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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她知道齐傲天为了救慕容珞冰不惜跃下悬崖,两人甚至在谷底独处多日后,她心中更犹如打翻十五个醋桶般不安。而今见到慕容珞冰惊人的美貌,那般醋意和怒气更是强烈,想都没想,她反手便甩给慕容珞冰一巴掌。
这一掌,结结实实打醒了原先尚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慕容珞冰。
“你打人?你凭什么打人?你知道我是谁吗?”捂着火辣辣的脸,慕容珞冰莫名其妙地问。长这么大,她还没被人打过呢!
薛芷芹冷冷一哼,“你是谁?不就是一个花了脸的丑丫头吗?”
“花了脸?你说谁花了脸?”
“你不知道?看来傲天并没有告诉你。无所谓,他不说我说,你的脸上有一道疤痕,从额头延伸到太阳穴,像只小虫在脸上爬,丑死了!我以为大燕国的琼华公主会是个绝代美人,想不到竟是这样的绝代法!”
慕容珞冰无法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胡说,我脸上没有疤痕……”
“是吗?你何不自己伸手摸摸看呢?”
慕容珞冰抖着手摸上额头,当她碰触到那道早凝结的伤口时,整个人轰地愣在当场。伤口?为什么自己脸上会多出一道伤口?难道她当真花了脸?
“镜子,我要镜子!”她狂乱喊道,脸上一片惊慌,更加深了伤痕的丑陋狰狞。
薛芷芹得意地一偏头,“倪敬,把镜子给她,让她看看自己的丑样子。”
“是!”这个叫倪敬的年轻男子虽然不赞同薛芷芹的作法,也只能无奈地听从命令,从梳妆台搬过铜镜。正准备替慕容珞冰照镜时,另一个男子严厉的声音响起。
“住手!谁让你搬镜子的?”
“傲天!”薛芷芹惊声喊道。
“堡主!”倪敬如释重负地轻喘口气,捧着铜镜退至门口。
齐傲天直挺挺地站在门边,脸色看来有点苍白。“芷芹,你来这里做什么?”
一见到齐傲天,薛芷芹先前的霸道与傲气都飞到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柔情似水的羞态,连尖锐的嗓音也变得娇柔起来,“傲天,你不是不舒服?为什么不在房里躺着多歇息?这里有我处理就可以了。”
齐傲天没有回答她,视线扫过她身上,停留在慕容珞冰苍白得像鬼的脸上。
乍见齐傲天,慕容珞冰脸上一喜,跌跌撞撞下床奔向他,小手热切地握住他的,“傲天,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女人是谁?为什么……”
哪知她话还没说完,齐傲天大手一挥拂开她,让她狼狈得差点摔倒在地。
“傲天,你……”慕容珞冰相当不解。
但齐傲天接下来的话却更教她诧异,“倪敬,找来铁链,把她链起来。”
慕容珞冰一惊,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你说什么?”
“我要把你链起来,关在这里。”他重复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我做错什么了?”
齐傲天冷冷望住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因为你是傲龙堡的阶下囚,是我从云骑关捉回来的,既是阶下囚,自然得依傲龙堡的规矩处置。”
慕容珞冰倒抽一口气,怔然看着眼前这个和齐傲天面貌相似、声音相仿,但她却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子。他当真是在落日桥下救了自己,为自己疗伤,又冒着危险背着自己爬上断崖的齐傲天吗?不,不会的,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你说什么?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她摇摇头,无法置信的泪水已凝聚在眼眶,“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气我不听话,气我睁开眼睛乱看,又乱叫一通,害你分神掉下悬崖?”
慕容珞冰想着他背着自己爬上悬崖时所说的话,他叫她不要睁开眼睛,她却好奇偷看,还出声乱叫,所以让他失了神。是啦!他一定是在为那件事生气,所以才不理自己,还故意说话气口己。“傲天,你别生气,我以后一定听话,我……”
齐傲天闻言心头一凛,几乎忍不住想伸手抱她,但他硬生生压下这份冲动,寒起脸不说话。
见他不说话,慕容珞冰的心凉了一半,“难道是因为我的脸花了,变丑了,所以你不要我了?”
齐傲天不耐烦地打断她:“你别会错意,我齐傲天岂是注重外貌的轻浮小人?我之所以救你,是为了你身上的紫纹血玉。”
“紫纹血玉?”慕容珞冰一愣,那是什么东西?怎么她从没听人提起过?
“对,那是我劫轿和救你的真正原因。”说着,他偏过头,示意倪敬用铁链锁住慕容珞冰的双手和双脚,将她链在床榻上。
慕容珞冰一动也不动地任由倪敬将自己锁住,眼泪瞬间哗啦啦地流满面,“你不爱我?”
“爱?”齐傲天冷冷一哼,“对龙王齐傲天而言,永远只有掠夺而没有爱。”
“那……你说你要我也是骗人的?”慕容珞冰开始发抖,使得铁链当当作响。
“我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美很艳很诱人的漂亮女人,我想,你该不会笨到连男人和女人独处时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吧?我之所以要你,纯粹只是为了解决男人的原始需要罢了。”
“你……”慕容珞冰娇容骤变,小小的身子抖得连声音都隐隐发颤,“你说什么?”
齐傲天深深吸口气,一手揽住薛芷芹的腰,另一手扯开她胸前衣裳,当着慕容珞冰的面,将自己埋入那丰满的双峰里,藉以掩饰脸上的痛苦表情。“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乖乖待在这儿,别想歪主意,也别想逃跑。等我拿到紫纹血玉,等西楼昊南拿出另外半部的南天鉴后,我自然会放你回去。到时候你依然可以嫁给西楼昊南,依然可以当你的兰陵国王后。”
“你……你……”慕容珞冰惊愕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齐傲天从薛芷芹胸前抬起脸来,对着一直默默守在门口的倪敬说:“倪敬,把她看好,没有我的命今,任何人不准进来,也不准和她说话,包括你在内,知道吗?”
倪敬恭敬允声:“属下遵命!”
齐傲天满意地点点头,搂着薛芷芹往外走,同时边走边说,声音不大不小,恰恰让慕容珞冰听得见,“芷芹,我多久没要你了?”
只听得薛芷芹娇声道:“傲天……”
门砰的一声关上,震碎一夜宁静,也震碎慕容珞冰的心!
她哭得浙沥哗啦,抽抽噎噎,梨花带泪,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差点把小屋里可以丢、可以砸的东西给全部捧成碎片!
该死的齐傲天,该死的大骗子、大色龙!他居然敢欺骗她、糟蹋她?见她丑了,没利用价值了,再一脚踢开?她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像皇帝哥哥一样疼爱自己、宠自己、包容自己的好丈夫,让她再也不必为了什么国家社稷、国泰民安、避免生灵涂炭一类的堂皇理由而牺牲自己,想不到一切都不是她所想的!
他根本不爱她,也不要她,他只是为了夺得什么紫纹血玉才捉她来的!而为了紫纹血玉,他甚至可以自我牺牲,陪她跳崖,再大演美男记,色诱她上钩!
该死,该死,该死的齐傲天,他居然敢骗她!
而更该死的是她自己,因为她居然觉得伤心,因为她竟然喜欢上这个无情无义的大骗子、大色龙,全世界大概再也找不到像她这样的傻瓜了!
慕容珞冰伤心欲绝地边哭边捶枕头,捶着打着,终于迷迷糊糊哭昏了过去。
守在门口的倪敬,一直很专心地注意着里头慕容珞冰的一举一动,起初听到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还不以为意,跟着听到那惊天动地的哭声后,不禁有些担心。等到哭声终于止住,他连忙掏出钥匙打开锁,推门一看,慕容珞冰满脸泪痕,像只小猫咪般,好不可怜地窝在床的一角睡着,手脚上还链着链。
倪敬松口气,悄悄探了探慕容落冰的鼻息,确定她无恙后,再不声不响锁上门,转身奔入黑夜中。
※※※
“傲天,求你,求求你!”深夜的涵碧楼传来阵阵女子的哀求娇吟声。
“求我什么?”斋傲天沉沉说着,俊脸上满是冷肃。
“求你……给我……”女子扭动娇躯,雪白修长的双腿缠上齐傲天的腰。
齐傲天眼中光芒一现,静静看着身下那香汗淋漓、欲火焚身的薛芷芹,“芷芹,你当真要我?”
薛芷芹气喘吁吁地哀求:“傲天,你知道我爱你,我……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即使为我死了也无所谓?”
“当然,如果你要我死,我也愿意,只求你……求你现在给我……”
齐傲天微微一笑,声音是轻柔的,而且轻到近乎危险,“芷芹,我会记得这一点的,现在注意,我要进去了!”
说罢,他抬高薛芷芹的腿搁在自己肩上,让她无所遁形地暴露在自己面前,随即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然侵入,那狂热之气弄得薛芷芹几乎晕了过去,她紧闭着眼,随同齐傲天奔腾飞驰,嘴里娇喘连连。
齐傲天面无表情抽送者,眼中却浮现一丝残酷的笑意,不多时,一个猛烈的抽动后,他缓缓释放自己,却也同时将积藏在体内的情果之毒释放出去。
薛芷芹浑然不觉,她早已让欲火冲昏头,晕厥了。
带着一抹微笑,齐傲天起身整理衣衫。待整装完毕,他伸手连连点了薛芷芹几处穴道,确定她暂时醒不过来后,信步离开涵碧楼。倪敬正守在涵碧楼门口。
见到倪敬,齐傲天问:“如何?”
“哭着睡着了!”
“她又哭了?”
“是,而且哭得很伤心,哭得惊天动地,属下几乎以为她就会这样……”倪敬没说完,但齐傲天却明白他想说什么。的确,慕容珞冰平时迷糊、任性、胆小、爱笑又爱撒娇,甚至可以说有点笨,但当她一哭起来时,却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连树上的小乌、水里的游鱼都会受不了逃走,可见其功力之非同凡响。
想到她竟然哭到睡着,他心中尽是不舍。“你在这儿替我看好薛芷芹,我去看看她。”
“是!”
齐傲天飞身前往。来到小屋前,他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一片漆黑,但齐傲天内力深厚,可在黑暗中视物,因此他一眼便看见窝在床边,睡得像只小猫的慕容珞冰。
她的脸颊是濡湿的,枕头边湿掉一大片,可以想见哭得有多伤心。乌黑柔亮的长发胡乱散在脸上,遮去她一半的容颜,连发梢也被泪水弄湿。
齐傲天轻柔地拨开铁链,当瞧见原本雪嫩白皙的手腕因挣扎而产生一圈圈深深的血痕瘀青时,不禁皱起眉头,动手解开锁在床榻的铁链,让她至少还可以在屋里自由走动。他从怀里掏出伤药,先仔细替她上药,又检查过她脚和额头的伤口,确定愈合正常后,才低下头无比怜惜地覆上她的唇,有些试探、有些慰抚地吻着她,偷取她的甜美。
睡梦中的慕容珞冰仿佛感觉到有人接近她似的,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却反而让自己更贴近齐傲天,让他可以更完全、更彻底地将她拥入怀中吻着。
她的唇芳香袭人,尝起来有点碱碱的,许是因为哭过的缘故吧!
齐傲天熟练地用舌尖撬开她的小嘴,温柔恣意地探入那毫无防御的小嘴内,啃嚼、纠缠、舔舐,眼睛看着她无邪惊人的美貌,鼻子呼吸她诱人的体香,腿间的欲望在一瞬间悉数迸发开来。老天,光这样吻她是不够的!他想要她!
他的大手无声无息地伸进慕容珞冰的衣襟里,握住一只香软的乳峰,小心翼翼地揉捏抚弄,直到那花蕾在他手中不自觉地尖挺、绽放。
可齐傲天觉得还不够,他贪心地低头,隔着衣物含住乳尖吸吮玩弄。
熟睡中的慕容珞冰仿佛意识到