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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楼的拿开就是用尽全力的捏着,喻辰人痛醒了,大脑觉得浑噩。
辛夷楼推开他:“睡个觉都这么贱,做什么春梦呢?滚下去睡。”
反正辛夷楼现在感觉好多了,已经不需要喻辰人了,当然是嫌弃的叫他下去。
对于辛夷楼变脸的速度,喻辰人见怪不怪,只是觉得浑身发冷,地毯看上去更像是冰砖,却也没办法选择,喻辰人突然发现辛夷楼的身体让自己不舍,可自己没有辛夷楼的主宰权,否则自己也可以在有需要的时候叫他躺在身边当自己的暖炉,自己不再感到冷的时候就万分嫌弃的吼他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喻辰人下了床,躺在地毯上,觉得在身下的没有地毯,只有冰冷的地板,喻辰人想离开,想回病房吃药盖着毯子睡在沙发上:“我还是离开吧,不然早晨醒来会打扰你休息。”
辛夷楼当然知道喻辰人才不是为自己着想,但他说的话也是事实,现在的自己感到精神不错,只想不被打扰的睡一觉:“快点离开。”
事情这么顺利,喻辰人都没有想到,没有拖延的到卫生间换回衣服离开。
开着哈雷,凌晨的冷风似呼啸奔跑的野兽,喻辰人觉得冬天真的来了,真冷。
其实冬天早来了,再过段时间就快要过年了。
☆、被威胁的日子
在路上喻辰人一直想着一定要洗个热水澡让身体暖和起来,回到医院却觉得沙发有致命的吸引力,只想躺在上面不做任何事,喻辰人没有去洗澡,觉得吃药都是件多余的事,脱了衣服就倒在沙发上,睡了会觉得好冷,只得起来吃药,各种各样的退烧药没有起到太大的退烧作用,不过却有很好的助眠效果,头不痛了,只是越来越沉,喻辰人盖好毯子,趴在沙发上沉沉入睡。
睡梦中感到有人将温热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一点都没有排斥的感觉,而是温暖,很舒服,让自己在睡梦中也深深喜欢的感觉,喻辰人不想睁开眼,不得不强迫自己睁开眼,因为太熟悉这是谁给自己带来的温暖。
看到爷爷正欠□疼爱的看着自己,喻辰人觉得身心温暖,冬日午后暖阳晒在身上一样,握住爷爷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微微的扯起唇角,喻辰人不确定这个笑容看上去是否自然,不敢笑得太厉害,怕看上去太风尘,但这确实是打从心底想发出的笑容。
“爷爷,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喻辰人动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爷爷可以看得懂就行。
爷爷笑着点了下头。
喻辰人没再说话,浅笑的看着爷爷,俊颜柔美的不像话。
爷爷忍不住哭了,现在这副温和乖巧模样的小诚,像极了还在童稚时没受过伤害坐在自己腿上张着小嘴乱说话的模样。
“爷爷,我饿了。”喻辰人其实一点都不饿,就是在这一刻突然无比的脆弱,想像小时候一样让爷爷为自己忙前忙后无愧的感受着爷爷的疼爱。
爷爷连着点头,想要为喻辰人拿吃的,喻辰人拽住爷爷,坐起身,让爷爷也坐在沙发上,靠着爷爷:“爷爷,我终于可以让你不用看人白眼,不用风雨无阻,不用再担心钱,可以吃饱穿暖,可以有人照顾,可以有最好的医疗,爷爷,我终于可以让你过得很好。”
喻辰人说了很多,但爷爷一句都不知道,因为爷爷没有看到他的嘴,只能感觉到他在不断颤抖。
喻辰人喝了点清粥,又吃了一大堆退烧药,头昏昏的,还很沉,身体依旧发冷,纵然再不适,不得不去辛夷楼那。
快开到公寓时,喻辰人差点睡着,车漂了一下,情急之下脚刹住车,脚部传来的疼痛让喻辰人一下清醒。
喻辰人七点一刻到公寓楼,在一楼大厅让保安联系上辛夷楼,没人接听,辛夷楼不在公寓。
没有业主给的出入许可证,也没有门卡,喻辰人进不了公寓,只能到公寓外的停车处坐在车上吹冷风。
辛夷楼已经彻底退烧了,睡醒一觉觉得精神很好,便离开公寓,早把喻辰人抛到了脑后,晚十点多回到公寓楼下,还是眼尖的老周看到了喻辰人,指向喻辰人。
辛夷楼对喻辰人的身体特别有兴趣,这几天发烧让喻辰人靠着却没有力气做什么,今天终于可以满足一下了,辛夷楼没有一点让喻辰人在外面待那么久吹冷风的歉意,他让喻辰人在公寓楼外等他的次数太多了,再说,折磨喻辰人辛夷楼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有歉意,辛夷楼没有摇下车窗,打电话给喻辰人。
喻辰人状态很不好,接通电话转脸看向辛夷楼的车,辛夷楼挂了电话,让老周开车,喻辰人离开哈雷走在辛夷楼的车后面,觉得真是难受的要命,头痛又混沌,脚踝也很痛,但是不冷了,身体好像很烫。
直到喻辰人走到公寓楼前,辛夷楼才下车,带着喻辰人进了公寓。
喻辰人没想到辛夷楼今晚要和自己发生关系,看他精神十足明白他退烧了,他倒好,生病了不放过自己把自己也拖下了水,好了又来折磨自己,喻辰人觉得辛夷楼真的想要自己的命,现在的感觉糟糕透了却不能说,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心软,告诉他只有一个结果,他会很高兴并且加大折磨自己的力度。
喻辰人看了辛夷楼一眼走向卫生间,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喻辰人一下倒在地上让辛夷楼懵了,反应过来冲上去踹了喻辰人一脚,又晕?上次晕死确实是自己折磨的厉害了些,这次还没碰呢就倒地上了?当他自己是林黛玉呢?说倒就倒?
辛夷楼发狠踹了几脚,喻辰人已经从卫生间的门口被踢到了沙发边,愣是像个没知觉的死人一样没任何反应,辛夷楼这才相信喻辰人不是装的。
走近了一瞧,发现喻辰人的喘息声音很大,探了下他的额头,辛夷楼立刻糟心了,真是惹上了麻烦,这个废物居然也发烧了,也怪自己,才退了烧不休息两天就惦记起了肉欲,刚才在楼下让他离开就没这么多事了,现在还得解决这个废物,他也太弱了点,身板不弱,发烧居然晕倒。
到嘴的肉吃不了,还惹了一身腥,虽然很想硬上,考虑到喻辰人发烧了,辛夷楼怕被传染,选择敬而远之,很不爽的站起身,已经走离了喻辰人,又不爽地踢了一脚,位置刚好是喻辰人的脚踝,喻辰人没有叫,身体痉挛了一下,蹬了下脚。
踹了那么多脚都没反应,踢了下脚反应这么剧烈,发现了异常,辛夷楼有点好奇,蹲□抹起喻辰人的裤管,发现肿的老高的脚踝,想起有一次背对着他讲电话,那时传来了沉闷倒地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摔倒了,辛夷楼嫌弃的站起身,真是个废物,活着一点用也没有,拿起手机的时候,辛夷楼纠正了刚才的想法,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泄欲的作用挺不错的。
辛夷楼从来没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喻辰人一点也不弱也不呆,不是那种走路会莫名其妙摔倒的人,之所以这样,还不是他害的。
辛夷楼叫来了陈利,让陈利来接手这个烂摊子。
陈利看到躺在地毯上的喻辰人,咽了下口水:“这不就是喻辰人吗?”
听到陈利这么说,辛夷楼低下眼厌恶的看了一眼喻辰人,讥讽道:“连你都知道他,看了他的事迹还真是被人津津乐道。”
陈利蹲□,细细端详喻辰人,由衷的赞叹:“果然是极品美男,听说他现在行事低调,几乎销声匿迹,原来是被你藏起来了,辛夷楼,你还真有本事,”转头对辛夷楼挤眉弄眼,“你怎么让他睡地上?他烧成这样是你传染的?不是我说你,你喜欢他没问题,可生病了还要他陪你,现在把他传染了,后悔了吧?”
“你少废话,他就一贱货我玩玩就算了,喜欢他可能吗?等我玩够了没兴趣的时候第一个给你玩,你现在把他抬客厅给他挂水,听到他喘息声我就烦。”
陈利没想到辛夷楼这样说喻辰人,还以为辛夷楼很喜欢他,应该没谁能不喜欢长这样的人吧?这样的人在辛夷楼眼里也就是个玩物,还真够铁石心肠。
陈利把喻辰人抱到客厅外的沙发,测了□温,配药挂水,又走回辛夷楼的卧室。
辛夷楼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文件了,见到陈利走进来,问什么事。
“我跟辛老板你不一样,我是纯视觉派,想要辛老板施舍给他个毛毯盖上。”
辛夷楼有点不耐:“去别的卧室随便拿个给他,还有,最后一次提醒你,记得敲门。”
陈利走到门边,敲了几下门,辛夷楼阴恻着脸抬起头。
“我出去了。”陈利说。
“你找死吗?”
“不是你叫我敲门的吗?”陈利表现的很委屈,见辛夷楼要发作了,连忙讨好道,“早点休息。”
说完迅速的关了门。
陈利挺会消遣无聊时间的,眼前躺着个喻辰人,几乎是要凑上去看了,不过不敢碰他,不管辛夷楼对喻辰人是什么心态,喻辰人现在都是辛夷楼的人,辛夷楼那个小心眼是绝对不允许别人碰他的东西的。
陈利还逗喻辰人说话,虽然喻辰人已经昏迷了,估计连陈利说什么都不知道,陈利也无所谓,就自说自话:“你说你怎么这么倒霉,怎么和辛夷楼那种冷血的怪物凑到了一起?他很坏很凶是吧?小时候他就是出了名的凶狠,根本没人敢欺负他,你别看我现在挺高挺壮挺帅挺事业有成的,在小时候我还是属于比较纤细的美少年,总被长得五大三粗的丑八怪们欺负,那时我家和辛夷楼家靠的近,我就借了下辛夷楼的名号说他是我的朋友,那些丑八怪还真的不敢欺负我了,后来被辛夷楼知道了,说起来他实在是太冷血了,面对我这个柔弱美少年的哀求眼神,居然还当着一群人的面说他根本不认识我,真的是很过分,我家住他隔壁,我还和他一个班,我功课好,长得也好,他居然对我没印象,要不是因为他长得也还不错成绩也还凑合我还真怀疑他跟那群丑八怪一样嫉妒我故意这么说,不过他又对那群人说以后不准再欺负我了,虽然让我有点感动,但是他看上去真的让人不敢接近,所以他虽然表达了亲近的意愿我还是不愿和他靠近,你这个大美男居然不带眼和他扯起关系,真是有罪给你受了,你也只能祈祷他早些日子不要你让你跟着我,我会好好弥补他的错的。”
☆、被威胁的日子
“对着一个活死人抬高自己有意思吗?美少年?我只记得是一个面黄肌瘦的矮冬瓜。”辛夷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笑胼道。
陈利翻了个白眼,是背对着辛夷楼翻的,转脸为自己洗白:“我可一直是个少爷,怎么可能面黄肌瘦,我那时是嘴太刁,没什么吃的让我有食欲罢了。”
“你现在应该嘴还是挺刁的,你还没那活死人高。”辛夷楼继续嘲笑道。
“你也没比他高多少。”
“可你还没他高。”
可怜躺着的喻辰人,居然变成身高高矮的衡量了。
陈利说不过辛夷楼,只得转开话题:“辛老板怎么又出来了?是不放心我和喻先生独处对他怎么样吧。”
辛夷楼不屑的冷哼了声:“你还问我?说话声音这么大,我不是说了不准吵到我吗?”
“辛老板你这么有钱,怎么就这么排斥隔音设施呢?难怪一有伴就住公寓,放着豪宅不住,你要是不喜欢办事对方的声音太大被佣人听到,都换成隔音的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