:“这个人你注意点,告诉老爷子那边也多查查,我不放心,怕万一有什么闪失就糟了。”
“好。”
人家不是都说了吗,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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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喜欢的是主角和其他人搞暧昧时十四在一旁吃醋 真的让人激动地不行不行的~~
哈哈 澜君 爱死你了 快更新喔~~~··· 我天天在等
啊 澜老大 这文 一个月 出一章 啊 等死我了
☆、ACT 43
“滚——跟你说了老娘不稀罕什么LV、GUCCI,也不想去什么法国五日游,你最好快点从老娘面前消失,马不停蹄的滚!”
张越为了方便起见没有住在山口组那边,而是东京市郊的一所单门独户的小院子。按了几下门铃,门迅速被推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是迎头一阵痛骂,我纳闷:“老姐,谁惹着你了,这么大火?”
张越一看是我气消了,蔫蔫儿的拉开门转身从小柜子里拿出拖鞋:“没什么,旧的没去新的又来,被变态缠上了。”
变态?估计又是追求者吧。女孩子长得漂亮有人喜欢这不奇怪,奇怪的是张越从小到大无论走到哪儿都有数不尽的死缠烂打,最悲惨的是我姐没一个看得上的:“亚当最近还在送花给你?”
张越长长的叹了口气:“是啊,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到了我的地址,居然跟到日本来了。”
汉斯这次来顺便也看看他弟弟吧,要不叫把人领走省得老姐烦?我笑着问:“说说你最近又遇着什么公子哥儿了?”
张越一脸要吐的样子,很夸张地说道:“一个日本议员的儿子,超恶心。居然敢拿这一沓钱在老娘面前晃悠,说我要是做他女朋友要什么有什么。呸!本小姐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么,这种话亏他也说得出口。对了,那天我看到小七和你在一起,他没来吗?”
又是个没见识的大少爷,我笑着摇摇头“seven他在外面车里。姐,要么回去要么跟我去美国吧,你呆在这里真的很不安全。”谁知道汉斯那边一旦真的翻了脸会怎样,我没有和山口组打好交道的十足把握。
张越的回答很决绝,眼神坚定的看着我说:“不,我就留在这儿,我能处理好。爷爷让我买下这套房子就是想让我长住的,要找一个会日语有合理理由留在日本又亲信的人,除了我还有谁?再说我留在这里山口组也会对我们更加信任,如果这时候我匆匆离开他们反而会怀疑的,不是吗?”
我有些迟疑,其实……她想的我都想过了:“这些我知道,可是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飞机还有一个小时起飞,你无论如何都得走。”她是我姐姐,和我血缘关系最近的人,我舍得自己也舍不得他。
“去——”张越倒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根本不买我的帐“貌似我们只不过在一起分享了老妈的子宫十个月,你没理由管到我头上来吧。我就不走怎么说,你叫人来把我打晕抬走吧。我还有些稿子没画呢,老师会骂的。”
这女人…晕,我还真拿他没办法。
我和张越虽然是双胞胎,可是xing格却完全不一样。比如她从小就很喜欢画画,素描水彩国画什么的学了有十年左右。而我么…不提也罢。她对英语极为反感一窍不通,我却早早的通过了托福。她现在当真在北泽柔月的帮助下找了份给漫画家当助手的工作,一边学日语一边在这里安定下来了。
我只好打电话给seven:“小七你进来下。”她以为我做不出砸晕带走这种事?
张越极为不满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拿出手机愤愤然拨了个号码,用十分不屑的语气对着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哇啦哇啦一通我根本听不懂。
但结果就是两分钟之后,seven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走进来的时候很无奈的告诉我:“少爷,警方说怀疑机场有恐怖袭击把那儿封查了,所有航班取消,直到检查完毕为止。”
张越挑眉看我,我们两在争强好胜这方面倒是一模一样。我无奈的叹息:“你拜托的那个人还真有些能量。”
张越不屑的撇过头:“什么拜托,他求我还来不及呢。”
女人嘛,特别是漂亮女人的魅力向来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
小七完全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知道呆呆的听着。这时外边有人敲门,seven就去开了门。进来的是个挺清秀的少年,约莫二十岁上下,手里捧着个盒子很紧张的样子。要不是他一身名牌,seven肯定当送快递的给他扔出去了。
张越见着他就一瞪眼,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好像意思是问他怎么来了,让他出去。然后那孩子就很可怜的低头开始认错,说了很多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之类的。
这…就是那个我姐口中的变态吧?小七不了解事情情况,小心翼翼的问我:“少爷,那人到底…对大小姐做了什么啊?”
就是什么都没做,要是做了什么他还能有命上这儿来道歉?
我和小七围观,张越木然坐在沙发上听那小子道歉。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也不知我接听没听懂,他做了一件很欠扁的事,把那个盒子送给我姐。
打开,是一个很大的白色提包,上面镶有不少水钻。我是不懂这些东西,小七却激动得快要晕过去:“50厘米的镶钻铂金包!我的天呐~~”
我对他报之以白眼:“怎么,你想要?”
“切——我才不稀罕呢,比这好的我有三四十个呢,看看罢了。这种特殊定制的包一般要一年左右才能到手,这个应该是在二手店里买的吧。”seven洋洋自得的从身上掏出个亮闪闪的LV钱夹“我手上这个就比他那个贵多了。”
那还用说,看看搭扣上那个钻石有十克拉吧?我对这些名牌没兴趣,不再搭理小七,转而看我老姐的反应,这下有好戏看了。
张越这女人其实挺怪的,五六百的衣服打折一两百买到手她能兴奋一整天,逛街最大的乐趣就是捡便宜。生日什么的最好的礼物不如送套漫画,最好是腐的。但你要是给她买点什么奢侈品之类的,她能跟你急。
只见张月笑眯眯的接过包,随手抄起手边的蘸水笔涂鸦了一只小猪。吹了吹送还给那位大少爷,又笑着说了些什么,那位立刻变的脸色发青。
“张琦,借点钱。”张越翻了翻自己的钱包,也就剩几个五百的了。张越也不是那种过日子大手大脚的女孩子,大米她做助手那点儿工资还不够她买漫画手办的钱呢,初来乍到交际应酬什么的有都要花钱。
她向我伸手,我向小七伸手。Seven翻了翻钱包里面有一千多美金,还有张卡:“少爷,就这么多,卡里有不少。大小姐急用的话我去取?”
张越一把接过钱揣到那位手里,起身打开醚那小子扔了出去,不由分说把人轰走了:“张琦,既然飞机赶不上了,我们一起去北泽先生家吧。他请你吃饭,我刚好可以给你们当翻译呀。”
我能拒绝她么?不能,不过……“大小姐,您别急,您就穿着这身出去吗?”
张越看看自己,一脸的坦然:“就这样不可以吗?我上个月还穿着这个坐地铁去上班,大家都说很好看。”走到玄关处换鞋子就准备出门。
我的大姐啊~~她身上可是一套水银灯的COS装,银色假发黑白相间小洋装。我还以为她只是在家里穿着玩玩,他怎么敢穿到街上去。好看,是、是不错。可退一万步说,难道她不嫌冷么?也罢,反正我们是坐车去,只要北泽家不觉得奇怪就好。
“那个变态是松岛家的小儿子,松岛明。他们家是囧囧世家……啊啊啊~~不提了,你要问他们家的情况,大家上随便拦一个人都知道。”张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抱怨“你知道这家伙有多脑残?不知道深浅的东西,经过老娘调教才老实多了。没想到还总是没完没了,不过他家确实很利用价值。”
“这名字有点像女人,不过长得倒还挺清清楚楚。”小七居然用清清楚楚来形容一个人的相貌,虽然我明白他是想说那个松岛明清秀干净,但我还是不能认同他的语言表达能力。
张越没有否认,只漠然表示这是道貌岸然。
东京的交通真是糟糕,Seven心不在焉的开着车一边说道:“有本什么杂志似乎说过,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如果你想追她就送东西,只要你有足够的钱,天天送、一见面就送、拒绝了依然坚持,不管是多么清高矜贵的女人都会被打动。”
我不由发笑:“你是不是给艾伦看了那本杂志啊?”seven这次去度假带回来的东西到我们来日本之前还有很多没来得及拆开,真难为海关没把他当走私犯拦下来。
“老子十岁开始就自己挣自己花,谁稀罕!少爷你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